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隆后宮躺平了(清穿)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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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朵朵強硬道:“不準搬,就把素月放在天然圖畫,你們要是不愿意照顧她我來照顧!” 若是真到了連太醫(yī)都無能無力的地步的話,她還是有法子補救的,但是若是送出宮去,那她真是鞭長莫及了。 想到那天花特效藥的價格,本來就rou痛的黃朵朵這下更是覺得挖心般痛了。 黃朵朵上下打量著這富麗堂皇的屋子,隱隱有種不詳預感:可能再過幾天,這里就要發(fā)生幾次物品憑空丟失的靈異事件了。 聽到黃朵朵說要自己照顧秋葵,嚇得素月等人紛紛跪了下來勸阻。 素月臉色蒼白道:“奴婢知道娘娘心疼秋葵,但是娘娘千金之軀,怎能以身犯險?想來就是秋葵也不愿意看到娘娘冒這么大的風險把她留在園中的。” 小路子也嚇得夠嗆,頭磕地就跟搗蒜似的:“娘娘,真的萬萬使不得啊,娘娘您可是沒出過花的人,這要是有個萬一奴才萬死就難辭其咎啊!娘娘您要是真的不放心求快挪出去的話,大可派幾個出過花的奴才去照顧,倒也不差什么的。” 婉貴人也趕忙勸阻:“是啊,儀妃娘娘,把秋葵留在園子里實在是不智,況且皇上也不會答應的?!?/br> 其實在得知儀妃身邊的秋葵也得了天花之后,婉貴人也著實被驚到了,但好在她年幼的時候種過痘,倒也不怎么擔心。但是沒想到儀妃會對一個宮女這般上心,倒是讓她很是意外。捫心自問,要是芍藥染上了天花,她也不會做到儀妃這般的。 黃朵朵執(zhí)意要把秋葵留下來,素月他們執(zhí)意不肯,正僵持著呢,外面就有小太監(jiān)結結巴巴來稟,說是皇上來了。 聽到皇上居然親自來了,所有人紛紛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這個情形,他們是勸不住娘娘了,如今之際也只能讓皇上出馬了。 黃朵朵也忍不住心中微沉,還沒想到該怎么應對,就見乾隆大步朝她走來,臉上還帶著一絲急色。 還沒等黃朵朵行禮請安,就被乾隆一把抓起,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一邊問道:“儀妃你有沒有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熱,身子可有什么不適?”說著就用手撫向她的額頭,似乎想要看她有沒有發(fā)燒。 黃朵朵被乾隆這突如其來的關心搞得一愣愣的。 自她穿越以來,黃朵朵自認為自己和乾隆關系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糟糕,他關于乾隆的記憶大部分都是乾隆對自己的調侃和取笑。黃朵朵也一直認為自己在乾隆心中,不過是個看樂子的存在。但現(xiàn)在看乾隆的反應,乾隆似乎……挺關心她的? 感受著乾隆掌心傳來的溫度,黃朵朵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擺脫了乾隆的觸碰,神色恭敬道:“多謝皇上關心,染上天花的是臣妾身邊的一個宮女,臣妾剛才也讓太醫(yī)診斷過了,臣妾沒事?!?/br> 剛才太醫(yī)給秋葵診過脈之后,黃朵朵就讓太醫(yī)把這天然圖畫上上下下都診過一遍,不幸中的萬幸,暫時只發(fā)現(xiàn)秋葵一個染上天花的,但是過幾天還會不會增加,就不好說了。 乾隆的手微微一頓,然后若無其事地放下來,皺眉道:“還是再診一次吧,朕也放心些。”說著乾隆就招呼身后的太醫(yī)給黃朵朵診脈。 黃朵朵也沒有拒絕,順從地讓太醫(yī)診了脈,結果自然是沒事。 