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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食髓知味(姐弟骨科,1v1)在線閱讀 - 緩一下

緩一下

    風(fēng)波暫時平息了,為了時綏的安全著想,魏衡這兩天都沒讓她去上班。

    父母的工作越來越忙,從前他們還會回家吃一趟飯,但由于時綏前段時間一直在魏衡那邊住著,再加上最近的項目多得抽不出身,因此時綏休假的這幾天,都只能在家一個人待著。

    室友朱雯因為正在孕期,家里人也不讓她出門走動,因此倆人像是同病相憐,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太魔幻了真的,你居然是魏衡他姐?!]

    時綏已經(jīng)重復(fù)過無數(shù)次了,她無奈地敲擊鍵盤,發(fā)送回復(fù):[這事兒你要說幾遍?]

    [我滴乖乖,我就說你和他長得這么像!]

    女人懷里抱著貓,小樹正瞇著眼睛,發(fā)出呼嚕呼嚕聲。

    [我也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們的。]

    [也能理解吧,如果我有兄弟姐妹是大明星,我估計也不想暴露身份,大概會很麻煩。]

    時綏點點頭,想來也是,畢竟已經(jīng)被逼上了絕境,如果有轉(zhuǎn)圜的余地,魏衡又怎么會把她的身份公之于眾呢?

    正思忖著如何開口,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這個時候會是誰?正值下午兩點,若是父母也不該是這個時間,還是……魏衡?

    時綏心下涌起一抹喜悅,手里還抱著呼呼大睡的橘貓,穿著拖鞋就來到了門前。

    開門的瞬間,女人一愣。

    “Z區(qū)派出所的,請問您是時綏女士嗎?”

    時綏一愣,目光落向兩位民警手中出示的警官證,半晌才點點頭,輕聲道:“是的?!?/br>
    “抱歉打擾,今天我們來,想問您一些事情?!?/br>
    懷里的橘貓看到陌生人,嚇得有些炸毛,叫了兩聲就跑回窩里去了。

    “啊……可以,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請兩位到客廳坐下,時綏心頭有些惴惴然,摸著沙發(fā)上的抱枕,指尖開始泛起涼意。

    “是這樣的,我們昨天接到舉報,說有一位叫‘姜杰’的男子,涉嫌多起犯罪,目前證據(jù)已大部分確鑿,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親自詢問您來取證?!?/br>
    時綏一愣,沒料到是關(guān)于姜杰的。她喉頭干澀,點點頭道:“好,我一定知無不言?!?/br>
    “是這樣,我們了解到,您是姜杰的大學(xué)同學(xué),并且您上周叁還與他見過面,情況是否屬實?”

    女人點頭,如實回答:“是的,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就是在畢業(yè)典禮上?!?/br>
    一旁的年輕警官做著筆錄,資歷稍長的民警又問:“您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和他?”時綏皺眉,重復(fù)一遍,“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只是同學(xué)而已?!?/br>
    警官一頓,思考了一下,斟酌詞句:“那您是否知曉他從前的一些事情?或者說,他是否做過違法違紀的事?”

    時綏抓著抱枕,腦海中不停地閃現(xiàn)那男人的模樣。

    其實她對姜杰并不了解,如果說一開始對他的“愛慕”是年少心動,但后來魏衡所告訴她的,就是對所有假面的粉碎。

    吸了一口氣,時綏將魏衡的“故事”交代給了警察,只是,在這個故事中,她悄悄地抹去了魏衡的存在。他兒時所遭受的凌辱,她絕不會在未來的哪一天重新提起,他能保護她的,她也可以。

    請走了兩位警官,時綏才知道,姜杰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他不僅在少年時期就對弱者欺凌,更是在大學(xué)之后,涉嫌了嫖娼、賭博、以轉(zhuǎn)賣yin穢斂財,甚至吸毒等重大違法事件。

    怪不得當時室友說他后來就算回學(xué)校讀書了,卻也總是缺勤,原因就在此。

    時綏沒料到,她原以為姜杰只是人品卑劣,卻不知這男人竟已經(jīng)從外在爛到了心里。

    人不可貌相,彼時她又開始慶幸,慶幸有魏衡的及時阻攔,沒有讓她步入他的魔爪。

    ——

    白天被姜杰的事情給驚到了,時綏很晚才入眠,就連夢中都再現(xiàn)了和那人相處過的情景。

    時間被拉回到大一,那會兒她對他有年少的好感,懵懵懂懂的,只覺得姜杰這個人熱情洋溢,待人禮貌,是很多女生心中理想的男友形象。

    他帶她逛街,帶她吃各種好吃的,他處處得體,笑容滿面。

    在夢里,時綏自始至終都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可直到魏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才開始恍然想起后來的事情。夢中是沒有邏輯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站在姜杰的身邊,被他死死地摟著肩頭,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她眼睜睜地看著魏衡被姜杰打倒在地,少年的鮮血浸染了她的衣擺,溫?zé)嵴吵淼囊后w讓她哆嗦雙手。她開始落淚,開始后悔,開始無措地求助路過的每一個人。

