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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48節(jié)

    無故不朝,是要扣一個月俸祿的!

    顧念急得額上沁出了層冷汗,正懊悔地要用文書拍自己的腦門卻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轉(zhuǎn)頭看向杜泠,“今天上朝的話,你為什么在這兒?”

    初一十五上朝去面?zhèn)€圣,是京官特有的‘殊榮’。

    如今杜泠在大理寺當(dāng)值,自然跟他一樣,也屬京官的范疇,如果今天真的上朝,現(xiàn)在又沒到下朝的時間,此時此刻,杜泠應(yīng)該還站在含元殿才對。

    “逗你玩的,”被識破的杜泠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腦袋,“今天大雨不朝?!?/br>
    還好,這個月的三千文還沒飛。顧念拍了拍胸口,長出口氣。

    “少卿呢?”顧念看看屏風(fēng)前空蕩蕩地位置,以年深的作風(fēng),如果不朝應(yīng)該直接來履雪殿才對。

    “剛才被叫去含霜殿了?!?/br>
    顧念疑惑地皺了皺眉,含霜殿,是大理寺卿馬巍的‘辦公室’。大理寺現(xiàn)在還缺少一位少卿,所以相關(guān)事情都是馬巍和年深商量。

    按理來說,兩人每天一同上朝,有事情基本也都在候朝和下朝回來的路上商量得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情還值得再把年深專門叫去含霜殿的?

    接連下雨,那些調(diào)查的隊伍基本沒出去,調(diào)查進(jìn)度停滯下來,顧念這邊也就暫時沒什么可以跟進(jìn)的。

    也幸好如此,畢竟他的腦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停擺狀態(tài)。

    杜泠和蕭云鎧又出去查內(nèi)鬼的事情,履雪殿內(nèi)轉(zhuǎn)眼就剩下顧念一個人,他無聊地翻了幾本廢話文書,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就趴在桌案上睡著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年深早已在屏風(fēng)前端坐如松。

    糟糕,摸魚被老板抓個正著。顧念嚇得一個激靈就坐直了身體,帶得胳膊邊的幾本文書噼里啪啦地掉下去,慌里慌張之間還踩了一腳。

    年深展眉看了他一眼,“對案子有意見扔扔解氣可以,踩就不大好了。”

    顧念:………………

    哪有人趁著別人睡覺的時候不聲不響地塞工作的?

    顧念矮身把那兩本文書從桌案下?lián)旎貋?,翻了翻,發(fā)現(xiàn)是兩份懸案的卷宗。

    第一份記載的是前年十月底的一樁案子。

    死者共有兩人,一位是當(dāng)時的中書侍郎吳魁,一位是當(dāng)時的中書舍人之一陳絯(hài),十月二十一的晚上,兩人雙雙死在中書舍的西廳內(nèi)。

    當(dāng)天傍晚,他們才剛面見過纏綿病榻前的靈帝,據(jù)說當(dāng)晚留在廳殿內(nèi),就是在為靈帝撰寫詔書。

    廳殿內(nèi)并沒有外人闖入的跡象,一旁的桌案上有一個空掉的酒壺兩個酒杯和幾碟所剩無幾的下酒菜。

    兩人死時面部都帶著絲詭異的笑容,身上沒檢查出任何傷口,杯碟中也沒有驗出毒物。那份傳說中在擬的詔書更是不見蹤影。

    靈帝自那晚開始就昏迷不醒,大理寺和刑部御史臺一起調(diào)查了半個月,卻毫無頭緒,后來靈帝駕崩,太子登基。這件事便成了一樁懸案,封存在案卷庫之中。

    第二份也是樁懸案,死者卻不是官員,而是積福寺的住持了然大師。

    了然是死在自己的禪房里的。

    去年三月初七那天,中午他先是與兩個弟子一起用了齋飯,下午,又與一名香客品茗對弈,相談甚歡,之后了然又跟自己的師弟了悟論了會兒禪,半途覺得困倦就回房休息。晚飯時,弟子去給他送齋飯,發(fā)現(xiàn)住持已經(jīng)氣絕身亡。

    了然死時,臉上也同樣帶著那種詭異的笑容,身上檢查不出任何傷口。

    顧念疑惑地看了看年深,“要查這兩樁懸案?”

