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武力值爆紅娛樂圈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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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言澈已經(jīng)跑到了洗手間門口,卻是怎么也沒有找到人。 他抓了工作人員來問,都說沒見到林棲出來。 于是他只能站在洗手間外的樹下守著,目光緊緊盯著門口,等著她出來。 然而幾分鐘過去了,里面走出一個又一個的女生,沒有一個是林棲。 天色逐漸暗下來,湛藍色的天空灰蒙蒙一片,深秋的夜風(fēng)吹過來透著涼意。 他站在燈光下,卻感覺渾身都在發(fā)冷。 內(nèi)心的恐慌在這一刻到達了極點。 就在他已經(jīng)想抬腳想闖進洗手間里去找人的時候,身后傳來了林棲的聲音。 “言澈?” 言澈連忙回過頭,就見到少女穿著一身連帽衛(wèi)衣和衛(wèi)褲,站在燈光之下,靜靜看著自己。 那一刻,他有些恍神。 過了好久,才連忙走上前:“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話說出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啞。 林棲解釋道:“手機忘記拿了,我回去找了一下。” 說著,她抬頭看著面前的少年。 他那頭亂七八糟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更亂了,眼神濕漉漉的,透著某種不安和慌亂。 像極了那晚守在自己門前的神情,只不過比那會兒更加嚴重。 林棲擔(dān)憂開口:“你怎么了?” “沒、沒有,”言澈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過了好半晌,緊緊的盯著她問,“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林棲有些不明所以:“我為何會有事?” 言澈望著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如果不坦白的話,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如果她某天突然穿了回去,或者突然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那她豈不是一輩子都不知道,她養(yǎng)的大黃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在她的面前。 而自己在她眼里,永遠只是一個在現(xiàn)代社會認識的普通朋友。 林棲見他不說話,走過去抬手在他頭頂安撫的摸了摸,說道: “你餓了沒有?我們?nèi)コ燥埌?,貝妮說今晚有大龍蝦。” 言澈垂下眼眸:“好。” 林棲轉(zhuǎn)身想走,他忽然又開口叫住她:“林棲?!?/br> “嗯?!?/br> “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喉頭微微滾動,指尖緊緊抓著褲腿,聲音都在輕輕發(fā)顫,“你發(fā)現(xiàn)自己曾經(jīng)養(yǎng)的寵物,其實是個人,還出現(xiàn)在了你面前,你會怎么看?” 話落,言澈緊張的盯著她看,不想錯過她的任何一個反應(yīng)。 林棲卻是輕輕歪頭看他一眼,過來一會兒,輕聲說: “挺好的?!?/br> 言澈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我覺得挺好的?!?/br> 她開口重復(fù)了一遍,也不問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只轉(zhuǎn)身朝著保姆車走去。 言澈卻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她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平靜和淡定?居然連一點別的情緒都沒有。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出一直想問的問題,就這樣被輕飄飄的一句話待過了,這讓言澈有些不知所措。 連接下來的話都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他恍恍惚惚的跟上林棲的腳步,心中莫名有些低落。 因為心里裝著事情,他腿又長,走著走著不自覺比林棲還快了。 結(jié)果走到一半,就聽到林棲在身后喊了聲:“大黃。” 言澈:“?。?!” 他身軀一僵,難以置信的回過頭。 就見到不遠處有只黃色土狗,朝他們走了過來,可能是誰家散養(yǎng)的。 原來她是在叫這只狗? 他松口氣的同時,又有些不是滋味,怎么連狗都能認錯,這只明明和他差了十萬八千里。 他正要開口說這才不是大黃。 就見林棲看都沒看那只狗一眼,徑直朝自己走了過來,一直到他面前才停下腳步。 她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他。 對上那雙漂亮的眼睛,言澈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身軀再度僵住。 果然便聽到她再次開口:“大黃?” 言澈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整個人瞬間石化。 他這輩子都沒這么慌張過。 比小學(xué)跟著他親爹去會見x國總統(tǒng)討論經(jīng)濟貿(mào)易往來的時候更加緊張。 過了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你、你在叫誰?” 林棲沒吭聲,只盯著他看。 倆人對視了幾分鐘,言澈終于稍稍回神。 緊張無比的咽了咽口水:“你……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br> 林棲見他黃黑白相間的頭發(fā)在晚風(fēng)中輕輕晃動,目光震驚,不由覺得有幾分可愛。 這才將自己發(fā)現(xiàn)他是大黃的過程說了出來。 從他第一次送糕點到她們選秀的節(jié)目組里被她發(fā)現(xiàn)端倪,再到真正確認是他的成團之夜。 最后林棲說道:“那個時候我就猜到是你了。” 她前世一生獨來獨往,存活于黑暗之中,從未與人深交。 在這個世界,能那樣了解她的人,只有大黃。 言澈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那個時候就掉馬了! 他所有為了坦白的小心翼翼和糾結(jié)頓時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時間只剩下了手足無措,好半晌,才開口: “所以,你是因為知道是我,才對我態(tài)度那么好?” 林棲點頭:“差不多。” 起先她只覺得這人很是熟悉,眼神像極了自家小狗,這才多了點耐心。 后來知道他是大黃后,林棲自然十分包容。 言澈:“?。 ?/br> 怪不得! 他還以為是因為秦紹明的技巧救了他,現(xiàn)在仔細回想起來,確實不太對勁。 林棲并不是一個那么輕易對人放下心防的人,她卻什么都告訴自己,似乎也并不怕自己知道她會飛的事情。 還有摸頭,她似乎也從沒對別人做過,哪怕是樂貝妮她們。 原來,她早就知道他是大黃了! 言澈再度緊張起來,她知道了卻一直沒說,是怎么想的? 是因為他曾經(jīng)是狗而嫌棄他?還是因為他一直瞞著沒讓她知道,生氣了? 言澈正慌忙想要解釋,就見面前少女忽然語氣嚴肅的開口: “大黃?!?/br> 他下意識應(yīng)聲:“嗷?” 林棲認真看著他:“你是何時成精的?” 言澈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 林棲瞥了眼四周,見四下無人,走進了一些,低聲追問:“你成精之事,可有叫其他人知曉?” 建國以后動物不允許成精這件事,至今一直讓林棲耿耿于懷。 本來她也好奇他為什么不和自己相認,直到那天百度,知道這事兒犯法后,她才理解了他的做法。 畢竟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犯法,搞不好他就要變成牢底坐穿狗,一直不敢告訴自己也情有可原。 因此十分配合的沒有戳穿他。 直到今日,見他實在不安,還有幾分試探自己的意思,林棲才將事情挑明了。 卻沒想到,自己說完后,言澈好久沒有出聲。 抬頭,便見少年瞳孔震顫,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巨大沖擊。 林棲以為他心中害怕,不由得出聲安撫:“我知道你很震驚,但你冷靜一些……” “你如今頭發(fā)變成這樣,可是要顯出原形了?是的話,我們得想想對策?!?/br> 言澈只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什么成精?成什么精?她在說些什么? 他恍恍惚惚了好久,直到聽到后面那句才反應(yīng)過來。 “你……你以為我是狗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