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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7節(jié)

    以現(xiàn)在的狀況而言,最大問題就是錢,想要維持住藥肆和顧家這么多人的生活,必須得想辦法賺錢才行。既然紫砂糖和石蜜之間的差價這么大,將紫砂糖變成石蜜,或許是個辦法。

    井生不解,“漏斗?”

    顧念瞥了眼桌案上的毛筆,懶得等磨墨的時間,便用手比劃著跟井生解釋下,對方恍然大悟,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玳瑁好奇地看著顧念,“小郎君要做什么?”

    “找塊白麻布來就告訴你?!鳖櫮钆呐乃陌l(fā)頂,故意吊小孩的胃口。

    小家伙轉(zhuǎn)身正要走,顧念又補充道,“要干凈的,織得越密越好。再弄一碗黃泥過來?!?/br>
    黃泥?小家伙愈發(fā)疑惑,帶著滿臉問號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井生就捧回來個白釉奓(zhà)斗,正好按照顧念的要求,上面是漏斗的形狀,下面呈圓腹罐狀,只不過二合一了。

    顧念深吸口氣,行吧,勉強也能湊和。

    玳瑁后腳也帶回了麻布和一碗黃泥。

    顧念把那塊麻布一分為二,其中一塊當做過濾紙似的,墊在奓斗上半部的漏斗里。

    長發(fā)隨著傾身的動作礙事地滑落到身前,他不習慣的往后撩了撩。井生見狀,取過梳子和束發(fā),麻利地幫他把頭發(fā)扎到了頭頂。

    顧念摸摸頭頂?shù)陌l(fā)髻,不禁想念起自己原來那頭方便的短發(fā)。

    等到井生弄好頭發(fā),他繼續(xù)將紙包里的紫砂糖嘩啦啦的全倒進墊好的漏斗,隨后又把另外半塊麻布鋪在了最上面。

    井生和玳瑁面面相覷,正在疑惑,就見顧念挖起把黃泥,結(jié)結(jié)實實地糊在麻布上。

    “小郎君,你這是做什么!”玳瑁急得跳腳,太浪費了,那可是二兩紫砂糖,能賣二十文錢呢!

    “讓它變成五十文?!鳖櫮畹靡獾負P了揚眉峰,手上卻絲毫不停,又接連挖出幾把黃泥蓋上去,很快就把奓斗里的東西糊得嚴嚴實實。

    騙人,好好的糖全都被糟蹋了!玳瑁看看那個臟乎乎的面目全非的‘泥’斗,又看看完全不當回事的顧念,‘哇’的一聲,哭著跑了出去。

    顧念舉著兩只泥手,無辜地眨了眨桃花眼,怎么又哭了?

    倒是井生見怪不怪,淡定地出去給顧念打水洗手,才二十文,比起以前,他們家小郎君這次已經(jīng)玩得很收斂了。

    “放穩(wěn)點,別摔了?!鳖櫮钸呄词?,邊指揮井生把自己的‘大作’放到房間角落,“等過段時間弄好了可值五十文呢。”

    土法提純的好處是方法簡單,問題嘛,就是效率低,太費時間了。

    井生低垂著眼角,一副乖順的模樣,心里卻完全沒把顧念的話當回事。

    畢竟這種話他聽過太多次了,哪次小郎君砸錢斗雞樗蒲( chu pu )之前不是這種信心滿滿的樣子?哪次又真的贏過呢?就像忠叔說的,不過是花錢買個小郎君開心罷了。

    “算了,還是準備熱水直接洗澡吧?!?nbsp;顧念可不知道自家‘小弟’心里的想法,聞了聞自己身上,躺了好幾天,感覺都腌入味了。

    他身體還有些發(fā)虛,洗過澡就又累了,躺在床上抓著井生聊了會兒天,旁敲側(cè)擊的套了套‘自己’以往的言行舉止和行為習慣,以免之后露出破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跟他出奇地相似,甚至連挑食的習慣都一樣。最重要的是,對方行事作風向來跳脫,經(jīng)常聽風就是雨心血來潮的做些奇怪的事情──每次被騙基本都是這樣的情形。

