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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養(yǎng)生系統(tǒng)(慢穿) 第208節(jié)

    可是南風(fēng)和午兒偷人的事實,是他親自捉j(luò)ian的,若是傳了出去, 多難聽啊。

    好爸爸賈充寧愿自己被潑臟水, 也不想女兒們鬧出來未婚偷吃的壞消息。

    他都五十幾歲了,被外面的謠言說兩句,也能照吃照喝的。即使傳到晉武帝面前, 也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過錯”。

    這不算什么, 誰家有爵位的老爺們沒點風(fēng)流韻事呢?

    妻管嚴(yán)賈充就沒有。

    他知道隔墻有耳,夫人都過來了,書房外面肯定跟著一大串丫鬟嬤嬤的。他不敢為自己高聲辯解,看在郭夫人的眼里,就更加坐實了“偷人”的罪名。

    氣得這位正房太太手都抖了,就要來扯他身上打架。郭夫人才三十幾歲,正是潑辣有力氣的年紀(jì), 她整個人都要騎在賈充身上,不僅她打,她還喊上姑娘們都來打。

    “南風(fēng)和午兒,都過來打啊!”

    賈南風(fēng)和張嫣都異口同聲地?fù)u頭, 連稱:“娘, 我們不敢啊?!?/br>
    不敢, 其實偷人的不是老爹,是她們。

    她們才不敢動賈充,讓郭夫人更氣了,她命苦啊,捉了老公偷人,結(jié)果女兒們都不是站在她這一邊的,而是站在賈充那一頭。

    她揍了賈充兩拳,見賈充不反抗,打著沒勁,就又要罵人了。

    “好你個賈充,夜里偷人不說,肯定是被姑娘們捉你了!”

    “不然怎么午兒和南風(fēng)都在呢?你在教壞孩子們啊!”

    “難怪回來沒幾日,就總是半夜說要拉屎……每次都大半個時辰才回來,敢情都跑小賤人屋里拉屎去了!”

    郭夫人本來是跟賈充一塊兒就寢的,才叫了一回水,還沒過癮,家里這老頭就說要出去拉屎。她明知道屋子屏風(fēng)后面放有恭桶,但也隨他去了。

    賈充當(dāng)時是怎么跟她說來著?

    他一臉體貼地給她蓋好被子,說怕熏著她臭,他上外頭去拉屎。

    郭夫人還挺感動的,覺得沒嫁錯人啊。這丈夫多好啊,每天晚上都輕手輕腳地去外頭上廁所,就怕吵著她休息。

    結(jié)!果!

    這人說去拉屎,就提著燈籠大半天都不回來,她等啊等啊,都沒見著人影。倒是有心腹的眼線來報,說老爺不是走去茅廁的方向,而在府里越走越遠(yuǎn)。

    “真是豈有此理!”

    郭夫人氣得眼都紅了,要說府里有哪個跟賈充睡過的女人,還有個離婚不離家的李氏。她千防萬防,沒想到賈充這死鬼居然趁著拉屎,半夜里溜了!

    除了她還有誰?還是說有哪個新來的丫鬟勾搭上賈充了?

    “真是個賤人!”

    這種事情,真是越看越可疑,看你像,你就像。

    像著像著,就成了真事。

    她坐臥不安地等了一會兒,剛披上衣服,就聽到有眼線來報,說老爺身后跟著四小姐和一個女人,回去書房里了。

    “肯定是被午兒捉著老爺偷人,攆著他回來。午兒和南風(fēng)住得緊,喊上南風(fēng)幫忙,也不是不可能?!?/br>
    郭夫人推測著,就把目光轉(zhuǎn)向書房里,除了長相帥氣的韓壽,還有穿著女裝的一個陌生女人。她直勾勾的眼神盯得蕭靖后背發(fā)毛,好像要把他生吞一樣。

    老爺,秘書,陌生女人。

    能干什么?莫非是賈充和陌生女人偷情,喊秘書韓壽把風(fēng)?

