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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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后,荔枝直接去自己的工位,江無漾則是將飯盒帶到會餐室的冰箱里放好,然后開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午餐兩人又是一起吃的,不過這次并不是江無漾精心設(shè)計的,還真是偶然碰上了。 兩人到會餐室吃飯時,已過了飯點,會餐室沒幾個人,江無漾帶著他的助理小哲,比荔枝晚兩分鐘到。 昨晚的湯菜吃了個干凈,江無漾今早也來不及做,所以他給荔枝裝了一碗切好的水果。 小哲一進會餐室就熱熱鬧鬧地打著招呼做到了荔枝旁邊的空位,江無漾撇了他一眼,默默地去熱飯。 熱好飯他也只能坐在小哲的另一邊,他坐下后,與荔枝掃來的余光對上,夾在兩人中間的小哲完全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氛圍。 飯后,荔枝將水果打開分享,小哲猴急又主動,沒拿筷子的手說著就要往裝水果的碗里伸。 江無漾忍了他一中午的嘰嘰喳喳,看到他有些煩,突然開口懟了一句:“洗手了嗎就伸手去拿”。 “啊,洗了???”小哲回頭愣愣地看著江無漾,“之前不是我們一起去洗了才來吃飯的嗎?” 荔枝笑道:“沒事,拿吧”。 她等和她一起吃飯的同部門同事拿了后,將碗往小哲跟前推了推。 “哇,這個西瓜好甜”,他絲毫不客氣。 “對,水也好多,荔枝你在哪兒買的???”同桌的其他幾人附和著。 “在,小區(qū)旁邊的超市買的”,荔枝偏了些頭,瞧了江無漾一眼,然后收回目光。這是他買的。 呵,吃,吃不死你。 江無漾惡狠狠地等了眼吃著水果的小哲,而小哲渾然不覺。 他低下頭繼續(xù)吃飯,心里像是有什么堵著,非常不舒服。他給荔枝切的水果,他自己都沒吃上,小哲倒是一連拿了好幾塊,還吃得津津有味的。 荔枝居然也不問問他吃不吃嗎?就算是避嫌,有必要避嫌到這種程度嗎? 荔枝的同事是吃的外賣,他們先吃完就先走了,小哲還想留下來陪江無漾,江無漾見荔枝還在,就把小哲轟走了。 此刻會餐室只有他們兩人,中間小哲的位置空了出來,荔枝還在吃水果。 江無漾見四周沒人,挪了個位置,坐到了荔枝旁邊。荔枝也一直注意著江無漾的動靜,見他坐近了,拿在手里的叉子頓了一下,余光掃了遍會餐室,沒有其他人,她放心了些。 但因為他的舉動,心跳開始加速。 “荔枝”,他停下筷子,碗里已經(jīng)吃得干干凈凈了,他叫住她。 荔枝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看向門外,沒人,她才敢轉(zhuǎn)頭看著江無漾。 “干嘛?” “我也想吃”,他盯著她的眼睛說話,像是思想在進行交流。 荔枝明白他說的想吃,是想吃她的水果,可他毫無掩飾地盯著她看,她有一種他說的想吃,是想吃她的錯覺。 “你自己沒有裝嗎”,荔枝反問,但還是將水果推了過去。 “沒有,只給你裝了”,他答。 東西擺在了眼前,江無漾卻沒有急著動,他還是看著荔枝,“我沒有叉子”。 “你不是洗手了嗎?用手我也不嫌棄?!彼焐险f著卻還是把自己手里的叉子遞了過去。 江無漾結(jié)果,臉上有了笑意,他叉起一塊哈密瓜放進嘴里,甜絲絲的,因為之前一只在冰箱里保存,所以不僅有舒服的冰涼感,還很脆,口感很合適。 用的是荔枝的叉子,他吃得開心,卻還不忘在荔枝面前踩一腳小哲,“我覺得用叉子衛(wèi)生一些”。 荔枝沒從他的話里聽出什么來。 江無漾自己吃了幾塊,突然插起一塊西瓜喂到荔枝嘴邊,荔枝驚了一下,想回頭看看門口,被江無漾的話止?。骸皼]人”。她猶豫片刻,還是咬下那一塊,這突生的曖昧令她感到不適應(yīng)。 “我去洗碗了”,她說著收拾好碗筷就大跨步走了出去。洗碗槽就在會餐室旁邊,見荔枝走了,江無漾自然也沒再呆下去的必要了,他也緊跟著收拾好東西去了旁邊的洗碗槽。 兩人一前一后,各占據(jù)一個洗碗槽。 江無漾主動攔下所有碗,荔枝過意不去,又怕挨得太近被發(fā)現(xiàn),心里很是緊張,但奈何拗不過江無漾。他說現(xiàn)在不是飯點了,不會有人來的,而且他剛剛開冰箱熱飯的時候里面只有他一個人的飯了,說明其他人已經(jīng)吃過了。而現(xiàn)在,這里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沒必要裝作不熟悉了。 最后荔枝也只好站在一邊看他洗碗。 他的手指不是纖細窄瘦那一類,也不夠白,但十指均勻修長,骨節(jié)分明,恍如雕塑一般。 在流動水的沖洗下,他的雙手,更加好看。 想到這雙手,曾在她身體各處游走點火,甚至還進入過...... 荔枝欻地紅了臉。 洗好碗的江無漾,就這樣一轉(zhuǎn)頭,瞧見了像烤熟的小蝦米一般紅的荔枝,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荔枝”,他將碗扣好,挪到一起,后腰撐著梳理臺干凈的地方靠著。 “嗯”,荔枝這才回神,抬頭看著江無漾。 她此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雙頰guntang,定是像猴子屁股一樣紅了。 “我晚上的飛機,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去機場,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br> “你早上不是說過了嗎?” “我是想說,從今天下班后開始,我將好幾天見不到你了”,他說著,伸手去拉住荔枝的手,然后用力,一把講她拉進自己懷里。 額頭磕在他胸膛的荔枝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她抬頭看他。 他這舉動實在太大膽了,現(xiàn)在可是在公司。 “你......” 想說的話被江無漾封住,他毫不猶豫在她抬頭看他的片刻就低頭吻了下去。 他一邊吻她,還不忘言語安慰,“沒事,現(xiàn)在沒人,親一會兒好不好,接下來好幾天都見不到你”。 他用極盡溫柔的聲音說道,荔枝軟了下來不掙扎了。唇舌的交戰(zhàn),還有荔枝胸前顫巍巍的抖動白雪,不一會兒就引起了江無漾的反應(yīng)。 荔枝感受到他分身膨脹的變化后嚇了一跳,這可是在公司,雖然洗碗槽這邊沒有監(jiān)控,但也沒有門呀,她可不想在外面演活春宮。 “別動,一會兒就好”,被她發(fā)現(xiàn)了,江無漾不慌不忙地把下巴磕在她肩上,摟著她不讓她動。 什么好幾天都見不到,他怕是想說好幾天都不能zuoai吧,荔枝在心里氣鼓鼓地翻了個白眼,暗罵道:狗男人,狗東西,精蟲上腦,只想著zuoaizuoai,下次直接把他做死算了。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不過到了床上,每次都只有荔枝被做得小死過去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