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微h)
書迷正在閱讀:云山琳瑯、食髓知味(姐弟骨科,1v1)、你是我的閃爍星辰、大乾嫡長公主(NPH)、不應(yīng)期(老夫少妻,父母愛情,1v1)、被秦先生收留的日子、救命!接近你真的只是為了錢、色中餓鬼1v1(靈異H)、穿成豪門后媽文里的親媽、徐記小餐館[美食]
漆黑夜空中,毫無章法的星星綴滿整片天空。 閃爍的星辰印在眼底,光輝暗下去,天色漸漸亮起來,像是頭頂蒼穹灑向大地的光亮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罩。 海灘邊的椰子樹下,荔枝靜靜坐著,背靠著粗壯光滑的樹干,這里是白天江無漾拍攝站過的地方。 她穿了件單薄的吊帶睡裙,臀下墊的是江無漾早上遞給她的那間白色襯衣。 那時還干干凈凈散發(fā)著清淡洗衣液香味的衣服,如今已沾染上了yin水的痕跡。 江無漾的左手護(hù)著荔枝的后腦勺,避免因為激烈的動作而不慎磕到她。他扛過相機(jī)的右手,此刻正在她的腿心作亂。 帶有薄繭的冰涼手指淌過陰蒂,撫過yinchun,尋找著更深更濕潤的區(qū)域。 情難自禁的呻吟被他吞吃入腹,溢到唇邊的聲音被親吻聲淹沒。 溫暖且?guī)е鴿窀械娜彳洿桨昃o緊相貼,時而含住吮吸,時而輕咬舔舐。 最后一吻落在唇角,江無漾終于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機(jī)會。 “唔……嗯……嗯……”荔枝亮晶晶的一雙大眼睛里含著水光,出口的音調(diào)咿咿呀呀組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江無漾見她這副似委屈似愉悅,欲哭無淚的神情,欲念更深,起了壞心思。他眉心微挑,右手上進(jìn)出的動作加快,邪笑著問道:“怎么了?像是要哭了,不舒服嗎?” 他聲音低沉,依在她耳邊開口,熱乎乎的氣息撒在耳廓和脖頸處,引起皮膚局部的瘙癢,連帶著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片刻。 他重咬“舒服”二字,不免引人想入非非。 荔枝雙頰紅透了,睡衣裙擺早卷到了腰上,修長勻稱的白皙雙腿一絲不掛地被江無漾壓制著,她雙手抵在他胸前,看似想推開,實則柔弱無力。 “唔……唔……嗯……” “怎么不說話?”可以忽略她不成調(diào)的呻吟,他的笑意漸漸放大,低頭認(rèn)真注視著她的臉,輕輕吻去兩顆剛從眼眶滑落的淚珠。 眼淚使他更加興奮,欲念濃得化不開,身下的欲根硬得隔著褲子直直戳著她白嫩的大腿rou。 “啊……啊……嗯……嗯……嗯……” 荔枝委屈極了,她胡亂地?fù)u了搖頭又點頭,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什么都雜糅在一起。她說不出話來,嘴巴微微張著呼吸,粉嫩的唇瓣上還有亮滋滋的光澤,那是剛剛交換唾液時流下的。 江無漾情不自禁再次低下頭去,先是輕啄她的唇瓣,再含住她的下唇吮吸。見她呼吸急促,他壞心眼地停下手指進(jìn)出的動作,但手指還浸泡在yin水洞xue里。 “嗯?”荔枝不滿地抬眼。 江無漾笑著繼續(xù)含她的唇,巧舌撬開貝齒,繞著圈舔舐,再去挑逗她的小舌,吮得她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再次離開她的唇時,唇齒間牽連著的銀絲被拉出,畫面極其香艷。 荔枝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低喘著。 身下墊著的白襯衫早已濕透得不成樣子,身體沒有被滿足,達(dá)不到頂點,被迫停在半山腰。她不是能開口求著他給她的性子,只能哼哼唧唧,漣著含水的眸子望著他。 只這一眼,江無漾哪里還受得了,懷里是軟軟香香玲瓏有致的玉體,耳邊的嬌嬌低喘恍如天籟,更別說她潮紅的臉更襯得那迷離的眼神勾得人失了魂魄。 她此時就像個要奪取人類心智的嫵媚女妖精,偏偏還媚而不自知,眼里是不是露出兩份可憐無辜。 他急急忙忙去扯自己的褲腰,露出完全硬起的駭人yinjing。他迫不及待把她xue口的yin水涂抹在勃起的roubang上,然后抵在洞口一戳一戳的,企圖撬開。 荔枝看了一眼,頓時害怕起來,這要是進(jìn)去了,自己不得活生生被疼死。 她連忙扶著他的胳膊制止,眼淚掛在眼角搖頭推他。她一只完全握不住她的胳膊,只得兩只手一起勉強(qiáng)環(huán)住一邊手臂。 江無漾壓下因胳膊傳來的溫軟觸感,而快要控制不住的內(nèi)心沖動,明確接收到荔枝的恐懼,他輕啄她的唇邊安撫,“別怕,我輕輕的,慢慢的”。 荔枝仍是搖頭,“不要”,聲音嬌滴滴的,可憐極了。 江無漾聽了這一聲,jb更是燙得發(fā)硬。 他揉了揉荔枝軟順的秀發(fā),低聲繼續(xù)哄著:“不會弄疼的,我輕輕的好不好?” 他的頂端抵住了洞口,黏黏糊糊的液體纏住彼此的交合處,這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狀態(tài)了。 “嗯……不……啊……啊……” 荔枝搖著頭還是拒絕,但xue口沒那么緊繃了,有放松的意思,江無漾趁機(jī)緩慢往前推進(jìn)。粗壯的roubang一點點撐開xiaoxue,荔枝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闖入物。 xue內(nèi)的yin水在叫囂著往外涌,身體興奮地承受著,他只探索了一半,荔枝就沒出息地尖叫著攀上了巔峰。 與此同時,昏暗的室內(nèi),荔枝睜開眼睛坐起了身。 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黏糊糊地貼著yinchun,她的心像似還被困在夢境里,咚咚直跳。 好在這次的客人是真的有錢且大方,訂的酒店都是單人間大床房。她打開床頭壁燈,屋內(nèi)只有自己一個人。 天雖還沒亮,但這算是匆匆忙忙的兩天里她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今天的拍攝十點才開始,時間還早,荔枝翻身下床,她渾身都被薄汗包裹,胸前額角還藏著霧珠。她準(zhǔn)備清洗一番身子,順便把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沖去,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