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惡劣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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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元宵佳節(jié)上午。 喬清梧和宋慕山相擁在床,她們剛從夢里醒來還未完全清醒。 “慕山…今天元宵節(ji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做給你吃?!眴糖逦嗨坌殊?,嬌慵道:“你明天就得正常工作了嗎?” “嗯…本來我早就該去了,我jiejie給我休息到今天結(jié)束,真羨慕你啊清梧,還有寒假放?!彼文缴脚矂由碜淤N緊她,尚未睜眼,“你做的我都喜歡吃,我想吃…你做的湯圓?!?/br> 喬清梧揉了揉眼睛,點頭道:“好,我已經(jīng)買好材料了,我現(xiàn)在就去做給你吃?!?/br> 她拉開被子剛要坐起身子就被宋慕山拉了回去,疑惑道:“嗯?怎么了?!?/br> 宋慕山摸了摸她的頭,“不急,你睡醒了再說,我待會得回家里一趟,拿我們?nèi)腋5恼掌?,還有我的一些東西,我會在傍晚回來吃飯的。” 喬清梧木了木,微笑道:“嗯,好的~” 她拿出放在枕頭下的手機準備搜索制作湯圓的教程,一打開便看到方知之發(fā)來的幾條消息。 方知之:清梧,你說我是不是有毒???!怎么我每喜歡一個明星,過段時間就會塌房?! 方知之發(fā)了幾個黃豆流淚的表情。 喬清梧不以為意,敲打鍵盤回復:你又喜歡上哪個明星啦? 方知之:就是安以筠啊,我之前還問你要過她的簽名照呢,沒看熱搜? 喬清梧滿臉問號,蹙眉迅速回復:她怎么了?為什么塌房? 宋慕山剛才一直在盯著喬清梧,看她皺著個眉不知在跟誰聊得這么起勁,有點想逗逗她,伸手奪過她的手機關(guān)上了屏幕,塞進自己的枕頭下面。 喬清梧錯愕,一臉懵然地看她。 她挪動身子跟喬清梧枕同一個枕頭,捏了捏她的臀rou,玩笑道:“跟誰聊天呢?怎么不跟我聊?!?/br> “別鬧,我要看看熱搜?!眴糖逦鄵纹鹕碜樱焓衷竭^她拿回了她枕頭下的手機。 宋慕山笑了笑,拉了喬清梧的一只胳膊枕上去,臉埋進她的肩窩,再次閉上了眼睛。 喬清梧唇邊掛著無奈又寵溺的笑容,屈起宋慕山枕著的胳膊,像哄寶寶一樣摸摸她的頭,看手機里的微博熱搜。 有關(guān)文娛的熱搜,前三個詞條都是關(guān)于安以筠的,光是看到詞條標題足以讓她瞳孔震了一下。 【熱搜詞條】: 1.“安以筠紅了不認父親” 2.“安以筠 不孝女” 3.“安以筠 金主” 喬清梧剛要點開詞條來看,屏幕出現(xiàn)了消息彈窗,是安以筠發(fā)來的。 安以筠:清梧,我可以去找你嗎? 安以筠:我無家可歸了,好難過。 喬清梧盯著這兩條消息表情變得凝重,她從這短短的兩句,能想到安以筠此時很需要有人陪伴和疏解。 她迅速敲字回復:以筠,你還好嗎?我現(xiàn)在在家,你要來嗎? 安以筠:我現(xiàn)在就在你們家的小區(qū)門口了。 她愣了下,回復:我現(xiàn)在出去接你。 喬清梧抽回了胳膊,立刻拉開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她的動作太突然,宋慕山猛然驚醒過來。 宋慕山微睜著眼,不解道:“你去哪?” “慕山,以筠出了點事,她現(xiàn)在就在我們小區(qū)門口了?!眴糖逦嗝χ谝鹿窭镎乙路S意拿了件羽絨服和長褲套上。 宋慕山看她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下床走到她跟前,“你要接她進來?” “嗯,我很快回來。”喬清梧穿好了衣服,撂下一句話跑出了房間。 “誒,清梧…”宋慕山百思不解,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胳膊,結(jié)果抓到了空氣,垂下手,暗嘆著走去洗漱。 …… 喬清梧接安以筠進了小區(qū),路上安以筠簡單描述了她租住的房子外有大堆記者和狗仔在各個角落守著她,搶著拍到出事后她首次現(xiàn)身的照片。 