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書迷正在閱讀:色中餓鬼1v1(靈異H)、穿成豪門后媽文里的親媽、徐記小餐館[美食]、奪嬌(重生)、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異世界男人穿越到我家(人外 nph )、七零炮灰親媽蘇醒后、不可妄言、她殺的、情事集(np亂燉)
護士推著推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季霖看著他輕松的笑聲,自己也揚起了一絲嘴角。 真好,就應該這樣笑著離去。 …… “季醫(yī)生,三號床病人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注射了麻醉藥?!?/br> 一護士向正在戴醫(yī)用手術套的季冉匯報。 季冉點了一下頭,他靠近剛推進手術室的關明,“最后一次問你,你還有什么要求嗎?” 關明躺在綠色的床單上,向左邊偏了一下頭,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季霖道:“如果我不幸離去,把我安置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吧。” 季冉點了一下頭,“若真到那步,我會按照你的意愿的?!?/br> 關明道了一聲謝,隨后開口,“開始吧!” 季隨即冉朝一旁的護士使了一個眼色,下一秒助理護士拿著準備好的麻醉藥注射到他的后脖。 一時之間,手術室里兩個人都陷入昏睡狀態(tài)。 左邊手術臺上,季冉對著關明的后脖做著手術,他先是把月泉體周圍的皮膚劃破,隨后才用專業(yè)的工具把它取了出來。 而同時間,右邊手術臺上,卓羲對著季霖已經(jīng)腐化的組織進行清創(chuàng)處理,他用專業(yè)的月泉體刀和鑷子,把潰爛的月泉體取出來。 確定情況一切良好后,他轉過頭來對著季冉點了一下頭。 季冉的助理護士把取下來的月泉體移交給了卓羲的助理。 卓羲隨即將月泉體移植到季霖脖頸上。 一旁監(jiān)測數(shù)據(jù)的護士,謹慎又認真地看著監(jiān)視器上的數(shù)值。 兩個小時后,月泉體被成功移植到季霖體內,而關明的縫合手術也做好了。 他的手術一完成就被推進了病房里,等待著麻醉藥的消退。 而季霖則是推入了特制病房里,進行縝密地觀察留看。 第二天早上,關明醒了。 他睜眼看到天花板上的一片白,就立馬掙扎著起身。 然而剛剛麻醉醒的人,全身疲軟,他才掀開被子腳尖還沒碰到地,就因為身體支撐不住,狠狠地摔到地面上。 巡房的護士聽到聲響,立馬跑了過來,“關先生,你的身體目前不適合下床,請臥床休息好嗎?” 關明沒在意自己摔倒在地,他揪著扶她起身的護士的衣袖就是急切追問,“三號病床,三號病床季霖的手術怎么樣了?” 護士一邊攙扶著他起床,一邊回應,“他昨天做完手術后,就跟你一樣回病房休養(yǎng)了?!?/br> 回……回病房休養(yǎng)? 關明有些不太敢相信,“他真的手術成功了嗎?你沒騙我?!?/br> “他確實是推進了病房,目前還在留看?!?/br> 關明聽完還是不安,他不知道是不是護士在誆騙他,他晃動著身子想要去一探究竟。 “誒誒誒……你干嘛呢?你的身體目前不能大動的。” 關明再次嘗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僅靠自己確實很難走很遠,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護士道:“能麻煩你送我去他病房看看嗎?” 巡房的護士拗不過他,最終還是同意了。 推著一個輪椅到了季霖的病房。 “他目前需要無菌的環(huán)境觀察,你只能到這了?!?/br> 關明點了點頭,透過玻璃窗口,他貪戀的看著病房內的動靜,雖然知道看不到什么,但他依然堅持。 就這樣看了一會兒,護士推著輪椅就想把他送回病房,但關明卻不想,雙方僵持了下來。 季冉照例去查看季霖的病情時,就看到他的病房門口,兩人在相互對峙。 “季醫(yī)生。”,護士打了一招呼。 季冉點頭,了解了一番情況后,他揮手讓護士走開了,“你忙去吧,他等會我送回去。” 護士離開后,季冉看著眼前的人,嘆了一口氣,“怎么不相信我的醫(yī)術?” “沒有,我只是……看下比較放心。” 關明看了一眼病房,欲言又止道:“季總……他…..還好嗎?” “放心吧!手術還算順利,你的月泉體和他很匹配,只是還需要留院觀察。” 關明聽完,臉色平靜了很多,“那他什么時候可以恢復正常?!?/br> 季冉走過去,握住了輪椅把手,“不出意外,下午就可以?!?/br> “那……” 關明還算問話,被季冉直接打斷了。 “你再問下去,我也只能跟你說他還要繼續(xù)觀察,現(xiàn)在可以回病房了嗎?” 關明閉上了嘴,沒有再開口,畢竟對方是季霖的主治醫(yī)生,他不得不顧忌著。 季冉見狀,推著輪椅走了起來,“你就不想知道你自己的月泉體怎么樣了?” 關明保持沉默,等了很久他低聲道:“季醫(yī)生醫(yī)術這么好,應該還在吧!” 季冉搖了搖頭,這話說的他都不好意思說下一句。 他將人送回病房,想了一下還是特意交代了一句:“別再掙扎,好好養(yǎng)身子,等下午他醒了,我再叫你?!?/br> 關明臥在床上,良久才道:“不用了,他醒了不必叫我過去看,我怕他知道真相?!?/br> 第154章 番外之季霖篇 6 雖然關明表面說的很輕淡,但內心實際輾轉難安。 從被季冉告知季霖下午會醒的那一刻起,他一顆心就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他即使醒來,大抵上也不是很想見他吧! 他清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