    這倒是方便他做遮掩了,顧念放下心來,讓井生去忠叔和秦染那邊幫忙。

    躺在床上努力了許久,顧念卻根本睡不著,瓷枕硌腦袋,床鋪也硬邦邦的,處處都不適應(yīng),最重要的是──沒有手機和游戲機打發(fā)時間。

    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幾回,最后只得重新起身,打量起房間里有什么可以拿來消磨時間的。

    窗邊的桌案上攤放著秦染之前看到半途的那卷醫(yī)書,那并不是顧念所熟悉的‘書’的樣子,反而更像是一副裝裱過的橫卷書畫。

    長紙做底,外層精心裱了層錦帛,一端綴著長條狀的絲帶,另一端則是黑漆木軸,中間的書頁鱗次向左,規(guī)整有序。

    這就是傳說中的龍鱗裝,顧念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那泛黃的紙頁,他以前只在博物館里隔著玻璃看過龍鱗裝古書,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能摸到實物。

    不過,書的內(nèi)容他就不太感興趣了,最上面那頁畫著張類似人體xue位圖的東西,標注密密麻麻,右側(cè)三個大字,明堂圖。

    靠墻邊的架子上是一堆堆碼放整齊的卷軸,長得都跟秦染案上的那卷差不多,有些外面還套著布袋,袋口綴著一堆堆不同顏色的小掛牌,標注著書名和漢字編號。只有架子右下角的角落里擺放著十幾本方方正正的顧念熟悉的‘書’。

    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書的書脊不是朝外,而是朝上的,冷眼一看就像是‘趴’在書架上似的。朝外的這邊還有字跡標注,比如前面那幾本,就分別寫著‘丙寅 ’、‘乙丑 ’之類的,后面還各自寫著‘春、夏、秋、冬’。

    顧念隨手抽出一本翻了翻,發(fā)現(xiàn)居然是藥肆之前幾年的藥材進出庫賬冊,每季度結(jié)成一冊。

    他在賬冊和醫(yī)書之間猶豫了會兒,最終決定用賬冊來培養(yǎng)自己的睡意。

    果然,在各種稀奇古怪的中藥名和上品中品下品幾斤幾兩幾錢幾文的聯(lián)合攻擊下,顧念枕著瓷枕,如愿進入夢鄉(xiāng)。

    作者有話說:

    玳瑁[大哭]:5555555,難怪人家都說你是敗家子!二十文錢,就這么糟蹋了!

    備注:1、鬻雞為鳳:意思是指以次充好,混淆優(yōu)劣。出自唐·黃滔《謝試官》,“伏念鬻雞為鳳,有識咸驚,投礫參瓊,良知足鄙?!?/br>
    2、石蜜、砂糖、紫砂糖:可以理解為不太純的冰糖、白糖、紅糖。唐代曾經(jīng)有記載稱,石蜜“甜如蜜”但卻“硬如石”(石蜜在有些古籍里也有其它意思,比如蜂蜜,本文采用冰糖的意思)。李世民也非常喜歡天竺產(chǎn)的石蜜。唐貞觀十五年,印度摩伽陀國派出時臣訪問唐朝,希望建立外交關(guān)系,李世民派出代表團回訪,摩伽陀國國主更換,改變主意,代表團的王玄策‘一人滅一國’,借兵打敗摩伽陀國,帶回來了兩個制糖匠,制糖法也從此傳進唐朝。

    根據(jù)季羨林先生的《糖史》的論述,人類食用的糖,最初是蔗糖粗糖,產(chǎn)自印度。粗糖傳到中國之后被加以改進,將制糖技術(shù)完美改進,生產(chǎn)出白糖,又傳回印度,因此印度印地語稱白糖為i(意思為“中國的”)。