    “是也不是。”年深放下筆,起身走到顧念桌案前,指著第二份卷宗道,“這件案子發(fā)生的時候,馬廷尉還在刑部任職。他與了然住持交情頗深,所以曾私下關(guān)注此案,想替住持找到殺害他的兇手。多方翻找下,他在刑部懸案的卷宗里找到了這份?!?/br>
    年深又指了指第一份卷宗 ,“馬廷尉曾經(jīng)覺得這兩件案子有所聯(lián)系,可惜調(diào)查許久,卻發(fā)現(xiàn)死者之間唯一的交集只有那相似的死狀。后來,了然大師的死就成了他的一塊心病?!?/br>
    “所以,他希望我們有空的時候幫忙查查看?”

    “嗯?!?/br>
    也就是說,重要但不緊急。顧念打了個哈欠,隨手將那兩份卷宗放到天香樓的卷宗下面,他今天這個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分析卷宗。

    見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年深欲言又止,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桌案。

    第二天,一個驚人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長安。小皇帝宣布退位,讓位給鎮(zhèn)東侯呂青。

    雖然之前就眾說紛紜,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猜測,但真的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很多人還是異常震驚。

    顧念反而略微放了些心。

    年深沒有按照書里的劇情返回鎮(zhèn)西軍營,他一直擔(dān)心是否會影響書里的故事線。

    現(xiàn)在小皇帝宣布退位的時間跟書里基本一致,那就證明暫時好像還沒有多大影響?

    之后四五天,年深幾乎常駐在大明宮,甚少回履雪殿。

    京城內(nèi)人心惶惶,大理寺也人心浮躁,唯有顧念心無旁騖,除了盯盯那些人查線索的進(jìn)度,就是回家埋頭畫圖,總算設(shè)計出了比較理想的手搖打蛋器和攪拌機(jī)傳動齒輪,完成了最后的圖紙。

    東西的難點在于齒輪和攪拌機(jī)的刀片,齒輪實在不行也可以用木頭或者竹子的,反正就是耗損大點的事兒,但攪拌機(jī)的刀片必須得做。

    除了機(jī)器,他還畫了其它幾樣奶茶店常用的小東西,比如內(nèi)壁上帶刻度的量壺,一套半圓形的標(biāo)準(zhǔn)勺,濾茶袋之類的。

    圖紙一完成,顧念就去找了顧忠,在附近找個靠譜的工匠什么的,顧忠比他在行得多。

    在聽顧念解釋完之后,顧忠也覺得最難做的應(yīng)該是那個刀片,他的建議是,刀頭的部分單獨去找鐵匠。

    兩人正商量著,井生捧著份名刺追過來,告訴顧念有位姓孫的郎君來訪。

    孫昭?顧念看著那個名字想了會兒,才回憶起這是死去的婉兒的‘男朋’友,通義坊紙坊的老板。

    可是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顧忠拿著圖紙出了門,顧念滿腹疑惑的來到中堂,孫昭一見面就朝他深施一禮,臉上滿滿全是笑意,“感謝顧司直的指點,如今我們的花箋已經(jīng)順利解決之前的問題,相信下個月應(yīng)該就能做出完美的成品?!?/br>
    “孫老板太客氣了?!鳖櫮顩]想到孫昭居然是專門過來登門道謝的。

    孫昭還特意帶了份合同過來,言明準(zhǔn)備將日后粉箋銷售所得的一成作為謝禮,送給顧念,落字為憑。

    雖然顧念也明白,孫昭一半是確實想感謝自己,另一半也是為了跟自己賣個好,以后好在新紙的改進(jìn)和制作上多多合作。但不過就是復(fù)述了一下別人的制紙流程,剩下的都是孫昭帶著紙坊的工匠自己研究的,顧念覺得這一成的分成自己受之有愧。

    孫昭態(tài)度堅決,顧念推辭不下時,突然想到件事,“如果孫老板真的過意不去,不如用這些錢作為成本,幫我研究種新紙如何?”

