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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我被新帝搶進(jìn)宮 第26節(jié)

    第三日,宋嫻慈在窗邊翻著蘭瑾收集來的各家適齡公子的信息。

    這是月前就吩咐了蘭瑾去做的,蘭瑾最是細(xì)致,每位公子的信息都寫了至少三頁紙。

    宋嫻慈從前日晚間看到現(xiàn)在,又叫來蘭瑾和與她一同辦事的丫頭小廝細(xì)細(xì)問過,終于從里頭擇出了一個。

    蘭瑾湊過去:“淮南沈家的公子?”

    宋嫻慈點頭笑道:“沈家是書香門第,又很是富裕。前些年我談生意時曾去拜訪過,見沈家諸人都是和和氣氣的,即便是他家那出生寒門又五年無子的大奶奶,也是爽言爽語滿面笑容,顯是在沈家過得極好。”

    阿涓皺眉:“可是淮南也太遠(yuǎn)了,京城沒有更好的人家嗎?”

    “沒有?!彼螊勾葥u頭,“旁的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這位公子是沈家主君的親叔叔?!?/br>
    “叔叔?”

    “嗯?!彼螊勾纫灿X得有趣,“他是沈家過世老主君唯一的弟弟,今年才二十二,品貌俱佳,只因幾年前腿有殘疾所以還未成婚,不過如今已大好了。嫻姝若嫁給他,既無公婆也無妯娌,更無需管家,就連當(dāng)家主母也得恭恭敬敬喊她一聲叔母。豈不妙哉?”

    蘭瑾和阿涓雙雙感嘆。這般好的親事,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宋嫻慈輕聲說:“過兩日我去找父母親說一說,若是嫻姝愿意,我便請沈家主母來京城相看了?!?/br>
    門外一個婢子忽地進(jìn)來,低聲稟告宋嫻慈:“夫人,老夫人和大姑奶奶方才出門,往您的娘家去了。”

    宋嫻慈微一頷首,婢子退了出去。

    阿涓罵道:“這老太婆還真敢想,叫小姐與庶小姐共侍一夫?”

    “有什么不敢想的?”宋嫻慈笑了笑,“姐妹共侍一夫在大昭是美談。”

    “夫人,”蘭瑾憂慮道,“老夫人當(dāng)真半點不念您的苦勞嗎?”

    “蘭瑾,你不知道么?”宋嫻慈將面前寫滿字的紙卷起,輕聲道,“升米恩,斗米仇啊。”

    *

    鎮(zhèn)國公府。

    蘇氏聽了老夫人和吳顧氏的來意,忍著把人丟出去的沖動,冷聲說:“親家,不知我這女兒做錯了什么,竟惹得你想出這么一個磋磨她的點子來?!?/br>
    真是好笑,她是與女兒不和,但也不能任憑旁人踩她女兒!

    老夫人慢悠悠抿了口茶:“嫻慈很好,只是如今大夫說了,嫻慈三年不能有孕。我只有阿寂一個兒子,總得為后嗣打算。昨日在貴府見到嫻姝,很有眼緣,且若是嫻姝進(jìn)門,定會敬重嫻慈?!?/br>
    蘇氏也是知道這回事的,當(dāng)下駁道:“莫非親家一站起來便忘了是誰為你千里迢迢尋醫(yī)的?”

    老夫人臉色一黑:“親家沒生養(yǎng)過兒子,想是不清楚,我是她的婆母,即便她為救我丟了命,也是應(yīng)盡的孝道!”

    蘇氏一聽她嘲諷自己生不出兒子,艱難道:“只是等個三年罷了,三年!親家都等不得嗎?”

    老夫人噙著一絲笑:“她身子差成那樣,誰知道三年后能不能調(diào)養(yǎng)好?即便調(diào)養(yǎng)好了,萬一還是生不出兒子,那我顧家豈不白等了三年?我是躺了多年的人,身子早壞了,還不知道有幾個三年能活,這妾,我家是一定要納的!”

    蘇氏抿唇不語。

    老夫人掃了她一眼,又涼涼道:“親家,您自己生不出兒子也就罷了,總不能累死累活生出的女兒還要斷了別人家的香火吧?”

    這一句話如同一柄寒刀,重重捅在蘇氏心上。她與丈夫婚后多年無子,好不容易懷上了,生下的卻是個女兒,還因生嫻慈而再也不能生育,導(dǎo)致妾室進(jìn)了門。如今這道最屈辱最沉痛的傷疤被人毫不遲疑地揭開,她瞬間雙唇煞白渾身顫栗,怔怔看著女兒的婆母。

    顧老夫人忽然軟下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我也是做過媳婦的,知道你不想讓那賤人生的女兒好過。便嫁她進(jìn)我顧家,既解你之恨又不會動搖你親女兒的地位,豈不是兩全其美?”

    作者有話說:

    親親你們!