    唐宋年間,就已經(jīng)有成規(guī)模的制糖作坊出現(xiàn),紅、白糖也依次問世。季羨林先生認為,這是由印度傳入的制糖術(shù),松散紅糖是通過在煉糖過程中加入堿制成的。因此紅糖在我國具體起源時間“始于三國魏晉南北朝到唐代之間的某一時代,至少在后魏以前。”而紅糖用法在《千金要方》、《食療本草》等藥典中均有記載,可見其最開始是作為藥品來使用。

    3、關(guān)于提純紅糖:傳說元代時,南安有一黃姓的制糖人家,有一天家里的泥土房子因下春雨坍塌了,墻壁的黃土壓在了他家的紅糖上。下完雨后,他的家人準備把黃土移走時,發(fā)現(xiàn)紅糖全部變白了。

    最為知名的是《天工開物》中的黃泥水淋法,‘待黑沙結(jié)定,然后去孔中塞草,用黃泥水淋下。其中黑滓入缸內(nèi),溜內(nèi)盡成白霜。最上一層厚五寸許,潔白異常,名曰西洋糖,下者稍黃褐?!瘬?jù)說等糖汁凝成黑沙,‘結(jié)定’后,用黃泥水淋下,就能得到白糖。

    但搜集過資料后,個人更認同x乎上一位叫做‘貓騎士’的答主的答案,天工開物里的記載或許是過于簡略或偏差了?,F(xiàn)代動用分蜜機和活動性碳等手段才能提純,真的用黃泥水淋一下就行?根據(jù)那個答案里的考證,例如《興華府志》記載:‘二月梅雨作,乃用赤泥封之 ,約半月后 ,又易封之 ,則糖油盡抽入窩,至大小暑月 ,乃破泥取糖,其近上者全白 ,近下者稍黑,遂曝干之,用木桶裝貯。’ 將糖用泥封口,半月?lián)Q泥,如此反復(fù)至半年后的“大小暑月”才能制出白糖。根據(jù)數(shù)個地方志里的記載,提純一罐白糖的時間都需要一月到數(shù)月。本文采用了此種類似做法,大家就當多看個方法。

    第7章

    一夜過后,醒來的顧念第二次遭遇了湯藥攻擊。

    這次負責監(jiān)督的,是聽說他燒退了立刻趕過來看望的顧夫人。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笨粗褋淼膬鹤樱櫡蛉讼膊蛔越?,又合起雙掌朝天上拜了拜,“多謝菩薩保佑?!?/br>
    顧夫人比之前憔悴了些,眼底滿是血絲,估計是前幾天熬夜守著他的緣故,顧念不禁有些愧疚,“阿娘,你也要注意身體?!?/br>
    他既然繼承了顧念的身份,從今以后,也會努力扛起照顧對方親人的責任。

    “阿滿長大了,知道關(guān)心人了?!鳖櫡蛉藨z愛地摸了摸他的臉頰,露出欣慰的笑容。

    淡綠色的衣袖襯出她雪白的膚色,愈發(fā)顯得膚如凝脂,顧念卻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仔細回想了下才發(fā)現(xiàn),之前她腕上那對漂亮的金玉雙鐲不見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顧夫人該不會把首飾拿去典當了吧。

    “阿娘,”顧念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口,“宅子燒了,家里是不是損失很大?”

