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隆后宮躺平了(清穿)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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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讓內(nèi)務(wù)府選了一個好日子,在五月十一日這天,宣旨的公公到了各宮宣讀了晉位的懿旨。 晉儲秀宮黃嬪為妃; 晉鐘粹宮蘇嬪為妃; 晉永和宮海常在為貴人; 晉儲秀宮陳常在為貴人。 晉位的旨意一下來,立刻在整個后宮炸開了不小的水花。 高貴妃這邊倒很平靜,她本來就對于晉位沒有任何想頭,她在皇上初登基的時候就封了貴妃,在往上就是皇后的位置了,這份位早就晉無可晉了。 縱然還有一個位同副后的皇貴妃,但是那可是在皇后沒了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可是現(xiàn)在富察皇后還活得好好的,她自然不可能坐上去。再要不然就是自己處于大限之際,為了沖喜才晉的這個皇貴妃,那她就更不想自己是這種情況下晉位了。 她還年輕呢,還有大把的好日子要過,才不想這么早就去了呢! 而那妃這邊對于自己沒有晉位也沒有多大的意外。 她雖然出身大族,又是先帝親賜的側(cè)福晉,但是到底伺候皇上的時日短,潛邸眾多妃嬪中,她的資歷是最淺的。更何況她平時即不得皇上歡心,也沒有子嗣,沒有晉位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倒是陳常在和海常在,知道自己位份升了之后格外的高興。尤其是蘇氏那里,在知道自己晉封為妃后,更是歡喜地臉都脹紅了。 蘇氏雖然得寵,又為皇上生下了三阿哥,但是家世卻是她的硬傷,所以這次晉位她也沒報多大的希望,只想著再熬個十年八年的,或是再為皇上誕下一子半女,自己說不定也能封妃。但是卻沒想到驚喜來的這么快?她居然這么快封妃了? 一時間,整個鐘粹宮上下都歡欣鼓舞、熱鬧非凡。 而黃朵朵這邊,在聽到宣旨太監(jiān)宣讀的懿旨后,卻整個人都懵了。 雖然說之前的幾天,她的確有收到富察皇后的暗示,但是富察皇后暗示地太隱晦了,她還以為她是在提醒她不要因為沒有晉位郁郁傷懷、在給她預(yù)防針呢,哪里想到那是在提醒她要晉位了? 不過震驚過后,卻是巨大的歡喜了。 那可是妃啊!雖說嬪位也是一宮主位,就算是那是比起正兒八經(jīng)的妃位,總覺得低上一等似的。 而且妃位光是份例就比嬪位多了一百兩銀子,其他的日常用度也多了不少。她正愁自己的飯量越來越大、怕是要額外花銀子去膳房要吃的了呢。現(xiàn)在好了,升了妃位,什么都不用愁了。 于是黃朵朵大手一揮,儲秀宮上下都賞了銀子,而且數(shù)目還不小,都趕上過年的賞賜了。 得到賞賜的奴才紛紛給她磕頭,同時恭祝她晉位之喜。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從此娘娘就是妃位了?!?/br> 素月打頭,帶著一眾人說著恭賀的吉祥話。 “好好好,都起來吧!”此時的黃朵朵紅光滿面,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黃朵朵本以為就她現(xiàn)在這半冷宮的狀態(tài),自己怕是要在嬪位上呆個幾十年、等乾隆老去、念起潛邸的舊人來才會給她晉位,就像是歷史上的婉貴妃(陳常在)一樣,卻沒想現(xiàn)在還是乾隆二年呢,自己就封妃了? 而且前段時間自己還因為被元寶送老鼠的事被乾隆狠狠地嘲笑了一番,這才沒過兩個月,就晉了她的位份?這好像不太合理??! 想來想去,黃朵朵覺得應(yīng)該是富察皇后在里面使了力了。 富察皇后對她的照拂黃朵朵是看在眼里的,也只有皇后開口,乾隆才能才會給她晉位。心里暗暗想著,等下一定要去給皇后娘娘好好謝恩,也越發(fā)堅定了抱皇后這根大腿的決心。 “不過也真是奇怪啊,這次晉位的人里面居然沒有金貴人,我還以為她這次會封嬪呢!”黃朵朵讓人收起晉位的詔書,有些詫異道。 她剛才就和宣旨的公公打聽了,這次晉位出了她和蘇嬪、陳常在、海常在,就沒有其他人。 高貴妃和那妃不晉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拢爻T谇安痪枚急唤?,沒晉位更是正常,張常在是新人、又不得寵,就更不可能這么快晉位了??墒墙鹳F人呢? 資歷又夠,也算得寵,怎么這次晉位會沒她呢?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也許皇上和皇后娘娘有自己的考量吧!”素月思索了一下,也想不出里面的因由,只得這樣說道。 黃朵朵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算了,就像你說的,皇上沒晉金貴人的位份,肯定是有不晉的道理的,咱們也別瞎猜了。不過這次金貴人沒晉位,想必心里不會舒服了?!?