描述這些她尚還淡定,隨之提到江槿書正好在這時去外省出差,她清純無害的面龐浮現(xiàn)悲涼之色,掩不住內(nèi)心的悲傷和無措,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落下,垂頭用衣袖胡亂地抹淚。 喬清梧感到心疼和茫然,一時不知怎么安慰她,只能邊走邊輕撫她的肩膀,溫柔說道:“以筠,這些天你不方便回去,那就先在我們這住吧,我會跟慕山說清楚的,她會理解的。” 安以筠止住抽泣,聽到宋慕山的名字,內(nèi)心倏地生起一絲害怕,她抬起布滿紅絲的杏眸,默了幾秒,稍稍點頭答應(yīng)。 她們回到了家,喬清梧煮了一鍋鮮蝦時蔬粥,宋慕山在廚房幫忙時,她跟她簡單解釋了安以筠的情況。 此時她們?nèi)俗诓妥狼昂戎唷?/br> “我真的可以住你們這里幾天嗎?謝謝…”安以筠面露難色,不敢看宋慕山,用勺子不停攪和碗里的粥掩飾緊張。 “當然可以啦,你家門口肯定有很多狗仔守著你,可不能讓他們拍到你,你就先住這吧。”喬清梧露出溫柔的笑,幫她剝了個雞蛋,遞給她,“以筠,吃個雞蛋?!?/br> 安以筠接過,抿唇憋住眼里泛著的淚,扯了個笑以示回應(yīng)。 宋慕山漫不經(jīng)心地喝了口粥,瞄了安以筠一眼,隨意說道:“清梧既然答應(yīng)了,那你就住吧,待會你自己收拾客房?!?/br> 安以筠沉下眼眸,不愿麻煩別人,稍稍點頭道:“嗯,我自己收拾就好?!?/br> “嘶…”宋慕山被喬清梧掐了下大腿,感到一絲疼痛,斜瞥了一眼,面露淺淺的壞笑,手伸到桌下抓住她欲要抽回的手。 “以筠,待會我?guī)湍闶帐??!眴糖逦嘌鹧b泰然,手被宋慕山緊抓著抽不回來。 她看著安以筠,面上掛著掩飾性的干笑,再次嘗試抽回手,反被宋慕山握住,五指與她相扣,小臉瞬間燒了起來,心怦怦直跳。 安以筠有所察覺,不敢看向坐在對面的她們,垂著頭佯裝淡定地喝著粥。 宋慕山稍稍扭頭看到喬清梧面露羞澀,暗笑著松開了她的手。喬清梧收回手掩飾得刻意,拿起勺子一直喝粥。 用完早餐,宋慕山收拾好準備離開,喬清梧來到門口幫她系好圍巾,隨即笑著擺手目送她走出家門。 安以筠坐在沙發(fā)上將她們濃情蜜意的一幕盡收眼底,她倍感羨慕,慢慢垂下頭,腦海浮現(xiàn)那個心心念念的人,淚水重新涌了上來。 喬清梧弄了兩杯溫熱的蘋果玫瑰烏龍茶,拿著走到客廳,盤腿坐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 她遞了其中一杯給安以筠,“以筠,天氣干燥,喝杯我做的果茶,能美容養(yǎng)顏哦。” 安以筠也盤腿坐在她旁邊,笑著接過,“清梧,你人真好?!?/br> 喬清梧打開電視,隨便找了個綜藝來看,安以筠喝了一口溫熱清甜的果茶,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她,內(nèi)心的憂傷和失落得到了安撫,鼻頭一酸,淚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哭聲漸漸響起。 “嗚嗚…嗚嗚嗚…”安以筠雙手捧著那杯果茶垂頭哭泣,臉上兩行清淚,撐不住內(nèi)心的悲慟,嬌小的身子哭得發(fā)抖。 喬清梧微愣,放下果茶,伸手搭上她的肩膀輕撫,連忙柔聲安慰道:“以筠,怎么突然哭了?” “清梧,你相信我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種人,對嗎?”安以筠用衣袖抹去淚水,清澈的杏眸布滿血絲變得模糊。 喬清梧垂下眼簾與她感同身受,抽了張紙為她擦拭淚水,目含憂色,真摯道:“嗯,我不相信你是他們說的那種人,他們都是在胡說八道。” 她方才制作果茶時想起沒有點進那三條關(guān)于安以筠的熱搜,打開瀏覽了一番,感到震驚不已。她沒有想到安以筠會有這么一個坑鬼父親。 安以筠的父親安永昌找了一個媒體,控訴安以筠走紅后想與他斷絕父女關(guān)系,賺了錢不拿來贍養(yǎng)他,害得他每天就著咸菜饅頭度日,只能干薪資微薄的苦活勉強維持生計。 他稱她是不孝女,造謠她出道前做過小姐、私生活不檢點、為金主打過好幾次胎和為了資源同時服侍好幾個金主…… 娛樂圈已風平浪靜許久,突然爆出這么勁爆的瓜,關(guān)于安以筠的陳年舊料重新席卷而來,占據(jù)了整個文娛板塊。 