    秦婉放在顧念頰側(cè)的手頓了頓,像是沒想到兒子會問出這個問題。

    “萬事都有阿娘在,阿滿不用擔心,現(xiàn)在只要乖乖把身體養(yǎng)好?!鼻赝褚琅f把他當作小孩子,敷衍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顧夫人不說,用過午飯的顧念轉(zhuǎn)頭便去找了顧忠。

    他半是撒嬌半是懇求的模樣老管家根本受不住,只得說了。顧夫人覺得一直住在藥肆這邊不是辦法,原本籌了些錢,準備等顧念的身體好些,就在旁邊租處院子搬出去。

    聽說藥肆遇到的狀況后,顧夫人改變了主意,不但決定留下來暫時幫忙管理藥店外堂,早上還讓青梅把幾樣值錢的頭飾和那對鐲子拿到當鋪,又兌了一些錢,連同原本準備租賃宅院的錢一并交給秦染救急周轉(zhuǎn)。

    顧念嘆口氣,估計顧夫人籌錢的方式之一就是發(fā)賣掉那些多余的奴仆。顧忠卻誤會了他嘆氣的意思,以為他是心疼那些錢,畢竟從以往來看,小郎君根本看不起自家那位舅舅,總想著與對方劃清界限。士農(nóng)工商,從醫(yī)在這個時代,依舊是歸屬于‘工’的末技,更何況開藥肆這種行為,簡直是直接往更低階的‘商’走。

    “都是一家人,大火之后,人家毫不猶豫地收留無家可歸的咱們,現(xiàn)在秦娘子想幫他也是投桃報李。更何況,就算賃個宅院也要付些銀錢的?!?/br>
    “忠叔,我不是那個意思?!鳖櫮顢[擺手,知道顧忠誤會了,又沒辦法提自己來自另一個人人平等的時代,一時還不太能接受人被當作貨物販售的事情,只得隨便找了個借口,“只是心疼阿娘,那幾件首飾都是她平日最喜歡的?!?/br>
    “小郎君不用太憂慮?!鳖欀野参克櫡蛉说洚斒罪椫皇乔榧敝碌臒o奈之舉。顧家在城外也是有幾塊租給佃戶的田產(chǎn)的,只不過租金一年一收,眼下距離收租的日子還遠,等到年底收租的時候,首飾自然就能贖回來。

    年底,年底還未必怎么樣呢,畢竟他們這一堆人吃穿用度同樣需要錢。顧念可不覺得事情能像老管家說得那么樂觀,宅子燒光了,首飾都當出去了,只能說明家里是真沒錢了。

    顧忠一邊應(yīng)付顧念的問題,一邊打著算盤,核對著手上的賬冊和昨天盤點出的單子,一不小心就寫錯了。

    “真是不中用?!鳖欀遗牧伺念~頭,拿起雌黃涂抹掉紙上的錯處。

    “忠叔,你在做什么?”顧念好奇地偏過頭,看向顧忠手上的賬冊。

    “在核對藥材的賬目,看看到底有多大出入?!?/br>
    藥肆的藥材種類繁多,又要顧著外堂的生意,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清點完畢,秦染和顧忠只能分工,由秦染那邊抽空帶著藥童盤點實際的庫存品級、數(shù)目,并標注大致的實際進貨價格,顧忠這邊負責與原本的庫存賬冊查對出入。

    顧忠這些年幫顧夫人掌管顧家,處理賬目也算順手,只是顧家人丁不旺,每月那點進出的項目極為有限,現(xiàn)在面對藥肆復(fù)雜繁多的庫存賬冊,核算起來自然頗為費神。

    顧念掃了幾眼,賬冊的格式跟他昨天拿來催眠的那本四柱式基本一樣。顧忠現(xiàn)在做的,無非錄入下現(xiàn)有真實庫存,然后與原本的賬冊核對,計算下目前的庫存差距,真實成本,再統(tǒng)計下有出入項目的虧空數(shù)額和總計金額,基本就是盤點盈虧表的思路。

    要是這個時代有電腦,拉張excel表半個小時都用不了就能搞定的事。

    只不過,當把這些東西換做條陳式的漢字記錄,再逐一核對,效率就低了許多,再加上別說電腦了,顧忠連算盤都用得不是那么熟練,更是近一步拉低了整體的速度。

    “忠叔,我?guī)湍闩伞!鳖櫮畎殉7男淇谕蠑]了擼,躍躍欲試地道。

    “不用不用,小郎君還是養(yǎng)好身體要緊?!鳖欀疫B忙拒絕,這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能讓小郎君亂來。