    不得不說,郭夫人的猜測也是非常富有想象力的。

    她一把捉住蕭靖的手,笑道:“喲,這位女客,請坐,要喝茶嗎?”

    喝喝喝,老娘在茶里下毒,毒死你這個小賤人才好!

    蕭靖心有所感,脊骨一涼,這會兒真是恨不得脫下來自己身上的裙子,掏出來大雞雞來自證清白。他一張嘴就是少年的聲音,“娘,是我呢,阿衷?!?/br>
    “喊誰娘呢?”郭夫人翻了個白眼。

    “是太子衷啦?!睆堟糖那娜ダH娘,“太子來看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就穿成女子的模樣?!?/br>
    郭夫人:“……”

    你們這些年輕人,可真會玩。

    她拿帕子,把蕭靖的臉都擦干凈,確實見著是男孩的模樣。太子在她家里穿女裝,確實也不是事兒,要是傳了出去,還以為在魯郡公府勾著太子不學(xué)好,搞什么異裝癖。

    被這么一刺激,郭夫人立刻放下了老爺偷人的事情。

    等會兒再收拾這個死鬼。

    她吩咐外頭的嬤嬤,“我給老爺新做的衣裳,沒上過身的,把寶藍(lán)色那一套拿過來,再把我的針線匣子也一并帶過來?!?/br>
    衣服總得叫女婿換上的,家里除了賈充,就沒有別的男人。

    賈充見這小子要穿自己的新衣服,就沒個好臉色,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他好不容易從邊疆回來,夫人思念他,在沒見到他的日夜里做了好幾套衣裳。

    都說夫人手中線,老爺身上衣。分別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嗚嗚,他都還沒有穿過。

    居然就便宜這個臭小子了!

    氣死他啦!

    很不高興的賈充繃著一張苦瓜臉,他本來臉上就有皺紋,膚色又黑,上了年紀(jì),看著就更丑了。賈南風(fēng)也內(nèi)疚,本來是因她而起,現(xiàn)在不單是連累了午兒被捉,還讓爹爹背了鍋。

    多不好意思啊。

    最后還是三小姐拉著親娘,壓低著聲音,跟郭夫人解釋真相的。

    她靠在母親的耳邊解釋了一大輪,終于說服了郭夫人,驚得婦人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郭夫人的眼神在在座幾人里游移著,閃過一陣陣驚奇,哎呀,原來是她錯怪老爺了。她是個知錯就改的,立刻抱著賈充的腦袋,哄道:“老爺,疼嗎?”

    “哼,怎么不疼?氣得肝都疼了!”

    “疼啊,妾給你揉揉心口啊?!?/br>
    她這邊給賈充順著氣,另一頭喊小丫鬟拿藥酒過來。賈充被她揍了兩拳,還扛得住,蕭靖被賈充打了腦袋和額頭,也喊疼。

    “娘,賞我點藥吧?!笔捑缸審堟探o他揉揉,還嘀咕著,“魯郡公打人可用勁。”

    賈充扯了扯嘴角,這小子偷人還有理了?

    他苦口婆心地勸道:“殿下,疼點長記性啊。臣的女兒生得平平無奇,宮里多得是更出色的美人,您這又是何苦呢?隨便挑哪個暖床的,都比午兒好看啊……”

    蕭靖驚得岔了氣,“噗——”

    親爹扎心,最為致命。

    “爹!”

    張嫣可不服氣了,哪里有老丈人叫女婿去找別的女人的?