    第30章 第 30 章

    ◎和離(1)◎

    待顧家人走后, 蘇氏癱坐在椅子上良久,雙目無神地側(cè)過頭:“李mama,我好冷?!?/br>
    雖屋里燒著銀絲碳, 暖和得緊,李mama還是心疼地依言拿來件厚實毯子裹在她身上, 柔聲勸道:“夫人,您別聽那毒婦的話。她這是承了咱大小姐的恩,不好撕破臉,這才攛掇著您去做這個惡人!”

    蘇氏掩面痛哭:“可我與官人當(dāng)初那般恩愛, 若不是因為生了這個孽障, 官人怎會忍心納妾!”

    “我的夫人!”李mama急得眼淚直掉,“快二十年了, 您怎么還這般作想!大小姐是您唯一的親骨rou,您就算不疼她,也不能跟著旁人一塊兒戳她的心吶!”

    “親骨rou……”蘇氏癲狂地笑了半天, “她明知我因那賤人而痛苦多年, 卻仍是處處袒護(hù),不讓我發(fā)泄,好一個親骨rou!”

    李mama嘆息一聲。大小姐這些年護(hù)著馮氏和她生的子女,何嘗不是為了蘇氏的名聲著想,畢竟外頭不知有多少人家背地里罵蘇氏刻薄心狠,甚至都影響了蘇氏娘家小輩的姑娘們說親。蘇氏的嫂嫂心疼這個嫁出去的小姑子,也從沒說過蘇氏什么。

    這些年李mama勸過多回都無用,此刻眼睛滴溜一轉(zhuǎn), 想到個法子, 開始破口大罵宋嫻慈。

    蘇氏初時聽著還覺解氣, 后來聽李mama把宋嫻慈說得惡毒, 眉頭皺得發(fā)緊,忍不住制止:“她也沒這么不好,你罵得太難聽了。”

    李mama暗喜,忙告罪一聲,說道:“也是。咱大小姐幼時聽說夫人喜梅,大冷天的從早到晚在梅園守著等開花,小臉凍得通紅,可憐的喲!后來一場大雪過后花終于開了,小姐覺得雪落紅梅意境美,三歲的小娃娃,擔(dān)心花上落的白雪化了,路上跑得飛快,在雪地里跌跤了也不喊疼,爬起來接著跑……”

    蘇氏失神地望著門口。她記得,嫻慈當(dāng)年就站在那里,雙手拿著梅枝,忐忑、欣喜、期待地看著她,臉蛋上還有擦痕,身前衣服都濕了。

    她似是當(dāng)即便讓女兒回婆母院里換衣服。小小的人兒忍著沒哭,還以為母親不肯要那枝紅梅是因花上的白雪跌落了,小聲地道了歉,離開前還不忘行禮。

    嫻慈小時候傻得很,十次來主院,有九次被拒之門外,還有一次就算被放進(jìn)來,也是最多一炷香時間就被請出去了。即便如此,還是不死心地找各種理由黏上來。

    直到這孩子九歲,蘇氏煩透了,扇了女兒一巴掌。當(dāng)晚老太太院里就派人來主院說嫻慈發(fā)燒了,她沒理會。等兩日后嫻慈醒來,便再也不纏著她了。

    蘇氏兩眼怔然,想了片刻:“去叫嫻慈過來,就說我頭風(fēng)發(fā)作,想見她?!?/br>
    生而不養(yǎng),到底還是虧欠了嫻慈。就給女兒一次機(jī)會,端看她能不能抓住。

    *

    宋嫻慈踏進(jìn)母親的內(nèi)室,將手里的食盒交給旁邊站著的李mama,然后向榻上的蘇氏行禮問安。

    蘇氏瞥了眼李mama手上的食盒:“這是什么?”

    “魚湯?!彼螊勾瓤戳搜厶K氏紅腫的雙眼,“母親喝了或許能好一些?!?/br>
    蘇氏見李mama用眼神求問她要不要打開,淡淡道:“先放桌上吧,我緩緩再喝。”

    宋嫻慈垂眸靜立不語。

    蘇氏看了眼女兒:“今日你婆母來了,說要納宋嫻姝為妾?!?/br>
    宋嫻慈抬頭:“母親是如何想的?”

