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債子償 第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陸少甜妻寵定了、春夜纏吻晚風(年下1v1,R18)、擷春色(強取豪奪)、無根之草、荒野玫瑰、玩笑、他沒有我想的那樣愛我、生崽后,冷情總裁夜夜求復(fù)合、文物混娛樂圈、快穿之等本宮戰(zhàn)完這個渣
一會兒還有一更~ 第69章 你怎么老想著我爸! “上映三天票房七個億了呀!票房黑馬!哈哈哈!”剛看完電影,導(dǎo)演和演員還在臺上與觀眾互動,尹彩兒就拉著幾個人一起出來了,他一拍錢俞清的肩膀,笑道:“看到?jīng)],老錢,就說把你兒子交給我準沒毛病?!?/br> 錢俞清樂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他伸出手使勁揉著錢程的小腦袋,道:“干的好樣的,兒子!” “哎呀,老爸你別揉我腦袋!” 亭瀾也高興,他從兜里掏出車鑰匙,晃了晃道:“走吧,大家一起去吃頓飯怎么樣?” 錢俞清道:“對啊,走走走,我請客!” 尹彩兒搖了搖頭,道:“哎呀,我今天去不了,明天還有事兒呢?!?/br> 錢俞清一愣,問道:“什么事兒?” “籌備一個宴會。”尹彩兒做了個神秘的表情,沖錢俞清揚了揚眉,攀住他的肩膀道:“嘿哥們兒,跟你商量個事兒,明天晚上影投圈的那個游輪晚宴,你知道的,你兒子這電影一出來,嘖嘖嘖……” 尹彩兒頓了頓,拍了拍錢俞清的肩膀,道:“所以,明晚你兒子借我一用,怎么樣?” 錢俞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猶豫道:“但是明晚我沒有時間?!?/br> “哎呀?!币蕛阂宦?,拍了錢俞清一下,道:“正規(guī)宴會好不好,你要是擔心我管不著小程,喊亭瀾跟著一起去唄?!?/br> 亭瀾愣了愣:“但我應(yīng)該不算影投圈的人吧?” 尹彩兒沖亭瀾一揚眉:“只要你跟我去,我說你是你就是。” 這次影投圈投資晚宴的位置定在黃浦江的游輪上,因為某些不便說原因,近幾年影視投資圈低迷,資金進出都很成問題。但相比較之前影視圈的百花齊放,資本瘋狂涌入,現(xiàn)在的影視圈投資人都非常謹慎。影視投資經(jīng)過洪流沖刷過后,現(xiàn)在留下的,都是些精明到可怕、資金量也同樣可怕的家伙。 所以,在國內(nèi)大陸,影視圈并不是所想的那樣平靜—— dj與香檳,燈紅酒綠與曼舞蛇腰。 盡管亭瀾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但當他剛跟在尹彩兒身后走入游輪時,還是被游輪內(nèi)的景象嚇到了。 只見他呆愣在原地,當?shù)谌齻€只穿了件褲衩的女人從錢程身邊走過時,亭瀾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一把捂住錢程的眼睛,沖尹彩兒怒吼:“尹彩兒!這就是你說的正規(guī)的宴會!?” 尹彩兒一把拽住亭瀾的手,勸道:“哎呀,我這不是帶你們從船后弦進來的嘛,這個宴會廳咱們不看,咱們?nèi)デ懊婺莻€,保證正規(guī)?!?/br> 亭瀾充耳不聞,拽著錢程就往門口走。 這可把尹彩兒嚇了一跳,他連忙跑到錢程和亭瀾身前攔著,嘴上嚷嚷道:“哎喲祖宗,我拿我尹彩兒的人格給你擔保,前面那個艙肯定正規(guī),嘎嘎正規(guī)。咱們趕緊從這走過去,去前廳,咱不看這些不入流的成不?” 亭瀾轉(zhuǎn)過頭瞪了一眼錢程,錢程嚇了一跳,主動閉上眼睛,道:“亭叔叔,我保證一點兒也不看?!?/br> 亭瀾怒視著尹彩兒,道:“尹彩兒,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實話實話……”尹彩兒哄著倆人又走了進去,邊走還邊幫著亭瀾的手捂著錢程的眼睛,嘴里念叨著:“別看嗷,別看別看,一點兒別看啊……” 穿過那個嘈雜的舞廳,仨人緊接著便進入了另一個船艙,這個船艙與之前那個完全不一樣,內(nèi)里有著明亮的地中海風格裝飾,高懸的水晶燈、昂貴的瓷器裝飾、歐洲仿古掛畫、一切都透露著奢華與貴氣。 