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營帳篷女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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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一直想去露營,這次去H市終于實現(xiàn)了。 地點和日子都是她老早就精挑細選算好的,兩人租了輛車,帶上裝備開到山頂。 這里離城中心頗遠,是一望無際連綿的山脈。 他們下午到達目的地,扎好帳篷看了場日落。 滿天的橘海把荔枝的臉都照成了暖色,她將準備好的吃食從車上拿進帳篷,坐在里面,看著外面顏色絢麗的夕陽。 江無漾舉著防抖器幫荔枝錄制視頻素材,他掃了一圈,在收尾之際,將鏡頭對上了荔枝。 今天晚上不回酒店,在外面不方便卸妝,所以她今日沒有化妝。她的皮膚水潤通透,五官精致立體,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被印上了橘色了。她披著長發(fā),被路過帳篷門口的風(fēng)帶起幾縷,不施粉黛也美得驚心動魄。 她伸手將北風(fēng)吹起的頭發(fā)捋到耳后,視線無意掃到了一旁站立不動的江無漾。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外面的風(fēng)吹得肆無忌憚,把他的頭發(fā)吹得凌亂,但不是美感。 荔枝眼里劃過一絲驚艷,而后才注意到他舉起的相機鏡頭是朝著自己的。 “干嘛偷拍我?”,她瞪著他,讓他拍風(fēng)景沒讓他拍人。 說到這,荔枝就覺得頭疼,她原本是想讓他幫自己拍拍些風(fēng)景素材的,但他總是這樣拍著拍著就把鏡頭懟她身上了。兩人這一路走過好幾座城市,每一次讓他幫忙錄素材,她的身影都會出現(xiàn)在里面。 她原本是不想自己作為第叁視角出鏡的,但他掌鏡的鏡頭里,不是她自夸,確實漂亮,不管是純看臉還是視頻的氛圍感和故事性,都沒得挑,如果剪輯視頻里,也合適。 “沒有偷拍”,他舉著相機走近,“我這是光明正大地拍”。 視頻的最后是一個俯拍的視角,荔枝紅撲撲的水潤小臉揚起,眼睛大而亮,眼里有些許無奈,但還是笑吟吟的。 太陽還沒完全下山,月亮就迫不及待升起來了。等太陽藏進山的另一面,天空被濃得化不開的墨色浸透后,如鉆石一般閃耀的星星綴滿整片無窮的蒼宇。 夜里的山頂風(fēng)很大,江無漾將荔枝抱在懷里,兩人身上頂著同一床被褥,躲在帳篷里看星星。 滿天的繁星,兩人找了半天的北斗七星,仍是一無所獲。好像每一顆星星都是一樣的閃亮,忽閃忽閃的,完全分辨不出哪顆最大哪顆最小,更看不出形狀。兩人仰著腦袋爭辯了許久哪幾顆星星像勺子,可誰也沒說服誰。 荔枝被他抱著有些熱,因為知道晚上山頂風(fēng)大,所以兩人都是穿的較厚的衣服,被褥也帶的厚的,江無漾還把她裹在自己的衣服里,她算是內(nèi)叁層外叁層跟被包得嚴嚴實實的。 “熱”,她伸出手想透透氣,摸到他的外套內(nèi)側(cè),江無漾敞開被褥,等著她把手鉆出來,荔枝卻摸索了好一陣子突然愣住了。 “怎么了?不是說熱嗎?”,他低頭在她側(cè)臉輕輕落下一吻,詢問。 荔枝將在他大衣內(nèi)側(cè)口袋摸到的東西一把拿出來,“好哇江無漾,什么時候背著我買的?” 一盒還沒開封的避孕套。 兩人從上一座城市離開時用完了,昨天很晚才到H市,今天醒來就來了這兒,這一路這么忙,居然還不忘這事兒。 “出發(fā)前在酒店樓下買水的時候買的”,他如實道。 “不節(jié)制,一天凈想那事”,她白他一眼,從被子里出來,離他遠遠的。 自那次被迫叫了一夜“老師”把套全用完了后,荔枝幾天沒讓江無漾碰,等她氣消了,荔枝親戚又來了,江無漾又連素了好幾天了。 