聽到太醫(yī)說黃朵朵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乾隆忍不住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不放心。 “這樣,這天然圖畫你暫時是不能呆了,朕讓人把武林春色收拾出來了,你和婉貴人即刻搬過去吧!” 對于乾隆讓自己搬到武林春色,黃朵朵心里有些不情愿,想到還在屋里躺著的秋葵,黃朵朵試探地問道:“那……秋葵呢?也跟我們一起過去嗎?” “當然不能,她染上了天花,自然是要被送出宮去的,你要是不放心,找兩個得過天花的奴才去照料一二就是了?!鼻“櫫税櫭?,理所當然地說道。乾隆還以為黃朵朵擔心自己的安全,安慰道,“放心好了,朕不會讓你有事的。” 聽說乾隆要把秋葵送出宮去,黃朵朵頓時急了,連忙請求道:“皇上,臣妾覺得倒不用非要把秋葵送出宮去才行。折騰不說,秋葵已經(jīng)染上天花了,這來來回回的,難免不與人接觸,要是讓旁人也染上了,豈不是更麻煩?” 像是怕被乾隆一口否則一般,黃朵朵此刻大腦極為清明,思維也變得格外的清晰,語速飛快道:“倒不如像二阿哥那樣,臣妾讓人在天然圖畫的一個僻靜角落收拾出一間屋子來給秋葵住下養(yǎng)病了,再派了兩個出過花的奴才去照看也是一樣的,最后把天然圖畫封了。反正天然圖畫個碧桐書院一樣,都像是座島嶼一般,四面環(huán)水,只有幾座橋相連,把橋一封,就像是座孤島一般,和挪出去沒什么兩樣。” “這……”乾隆有些猶豫。 見乾隆還在猶豫,黃朵朵深深地福下身來,言辭異常懇切:“皇上,秋葵伺候臣妾多年,哪怕是臣妾式微的時候也對臣妾不離不棄、盡心竭力地伺候臣妾。如今她病了,臣妾幫不了她什么也就罷了,若是這個時候還像扔垃圾一樣把她趕出去自生自滅,那臣妾和畜生何意?還望皇上成全?!?/br> “儀妃娘娘……”看著黃朵朵居然為了一個宮女這般請求皇上,不管是李玉還是婉貴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們實在想不通,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若是太平無事的事,對一個宮女好一點也就罷了,但是現(xiàn)在都火燒眉毛了,這儀妃還對一個宮女這般上心,為了她還不惜去求皇帝……這儀妃良善地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黃朵朵自然不是良善過頭,只是作為一個擁有現(xiàn)代靈魂的她,沒有辦法做到像古代上位者那般冷漠無情是了。 黃朵朵也知道,作為一個穿越者,明哲保身、茍到老死才是一個穿越者最佳的生存法則。但是道理是道理,事實上身在其中,要是做到置身事外真的很難。 秋葵她們平日對她的好她能感受地到,也許她做不到百分百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但是這種生死存亡的危急存亡的關頭,她要是為了什么所謂的低調、明哲保身,就把秋葵給放棄了,那她還是人嗎? 況且這種情況對她而言并不危險,她要是連這點力所能及的事都不去爭取的話,那她才是真的太冷血了。 那樣穿越小說里面的那種什么冷靜、強大、運籌帷幄、殺伐果決……這類的大女主,她做不來、也不想做。說到底,她黃朵朵也是一個有私心,有點小算計,同樣也有些同情心的,一個極為普通的普通人罷了。 乾隆眼神復雜地看了看臉上帶著一絲害怕但是眼神卻極為堅定的黃朵朵,嘆了一口氣,那人拉了起來,道:“罷了,就依你吧!反正就如你所說,朕讓人把天然圖畫的幾座石橋一封,也和挪出宮沒什么區(qū)別,就別折騰了。你趕緊去收拾一下,宜早不宜遲,朕派人送你去武林春色?!?/br> 聽到乾隆還是執(zhí)意讓她搬到武林春色,黃朵朵本想說要留下來的話,但是看著乾隆嚴厲中帶著警告的眼神,黃朵朵意識到這已經(jīng)是乾隆的底線了,要是再得寸進尺,怕是不僅不會成功,反而還會惹怒乾隆、牽連秋葵。 