某些營銷號不嫌事大,開始添油加醋地編織謠言,寫的那些文章看著不堪入目。 喬清梧大致瀏覽這些營銷號發(fā)的文章只覺得無恥,她沒想到這些文章都是有關(guān)安以筠的黃料,內(nèi)容是她與金主的床榻之事,寫得非常詳細,文字污穢不堪,很難不讓人懷疑寫文章的人當時是不是就躲在床底下。 “嗚嗚嗚…”安以筠抱著膝蓋,滿臉通紅,眼神無神地看著某處,委屈地抽泣著,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下,最終流到膝蓋浸濕了褲子布料。 她的眼眶和鼻頭發(fā)紅,嘴唇微微顫抖,看起來讓人心疼,隨即吞咽了下津液,胸腔悶痛,悲憤地發(fā)泄出來。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爸…他為什么要找這種無良媒體詆毀我?我根本就沒有跟男人談過戀愛,沒有什么金主,沒有做過小姐,更沒有打過胎!” “出道后,我的生活只有工作,每天就想著怎么樣才能掙到錢,趕通告趕到我想死,我的私生活怎么亂了?!我沒有不給他錢,我給的夠他每個月的生活開支,他嫌少,我怕他又拿去賭,那是我掙來的錢憑什么讓他拿去賭光?!” “在我媽還在世時,他把我媽十幾年攢下的積蓄只用了一夜的時間就賭光了,十幾年辛苦攢下的錢啊,他只用了一夜!” “我媽當時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她有心臟病,為了支撐這個已經(jīng)不成樣的家,她一天打幾份工,為的是能夠供我讀書,還要養(yǎng)我爸這個拖油瓶,可他,偷偷地把我媽掙的辛苦錢全部拿去賭了,我連讀書的錢都沒了,就連我攢的幾十塊零花錢他都不放過。” 說著說著,她不再哭泣,變得冷靜得可怕,布滿血絲的杏眸暗藏nongnong的狠戾,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道。 “我恨他,他害死了我媽,害得我媽過勞心臟病復發(fā),根本就沒錢做手術(shù),當時他就假惺惺地去找慈善平臺,有很多好心人覺得他是個好丈夫,好父親,就給他捐了錢,結(jié)果他把這些錢獨吞掉拿去賭,拿去買酒喝,我媽最后郁郁而終,他隨便找了個理由,稱我媽是手術(shù)失敗,那時的網(wǎng)絡(luò)沒這么發(fā)達,根本沒有人管?!?/br> “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什么都做不了,那時我還小,我找了警察求助,最后他們叫來了我爸,我當場就絕望了,回去之后,他抄起棍子往我身上打…后來,我不得已輟學了,像我mama一樣到處打工掙錢為他還債…” “以筠…你別說了…”喬清梧手里攥著為她擦拭眼淚的紙,聽她麻木地講述過往,也跟著難過,眼眶泛著淚花,淚水滾落而下。 安以筠才察覺她已淚眼汪汪,唇邊扯出苦笑,“清梧,你怎么哭了?” 喬清梧抽了張紙擦拭淚水,溫柔的目光透出哀傷,“以筠…我沒想到你平時這么活潑,居然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傷痛?!?/br> “裝的…我可是個演員啊,裝久了,我就變成了經(jīng)紀團隊為我塑造的那個人設(shè)…”安以筠恢復了平靜,但與原本活潑的她不同,無害的目光被冷冽取代,心里的絕望與悵恨交織,渾身散發(fā)戾氣。 她又說:“自我出了這件事后,圈里曾與我交好的朋友都走了,我以前拍的作品會因我受到影響,有些品牌方已經(jīng)和我解約了,我需要賠償違約金,好在我還沒能力代言什么大牌?!?/br> 喬清梧沉吟片刻,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目光無比堅定,“以筠,你是被污蔑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空口無憑,只要你能勇敢站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局面定能扭轉(zhuǎn)過來?!?