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隆后宮躺平了(清穿)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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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黃朵朵自我安慰的時候,屋外傳來三聲靜鞭響——皇上來了。 眾人眼神一凝,卻沒有一個說話,而是開始檢查自己的衣飾冠服,深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連黃朵朵自己也下意識地撫了撫裙擺上那不存在的褶皺,剛有些放松的心一下子又緊了起來,尤其是身后的那突然響起的宮廷喜樂,更是嚇得黃朵朵差點沒一嗓子嚎出聲來。 在黃朵朵幽怨的眼神中,這紫禁城的三巨頭,在喜樂的伴奏中進入乾清宮升座。等三人落座之后,他們這些妃嬪皇子公主就開始行禮了。 不同于以往日常請安的簡單行禮,今天的行禮格外的隆重,每個步驟都透著皇家的規(guī)矩和威嚴。等行完禮后,黃朵朵只覺得自己的后背都濕了。 落座后,黃朵朵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卻也不敢有什么動作,更不敢去看乾隆,只低著頭看著面前的果盤發(fā)著呆。 乾隆此時正陪著太后點戲,眼睛無意間往下面掃了一圈,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正“聚精會神”看著面前糕點、一副想吃模樣的黃朵朵,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心里更是覺得匪夷所思。 他不是已經(jīng)讓李玉給黃嬪送了一桌子的膳食過去嗎?怎么這么快就又餓了? 想到這里,乾隆不由地皺了皺眉,心里對黃嬪頓時有了一絲不滿。 他之前已經(jīng)讓李玉去提醒黃嬪,算是很給這位舊人的面子了。如果黃嬪還是這般不識趣,那就不要怪他不念舊日情分了。 如果黃朵朵知道此時乾隆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會大呼冤枉,她只不過只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又怕亂看犯了什么忌諱才把眼睛放在面前的果盤上的。而且海常在、陳常在不也都是這樣的嗎,怎么到她這里就成了“十惡不赦”了? 可惜黃朵朵還不知道,還在那里祈求著時間快點過去。 很快地,熱膳陸續(xù)傳了上來,戲也開鑼了,眾人也有了興致,也不復(fù)剛才那般拘謹,全都興致勃勃地看起戲來。 雖然說著除夕的戲都是些承應(yīng)戲,來來回回不過就是那幾樣,不過就是升平除歲、福壽迎年、善門集慶、瑞應(yīng)三星、金庭奏事等戲曲。但是因為先帝新喪的關(guān)系,眾人已經(jīng)有小半年沒有聽?wèi)蛄耍貌蝗菀茁犚换?,眾人的興致依然是很高。 現(xiàn)在京劇還沒有流傳開來,南府戲子唱的是昆曲,昆曲的行腔優(yōu)美,纏綿婉轉(zhuǎn)、柔漫悠遠,饒是黃朵朵這個見慣了后世各種音樂的現(xiàn)代人聽了都有些陶醉,被別說在這娛樂節(jié)目極具匱乏的古代的其他人了。 聽著昆曲,喝著酒,黃朵朵緊張的情緒一點點緩解了不少,甚至還有心思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來。 上面的乾隆正在個富察皇后敬著酒,高貴妃一邊小口吃著點心一邊看著戲,那妃和蘇嬪正交換著杯盞說著吉祥話,海常在和陳常在兩人靠地很近,似乎在談?wù)撝裁从腥さ氖?,時不時地抬起帕子掩嘴一笑…… 看著這一幅幅畫面,黃朵朵突然有些恍然。 這,就是三百年前,中國皇家除夕宮廷夜宴的場景啊……現(xiàn)在居然活生生地就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想想都覺得有些夢幻。 突然間,黃朵朵心中突然涌起一種沖動,想要把這一幕幕記錄下來來,讓后世也看看這中國的古代皇家是怎么生活的。 “可惜現(xiàn)在這個社會既沒有手機也沒有攝影機,不能拍視頻,要是能把這畫面拍下來該有多好啊!”黃朵朵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可惜著。 世界第一臺照相機在兩百年后才會出世,更不要說更為高級的攝影機和手機了,自然不能記錄在繁華的乾隆盛世之景。 