黃朵朵不由地在心里苦笑一聲,朝乾隆福了福身,順從道:“那就多謝皇上了?!?/br> 乾隆的速度極度,不到一個時辰,天然圖畫除了染上天花的秋葵,和幾個留下來照顧她的人外,全部被轉到了武林春色。 不過就算搬了家眾人也沒有松懈,為了防止被染上天花,黃朵朵又吩咐了人煮了一大鍋藥草給所有人喝,雖然她也知道這樣沒啥用,但是起碼也是個心理安慰了。 同時起鍋燒水,所有人都要沐浴更衣,兩兩監(jiān)督,從頭到腳全都要一絲不落地洗到。所有人換上新的衣服,之前穿的衣服也全都統(tǒng)一焚燒,一件不留。又從膳房要了幾壇烈酒,稀釋了后灑滿整個武林春色。一時間,整個武林春色飄滿了nongnong的酒香,熏得人有些飄飄然了。 做好這一切后,天已經(jīng)黑透了,雖然弄得人仰馬翻的,但是眾人總算安心了些。黃朵朵也叫了小路子和秋月進來問話。 黃朵朵坐在還有些簡陋的次間中,暗了暗眉心,神色有些疲憊:“小路子,秋葵那邊怎么樣了?”永璉那邊有乾隆和富察皇后盯著,她不擔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秋葵那里了。 小路子連忙回答:“娘娘放心,有素月jiejie在,秋葵那里出不了差錯的。奴才已經(jīng)打點好了看守天然圖畫的太監(jiān),確保膳食和藥材都能安然送到素月jiejie手里。只是……” 小路子猶豫了一下,道:“只是奴才不明白,秋葵身邊已經(jīng)有人照顧了,娘娘何必又執(zhí)意把素月jiejie留下來?素月jiejie一走,娘娘的生活豈不是不便宜了?” 黃朵朵搖了搖頭:“我這里無礙,左不過我也不是什么多嬌氣的人,只是秋葵那里,我不放心,素月留在那里我才安心?!?/br> 既然她不能留在秋葵身邊,那只能讓素月留下來了。這宮里,她最信任的人就是素月了,她也相信她的能力。 黃朵朵看向一旁的秋月,淡淡道:“現(xiàn)在秋葵病了,素月又被我留下照看秋葵了,我這屋里一時也沒人了。秋月,你年紀還大些,平時也穩(wěn)重,在素月秋葵回來之前,我這屋子里的大小事務就先交給你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問我就是了?!?/br> 這次來圓明園,她就帶了四名宮女,秋葵病了,素月被她留下來照顧秋葵了,只剩下秋霜和秋月了。秋霜年紀小、行事不穩(wěn),也就只有秋月能頂上了。 秋月平時在伺候她的這些宮女里面不算起眼,但是也算是老資歷了,和秋葵是同時到她身邊伺候的,只是平時不愛說話人顯得有些木訥,所以平時看著并不起眼,但是做事勤勉細心,也不差秋葵多少,也能勉強擔起她宮里的大小事務。再說,不交給她也沒其他人選了。 聽到娘娘說把這屋子里的管理事務交給她,秋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之色,想要推脫,但是想到娘娘的現(xiàn)狀,只得咬牙應了下來,點了點頭,鄭重道:“娘娘放心,奴婢定然不負娘娘囑托,在素月jiejie和秋葵jiejie回來之前,奴婢一定會幫娘娘看好這個家的。” “那便好?!秉S朵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只是想到秋葵的情況,黃朵朵忍不住又憂愁起來。 黃朵朵眉頭緊鎖:“現(xiàn)在永璉、秋葵與和親王福晉都染上了天花,太醫(yī)院必定是多緊著永璉與和親王福晉救治,秋葵那邊他們怕是很難顧忌到的。這樣,小路子,你等下拿一百兩銀子,找個相熟的太醫(yī)去給秋葵看看,或是要藥、或是要錢,都給他,讓他務必精心些。若是秋葵能夠康復,本宮這里還有重謝?!?/br> 別看只有一百兩銀子,但是對于太醫(yī)來說,這已經(jīng)很不少了。 黃朵朵了解過,太醫(yī)院的太醫(yī)月例都很低,哪怕是太醫(yī)院的院使,每月月銀也只有三兩,左右院判和七品御醫(yī)的月銀只有二兩二錢,至于那些吏目、醫(yī)士的月銀就更低了,只有一兩五錢,還不如一個普通太監(jiān)。 