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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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jié)假期過后沒多久,俞斯年就出差去了京市,掌域開掉了齊宇峰,請了威爾遜博士接替硬件總工程師的位置,需要他去穩(wěn)一下。再加上萬煌和豐裕的合作項目增加了好幾個,投資數(shù)額巨大,也要大總裁親自坐鎮(zhèn)。 很快,俞斯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不是參加開機儀式嗎,這么快就散場了?” 不是視頻,而是電話,鄭殊聽著那頭悠揚的背景音樂,便問:“你是不是在參加聚會?” “嗯,謝三少舉辦的酒會?!?/br> “哦,那我會不會打攪你?”鄭殊問。 “快結(jié)束了,沒關(guān)系?!庇崴鼓暾f完,安靜傾聽了一會兒,問,“你喝酒了?” 鄭殊咯咯笑了兩聲,“你怎么知道?” “呼吸那么重,喝得還不少,邊上有人照顧嗎?” 鄭殊笑瞇瞇地坐在休息用的沙發(fā)上,“沒事,就在酒店大堂里,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啊,想灌醉我可不容易,我清醒著呢,所以突擊來查個崗?!?/br> 俞斯年微微一哂,“那要不要換成視頻,方便你查?” 鄭殊支著腦袋說:“我就隨便說說,你還當(dāng)真呀?等你回酒店,夜深人靜時咱們再躲被子里聊個午夜成人檔好了。” 俞斯年輕笑道:“好,那你別忙著睡。” “哪兒睡得著哦,我這獨守空閨相當(dāng)寂寞呢,有些人啊一走就兩個星期,嘖,一點都沒想過人家。”鄭殊哼唧唧地說。 俞斯年揶揄道:“是誰聽到我要出差的消息,笑得那么開心?” “有嗎,是我嗎?你肯定是看錯了?!编嵤鉄o辜地說。 “阿殊?!?/br> “嗯?” “這兩周的額度還沒用過?!?/br> 什么額度?鄭殊被酒精浸泡的腦袋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 俞斯年笑了笑,聲音中帶著一絲絲別有意味。 剎那間,鄭殊的臉紅了起來,他往四周看了看,忍不住低罵一聲,“你這人怎么老想這種事,出差在外還不老實。” 俞斯年被罵得有些冤枉,“不是你在跟我聊午夜檔嗎?” “我說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現(xiàn)在你撩我,也干不了什么呀?”鄭殊抱怨道。 “哦……你想做什么?”那頭傳來意味深長的聲音。 鄭殊臉龐開始發(fā)燙,為自己不過腦子的話感到后悔,“你別亂想,我可沒那意思,俞董,維持一下你高冷人設(shè)好不好,崩得媽都不認(rèn)識了?!?/br> 俞斯年聽著這聲抱怨輕輕一笑,“那能申請累加嗎?” “什么?” 只見俞斯年一身筆挺的西裝,表情淡淡,有禮卻疏離,對著經(jīng)過身邊的男女含蓄點頭致意,看起來相當(dāng)正經(jīng)。 然而他對著手機的低語卻是:“下一周就有六次了?!?/br> 鄭殊:“……”他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道,“是不是有點多呀?” “不要?” 鄭殊糾結(jié)了一下,最終誠實道:“……要?!?/br> 吃不消那也是第二天的事,但過程,媽的,做一次爽一次。甭管他叫的有多大聲,要真不舒服他也不會讓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 過了這個新年,男人都三十一,都奔四了,不抓住這會兒的年富力強,以后力不從心豈不是得后悔。 低低笑聲從那頭傳過來,“那這周六晚上12點的飛機,你來接我?!?/br> “這么晚,我都要睡了。”鄭殊小小地推拒了一下。 “乖?!?/br> “好吧,那我勉為其難為你熬一次夜?!?/br> “多謝?!?