    “顧司直想做什么新紙?”孫昭立刻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草紙。”

    “草紙?”

    “對,就是用秸稈、蘆葦、雜草之類的東西為材料做紙。”顧念列舉了一大堆除了人力幾乎沒有成本的‘廢’料。

    孫昭有些遲疑,“不瞞顧司直,為了降低成本,早些年孫某也曾經(jīng)嘗試過用草莖之類的東西代替樹皮,但做出的東西實在過于松散,既不結(jié)實,又難于書寫……”

    “沒關(guān)系,只要盡量做輕軟一些就可以。”顧念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反正草紙也不是用來寫字的,只是用來上廁所的,只要便宜,盡可能的柔軟就夠了。

    “既然顧司直執(zhí)意想試,孫某自當(dāng)盡力?!睂O昭勉強(qiáng)應(yīng)了下來。研究這種新紙對他來說倒是不費什么太大力氣,比起直接分一成粉箋的利潤來說,占便宜的肯定是他。實在不行,到時就將剩余的利潤折算成錢吧,孫昭暗自思忖。

    “對了,還有樣?xùn)|西,孫老板是專家,你看能不能試著幫我做做?”說完草紙,顧念才想起紙杯的事情。要做紙杯,肯定需要選擇一種合適的紙做材料,孫昭是現(xiàn)成的造紙專家,經(jīng)驗豐富,遠(yuǎn)比他自己摸索方便得多,要是可以,甚至委托孫家紙坊代工是最好的。

    能為一句承諾親自上門,顧念覺得孫昭的誠信度還是值得信任的,便讓井生搬了之前試做的那個沖壓機(jī)過來,向他詳細(xì)解釋起自己對紙杯的構(gòu)想。解釋到半途,顧念索性讓井生直接去廚房給孫昭做杯云霞飲,也做個試飲。

    孫昭對顧念這種用紙做杯的新奇想法很感興趣,紙張的厚度和韌度調(diào)整在他眼里不是難事,倒是杯子的定型確實有些麻煩。

    他的建議是可以試試在造紙的撈漿就考慮直接用異形的撈簾,或者在紙漿半干的時候用顧念說的那種沖壓機(jī)械來定型上蠟,不過具體還要回去跟紙坊的工匠們討論討論,也或許他們會有更好的辦法。

    兩人興致勃勃地聊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才將紙杯的話題告一段落。

    正聊得口干舌燥之際,井生將云霞飲端了上來。孫昭被云霞飲漂亮的模樣驚住了,喝過之后更是贊不絕口,直言即便是在平康坊那些最擅長做甜品的地方,都沒見過如此新奇的飲子。

    提起平康坊,就免不得想到桃花閣和婉兒,便聊到了婉兒的案子上。

    說起這件事,孫昭的神色明顯黯淡下來,這些日子,他努力把心思全投在研究新紙上,就是為了逃避失去婉兒的痛苦,“后來孫某也曾私下請縣衙的人喝酒,打聽案子的進(jìn)展,可是,據(jù)說他們只打撈到了那把兇刀的刀鞘,其余就沒了下文?!?/br>
    顧念訝然地瞪大了眼睛,等等, “長安縣找到了兇刀的刀鞘,什么時候的事情?”

    作者有話說:

    顧念:有哥的感覺原來挺幸福的~

    備注:1、關(guān)于上朝遲到:唐朝上朝遲到懲罰挺嚴(yán)厲的,輕則一月俸祿,重則丟掉官職。查資料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唐朝當(dāng)官挺‘苦’的,動不動就罰錢。笏板歪斜罰一個月俸祿、不按等級站立罰一個月俸祿,未經(jīng)允許講話罰一個月俸祿,等等,╮(╯3╰)╭。最離譜的是,大明宮修建的時候,為了迅速建成,國庫劃撥十五州賦稅,停發(fā)長安官員一個月的俸祿。

    第42章

    大理寺那邊居然不知道這個消息嗎?孫昭也被顧念問得愣了下,“應(yīng)該就是那天你們走之后沒多久的事情,畢竟后來沒再見他們?nèi)ミ^水渠?!?/br>
    顧念磨了磨牙,也就是說,估計他們前腳剛走,長安縣那邊后腳就找到了刀鞘!居然完全沒說!