就算太醫(yī)不全靠月例養(yǎng)活自己,但是100兩銀子對于一個普通太醫(yī)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小的巨款了。 聽到黃朵朵說要拿100兩銀子給太醫(yī)就是為了給秋葵看病,秋月和小路子臉上閃過一絲動容之色,想到之前娘娘為了秋葵向皇上求情才沒有挪出宮去自生自滅,兩人臉上的感動之色更深了。 在這里吃人不吐骨頭的宮里,能為一個奴才做到這般程度的主子實在是不多了。 秋月眼含淚花,聲音有些哽咽道:“娘娘慈悲,若是秋葵知道娘娘為她做的這些,一定會感激涕零的?!?/br> 她和秋葵是同一年入宮的,后兩人又被分派到儀妃娘娘宮里,情分不同別人。如今看到娘娘能夠這般竭力醫(yī)治秋葵,心里自然感激。 黃朵朵聽了卻不由地苦笑起來。 她哪里算得上慈悲,她要是真的慈悲的話,就應該把系統(tǒng)里的天花特效藥兌換出來給秋葵用上?,F(xiàn)在又是請?zhí)t(yī)又是把素月留下,也不過是心里存了一絲僥幸秋葵能扛過來,不想花那筆銀子罷了。說到底她就是自私罷了。 身心俱疲地把兩人都遣了出去,黃朵朵一個人獨留在屋子里發(fā)呆。 點開交易系統(tǒng),黃朵朵看著交易界面上,那天花特效藥下面的那10000兩銀子的售價,黃朵朵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這東西,也實在是太貴了! 看得實在是心煩,黃朵朵剛想把交易界面給關掉,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重新翻了起來。 當翻到阿司匹林、阿莫西林幾種抗生素的時候,黃朵朵不由地遲疑了起來。 她知道即使是在21世紀的時候,天花也是沒有特效藥的,這些抗生素也治不了天花,要不然這系統(tǒng)里的天花的特效藥也不可能標出一萬兩的天價。 但是這些抗生素再不濟,對抑菌殺菌也有奇效,也比這個時代的藥要超出許多,就算不能治好秋葵,也能起到一定作用……吧! 想到這里,黃朵朵的眼神堅定了起來。 第111章 滅口和永璉病危 秋葵染上天花、天然圖畫被封、黃朵朵被迫挪到武林春色一事很快就就園子里傳開了, 園中眾人越發(fā)風聲鶴唳了,所有人更是朝著黃朵朵投去了同情的眼光。 畢竟自己的貼身宮女染上了天花, 而儀妃這個做主子的誰知道有沒有染上?儀妃身子又弱, 要是真染上了這個東西,怕是前幾年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一條命就沒了? 對此眾人紛紛感到惋惜,就連嘉嬪也覺得惋惜地很。 牡丹臺之上, 嘉嬪遙望著已經(jīng)被層層封鎖只剩下一個最東邊一個出口能夠進出的天然圖畫,貝齒不禁輕輕地咬著嘴唇, 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之色。 只見嘉嬪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喃喃道:“沒道理啊, 儀妃身邊的宮女都患上天花了,怎么儀妃這么弱的身子骨反倒是沒染上,這不合理??!” 自中秋之后,嘉嬪一直等著二阿哥和儀妃染上天花的的這一天, 這些天她一直坐立難安地,等得實在是心焦。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在前天, 二阿哥終于倒下, 確診了天花, 這讓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就是嘉嬪也沒想到和親王福晉也染上了天花, 讓她著實有些意外,畢竟她們當時接觸時間太短了, 沒想到也染上了。但是她心里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反而有些幸災樂禍:誰讓她當時非要多管閑事、主動搶在儀妃前面扶她呢?