/br> 鄭殊坦然收下,“對了,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一下?!?/br> “什么事?” “半月灣的那套房子還空著,斯年哥,我把它借給劇組行嗎?”鄭殊將前因后果跟俞斯年簡單得說了一下。 這套房子在收回來后,鄭殊就把名字改為了他倆共有,反正他倆也不會去住了,空著有些浪費,鄭殊想想,這樣一套大平層其實挺符合女主的人設(shè),至于其他房子,他再讓人看看。 這種小事,俞斯年沒有任何意義,倒是沒想到鄭殊對這部劇這么重視,“明天讓艾瑪來找你?!?/br> “做什么?” 俞斯年笑了,“鄭少,還記得你家是做什么的嗎?別的沒有,房子永遠不缺,想要什么豪宅,你隨便挑?!贝蟾胚@位是第一個沒把自己手頭上的股份當(dāng)回事的人,他哭笑不得。 鄭殊恍然,“對哦,我差點忘了,不過咱們家的房子借給劇組會不會太虧了,不都是簇新的等著賣給富豪嗎?” 被劇組用過的房子,里面很多東西都不能用了,折損率太高,這也是圈子里很難租到真正豪宅的原因,因為買得起的不差那點租賃錢。 俞斯年問:“這劇能火嗎?” “那肯定的,我今天看了三場戲,沖突老大了,特別激烈?!?/br> 俞斯年點頭,“那就當(dāng)贊助吧,正好明年萬煌即將推出幾個別墅盤和洋房盤,應(yīng)該來得及打這波廣告。” 鄭殊一聽,豎起大拇指,“果然無jian不商啊,在俞董眼里哪兒都是商機?!?/br> “客氣,那晚上能要點福利嗎?”俞斯年推了推眼鏡,很是坦蕩地問。 曾幾何時,這種耍賴著要占便宜的人,怎么都不該是這位吧? 鄭殊有些一言難盡道:“你要什么福利?裸.聊,還是電話play?” 俞斯年差點被口水給嗆住了,他驚詫道:“這么大膽啊,鄭小殊,是我小看你了!” 鄭殊:“……”裝什么大尾巴狼啊,混蛋! 他倆又不可能見面,除了這個福利,那還能有什么? 俞斯年斟酌了一下,似乎盛情難卻道:“不過你既然這么說了,那就……” “做夢!小心掃黃辦的警察叔叔抓你!掛了!”鄭殊炸了毛,啪一聲掛了電話。 俞斯年悠悠地收起手機,笑了笑,心說真可愛,好想回家。 “俞董?!庇腥嗽谏砗蠛傲怂宦?。 俞斯年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起來,變得冷酷銳利,他點了點頭,“謝總?!?/br> 謝章按理是不該出現(xiàn)在謝晟風(fēng)的酒會上,這三位伯侄之間,因為謝振海的養(yǎng)蠱并立三總裁的緣故,已經(jīng)連維持最后的表面和善都變得非常勉強。 特別是春節(jié)里,三人不約而同地加大力度籠絡(luò)豐裕高層,拉攏股東站隊,動作幅度之大,圈子里已經(jīng)人盡皆知。 謝晟風(fēng)根本沒邀請兩個伯父,但這兒也沒加蓋,人想來是擋不住的。 其實謝章和謝清互為對頭,并沒有太拿這個侄子當(dāng)回事,畢竟年紀(jì)和閱歷擺在這里,人脈和資源也不是一個黃口小兒能夠比擬,但沒想到這小子有這個本事邀請行業(yè)的大拿出席,在這個謝家爭權(quán)奪位的階段,這就意味著這些人比較看好這位謝三少,至少給予了一份重視。 比如說萬煌的俞斯年,兩個超50億的大單,就這么直接砸在了謝晟風(fēng)頭上!之前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到,再加上去年談妥的商業(yè)圈也是謝晟風(fēng)牽頭合作,萬煌這是明晃晃地強強聯(lián)合,給他堆資本! 想要得到豐裕的掌舵權(quán),股份的多少還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能力,能給豐裕帶來更多利益的人必然得到最大的支持。 而謝晟風(fēng)能將萬煌的項目全部拉到自己的手里,這就是他的實力所在,甚至因為俞斯年的舉動,不少其他企業(yè)也開始對他感興趣。 眾所周知,能將萬煌發(fā)展成全國前五的超級大企,俞斯年就不是個沖動的人,肯定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在謝晟風(fēng)身上看到了無限商機才會這么做。 