/br> 她頓了頓又說:“我知道他是你的親人,但他并不顧及你的名譽,已經(jīng)傷害到了你,那就不配做一個父親,跟他斷絕關(guān)系吧…” 安以筠沉思默想后看向她,眼神堅毅,“你說得對,我不應(yīng)該因為他是我唯一的親人而心軟,我要跟他斷絕關(guān)系?!?/br> 喬清梧眼眸閃爍了一瞬,看著她露出安撫的笑。 “謝謝你,清梧?!卑惨泽抻X得不好意思,沉下眼眸暗自傷感,“我圈里那些所謂的朋友都離我遠遠的,怕跟我扯上關(guān)系連累他們吧,我不怪他們,人之常情,我給你添麻煩了,謝謝你好心收留我?!?/br> 喬清梧眼看她已經(jīng)平息下來,淺淺一笑道:“我們是朋友,應(yīng)該互相幫助,你在這看一會電視,我去幫你整理客房。” 她說完起身邁出步子,安以筠放下水杯也緊跟著她,說道:“我也一起吧?!?/br> 喬清梧回以微笑,點頭道:“嗯?!?/br> …… 江槿書聽聞安以筠出事后立刻停止了工作行程,從外省乘飛機趕回到A市時已到了下午,剛下飛機便接到家里的電話,是她二哥江嶼琛打來的,掛斷電話后,她恬然的面色變得凝重,心里不由得生了一絲不安。 「江宅」 江槿書將車開到了江宅大門,下了車凝望這幢極盡奢靡的法式別墅,一向從容淡定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門口守著的黑衣保鏢為她開了鐵柵門,恭敬道:“大小姐,老爺和二位少爺在書房等您?!?/br> “知道了。”江槿書瞥了他們一眼,朝著宅門走去。 她來到書房,駐足在門口靜默了會兒,抬手輕輕敲了門。 “進來?!?/br> 書房里傳來一個磁性涼薄的男聲。 江槿書不再猶豫,拉了門把手打開門,剛邁出一步便與坐在書桌前的江景衍對上了視線。 她打量了周圍一眼,走上前不怯地直視他犀利的眼神,鎮(zhèn)定自若道:“爸?!?/br> 江景衍英俊深邃的臉龐有些幽沉,抬手隨意一揮,“坐吧?!?/br> 江槿書看向旁邊的沙發(fā),二哥江嶼琛和大哥江嶼然拘謹?shù)刈?,一個看著她面露關(guān)切,一個看向別處面露不悅。 氣氛死寂,令人感到窒息。 她坐在單人沙發(fā)椅,往后靠著蹺起了二郎腿,等待他們?nèi)税l(fā)話。 “槿書,你上哪認識這樣的朋友,本來《一枕南柯》和《殊途無歸》這兩部片能夠復映的,就因為她失去了再撈一筆的機會,這兩部片已經(jīng)被退回來了,還要面臨被抵制下架的風險,當初你讓她這么一個沒名氣沒背景的人參演我就反對,要不是嶼琛站在你那邊,爸也不作聲默認了,我才不會讓這么一個不檢點的女人參演我們大制作的電影?!苯瓗Z然有些繃不住內(nèi)心的煩悶,打破沉靜對她憤憤說道。 《一枕南柯》和《殊途無歸》這兩部電影安以筠皆有參演,飾演的都是女主角,番位排在第一,她的戲份多到無法刪減,一旦完全抵制便會面臨下架的問題,這兩部電影因她的演技得過許多獎項,是近幾年業(yè)內(nèi)口碑好的影片,洛浦影業(yè)前不久商談到能將這兩部影片在全國影院復映,已經(jīng)談好了影訊排期,不料碰上了這檔子事直接就被退了回來。 “她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江槿書眉頭微蹙,隱忍薄怒說道:“這完全是她那個寄生蟲爹的問題,她是被她那個渣滓繼父造謠的。” 她嗤笑道:“這兩部電影也是因為她才得了這么多獎,我沒記錯的話,當時電影得獎的時候你嘴都快笑裂了,還說我眼光獨到找了這么一個有天賦的演員,現(xiàn)在又改口了?” 江嶼然面露窘然,探出手指顫抖地朝她指去,囁嚅道:“你…槿書…算了,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就算她不是那種人,照現(xiàn)在來看誰會相信啊,是她的親人錘的她?!?/br> 江嶼琛眼看氣氛焦灼,做起了和事老,輕拍他的肩膀,澀然笑道:“大哥,我相信槿書看人不會有錯,藝人被親人拖累鬧出丑聞也不占少數(shù),事情既然發(fā)生了,應(yīng)該想辦法解決才是,如果她近期能夠澄清,那我們的電影還是能夠復映的?!?/br> “她演技好是一回事,人品怎樣又是另一回事,指不定槿書就是被她的演技給騙了,被她玩弄于手中?!