現(xiàn)在染上天花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但是讓嘉嬪郁悶的是, 和親王福晉這種和她一觸即離的情況下都染上了天花, 就連伺候儀妃的貼身宮女也染上了, 怎么偏偏儀妃自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剛才看儀妃離開天然圖畫的樣子, 除了有些憂慮外,臉色依然和平時一樣,腳下生風,完全不像是身體有恙的樣子,讓嘉嬪越發(fā)覺得礙眼。 “也許是時日尚短,這天花的病癥還沒有顯露出來吧!”香冬勸道,“娘娘也不用太擔心了,就算之前儀妃僥幸沒染上天花,但是秋葵作為儀妃的貼身宮女,一直貼身伺候著儀妃,儀妃染上天花的幾率還是很大的。儀妃那么弱的身子,說不定過幾天儀妃就要步二阿哥與和親王福晉的后塵了,娘娘別急,再等等就是了。” 想到已經(jīng)染上天花的二阿哥,嘉嬪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笑容:“你說的倒也是,現(xiàn)在才開始呢,就儀妃那個身子骨,還能撐幾天?” 嘉嬪根本不相信以黃朵朵能躲得過天花的感染,若是她知道黃朵朵早就已經(jīng)服用了天花疫苗外,她可能就不是這種想法了。 見嘉嬪高興起來,香冬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只是像是想到什么,香冬又遲疑了起來。 “娘娘,奴婢聽小宋子說,小東子那里就要撐不下去了,娘娘,要不要給小東子請個大夫……” 香冬嘴里的小東子,就是之前因為患上了風寒,被嘉嬪以擔心過了病氣的由頭被挪出了園子的小太監(jiān),但是實際上,小東子患上的不是風寒,而是天花。 聽到香冬說要給小東子請大夫,嘉嬪臉色一變,臉上盡是厲色:“給他請大夫?是讓告訴所有人他染的是天花嗎?要是讓人知道最先天花是從本宮這里出來的,你知道會給本宮帶來多大的麻煩嗎?小宋子也是個廢物,連個東西都看不好,還讓自己人先染上了天花。” 說起這事,嘉嬪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當時小宋子把天花痘痂帶了回來后,嘉嬪已經(jīng)囑咐他小心保管這痘痂粉了,但是還是出了岔子,讓同屋的小東子也染上了。要不是她警覺,在發(fā)現(xiàn)小東子有染上天花跡象的第一時間,就當即立斷把人弄出園子去,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難免不會起疑。 想到皇上可能會徹查天花一事,嘉嬪心中一緊,眼睛直直地看向香冬,語氣極為森冷:“香冬,你去告訴小宋子,園子里第一個得天花的人絕不能出現(xiàn)在本宮宮里,我想他知道該怎么做的!” 看著嘉嬪眼中滿是森森的殺意,香冬頓時覺得心中一凜。 這是要把小東子處理掉啊! 香冬雖然覺得有些不忍,但是也知道嘉嬪這么做才是最明智的做好,小東子得了天花的事一定要爛在肚子里,否則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香冬鄭重地點了點頭,表情嚴肅道:“娘娘放心,這事奴婢一定會辦好的,不會讓娘娘失望的?!?/br> 只是隨后香冬又有些擔憂起來:“娘娘,二阿哥、和親王福晉先后染上天花,皇上必然會徹查此事,咱們是不是要做些準備??!” 想到皇上可能會查到他們這里,香冬就忍不住焦慮。 但是出乎香冬的意料,嘉嬪并沒有害怕,臉上反而露出了發(fā)自內心的笑容,輕笑道:“你覺得,本宮為什么執(zhí)意要讓儀妃也染上天花嗎?” “呃?難道不是因為儀妃是皇后的人,且接連給娘娘難堪嗎?”香冬一愣,有些不明白嘉嬪為什么突然問了這么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