不過隨即黃朵朵一拍腦門,暗罵自己喝酒喝迷糊了——雖然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沒有照相機這種留影的現(xiàn)代機器,但是她可以通過日記的形式把這些場景記錄下來?。∷陷呑涌墒菍W(xué)了十幾年的畫了,后期更是專攻超寫實主義繪畫,畫出來的效果完全不輸照相機,她完全可以把這些畫面給畫出來啊! 只是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一想到了在幾百年后,自己的畫被放進博物館中被后世瞻仰、讓后世的人領(lǐng)略這鼎盛的乾隆盛況,黃朵朵興奮地幾乎想要跳三跳。要不是現(xiàn)在這場合不合適,黃朵朵真想立刻回去就開始畫畫。 只是還沒等她高興三分鐘,黃朵朵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巨大的問題橫在她的面前——日記她可以寫,但是那她該怎么解釋她的畫呢?——原主會畫畫呢? “那個,素月,原來的我會不會畫畫??!”黃朵朵側(cè)著身子小聲問著一旁的素月,試探道,只希望原身多少有一點畫畫的基礎(chǔ)。要不然她該怎么解釋一個不會畫畫的人突然能有了一手高超的繪畫技巧?鬼上身? 這可不是上次那種花邊餃子,是個人花點功夫就能學(xué)會的。這畫面要不是花大量時間練習(xí),是根本就畫不出來像樣的東西的。 “……?娘娘自然是會畫畫的。娘娘的丹青雖然算不上多好,但是卻也不差,尤其是花鳥,畫得極好。娘娘以前刺繡的花樣子都是娘娘您自己畫的呢!”雖然不明白娘娘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但是素月還是如實問答道。 “這樣啊,那就好?!秉S朵朵不由地舒了一口氣。 只要會畫就好,雖然畫風(fēng)不一樣的,但是花點時間卻慢慢調(diào)整,時間久了,別人自然會慢慢地適應(yīng)她畫風(fēng)的改變,也不會太懷疑了。 想到這里,黃朵朵現(xiàn)在也不緊張了,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聚精會神地觀察著這家宴的一切,大到這乾清宮的整體布置,大到這桌上的杯碟碗盞,再到眾人的衣飾表情神態(tài),全都一點點地記在心里,生怕漏了一點。 因為觀察地太過投入了,她面前桌上的膳食幾乎都沒動,這讓也在暗中觀察她的乾隆心里瞬間滿意了些。 看來這黃嬪還是知道輕重的,沒再像早膳那般沒規(guī)矩,以后就讓皇后多照應(yīng)著一些好了。 就這樣一場生存危機,就在黃朵朵不知道的情況發(fā)生,也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煙消弭散了。 等南府唱完承應(yīng)戲,這場家宴也就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了,再向乾隆太后等行了跪拜禮之后,眾人也都各回各宮了。黃朵朵也一臉滿足地帶著自己一晚上的成果回去了儲秀宮。 一回到自己宮里,黃朵朵就立刻叫人脫了身上吉服換上家常的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來到書房開始記錄起剛才在乾清宮的一切。 “娘娘,都這么晚了,您怎么還在練字啊?您都累了一天了,快歇歇吧,明兒個是初一,還要好一通忙活呢!娘娘要是真想練,等過了這幾天再練就是了?!币婞S朵朵這個時候還在練字,素月大為不解。 她家娘娘雖然晚上一向睡得比較遲,但是也從沒在晚上練過字?。繘r且娘娘都拘束了一天了,要是以往早就累得不行了、倒頭就要睡了,今兒是怎么了,這般精神? “我這不是練字,我這是寫日志呢!”黃朵朵一邊奮筆疾書,頭也不抬地回道。 雖然她很迫切地想要把這清宮的家宴場景畫下來,但是也知道她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不適合畫的。況且她這宮里都沒幾根畫筆,顏料更是少的可憐,想畫都畫不了。為今之計,就是先把家宴的具體細節(jié)記下來,以后再慢慢地畫。 黃朵朵一邊記一邊在嘴里小聲念叨著:“今日除夕夜宴,太后和皇后所用餐具皆為黃瓷碗碟,高貴妃和那妃的碗碟是黃地綠龍,我的和蘇嬪的是藍地綠龍,金貴人的是綠地紫龍,海常在和陳常在的是五彩紅龍…… 皇上桌上干濕點心四品、奶皮一品、金龍小座碗酥糕四品,果鐘八品;群膳、冷膳、熱膳四十品……” 素月:“……“這是日志?她怎么聽著像是她的庫房賬簿啊,這一樣一樣的…… “好好地,娘娘您記這些做什么?”素月有些不解,娘娘記這些沒要緊的事做什么? “自然是讓后世的人知道我們現(xiàn)在這些人日常的生活啊!”聽素月這么問,黃朵朵不由地停下了筆,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如果我的日志能流傳到后世,后世就能通過我的日志清楚地知道這后宮的生活是怎樣的。