    “你也知道,我不想讓馮氏的女兒過得太好?!碧K氏盯著女兒,“你要是看重我這個母親,就讓她嫁入顧家當(dāng)姨娘,以后看你的臉色過活?!?/br>
    蘇氏小心地掩下眼底的希冀,輕聲道:“你若答應(yīng)我,我們以后就好好地做母女。我會給你親手制冬衣,為你做鞋子,經(jīng)常去顧家看你,給你撐腰?!?/br>
    若你答應(yīng),我就信你將我這個母親看得比你祖父母的教誨和手足之情更重,信你仍將我看作這世上最重要的人。

    只有你拋下自己看得極重的體面和自尊,向我低頭,我才敢信,不管我對你做出什么事,你都會愛我這個母親,就像你小時候那樣。

    那么,我愿意為你退一步,放過馮氏,放過她的兒女,甚至可以給宋嫻姝找一個好夫郎。

    屋內(nèi)一片死寂,連眾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良久,宋嫻慈艱難開口:“母親,我不想與人共侍一夫,更不希望與我共侍一夫的是我meimei?!?/br>
    蘇氏像是沒聽見似的,重復(fù)著方才自己說的話:“你答應(yīng)我,我們就好好做母女,好不好?”

    “您要親手往我房里塞妾室,我還怎么和您好好做母女??!”

    “你不愿意?”蘇氏忽然大笑一聲,把眼淚都笑出來了,“那你也攔不住了。你婆母要給你夫君納妾,你還能攔著?”

    宋嫻慈只覺寒意入骨,顫聲道:“我是您親女兒!”

    “對啊,親女兒?!碧K氏笑得越來越癲狂,“我們真是親母女。我當(dāng)初生不出兒子,你如今也三年不能生,豈不是一模一樣??赡慵葘δ愀赣H納妾視若無睹,為何到了自己身上,卻又是另一種說法了呢?”

    宋嫻慈臉色發(fā)白。

    蘇氏忽然溫柔下來:“你為了護(hù)著宋嫻姝,半點不顧被她娘毀了的我。那我便讓你的好meimei,把你也給毀了吧?!?/br>
    宋嫻慈身子一顫,被蘭瑾和阿涓緊緊扶住了才不致癱倒在地,聲音哽咽:“母親……”

    “滾——”蘇氏隨手抓過枕頭狠狠朝宋嫻慈臉上丟去,被阿涓一把抓住了。

    宋嫻慈腦子一片漿糊,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雙足沉得挪不動步子,被阿涓半拽半扶地帶了出去。

    怎么走到宋府門口,怎么上的馬車,又是怎么回的顧家主院,她渾然不知。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宋嫻慈感覺身上不知哪里傳來一陣刺痛,才漸漸回過魂,呆呆地看著面前跪著的人。

    是個太醫(yī)。

    宋嫻慈抬眸,見屋內(nèi)擠了一堆人。

    顧寂連同顧老夫人、吳顧氏、顧寧都遠(yuǎn)遠(yuǎn)跪著,還有一個玄袍青年站在自己面前。

    宋嫻慈揉揉眼,看清楚那人的臉,猛地起身下床就要磕頭:“臣婦叩見——”

    寧濯身邊的肖公公見狀險些尖叫,一個滑跪過去攙住宋嫻慈,止住她下跪的動作。

    宋嫻慈被扶著重新躺上床:“陛下怎么來了?”

    寧濯對著她時從來都是溫柔得能掐出水來,此刻臉色卻黑得嚇人,盯著她看了很久,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緒要噴涌而出,卻強自抑下。他并不回答,只是輕輕為她掖了掖被子,然后轉(zhuǎn)過身,對著跪在地上的顧家四人,聲音極其冰冷地說道:

    “肖玉祿。”

    肖公公恭聲應(yīng)道:“在?!?/br>
    “傳朕口諭,顧家忘恩負(fù)義,薄待兒媳——”

    “陛下!”一道清泠的女音突然打斷他。

    寧濯像是被這道聲音震碎了臟腑,胸口跟著發(fā)疼,回頭看著嫻慈。

    宋嫻慈低聲道:“將軍守護(hù)大昭多年,又有從龍之功,顧家納妾一事即便傳出去旁人也不會說顧家有何大錯,何至于惹得陛下因此問罪顧家。到時候惡言惡語只會落在臣婦身上?!?/br>
    寧濯看她良久,沉聲說:“那你和顧寂和離?!?/br>
    宋嫻慈垂眸。即便和離也不該由寧濯開口,否則文武百官該怎么想她和寧濯。她的名聲毀了不要緊,寧濯是皇帝,不能讓他和這種悖逆人倫的事情扯上關(guān)系。

    于是她輕聲道:“此乃臣婦私事,還請陛下莫再插手?!?/br>
    寧濯聽罷臉色白了又白,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你心悅顧寂,所以既不愿我問罪于他,又不愿與他和離,對嗎?”

    宋嫻慈咬牙止住否認(rèn)的話語,沉默下來。

    寧濯滿心冰涼,閉眼吸氣,猛地轉(zhuǎn)身往外走,然后在門口驀地止住,冷聲道:“朕曾受老鎮(zhèn)國公所托,需護(hù)宋大姑娘安樂一生。顧將軍,顧老夫人,好自為之?!?/br>
    顧老夫人一抖,險些暈過去。顧寂穩(wěn)穩(wěn)扶住自己母親,恭聲應(yīng)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