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養(yǎng)生系統(tǒng)(慢穿) 第90節(jié)
小刀的刀身被處理成了月牙形,看著并不鋒利,卻能延長受刑的時間長度,讓犯人的被割部位周圍的血管神經(jīng)都受到極大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桀桀桀,你也有今天了。 絕望的匈奴單于閉上了雙眼,難道他今日就要蛋喪于此? 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刀刀要人性命。 不,沒了蛋,比沒了性命更可怕啊。 …… “啊,刀下留人!留人!留人!” 就在他麻木的身軀即將碰到冰涼的刀身,一道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范圍。他睜開了雙眼,看到的是漢朝小皇帝大步朝他這個方向跑過來了,邊跑還邊高聲喊著。 少年跑得很急,發(fā)冠都歪了,鞋子也掉了一只,小皇帝的眼神很真摯,是真心來救他的! 冒頓熱淚盈眶,感動得鼻涕都出來了。就在他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別人都沒有伸出援手,竟然是小皇帝來救他。 對不起,他再也不嘲笑小皇帝又蠢又胖了,小皇帝跑起來的時候還是挺快的。 他在心中大喊,“好兒子!爸爸以后就認定你了!” 作者有話說: 太后:談戀愛嗎?拿刀閹了你那種。 宮刑就是司馬遷受的那種……不需要我再科普吧。 第101章 劉盈不短命(28) ◎漢惠帝他娘的替身◎ 蕭靖想著冒頓單于手握起點男主劇本, 出門在外,肯定不惹點事情出來都對不住自己的。 他很快就留意到匈奴使團少了一個人, 便趁著更衣的時候, 喊了皇帝身邊的暗衛(wèi)隊過來。 “你們幾個跟著匈奴使官的那個親戚,對,就是鷹鉤鼻子大約三十多歲, 這么高的那個。”蕭靖描述著冒頓的相貌,“跟著他,看他會溜出去哪里, 等會兒有消息就速來回報。小心點, 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 “諾。” 侍衛(wèi)們領了任務,無聲無息地下去了。 前頭的冒頓單于心情頗好地在漢宮中閑逛,如入無人之境, 他沒料到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他身后幾十米遠綴著好長一串小尾巴。 侍衛(wèi)們也心里嘀咕著,怎么這個匈奴人膽子如此之大,路線越發(fā)偏離了皇帝舉辦宴飲的未央宮。 看著他行走的方向,居然是朝著女眷那邊,是太后居住的長樂宮的方向。 隊長小聲嘀咕著:“莫非此人色膽包天?想要去玷污婦人的清譽?” 這還別說,匈奴人最喜歡在邊境劫掠婦女,出了這等兇惡之徒也不是不可能。他們追了冒頓一路, 眼睜睜地看見此人混跡在宦官當中,竟然登堂入室,走進去長樂宮的正殿! 這還得了? 這里一屋子都是長安城中有頭有臉的女人啊。 隊長打了個手勢,指著其中一個同伴, “你去請陛下過來, 就說這個匈奴人所圖甚大, 都湊上去太后娘娘的跟前了……我們在這兒看著情況,你好回去復命?!?/br> “行,隊長你一定要好好盯著?!?/br> 腿腳最快的小伙子不顧儀態(tài),往未央宮撒腿就跑。其余的幾人都在長樂宮附近潛伏著,后背緊繃,就像獵豹一樣,準備隨時將這個匈奴人拿下。 再然后,他們看到了那個匈奴人跟在宮人的隊伍當中,隨太后娘娘進了內(nèi)殿。 ……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的?” 蕭靖聽了暗衛(wèi)和親娘的說法,皺了皺眉頭,手重重地磕在案上。 這件事情不好辦吶,他沒想到這個冒頓單于也太不要臉了,去哪兒不好,偏偏混進來女人堆里,還妄圖對太后進行人身攻擊。 這是對漢朝進行挑釁! 也是對他這個皇帝進行挑釁! 他看向剛被解救下來的冒頓單于,雖然單于的兩個蛋是保住了,可是人還被捆在屋子里不得聲張。呂雉見兒子來了,頓時有了主心骨,她回去宴席上露面,好把女眷們都招待妥當。 長樂宮正殿一團和樂,其他進宮拜年的貴婦對這次“太后遇刺”的事故也一無所知。 蕭靖點了點頭,這樣也好,知道的人越少,也能避免造成sao亂。 他見冒頓的眼珠子不停地轉著,似有話要說的樣子。他便拔了對方嘴里的臭襪子,就問道:“你服不服?誰指使你傷害母后的?” “呸,壓根就沒有的事?!?/br> 冒頓動了動嘴,往地上吐了幾口唾沫,好不容易他能說話,這臭襪子齁得他都快要原地去世了。 對了,他的腿上給還涼颼颼的,屁股也光著呢,誰給他蓋一蓋啊。 