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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24節(jié)

    錄音筆終于停下了,整個客廳落針可聞,鄭殊將盤子里剩下的幾個草莓吃掉,把果盤遞給了秦伯,又接過紙巾把手指上沾染的汁液仔細地擦掉,動作慢條斯理,不緩不急,垂下的眼睛上睫毛都未顫動一根,平靜得好似暴風(fēng)雨前的安寧。

    這實在不像是鄭少爺暴躁易怒的性格,他們寧愿鄭殊跳起來拎住鄭鴻鳴的領(lǐng)子,直接給他一拳,激情咒罵飆國粹,外加拳打腳踢見點血,也比現(xiàn)在等著另一只靴子落地來的強。

    柔軟的沙發(fā)下仿佛長了釘子,別說鄭鴻鳴,就是鄭建民都坐不下去,他想說點什么解釋,卻忽然聽到鄭殊說:“這個錄音我是周五晚上錄的,鴻鳴哥應(yīng)該知道那天林夕邀請我在半月灣見面,但你躲著他的電話……”

    鄭鴻鳴臉色慘白,艱難地動了動唇,“阿殊……”

    “是不是真的,一查就知道了。”鄭殊雙腿交疊,翹了翹,吊兒郎當(dāng)一副很拽的樣子。

    而秦伯冷酷地將一疊文件放在父子倆面前,然后像門神一樣守在鄭殊面前,站得筆直筆直。

    “看看吧,免得我冤枉你?!编嵤饽孟掳吞Я颂В麘械萌ゴ罾磬嶘欨Q,轉(zhuǎn)頭就看向鄭建民,然后揚起笑容,喚了一聲,“大伯?!?/br>
    顯然鄭殊是有備而來,再多的辯解只會讓人更加厭惡,鄭建民當(dāng)機立斷,“阿殊,是大伯對不起你,是這小子太不爭氣了,居然動這種歪腦筋,我恨不得打斷他的腿!”他站起身,說著不解氣干脆對著兒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響亮,鄭鴻鳴直接被打偏了頭,一臉懵。

    老頭的力氣用的不小,火辣辣的疼痛后馬上就腫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鄭建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又瞟了瞟沙發(fā)上的鄭殊,后者依舊散漫地翹著腿,拿著手機刷刷刷,似乎看到有意思的消息,還揚唇笑了笑。

    鄭建民眼皮子直跳,胸口大起大伏,老頭子不知道是被東窗事發(fā)的兒子給氣的,還是被這無動于衷的侄子給弄得下不來臺,他又抬起腳,對著鄭鴻鳴踹下去,一腳不夠,又來第二下。

    “爸!爸,我錯了!”鄭鴻鳴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抬手招架,又不敢打回去,只能一邊往鄭殊這邊躲閃,一邊哀求,“我知道錯了,阿殊,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是哥對不起你!阿殊……”

    眼看著男人就要挨到腳邊,鄭殊不慌不忙地抬起雙腳,轉(zhuǎn)移到沙發(fā)上,秦伯又往前一站,鄭鴻鳴只能連滾帶爬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

    鄭殊就著鄭鴻鳴的鬼哭狼嚎,查看方杰發(fā)來的信息,他們的航班已經(jīng)起飛了。

    看看時間,還早。

    鄭建民畢竟年紀(jì)不小了,哪怕做戲,這抬手踢腿的打罵,時間一長也吃不消,很快氣喘吁吁起來,室內(nèi)開了暖氣,他的額頭汗津津。

    抽著抹汗緩氣的空檔,鄭建民用著眼角余光觀察著鄭殊的動作,只見那小子竟然又打開了游戲界面,似乎準(zhǔn)備再來一局,一點勸架的意思都沒有。

    這臭小子!

    他抽動臉皮,臉色陰沉下來,但很快又裝作慚愧的模樣看向鄭殊,“阿殊,幸好你發(fā)現(xiàn)的早,否則大伯是再也沒臉見你了,事已至此,你告訴大伯他騙了多少,我補償給你!不用跟我客氣,都怪我教子無方,回頭我再好好教訓(xùn)他?!?/br>
    端的是深明大義,不過鄭殊也沒打算客氣,“行,那大伯翻開第一頁,往下看到最后總數(shù),侄子給你抹個零,湊個一億給我就好了。”

    鄭建民震驚了,他覺得耳朵出了幻聽,“一億?”

    鄭殊頭抬頭看他,不確定地問:“是不是少了?”

    鄭鴻鳴也顧不得身上疼痛,追問道:“怎么會這么多!”