/br> 想到這里,黃朵朵不禁對金貴人有些憐憫了。 本來啊,這金貴人也算是乾隆比較寵幸的妃嬪,結(jié)果現(xiàn)在連不得寵的陳常在和海常在都晉位了,她卻呆在原處不動,這要是換做是她,也會不高興的。 而如黃朵朵所料,在知道此次晉位后沒有自己的份后,金貴人趴在榻上哭了半天,旁人怎么勸都沒用。 第72章 和婉進宮 “主兒, 您別哭了,這要是哭壞了眼睛可怎么是好?”香冬剛勸了兩句, 就被氣急敗壞的金貴人給罵了。 “滾, 都給我滾?!睔饧绷说慕鹳F人隨手cao起了炕桌上的茶杯甩了出去。 香冬被嚇了一跳,連忙閃躲,但是還是被砸中了手臂, 雖然并不多疼,但是茶水卻濺落了她一聲, 顯得很是狼狽。 香冬的臉色有些難看, 卻不敢抱委屈, 抬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素云,想到自己的窘境被她看到了,臉色頓時又難看了起來, 冷嘲熱諷道。 “素月jiejie還真是好性啊,主兒哭成這樣,jiejie也不來勸一勸, 不知道的還以為jiejie嗓子怎么了呢!” 素云只淡淡地瞥了香冬一眼, 又低下頭, 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主兒身邊有香冬姑娘安撫就夠了, jiejie我笨嘴拙舌的,怕是勸不好主兒……” “你……”香冬剛要發(fā)火, 卻見金貴人都開始在屋子里砸東西了。眼看在鬧下去,這動靜就要傳到隔壁高貴妃那里了, 香冬也顧不上素云了, 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連忙上前勸慰。 “主兒, 息怒啊,再這么下去動靜太大了,要是傳到貴妃娘娘那里可怎么是好?”香冬一把抓住金貴人的手,一臉驚恐道。 “貴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一向交好,這事要是傳到皇后娘娘耳中,還以為是主兒皇后娘娘的懿旨有什么不滿呢?” 香冬本意只是想讓金貴人安靜下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觸動了金貴人的哪根神經(jīng),金貴人瞬間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恍悟的神色。 “對,是皇后,就是皇后,如果不是皇后,皇上怎么會不晉我的位份呢?一定是皇后在皇上耳邊說了什么?!苯鹳F人喃喃道,慢慢地放下了抓住玉壺春瓶的手,眼中卻閃過一絲深深的恨意、如刀一般的鋒芒。 香冬沒看到金貴人眼中的厲芒,見她放松下來,立刻把金貴人手中的玉壺春瓶搶了下來,重新放回博古架上。 金貴人也沒有絲毫的異議,只安靜地坐在了榻上,淡淡地揮了揮手,神色異常地平靜,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br> “……是,主兒。”香冬雖然不明白金貴人怎么突然就不鬧了,但是安靜下來了總歸是一件好事,香冬舒了一口氣,退了出去,素云也連忙跟著退了出去。 香冬沒看到金貴人眼中的恨意,不代表素云沒有看到。饒是素云伺候金貴人時間久了,看到她這樣的眼神也忍不住心驚。 想到金貴人才皇上初登基的時候就因為自己位份,私下里就已經(jīng)對皇后很是不滿?,F(xiàn)在別人都晉位了,獨她還卡在貴人的位份上,怕是對皇后的怨念越發(fā)深了。 素云雖然不知道金貴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卻也知道再這樣下去,金貴人保不準(zhǔn)就干出什么大逆之事來,剛才她眼中的恨意就是最好的證明。 素云本來因為自己近來被金貴人冷落心灰意冷,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越發(fā)地不想留在這咸福宮了。 不過作為金貴人的曾經(jīng)的大宮女,她另尋他主是不可能的了,索性她的年紀(jì)也大了,找個合適的機會出宮也不是不行…… 永和宮西配殿 看著自皇后下了晉位的懿旨后就默不作聲、只在書房抄經(jīng)的柏常在,彩珠欲言又止,心里很是擔(dān)憂她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 柏常在淡淡道:“彩珠jiejie不必擔(dān)心,我沒怎么。此次晉位沒有我我早就料到了?!?/br> 柏常在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彩珠反而越發(fā)擔(dān)憂了:“主兒,您要是心里心里難受了,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禁足的關(guān)系,這一個月來柏常在的性子改了許多,不僅人沉默了不少,也不愛出門了,反而一反常態(tài)地喜歡抄起經(jīng)來,倒有些像隔壁的海常在,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海貴人了,讓彩珠憂心不已。 