江無漾素著,荔枝卻偏愛在這種時候撩撥他,每每撩得他咬牙切齒去沖冷水澡才肯罷休。 她前天身上就走干凈了,但這兩天又正好在趕路,所以沒時間沒精力,原以為得等露營結(jié)束回到市里才會開葷,沒想到江無漾膽子這么大,買了東西準備在戶外“做飯”。 “你不想嗎荔枝,都好久了”,他坐過去一把抱住荔枝,不讓她逃走。 “這是在外面,你變態(tài)啊”,她掙扎不開,只能任他緊緊摟著。 “天地日月見證,這里今晚只有我們”,他親親她的下顎,含住她的耳珠,“你也是想在外面試試的對吧,讓我看看下面的小荔枝是不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說著手就探了下去,尋找她口是心非的罪證。 花戶干凈清爽,只是在江無漾的手指碰到之時下意識地縮了縮,沒有摸到水澤他不死心,食指眼縫隙滑動兩個來回,然后熟練地找到洞xue鉆了進去。xue內(nèi)因為他突然的闖入很快有了濕意,江無漾笑容擴大,一副我就說吧的得意勁兒,“濕了,荔枝,好快”。 分明是他進去后才......荔枝想打她,可身子一動手指反而進得更深,她勾著腰倒在他懷里,xiaoxue含著手指收縮夾緊。她已沒力氣收拾他了。 “看星星吧”,他突然抽出手,一本正經(jīng)地說。 荔枝皺眉,他衣服褲子穿得嚴實,胯下的風(fēng)景她看不清,但是她都這樣了,他居然說看星星?她恨不得打得他眼冒金星。 “哼”,荔枝氣鼓鼓地調(diào)了個放下坐下,背朝著他,明顯是生氣了。 江無漾把她抱進懷里,前胸緊貼她的后背,“今晚不是想看星星嗎?” 兩人都面朝著外面,帳篷拉練沒有合上,山下是家家戶戶的燈火連成一片星河,頭頂則是真正的星海,美不勝收,但是...... “我是想看星星的,但誰讓你先來招我了?”,她不滿地用胳膊肘往后懟上江無漾的胸膛,她還側(cè)臉氣狠狠地斜了他一眼。 江無漾笑出了聲,氣息灑在后頸,癢酥酥的,“你求求我荔枝,你求我我就給你”。 荔枝不屑地輕哼一聲,不再給他眼神。 “你求我,我讓你既能看星星,又能,被、滿、足,好不好?”他可以壓低了嗓音說話,聽起來有些蠱人。 荔枝轉(zhuǎn)頭輕吻他的下巴,雖然在這事上每次都討不著好,但她從不服輸,“誰求誰還不一定了”。 激烈的吻一觸即發(fā),荔枝的雙手雙腿都被江無漾牢牢固在懷里,荔枝盤腿坐在江無漾雙腿中間,嘴上激吻有來有回,腰間很快就接受到了他勃起的信號。 江無漾手疾眼快,從后撩起荔枝的裙子,雙手探進去,所有的動作都被裙子蓋住,從前面什么也看不出來,只以為兩個互相意味著上星星的小情侶。 江無漾沒有脫上衣,褲子也只退了一半,粗大的rou莖彈出,江無漾托住她的臀往上一抬,洞口對準rou莖,卯榫結(jié)合,江無漾按著她往下坐。 荔枝的花xue足夠濕潤,她紅唇微張,揚起漂亮的天鵝頸嬌喘著大口呼吸。 一插到底,全根沒入,江無漾抱著荔枝小幅度緩緩地頂,收姿勢限制,這樣頗有耐心地磨著。 “再找找北極星?”,他也有些喘。 荔枝咬著唇不說話,沒有呻吟出聲,已算是忍耐了。 “這么多星星,確實難找”,他自顧自地說。 “明早,嗯......還要看日出,嗯嗯......我們,快點結(jié)束休息吧......嗯哈”,荔枝難得還保持了兩分清醒。 “好啊,那你求求我,我就快點結(jié)束”,他說著還故意用力頂了一下。 “求求你了,江無漾,想要”,荔枝被磨得身心都格外空虛,急需被填滿。她再想不起不久前自己的豪言壯志,只想快點被他狠狠cao干,得到滿足。 荔枝的脾性江無漾一清二楚,她就是嘴硬,身體軟得很。這種時候才能從她嘴里聽到幾句軟化,等她一清醒,估計又覺得沒面子要耍小脾氣了,嘴上還不饒人。但他樂在其中,喜歡這一刻她的服軟,也喜歡陷入情欲失去理智的她,當(dāng)然,她清醒后耍的小性子他也是享受的。 “哪里想要?”他親吻她的唇。 “不是這里”,她搖頭。 “那是哪里?” 明知故問。 