亭瀾好歹在華爾街混過那么久,這種大場面也算屢見不鮮,但這種僅隔一個門的內(nèi)外對比實在是讓人感到不適。 他看著會場內(nèi)穿著光鮮亮麗的參會者,眉頭皺的就沒松開來過。 “這游輪只能從剛剛那個門進入嗎?”亭瀾突然問了一句。 “嗯……啊?”尹彩兒正從服務(wù)員手上拿了一杯香檳喝,聽罷應(yīng)了一聲道:“對啊,只有一個門?!?/br> 也就是說,來參加宴會的人都要經(jīng)過剛才的那片酒池rou林。 然后再來到這里,重新穿上華麗的衣服,裝作高貴的模樣。 并說剛才經(jīng)過的地方,不入流。 真是諷刺。 也不知道這個宴會的策劃者為什么要設(shè)計成這么惡俗的形式。 亭瀾和錢程相互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情緒。 “我的天,這不是尹彩兒嗎?”迎面走來一個穿著西服的胖男人,用手上的香檳與尹彩兒的碰了碰,看向尹彩兒的身后道:“哎喲,還帶了家屬?這是你的新歡?” 亭瀾臉色登時黑了下來。 身邊的錢程伸出手,一掌將亭瀾的肩膀攬到自己身前,沉聲道:“抱歉,他是我的?!?/br> 那人愣了一下,尹彩兒忙解釋道:“我說彭導(dǎo),你怎么還在說這些呢?我可是鐵直男?!?/br> 名叫彭導(dǎo)的男人斜眼看了看錢程他們,轉(zhuǎn)頭捏起尹彩兒的拼色花衣服打量了一番,嘲道:“你直男?穿的這么花?” 尹彩兒一把將自己的衣服從他手里扯出來,臉上堆著笑:“為了藝術(shù)嘛,您說對不?!?/br> 說完尹彩兒便趕緊帶著倆人走了,走的時候,那個彭導(dǎo)還在幾人身后啐了一句:“嘁,山雞裝什么鳳凰呢?” 亭瀾聽罷看了尹彩兒一眼。 尹彩兒解釋道:“那個彭費,是個人渣,圈內(nèi)人都知道。見誰他媽都能硬起來,老子早晚要把他丟到種馬圈里廢了他!” 亭瀾一聽這名字:“彭費?” 尹彩兒一愣:“怎么,你認識?” 錢程解釋道:“上次我們幫肖宇打官司的那個導(dǎo)演,是不是叫彭費?原來就是他啊,長的肥頭大耳的?!?/br> “我靠!”尹彩兒怪叫一聲:“原來上次肖宇的那個官司是你們幫忙打的?” 亭瀾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嘶……倒是沒啥問題,只是你們別到處說就行?!币蕛好嗣亲樱溃骸吧洗涡び钅莻€事情,有幾家專門拍三級片的公司都盯著呢,你們見過肖宇,那小孩長得嫩,特別討看那啥片子的人喜歡。他們本來就想等著肖宇官司一輸就去把人抄底簽了,結(jié)果沒想到肖宇打官司贏了,現(xiàn)在這小孩兒咸魚翻身,開始接角色了?!?/br> 錢程問:“他過往的那些事兒沒有影響到他的事業(yè)發(fā)展吧?” 尹彩兒想了想,道:“好像聽說他傍了個大款,畢竟長的討人喜歡嘛,人家?guī)退麎毫溯浾摚么跻材苷Q輵蛄?。但影視圈的人都知道他的過去,估計以后不能爆火,要是過的低調(diào)點,好好發(fā)展一下,當個二三線演員也沒問題。” 錢程點了點頭。 “他今天應(yīng)該也來了,你一會兒說不定能見到他。”尹彩兒沖錢程眨眨眼,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先幫我來站站臺子?!?/br> 錢程作為黑馬新片《80,90,00》的投資方,被尹彩兒拉著一通介紹,也算是在影投圈混了個臉熟,尹彩兒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把錢程和他的電影推銷出去,再憑借著自己的人脈關(guān)系,讓這個電影趁著現(xiàn)在的猛勁兒,再在投資圈內(nèi)傳一波熱度,好讓這電影再多賺點票房。 錢程跟一圈人交涉下來,累的趴在亭瀾肩膀上休息,亭瀾笑著揉他的腦袋,從服務(wù)員手上拿過一杯橙汁來遞給他。 “我想喝點酒?!卞X程癟嘴,身邊人反正沒幾個認識的,他也大了膽子,用腦袋在亭瀾肩膀上亂蹭。 “少喝點,你剛剛跟他們聊天我都準你喝了好幾杯了。”亭瀾勸道。 “香檳有點好喝?!卞X程聲音軟軟的,沖著亭瀾耳朵吹氣:“再讓我喝一杯?!?