苯瓗Z然眉頭緊皺,冷峻的臉龐浮現(xiàn)輕蔑笑意,“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只不過是外表清純罷了?!?/br> 江嶼琛見勢不妙,輕拍了幾下他的肩膀示意他收斂。 江槿書冷嗔了一聲,這才朝他看去,旁側(cè)敲擊道:“你和你口中說的這種女人相處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嗎?” 江嶼然難以置信地看她,收斂了下情緒,“槿書,大哥這是擔心你被她的表面騙了,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怎么辦?!?/br> 江槿書沉下眼眸,淡然的面色透出擔憂和迷茫,“當初是我推薦她來參演,電影如果因她下架了,我也有責任,這件事由我來處理?!?/br> 江景衍冷笑一聲,默不作聲地聽到現(xiàn)在,轉(zhuǎn)了轉(zhuǎn)老板椅面向她,目光銳利猶如利劍,“槿書,你能處理什么?這次可由不得你胡鬧,不必再糾結(jié)能不能復映這件事,目光要放得長遠,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失敗?!?/br> 他盯著江槿書,語無波瀾中暗含一絲警告,“這兩部電影算是用來寵你的,確實是因為她得了好的口碑讓我們賺了不少,但她也因這兩部電影走紅,現(xiàn)在我們和她并不在利益的一條線上,就算她是你的朋友,我也不會再允許你和她往來,別讓她和洛浦扯上關(guān)系,讓她自生自滅吧?!?/br> 江嶼然直盯著江槿書,試圖能夠看到她失措的反應(yīng),扯唇陰冷地笑了笑。 江嶼琛垂下眼簾,清俊精致的臉龐浮著苦惱,善于和解的他此時沉默無言。 “我同樣也不會和洛浦扯上關(guān)系,畢竟…我是個體戶,這件事我怎么處理那是我的事?!苯葧宦堵暽匦α诵?,收起二郎腿,起身說道:“爸,大哥二哥,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br> 江嶼然和江嶼琛聽了面露愕然,蹙眉擔憂地看著她快要離開的背影。 江景衍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背影,深邃的眉目暗藏怒色,冷言道:“站住。” 江槿書止住腳步,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地看他,鎮(zhèn)定道:“爸,還有什么事嗎?” “你是江家的人,那便是洛浦的一分子,怎么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看來…是我平時太寵著你了?!苯把茏旖青咂鸩幻餍σ?,摸了摸下巴,“她到底是你什么人?我聽人說前不久她總跟你待在一起,那些天她是不是在你那住著?” 江槿書心顫了一下,不經(jīng)意地擰了下眉,故作自若道:“朋友,好朋友,是在我那住著,怎么了?” “別跟這些藝人做什么好朋友,都是唯利是圖的人,我不允許你摻和進去,別跟這種人往來,這不是提醒你,這是在警告你?!苯把懿辉僬遄?,輕嘆了一氣,“這些天給我老實待在家哪都不許去,嶼琛你多次縱容她,還是讓嶼然看著我比較放心?!?/br> 江嶼然露出別有深意的笑,點頭,“爸,我一定會看好meimei?!?/br> 江嶼琛身子前傾,急忙道:“爸,槿書她受不了在家宅著的,她沒犯錯為什么要把她關(guān)在家里?” “爸,你又想像以前那樣我一犯錯就把我關(guān)起來?”江槿書冷笑一聲,眼鏡下的目光透著惱怒,一字一句地挑釁道:“如果…我偏不呢?” 江景衍不以為意,拿出一根雪茄往嘴里塞,點燃吸了一口,煙霧彌漫四周,嗔笑:“你為了一個不知檢點的朋友跟我作對?想攀上江家人,絕對不可以?!?/br> 他又說:“我不會把你關(guān)起來,你不想待在家可以,我會安排人時刻緊盯著你,最后說一遍,別讓她跟我們扯上關(guān)系,你是江家的人?!?/br> “否則…我就封殺她?!?/br> ………… —————————————————————————— 作者的話:今晚間隔更新,其余三章在21、22、00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