今晚滴酒未沾,荔枝雖被情欲控制,但也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全身都好興奮,因為江無漾的撩撥。 “你知道的”,她不愿細說。 可江無漾不依不饒,“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荔枝仰頭咬他的下巴,“混蛋”,她有氣無力,罵人都像撒嬌。 “是不是荔枝的小sao逼想要了?”,他被咬被罵還樂呵呵的,說出的話格外下流。 這不是江無漾第一次暴露下流屬性了,自兩人把話說開互表心意之后,江無漾嘴上就再沒個把門了,說起sao話來毫無顧慮。偏偏荔枝在床上還很吃這一套,越是粗俗的字眼,她反而越覺得新鮮刺激,盡管她想遮掩身體的反應(yīng),可江無漾對他的熟悉,她哪里躲得過他的眼睛。 “嗯......嗯嗯......哈......”,她不說話了,企圖用呻吟蒙混過關(guān)。 確認了荔枝心意的江無漾再不似從前那般卑微小心了,荔枝不愿意說出口,他就逼著她說,“是不是?不說,可就不給了”,他還真停下了動靜。 “嗯?”,荔枝不滿,正要準備自力更生了,江無漾卻緊緊按住她的腰不動。 guntang的頭棍子處在瘙癢的花xue內(nèi)不動,荔枝rou壁癢得厲害,只好哭著求饒,“想要,江無漾,小sao逼想要,嗚嗚......”。 江無漾聽到這才心滿意足,他將帳篷的拉鏈拉上,兩人接下來都無心賞景。他拍拍荔枝的臀,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然后仰面躺下,女上男下,這還是第一次。 他的手掛在她的腰上,看似沒用力,但荔枝每次騎不動了,他就按住她腰往上頂。她的雙手按住他的腰腹,開自動擋格外費勁。 一開始還因為新鮮,她自己沒弄幾下就高潮了,但江無漾現(xiàn)在的耐力是越來越好了,荔枝xiele幾次,xiaoxue又吸又夾,大腿酸痛,胯骨都拍紅了他也釋放出來。 這個姿勢入得特別深,荔枝比以往都高潮得快。她頻頻攀登極樂,累得不行,最后倒在他身上休息。 江無漾摸摸她被汗浸濕的小臉,玩性過去了,也該他辦正事了。他一個翻身,抬起荔枝的一條腿,側(cè)入的姿勢按住她的腰插。噗嗤噗嗤幾十來下,xue里的汁水被cao得四處飛濺。 “嗚嗚......到了......又要到了啊啊......” 江無漾抱著她又換了個姿勢,這次是后入,趁換姿勢的空隙荔枝沒休息兩秒,她的四肢被迫支起來,翹著臀接受身后的狂風(fēng)暴雨。 他貼著她的身子,曖昧地耳語,胯下像是按了個永動的打樁機,以最重的力度和最快的速度不放過她花xue內(nèi)的任何一寸軟rou,把rou壁的褶皺碾平。 “好濕,你今天好多水啊荔枝,是不是在外面做更興奮,咬得我......斯哈......好緊......好舒服”,他狠狠地往蜜xue的深處頂弄,恨不得cao死她,把花xue里的水都cao干,“真是個水寶寶,要淹死我嗎寶寶......啊嘶......放松放松別咬......”。 聽到“寶寶”這兩個字眼,荔枝突然控制不住地絞緊,花xue被cao得外翻,抖抖索索地噴水。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江無漾也再沒忍住,被荔枝夾著一股腦全射了。 射完他才回味過來荔枝剛剛的反應(yīng),他有欺身上前,“寶寶,再來一次好不好,沒吃飽”,他說著把荔枝雙腿壓在胸前迭成M型,扶著剛軟下去半硬的roubang闖了進去。roubang在進入后一點點變得粗大guntang。 新的一輪又開始了,荔枝累得半死,仿佛丟了半條小命,而身上不知疲憊的江無漾像是吃了興奮劑,化生花樣百出的打樁機了。也不知道他哪學(xué)來的那么多 姿勢和sao話,撩撥得她甘之如飴。 也不知明日還能不能起得來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