素月,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嗎?” “……娘娘您這是要修史??!”總算明白了娘娘的意圖了,素月不由地好笑了起來。 “娘娘,這史書自有史官去編撰,娘娘何必廢這個勁?再說了,奴婢只聽說這史書記錄的都是這國家歷年發(fā)生的大事,但娘娘記的這些……是不是有些無足輕重啊!”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誰樂意看這些啊! “誰說無足輕重的?說不定后世的人就愛看我們后宮這些小事呢!”聽素月這么說,黃朵朵有些不樂意了。 后世的那些清朝宮斗劇可都比清朝的正劇還要火。尤其是那些清穿小說,可謂是穿越千千萬,清穿占一半,綠jj的古穿頻道那么涼,清穿卻永遠不缺人看,不就是這個理嗎? 自清穿題材火了之后,康雍乾子孫三代的后宮都快被穿成篩子了,還在不停的穿呢!可見她們這些讀者對清朝后宮的興趣有多大。 只不過看素月滿臉不信的眼神,黃朵朵也懶得解釋了,揮了揮手道:“行了,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去給弄點宵夜吧,家宴上我?guī)缀醵紱]吃東西,早餓了?!闭f完就用開始寫日志了。 之前李玉的話都說的那么明白了,她還敢吃東西嗎?席上那些膳食幾乎動都不敢動,就象征性地吃了兩口菜,酒倒是喝了不少,現(xiàn)在胃都有些難受了。 看著專心致志地寫著日志的娘娘,素月無語地搖了搖頭,默默地退了下去。 不一會功夫,今天的日志就寫完了??粗鴥宰由夏且恍行形淖郑S朵朵不由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可是后世研究清代宮廷生活的寶貴資料啊,以后定然是要進博物館的,想想就興奮。 把日記小心收起來,吃了素月端過來的水餃、梳洗一番后,黃朵朵就睡了。 本來今天是要守歲的,但是她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整個人又緊繃,剛才又打了雞血寫了半天的的日記。一想到明天還有各樣的行禮宴席,她是死活都不打算守歲了。 因為太累了,黃朵朵躺下之后很快就沉沉睡去了。睡夢中,她似乎朦朧地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聲聲爆竹——乾隆元年來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丑正(凌晨2點)時分黃朵朵就被素月等人叫了起來??粗廊黄岷跓o比的夜空,雖然還是累得很,但是一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黃朵朵卻不敢像往常那樣賴床,很快就起了。 此時素月秋果等人也全都換上了新衣裳,頭發(fā)更是梳得一絲不茍,每個人都一臉鄭重,讓黃朵朵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本來還有著一點的睡意,也頃刻間沒了。 在梳洗過后,隨意吃了一點餃子,就又穿上了朝服,然后帶著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的陳常在去了皇后所在的長春宮去了。 作者有話說: 明天上夾子,更新會比較遲 第32章 元旦行禮和畫具 黃朵朵自認自己今天去的已經(jīng)算是早的了, 但是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都到了,就連一向喜歡遲來的高貴妃也在那里等著了。不過看著眾人的臉色, 黃朵朵就知道她們昨天也沒有休息好。 看到黃朵朵來了, 幾人互相見了禮,卻沒有向往常那樣和說閑話,全都沉默不言, 等待著富察皇后的到來。 不一會功夫,穿著皇后朝服的富察皇后也出來了。看得出來, 富察皇后同樣昨晚也沒有歇好, 雖然臉上搽了胭脂遮掩, 但黃朵朵還是看到了她眼中的倦色。 不過也不奇怪,富察皇后身為皇后,要忙的事自然更多了。況且今年還是乾隆登基后的一個元旦,關(guān)乎著皇上的臉面, 富察皇后自然不敢有一絲差錯,這一整晚怕是都沒怎么睡。 看著人都到齊了,富察皇后就帶著她們, 又像昨天那樣拜神了。 等把則后宮的神佛殿拜了個遍之后, 富察皇后帶著她們來到了坤寧宮, 開始主持元旦的祭祀薩滿儀式了。 雖然這個場合乾隆也在, 但是富察皇后卻是主祭,整個薩滿儀式嚴格的按照上祝、獻牲、宰烹、祈福、領(lǐng)賜等一系列儀軌嚴格進行, 現(xiàn)場氛圍格外肅穆莊重。 