/br> 亭瀾捏著錢程的下巴把他腦袋轉(zhuǎn)過來,見后者臉上都有些發(fā)燙,連忙又叫了杯熱水遞給錢程。 “小程,你這酒量有點危險啊?!蓖懙溃骸霸趺磶妆烷_始上臉了?你爸酒量也沒見的這么差呀?” 錢程動作一頓,將杯中的熱水仰頭喝盡,聲音不悅:“我爸酒量好,我酒量差,有什么問題?” 亭瀾被他語氣唬的一愣,道:“我又沒說其他的,我只是在納悶兒你怎么沒有遺傳到你爸的酒量?!?/br> 錢程只覺得臉上發(fā)燙,就連著耳根也開始發(fā)燙,燙的他沒有辦法思考:“我爸我爸,你天天就是我爸!你怎么老想著他?” 亭瀾一愣,他斂了神色,伸手推開錢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小程,你喝多了,自己先清醒一會兒吧?!?/br> 說罷亭瀾就打算離開。 但錢程現(xiàn)在熱的糊涂,哪里還愿意放他走,直接一把拽住亭瀾的胳膊,聲音帶著委屈:“亭叔叔,你去哪?” 亭瀾抽出手來,也不回頭看他:“別管我去哪,等你清醒了再說?!?/br> 錢程只覺得腦子里某根弦一下子就斷了,他眼前有什么東西晃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比腦子快,直接掰過亭瀾的臉就親了上去。 雙唇相貼的剎那,身邊有人發(fā)出了驚訝的呼聲。 叫什么?這很正常吧?在影投圈。 錢程啃著亭瀾的唇,腦子里一直閃過這樣的念頭。 他可以在這里親吻亭瀾,因為這里沒有人認識他,也沒有人認識亭瀾。 他們可以不做任何掩飾,他也可以大大方方告訴別人,亭瀾就是屬于他的。 “呃!” 錢程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推了出去。他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屁股一疼便咕咚一聲坐在了地上。 疼痛刺激到了錢程昏沉的神經(jīng),等他捂著逐漸清醒的腦袋抬頭望去的時候,只看到了亭瀾憤怒的背影,和他消失在拐彎處的一小片衣角。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更完啦~~~ 求海星求海星求海星嗚嗚嗚嗚 第70章 亭瀾,你值得更好的 “哎?亭瀾,你怎么一個人過來了?”尹彩兒正在跟幾個影投圈的人寒暄,正好看著亭瀾繃著一張臉走了過來,他看了看亭瀾的身后:“小程人呢?” “不用管他?!蓖懧曇袈犉饋聿懖惑@,但尹彩兒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笑著跟幾個寒暄的人打了招呼,走到亭瀾身邊,輕聲問道:“怎么了?小程捅婁子了?” 亭瀾抿了唇,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道:“他喝多了,神志不清地弄出了點動靜。這圈內(nèi)的人你熟一點,你去看看吧?!?/br> “???喝醉了?”尹彩兒一聽,連忙放下手里的香檳,問道:“他在哪邊?” “在那邊坐在地上的?!蓖懼噶酥钢T邊人多的地方,然后拽著尹彩兒的袖子,問道:“這游輪外面有稍微清靜點的地方嗎?我想出去吹吹風?!?/br> 尹彩兒指著一扇門道:“你從這出去就是甲板,晚上冷,現(xiàn)在上面應(yīng)該沒啥人。” “好?!蓖懜蕛旱懒藙e,直到遠遠看見尹彩兒將喝醉的錢程扶起來的時候,亭瀾才轉(zhuǎn)身走出了那道門,來到了游輪的甲板上。 外面早已黑了,江風一陣陣地刮著,雖然還在夏末,但風拂過臉側(cè),已經(jīng)帶了些初秋的寒。 宴會的熱鬧被厚實的鋼皮門隔斷,甲板上只有些稀稀落落交談的人。 亭瀾裹緊了自己的西服,四周環(huán)視了一番,找了個最邊上的角落,靠在欄桿上長舒了一口氣。 今夜是個晴天,月亮高高掛在天空,悠白的冷光照亮半邊天際,在黃浦江面上撒下一層銀光。 亭瀾的視線沿著遠處的銀光看到近側(cè),直到看到那銀光與游輪上絢爛的燈光反射交融,這才收回視線。他低頭從懷里掏出一包煙來,手指在煙盒上熟練地一敲,抽出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