所以,不管是謝章還是謝清都坐不住了。 不過謝清今晚沒空抽不出時間親自來,倒是讓兒子謝敏達帶著女伴出席,謝章是直接到場了。 “俞董是難得的稀客,能在這里見到你,真是太榮幸了。”謝章笑著伸出手。 “小謝總邀請,人正好也在,就過來走走。”俞斯年從邊上走過的侍者手里拿過一杯香檳,微微抿了一口,含笑免了這次握手。 謝章也順勢拿了一杯,“原來如此,那真是好巧,說來俞董竟如此信任晟風(fēng),令人感到非常的意外,這么大的項目說合作就合作,這等魄力常人能及。” “謝總過獎了?!?/br> “俞董謙虛了,你完全當(dāng)?shù)闷?,就是……我有些想不明白?!?/br> 俞斯年輕輕一笑,不咸不淡道:“怎么說?” “超過50億的項目,放任何一家房企,就算在豐裕這也屬于重中之重的項目,更何況是兩個!哪怕父親在國外治療,這也得第一時間匯報給他,經(jīng)過高層會議,遴選出適合富有經(jīng)驗的人選牽頭,才能推進?!?/br> 謝章看了看他,見其有興趣,便繼續(xù)道:“不是我這個做伯父的拆他的臺,晟風(fēng)才剛進入公司不久,這做大項目的經(jīng)驗非常欠缺,可能私底下他對俞董做下過什么承諾,但我怕他最后反而讓俞董失望,讓萬煌失望。” 俞斯年反問道:“謝總的意思,是我兒戲了?” “不,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站在兩個公司的利益上來考慮,畢竟晟風(fēng)也是豐裕的總裁,他的舉動關(guān)系著整個公司,這兩個項目一旦啟動必將幾帶走豐裕大部分的資金,萬一出點什么問題……實在難以想象。同樣,您作為萬煌的董事長,任何的決策也影響著萬煌的股東,我覺得還是三思而行比較好?!敝x章的頭發(fā)微微有些泛白,但一點也不損他的溫和的氣質(zhì),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顯得非常隨和真誠。 但是越是這樣,俞斯年就越憎惡,很想將對方的臉皮就這么扒下來,他面無表情道:“這話讓小謝總知道,怕是得誤會你了,小謝總在方面做了很多的努力。” “哈哈,無妨,其實他有一點令我非常欣賞,那就是年輕,有沖勁,想到就做,甭管結(jié)果怎么樣,過程充滿了無限熱情。但是任何事都可以只追過程,不要結(jié)果,唯獨生意場上不行。是不是,俞董?” 俞斯年緩緩地點頭,“不過我就喜歡小謝總這股沖勁?!?/br> 謝章干笑了一聲,“看來還是我老了,太過謹(jǐn)慎反而變得瞻前顧后,不被你們喜歡?!?/br> 他說著就要跟俞斯年碰杯,然而后者只喝了一口之后,又隨意地放在一旁的長酒桌上,只見俞斯年輕輕推了推眼鏡,說:“謝總放心,三少沒經(jīng)驗沒關(guān)系,我有,合作講究的就是互補互利,以及脾氣相投,我對謝三少暫時很滿意,也等著謝董回復(fù),盡快啟動項目?!?/br> 這話幾乎將謝章的示好給堵了回去。 謝章的臉色微微一變,心說果然,看來謝晟風(fēng)私底下讓了很大的利給了俞斯年。 他表情變換,最終還是不死心道:“晟風(fēng)雖然也是個執(zhí)行總裁,但是自主權(quán)終究是小了一些,俞董是個聰明人,相比其他,我相信我能給出的誠意會更讓你滿意。不知道俞董的行程是否已經(jīng)定了,周末想請你品嘗一下京市最地道的老字號,再重新聊一聊豐裕和萬煌合作的事,怎么樣?” 俞斯年抬手看了看腕表,面露歉意,“抱歉,已經(jīng)定了航班,我得回去陪伴家人?!彼俅吸c了點頭,“失陪?!?/br> 說完,他跟謝晟風(fēng)遙遙示意,然后離開了會場,也根本沒搭理想要湊上來的謝敏達。 相比起跟這個禽獸虛與委蛇,俞斯年顯然更愿意回酒店,跟獨守寂寞的鄭少爺聊個午夜成人檔。 第92章 開解 鄭殊一直耐心地等到周六,然后在莫林的酒吧里準(zhǔn)備混到10點,再晃悠著去機場接人。 莫林從酒吧樓上的休息室走下來,一眼狐疑看到攤在沙發(fā)上刷手機的鄭殊,踢了他一腳問:“你居然還敢出來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