黃朵朵頭一次參加這么嚴格的祭祀,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但是莫名地卻有那么一絲興奮, 腦中盤算著呆會回去一定要把這場面記下、畫出來。 等祭祀過薩滿之后, 乾隆就回養(yǎng)心殿進行元旦開筆了, 而她們也要回去換上吉服,然后再匯合一起用早膳了。不過不同于昨天早膳的地點是在重華宮,今天的早膳卻是在乾清宮。 今天的早膳和昨天差不多,卻多了一樣餃子,而且這餃子居然還是素餡的。 至于為什么是素餡的餃子,這里面還有一個緣故,說是努爾哈赤起兵時,連年戰(zhàn)爭,殺傷過多,為了表示對死者的懺悔,努爾哈赤發(fā)誓每年過年第一頓餃子必須是素餡以祭奠死者。 當(dāng)黃朵朵第一次從素月口中聽到這個原由時,差點沒笑出聲。 第一頓吃點素餡餃子就是祭奠死者了?這滿桌子的雞啊,鴨啊、羊啊的菜肴難不成是擺設(shè)不成?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更讓黃朵朵無語的時,等用完早膳之后,她們又要回到自己宮里,再換上朝服,然后依次去乾清宮去給乾隆行禮、再到壽康宮去給太后行禮,最后再到長春宮給富察皇后行禮。 黃朵朵都忍不住要吐槽了,明明早膳的時候,皇上、皇后、太后都在,卻偏偏還要再單獨行禮,這不是折騰人嗎? 更讓黃朵朵不理解的是給太后行禮,這遞如意和行禮是要分開進行的,遞如意是在壽康宮,行禮卻要到隔壁的慈寧宮去行禮。 黃朵朵當(dāng)時聽到這條規(guī)矩的,很是在心里吐槽了一番,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明明很簡單的事,整那么多步驟做什么? 不過心里再怎么吐槽,黃朵朵面上也不敢有一絲怠慢,在給太后遞完如意之后就到西配殿先休息了,等著乾隆率王公大臣們給太后行完禮,才會輪到她們這些妃嬪。 不過去偏殿等候的時候,黃朵朵發(fā)現(xiàn)金貴人的神色似乎不怎么好,眼中還帶著一絲來不及收起的憤恨,不禁心中一跳。 這金貴人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是折騰累了? 不過很快地,黃朵朵就知道這是為什么了。 等乾隆給太后行完禮后,富察皇后就帶著她們?nèi)ゴ葘帉m了,只是這次,金貴人卻沒動,只僵僵地站在原地,朝她們行恭送之禮。不僅是金貴人,就連海常在個陳常在也都立在原地不動。 看到這個情形,黃朵朵不由地一愣,下意識地問道:“金貴人不向太后去行禮跪拜嗎?” 只是這話一出,黃朵朵就見臉色本來就不好看的金貴人臉色這下是越發(fā)地難看了。 只見金貴人扯了扯嘴角,僵笑道:“娘娘們先去,嬪妾們等會再給太后行跪拜禮?!?/br> 黃朵朵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金貴人他們要等會才去給太后行禮,但是也敏感地意識地自己可能問錯了問題,而且扶著她的素月暗暗地一直拽著她的衣袖,更讓她覺得自己剛才似乎說錯了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干笑了一聲。 “既、既然這這樣,那我、本宮就先走了?!笨粗鹳F人那雙黑黝黝的眼睛,黃朵朵只覺得莫名地有些滲人,也不敢在停留,扶著素月地手快步離開了,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金貴人:“……” “金jiejie,黃嬪娘娘剛才的話還望金jiejie不要放在心上。她是得了離魂癥、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才會這么問,沒有羞辱jiejie的意思?!币娊鹳F人臉色不好,陳常在忍不住勸解道。 她和黃朵朵同處一宮,黃朵朵平時對她也算是關(guān)照,也算是有幾分情誼了,也不想黃朵朵就這么被人誤會了。 海常在也跟著勸了起來,畢竟都是潛邸的老人了,要是因為一點小事就生出了齟齬,那可就不好了了。 看著一個勁地勸的陳常在和海常在,金貴人的眼中不由地閃過一絲不屑,卻又很快燦然一笑,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道:“我怎么會怪黃嬪娘娘呢?黃嬪娘娘的情況我又不是不知道,怕是早把這些規(guī)矩給忘了,她也是好意才會這么問我的,我要是這點還想不明白我成了什么人?” “金jiejie沒放在心上就好?!币娊鹳F人的神色不似作偽,海常在和陳常在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只有一直伺候金貴人的素云,臉上露出了一絲憂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