    孫昭試探地看向顧念,“這個刀鞘對找到殺死婉兒的兇手很重要?”

    意識到可能會誤導(dǎo)孫昭,顧念連忙擺手,“不不不,那也不一定,我只是氣他們有新消息不知會一聲。”

    他當(dāng)時想找刀鞘,主要還是想知道對方的手紋上有沒有什么可以輔助辨別身份的特征。就像他們在天香樓發(fā)現(xiàn)的掌紋上的刀疤,特殊手紋同樣可以成為顯著性的線索。

    “孫某還以為……”孫昭落寞地一笑,“不瞞司直,剛才孫某還在想,如果這東西真的重要,或許可以花點錢,讓那人拿出來給司直一觀?!?/br>
    花錢看罪證可還行?顧念不禁有些黑線,好歹他名義上也是‘正規(guī)’辦案公務(wù)員,“放心,之前只是事務(wù)繁忙,沒收到消息。我怎么說都是大理寺的司直,想看件證物還是有辦法的?!?/br>
    他不行還有年少卿在,肯定行的!

    “婉兒一案若有進(jìn)展,還勞司直告知?!睂O昭站起身,表情凝重的深施一禮。

    顧念連忙起身將他扶住,又安慰了幾句,孫昭因為想起婉兒的事情,情緒低落,也就沒有了再多談的心思,顧念一路將他送出了藥肆。

    第二天一到履雪殿,顧念就將消息先告訴了杜泠和蕭云鎧。

    “那個姓王的,居然故意不告訴我們!”蕭云鎧一聽,怒火中燒,差點一掌拍碎眼前的桌案。

    杜泠冷靜地提醒他,“按理來說,案子既然已經(jīng)交給他們,自然就歸他們查管,最多也就是結(jié)案定罪的時候拿到咱們這邊來走一遭,沒必要事事向咱們這邊報備?!?/br>
    蕭云鎧噎了噎,“話雖然是這么說,但這個案子之前是咱們幫他們勘驗的現(xiàn)場,還交托了那么多線索過去,他們有進(jìn)展的話,于情于理難道不該知會一聲?”

    顧念也跟著點頭,這次他站蕭云鎧,有線索都不知會一聲,太不厚道。

    “你覺得是幫了人家,人家說不定還嫌你丟過去個麻煩呢。”杜泠隨手用紙卷敲打著掌心,冷哼了聲,“現(xiàn)如今這個狀況,你當(dāng)還有幾個人有心思真正認(rèn)真辦案的?

    全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混一天算一天的。別說長安縣,萬年縣那邊也是半斤八兩,之前嚴(yán)刑拷打那個偷兒杜嶺好幾回,要不是咱們巴巴兒的把萬良的線索遞過去,人家都準(zhǔn)備好拿杜嶺去填這個殺死楚娘的罪名了。

    還有大理寺這些人,不是咱們每天追在后面壓著,三天都未必會出去一回?!?/br>
    蕭云鎧&顧念:………………

    最后還是第二天年深出面,帶著顧念等人‘路過’長安縣衙時‘關(guān)切’地詢問了下婉兒那件案子的進(jìn)展,才借故在王執(zhí)那里看到了那把兇刀的刀鞘。

    “怎么樣?”離開長安縣衙沒多遠(yuǎn),杜泠跟蕭云鎧就兜馬上前,一左一右地‘夾’住了顧念。年深沒像他們那樣圍上去,卻也離得不遠(yuǎn),順便掃視了幾眼四周,確認(rèn)沒有‘尾巴’。

    “到底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