柏常在放下毛筆,吹著上面未干的墨漬,淡淡道:“有什么好哭的?那一個月的禁足我都已經(jīng)哭夠了,也都想通了,這點小事還打擊不到我?!?/br> 如果是兩個多月前的自己,在知道自己沒有被晉位,肯定會很不高興,但是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足以讓她看清這后宮的人情冷暖,早已認清現(xiàn)實了。 禁足期間被金貴人羞辱,和出來之后受到的種種刁難,讓柏常在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在皇上的眼中不過就是黃嬪的替身罷了。 可笑她還一直以為皇上是喜歡她才這般寵幸,殊不知在外人的眼中自己早已成了笑話。 但是更讓她心寒地卻是皇上的態(tài)度,說丟棄就丟棄,沒有任何留戀,就好像之前的恩寵都是假的一般。 但就算是黃嬪,想來在皇上的心中也未必占了多大的分量,更多的不過是一種求而不得的遺憾罷了吧!要不然皇上也不會在她活著的時候就找上自己。不過黃嬪始終很清醒,她卻一直在自欺欺人。 她現(xiàn)在還在竭力討好皇上,不是說自己對皇上還抱有什么幻想,只是她知道,除了皇上,她在這里后宮里沒有半分依靠了。 皇上雖然薄情,卻是她在這后宮勉強立足最后的依仗。 “主兒……”柏常在聊聊幾句話,但是彩珠卻聽得心酸,忍不住紅了眼眶。 “多大的事,哭什么?”柏常在淡淡一笑,道,“其實早點認清現(xiàn)實也好,我本來根基就不穩(wěn),又是那樣的家世,還不知死活地去妄想不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現(xiàn)在雖然摔了一個大跟頭,但是好在也不是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皇上還給各宮送了宮訓(xùn)圖,想來我的日子也會好過點。等過了幾年,這事也就慢慢過去了,我也未必不能熬出來?!?/br> 看著柏常在臉上釋然的笑容,彩珠把心中的酸楚壓下,努力扯出來一個笑容:“主兒一定能得償所愿的?!?/br> ………… 晉位的事在后宮引起了一陣議論后,很快就平息了下來,并沒有掀起了什么風(fēng)波,也沒有人提出什么異議。 而由于還在孝期,且要趕制吉服的緣故,加上禮儀繁瑣,這冊封禮并沒有立刻進行,而是定在了出孝之后。 不過眾人也不都不急,左不過圣旨一下,份例和日用都提上來了,就差一個儀式罷了。 黃朵朵也恢復(fù)了往常生活的節(jié)奏:請安、畫畫、睡覺、吃飯、擼元寶。 不過為了感激富察皇后晉了自己的位份,黃朵朵又給皇后畫了一幅畫。自然的事,乾隆那邊她也沒落下。 之前乾隆就說讓她給他畫畫了,雖然當(dāng)時似乎是開玩笑的口吻,之后也沒有再提過這事,但是黃朵朵可不敢不放在心上。 借著這次晉位,她用心給乾隆畫了一幅畫,足足花了她兩個月的時間,比所有人的時間要長。 之所以花了這么長時間,倒不是說黃朵朵這次她給畫地比旁人多用心——自然了,用心是用心的,那畢竟是皇上嘛! 但是就算再用心,只單單畫一個人其實完全用不了這么長時間的。之所以畫了兩個月之久,完全是因為這畫被足足打回去重畫了八次。 對,足足八歲,每次不是這個服飾不好了,就是那邊顏色不對了,全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問題,全被乾隆挑了出來。把黃朵朵氣得都要吐血了,嚴重懷疑乾隆是不是在整他。 等到第九次送過去的時候,她才勉強得了一個“尚可”的批復(fù),差點沒把黃朵朵給郁悶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給乾隆畫像給畫惡心到了,之后黃朵朵好些天都沒碰畫筆,好不容易才慢慢換了過來。 這就樣,時間慢慢來到了七月。 中元節(jié)過后,天氣也一天天涼爽了起來,而和親王的嫡長女被乾隆收作養(yǎng)女,被封為和碩和婉公主,進宮了。 和婉的阿瑪和親王弘晝,是裕貴太妃耿氏的兒子,耿氏當(dāng)年在潛邸為先帝格格的時候,就和現(xiàn)在的太后的關(guān)系最為要好。 按大清的規(guī)矩,生母不能親自撫養(yǎng)自己的孩子,所以這和親王還是被太后撫養(yǎng)長大的。自然了,乾隆也是被這裕太貴妃撫養(yǎng)過,所以兄弟兩雖不是一母同胞,但是感情卻非常好。 這次讓和親王的嫡長女進宮,一方面是想讓和敬多一個伴,但是更多的卻也是給和親王恩典——這在古人眼中可不覺得這是什么難過的事,反而是圣上的眷顧。 因而除了和婉公主的額娘,和親王福晉吳扎庫氏有些舍不得外,其他人都歡歡喜喜的,于七月十八這天,和婉公主正式進宮了。 黃朵朵也在給皇后娘娘的長春宮處,看到了這個新出爐的小蘿莉和婉公主。 不過倒也沒什么可看。 和婉公主是雍正十二年,六月二十四日出生,滿打滿算現(xiàn)在才是個三周歲的小娃娃,上個月才在自己家過完了自己的三歲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