    可沒人幫助她,她哭喊著,嗓子卻發(fā)不出任何一節(jié)音調(diào)。

    猛地從夢中驚醒,時綏的眼底落下淚痕,她空洞地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半晌才感受到身側(cè)有人。

    “時綏?”男人開口,聲線溫柔,輕輕地握住她的掌心,粗糲的指腹劃過她的面頰,“做夢了?為什么哭?”

    女人的視線開始聚焦,她在黑夜中看到了他的輪廓。

    “魏衡……”時綏唇瓣微顫,感受掌心的溫?zé)?,“魏衡!?/br>
    她起身擁住男人,淚水滾落在他的肩頭,一言不發(fā)。

    魏衡感受得到她在顫抖,她沉默地落淚,偶爾傳來悲鳴般的抽噎。

    “對不起,我來晚了?!?/br>
    男人垂眸,抿唇摟著時綏有些消薄的背脊,輕輕吻住她的發(fā)梢。

    以為時綏還是受到了前幾天那些新聞的影響,魏衡心下內(nèi)疚,掌心輕拍她的后背,語氣中滿是歉意:“時綏,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br>
    時綏嗚咽,她艱難地搖搖頭,哽咽著說:“我、我沒有……沒有怪、怪你……”

    她當然不怪他,他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哪里還有責(zé)備的地方?

    “我、我只是……”時綏還在抽泣,一句話說不完整,“你、你讓我緩、緩一下……”

    聞言,魏衡伸手更用力地擁住她,雙臂鉗住她的腰際,強有力的心跳傳入她的耳膜。

    女人哭了一會兒,終于安靜了下來。

    好在是一場夢,即使曾經(jīng)發(fā)生過,卻也結(jié)束了。

    她眨了眨哭腫的眼睛,微微與他拉開距離。

    黑夜中勾勒他的輪廓,時綏開口:“你怎么回來了?”嗓音還有些沙啞,鼻音很重。

    魏衡抬手,為她攏起黏在臉頰的發(fā)絲,語氣溫柔得就要溢出水來:“你說想我,我就來了。”

    時綏臉頰微紅,一方面是方才哭得狠了,有些窒氣,一方面是她想起來,前兩天她給他發(fā)的消息。

    男人側(cè)身去打開床頭燈,暖黃色的光線打亮了房間,兩個相擁的男女此刻才看清彼此的神貌。

    時綏哭得鼻頭都紅了,小臉兒酡紅,表情看著分明是委屈,卻又格外可愛。

    女人伸手,纖細指尖揉捻魏衡的發(fā)絲,輕聲說:“你染發(fā)了?!?/br>
    其實早就知道了,不在時綏身邊的日子里,他都給她報備行程,染發(fā)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好久之前了。

    “嗯?!蹦腥藨?yīng)下,視線在她的臉上繾綣流連,“應(yīng)該早點到的,但是處理事情拖得太久了。”即使他已經(jīng)第一時間做了澄清,熱搜也被撤下不少,但后續(xù)的流程還要跟進,他又在外地待了兩天,這才在半夜匆匆趕回。

    時綏沉默著沒說話,只是手指絞著他的衣擺,輕嗅他身上的氣息。

    男人抬手,輕輕銜住她的下顎,目光細細地在她臉上打量,“為什么哭?”他又問一遍,語氣關(guān)切。

    女人咬唇,貝齒在唇瓣上留下小巧痕跡,“夢到你了……”她的聲音低啞,眼珠子瞪得圓圓的,“魏衡,你沒事就好……”

    魏衡一愣,手上的動作有一瞬的僵硬。

    半晌,男人喟嘆,又將其攬入懷中,喃喃道:“傻瓜?!?/br>
    熟悉的氣息縈繞鼻間,時綏回抱住魏衡精壯的腰際,臉貼在他的胸口。

    活生生的魏衡,會眨眼會說話,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