    她爹的腦子不好,還不如她娘聰明呢。

    郭夫人本就善妒,自然是站在女兒這一邊的,她把藥酒遞過去張嫣的手里,不認(rèn)同賈充的道理:“我看殿下這樣就很好,以后您要過來看午兒,就提前打個招呼。娘讓人給你留門,還吩咐午兒提前沐浴更衣?!?/br>
    太子的一句“娘”,讓郭夫人的心里都熨帖極了。

    她的兩個兒子在小時候就夭折,以后太子就是她的兒子了。都說女婿就是半個兒,她看不假,太子對午兒又好,夜里還來探望午兒。

    丈母娘倒是滿意極了。

    午兒這一邊穩(wěn)了,郭夫人再看看南風(fēng)心儀的韓壽,生得也不錯,光是一張臉就比賈充這個老男人好看多了。

    別說南風(fēng),誰不稀罕看美男子?。?/br>
    她也喜歡,看著韓壽也覺得歡喜,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了這個帥哥當(dāng)三女婿。

    南風(fēng)的性子最像她,剛強好勝有主意,想要遇到肯被南風(fēng)拿捏的男人還真不多。郭夫人生得貌美嬌小,恰好遇到賈充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妻管嚴(yán),才過得一生順?biāo)臁?/br>
    可是南風(fēng)不如親娘生得美,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郭夫人也心知,三女兒不算特別好看,人丑還不多讀書,往世家高門嫁過去,肯定不受丈夫?qū)檺鄣摹?/br>
    除非是傻子或者沒本事的男人,才樂意處處聽南風(fēng)。

    不得不說,郭夫人也猜得挺準(zhǔn)的。

    郭夫人在心里想,現(xiàn)在南風(fēng)看上韓壽,那也不錯。只要老爺一日不死,南風(fēng)低嫁,府里就能拿捏住韓壽。等老爺兩腿一伸的時候,估計午兒也當(dāng)上皇后,能幫扶著南風(fēng)。

    皇后的親jiejie,除非是皇后被廢,不然總不會讓人欺負(fù)的。

    那不就得了?

    皆大歡喜??!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順眼的,郭夫人丟下賈充,親切地找韓壽過來問話,你家住哪里呀,有幾口人,以后有沒有什么打算啊。

    關(guān)鍵是要問年輕人家里有沒有養(yǎng)小三通房什么的。

    郭夫人是一夫一妻制的堅定支持者,說她善妒,因為她和時代的價值觀格格不入。

    韓壽不笨,他本是立志要吃軟飯的,恭敬地說家里就他一個。父母去得早,家里那是“連一只母蒼蠅”都進(jìn)不來。

    “都是好孩子啊?!?/br>
    郭夫人就更愛他的人品,男方的父母早逝,她的南風(fēng)嫁過去,不用伺候公婆,多爽啊。魯郡公府里還有一個老夫人柳氏,總是懷念賈充前妻李氏的好,老夫人還想把李氏迎回來,可把郭夫人給煩死了。

    礙于孝道,郭夫人不能把婆婆怎么樣,只能好吃好喝地供著。

    但她心里苦啊,說句狠毒的,有時候真的巴不得這老太婆早死。她和賈充過得好好的,你讓李氏回來,那她這個正房太太算什么呢?

    她就是天大的笑話!全洛陽的笑話!

    若是南風(fēng)嫁給韓壽就好了,總不會再經(jīng)歷她這樣的苦楚。

    這人一順啊,好像什么都順心了。郭夫人覺得自從午兒和太子定親,家里就挺順心的,老爺從邊關(guān)回來了,南風(fēng)也終身有靠了。

    她知道女兒們的女紅手藝不怎么樣,還是她親手拿著剪子和針線,給太子改的衣裳。

    等蕭靖去側(cè)室把衣服換過來后,又梳好了男子的發(fā)冠,書房里三個男人,看著還挺和諧的。

    當(dāng)然,和諧的是兩位準(zhǔn)女婿,賈充還是氣。

    賈充巴不得拿起掃帚趕人,“你們今晚不走嗎?”

    “不走啊,孤是來魯郡公府秉燭夜談,談?wù)撉貨鰞芍蒈娛?,魯郡公剛才邊關(guān)回來,肯定有許多心得。”蕭靖不要臉,還捅了捅隔壁的帥哥,“韓常侍也參與談?wù)?,對不對??/br>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