他扭頭看向救他下來的漢朝小皇帝,說道:“好兒子,給我擋一擋吧,大家都是男人,可是我比你大,免得你自卑?!?/br> 大家都聽聽,這說的都是什么鬼話! 抓人的侍衛(wèi)都低下頭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要是皇帝是匈奴人的兒子,那就是皇帝是匈奴人生的,那已經(jīng)過世的高祖皇帝又算什么呢? 到底爸爸在哪兒? 這,這份八卦也太勁爆了吧! 一室之內(nèi),連空氣都突然安靜。 “誰是你兒子,你可別亂說。” 蕭靖的表情很嚴肅,繼續(xù)把冒頓的嘴堵上,又往他身上丟了一塊破布蓋著。男人怎么能說小的,他只不過年紀小罷了,等長大了肯定比冒頓更大的! 肯定! 他當不知道冒頓的真實身份,只是冷冷地道:“等我母后回來,自是會處決你的?!?/br> 提及呂雉,冒頓單于居然滿臉通紅,跟喝了假酒一樣。 他忘不了漢朝太后把鞋子丟過來的那一刻,也忘不了對方雪白的羊毛襪子。她拿鞋底子抽他的樣子好颯啊,他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彪悍的女人! 從漠北到遼東,他行走過萬里路,今生為止只見到這么一個敢打他的女人。 她重重地扇在他臉上,卻不知他眼底全是倒映著她的身影。她憤怒的表情很可愛啊,飽滿的雙唇好像更紅了一些,那么一下又一下的,不但打在他的身上,也打進去他的心里。 “嘶……好疼啊……” 他的臉上疼得厲害,肯定都腫了,這都是她對他的情感啊。 漢人都說,打是親罵是愛,小皇帝他媽肯定對他愛得死去活來,才用這種方法表達自我。 嗯,就是這樣沒錯了。 自戀兼抖m的冒頓單于這樣想著,沉醉在愛情的小船上無法自拔。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就像他的親情巨輪,說沉就沉。 等他盼星星盼月亮,看見那個女人踏著月光回來的時候,呂雉連眼尾都沒看他,只問皇帝兒子。 “審出來了沒有?” “沒有,此人滿嘴胡言亂語的,等母后回來做決定。” 蕭靖揮手讓侍衛(wèi)們都退到門外,接下來的事情不宜讓其他人知曉。他俯身在呂后的耳邊,告知她這人是匈奴單于的馬甲號,現(xiàn)在他沒想好怎么處理冒頓,一刀殺了他吧,又煩匈奴人會打過來。 不給他一個教訓吧? 那也太便宜匈奴人了。 呂雉也覺得棘手,“所以要怎么辦?” 蕭靖:“要不我們聽聽他有什么話要說的,再做打算?!?/br> “那就姑且聽聽吧?!眳物酎c頭,“我之前在街上就遇到過這個人,他一把拉著了驚馬,看著是熱心腸的壯士,沒想到竟是匈奴人?!?/br> 當日一見,她還以為這是個好人,沒想到啊…… “沒想到吧,我會來宮里找你吧!”冒頓的嘴里沒了阻擋,眼神都興奮起來,“小皇帝他娘,跟我回去匈奴吧,我讓你當皇后!” 呂雉:“……” 蕭靖:“……” 連長期待機的小系統(tǒng)都忍不住驚呼起來,:“臥槽,好動人的愛情啊,國家不是距離,年齡不是關鍵。” 系統(tǒng)一掃描就知道了,冒頓今年才三十九歲,比四十六歲的呂雉還要小七年呢。這么一個大狼狗會看上呂雉那樣的食人花? 反正九泉之下的劉邦是什么心情,誰都不知道。 蕭靖只知道他讀書少,只能用一句“臥槽”來表達震驚。 “臥槽,你怎么看上我母后的,你是瞎了嗎?”他被呂雉一個眼神橫過來了,話鋒一轉,“也不是說我母后不好,就是說你們倆不合適,懂嗎?” 漢朝太后跟匈奴單于,怎么看都不是天作之合啊。 這兩人是死對頭還差不多。 可是冒頓很認真,他抬起被打成豬頭一樣的臉,想要在美人面前笑一笑,卻不料扯得皮rou更疼了。 他的腦子很靈活,還當場進行詩歌朗誦: “我從小寂寞無人相伴,長于草原,生于河畔,我多次到邊境徘徊,不為別的,就為了你的身影?!?/br> “我希望能到中原游覽一番,在今年終于鼓起勇氣,我觸碰到你的榮光,愿與你真正地長樂無極。” “太后在漢朝可稱為王,也是冷清寂寞,你我皆是寡居,何不歡聚在帷幔?” “既然無以自娛,還不如我們以己所有,換己所無。” “來吧,我們結婚吧,這天下就是我們的,你的兒子也將是我的兒子!” 冒頓自認為魅力無邊,他都這么求婚了,小皇帝他娘肯定會答應的。他微微一笑,嘶,又扯著臉上好疼。 殊不知,太后和她的兒子都驚呆了! 他們想到匈奴人不要臉,沒想到是這么不要臉??! 呂雉又氣又怒,這人當她是什么,她怎么可能是那種輕浮的女子呢。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位高權重的太后了,怎么可能會被男人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