    他本想讓井生把人帶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四周,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借口端湯,把人打發(fā)到廚房去了。

    “沒事,閑著也是閑著?!鳖櫮顝呐赃吜噙^張胡凳,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始在腦子里規(guī)劃藥店庫存表的具體項目。按照老管家的速度,到天黑都未必能整理得完。那個時候,秦染今天新盤點出來的庫存清單又要送過來了。

    顧忠花白的胡須顫了顫,正猶豫著怎么才能把這個要命的混世魔王支到別的地方的時候,顧念已經(jīng)從旁邊拿了紙筆,快速勾畫出一張空白的表格。

    這個時候的筆比顧念練書法那種毛筆粗了不少,出鋒也短,但筆觸的感覺相對較硬,對習慣鋼筆和水筆的人來說,反而更容易上手。

    對于在數(shù)十個項目組做過實習生,經(jīng)手過無數(shù)版本的各種預(yù)算、物料、庫存、項目進度管控表的‘表弟’顧念來說,這張表格實在太簡單了。

    然而,對于旁邊的顧忠來說,那不過就是張莫名其妙孩童涂鴉般的方塊圖,還有鬼畫符似的圈圈和曲線,跟賬目什么的,八竿子都打不著。小郎君,依舊跟以往一樣不靠譜。

    看到老管家為難的神色,顧念才意識到對方根本沒見過這種表格形式的東西和阿拉伯數(shù)字。

    “忠叔,這樣吧,你繼續(xù)按照原來的做,我在這邊單獨弄。”顧念‘識相’地把椅子拎到旁邊那張桌案,提出解決方案。這樣既不耽誤顧忠的正常進度,也能測試下他的方法是否有效。

    “好,好?!崩瞎芗疫B忙答應(yīng),退而求其次,想著他在旁邊安靜待著,別來自己這邊搗亂就行。順手把已經(jīng)核對過的去年秋季的賬冊和已經(jīng)錄好的那沓實際庫存遞了過去。

    顧念猜到他的想法,也沒說什么,憋著勁兒準備讓老管家對那些格子和數(shù)字刮目相看,打開賬冊便埋頭核對起來。

    井生端著雞湯回來,就看到顧念和老管家兩人分別伏在案頭奮筆疾書的模樣。

    他一時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再看到顧念‘畫’在紙上的那些方塊和亂七八糟的奇怪曲線,愈發(fā)疑惑。

    不過,看到顧念十分專注的模樣,他也不敢打擾,只得把湯暫時放在旁邊,走過去幫自家小郎君研磨。

    “來得正好,你讀,我來寫?!卑l(fā)現(xiàn)井生回來,顧念搓了搓凍得發(fā)紅的指尖,將手上正在錄入的那張庫存遞了過去,想著有人幫忙速度能快點。

    井生看著那張紙,臉色微漲,訕訕地道,“小郎君,仆不識字。”

    “對不起,是我忙糊涂了?!鳖櫮钸B忙把紙收回來,為緩解尷尬,順手端起湯盅喝了一口,順便暖手。顧忠的房間里沒有火盆,他的手指已經(jīng)有些僵了。

    “小郎君,這些到底是什么?”井生指著桌上那張寫滿了阿拉伯數(shù)字的紙,好奇地問。

    “阿……”顧念頓了頓,突然想起這個時候的阿拉伯似乎應(yīng)該叫做大食,再想想,這玩意其實也不是阿拉伯人發(fā)明的,而是印度人,印度這個時候叫什么來著?天竺?

    他搜索著原主的記憶想確認下,卻只有一片空白。他隱隱有些感覺,似乎只有關(guān)于周圍的‘人’的一些記憶被保存下來了,其它的記憶幾乎都很模糊,也不知道是記憶缺失,還是原主本就缺乏各種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