    “精神損失費也是錢,不然按照我的意思,鴻鳴哥你這第三條腿就別要了?!编嵤獍淹嬷謾C,臉上露出惡劣的笑,潔白的牙朝鄭鴻鳴乖張地齜了齜,涼涼的眼神往對方臍下三寸溜了一圈。

    鄭鴻鳴下意識地加緊雙腿,臉上青紅交加,“別……”接著他看向鄭建民,期期艾艾道,“爸……”

    作為s市不良的代表,鄭殊要是混賬起來,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他見識過的。

    然而鄭殊可以眼睛眨也不眨地把13億不計后果地轉(zhuǎn)給俞斯年,那是因為鄭家的財富幾乎都在他的手上,但是別人不行!

    一億,那是開玩笑呢!

    鄭建民抽動著臉皮看向鄭殊,“都是一家人,阿殊,大伯有心無力呀?!?/br>
    鄭殊也不廢話,不甚高興地掀了掀眼皮,“沒有是吧?”

    鄭建民長長一嘆。

    鄭殊笑著放下腿,起身走到那份文件旁邊,翻到了最后一頁,“說來鴻鳴哥的公司挺有意思的,什么業(yè)務(wù)都沒有,就注資了一家不起眼的建筑公司,查一下,發(fā)現(xiàn)是萬煌華東分公司下總包單位的另一家分屬公司,這彎彎繞繞的,叫人難以分清誰是誰。不過這不是重點,奇怪的是萬煌每一筆打入總包單位的工程款項總有一部分自動流入這家建筑公司,我讓人查過,這公司什么都沒干,就擔(dān)了一個維修費用的名頭純粹白拿錢,聽說是華東分公司運營部鄭總指定的,是不是?”

    他修長的手指在那張成本明細表上點了點。

    鄭建民的身體頓時一僵。

    “大伯,我之前還傻傻地為了你們跟斯年哥吵架,逼著他把你們留下來……真是,我的臉好疼??!”

    這份東西當(dāng)然不是鄭殊自己查的,俞斯年的秘書艾瑪不到一天時間就給他整理出來了。

    這么大的公司,不可能沒什么貓膩,俞斯年顯然對此心知肚明,既然鄭殊非得保下來,那就當(dāng)是拿錢買人安分。

    可若是較真起來,這些金額也足夠判個挪用資金罪了。

    鄭建民心下難堪,“阿殊,我以為你是知道的?!?/br>
    鄭殊笑道:“知道不代表不追究,以前沒什么,誰讓你們哄得我開心,可既然發(fā)現(xiàn)你們都算計到我頭上了,難道還期待我會心慈手軟嗎?”

    鄭建民點點頭,“你想怎么樣?”

    “簡單,還錢啊,不然就坐牢嘍?!?/br>
    “坐牢!”鄭殊這輕飄飄的一句話,鄭建民簡直難以置信,一張老樹皮般的臉皺出溝溝渠渠的丘陵,每一條皺紋都在發(fā)表抗議,“我們可都姓鄭,是你的長輩,你的兄弟,你的親人!阿殊,你要這么對待我們?你爸要在天有靈……”

    “我爸要在天有靈早就罵死我了,讓我當(dāng)個睜眼瞎,好壞不分不聽他的話?!编嵤庖宦柤?,對此毫無壓力。

    鄭富源死前非得讓兒子跟俞斯年結(jié)婚,就是知道他的兄弟姐妹不是什么好東西,沒人護著這傻缺兒子,早晚被人拆了骨頭,吞吃入腹,后續(xù)的結(jié)局也的確如此。

    鄭建民頓時僵在原地,看著面前的侄子,只覺得陌生的可怕。

    鄭鴻鳴不知所措,“爸……”

    “阿殊,別這么絕情。”鄭建民嘴巴發(fā)苦,艱難道。

    鄭殊笑了笑,“好,還有2個小時的時間,咱們來掰扯掰扯?!彼麖澫卵巡鑾咨系哪侵Ш谏浺艄P撥弄了兩下,重新放回去,“林夕欠我的錢,用鴻鳴哥來換了,那你們,打算用誰來換?”

    1個小時之后,鄭建民帶著鄭鴻鳴灰頭土臉地走出別墅,步履沉重,上車之前,鄭鴻鳴還回頭看了一眼,被父親一巴掌按進了車內(nèi)。

    所謂賠了夫人又折兵,大底如此。

    第25章 接機

    鄭殊的手在滿櫥柜的衣服上輕輕滑過,無視一本正經(jīng)的西裝白襯衫,他的目光落在占據(jù)大半個衣帽間的各種搭配上,只見朋克金屬系,后工業(yè)頹廢流,花花浪蕩風(fēng),機車緊身搭,彩條鏈條破洞……什么元素都有,就是沒有正常人的穿搭,哪怕上面的標(biāo)簽都是國籍知名設(shè)計師的logo,都影響不了辣眼睛。

    “唉……我穿啥???”鄭殊在衣帽間已經(jīng)蹲很久了,滿眼惆悵,選擇無能。

    秦伯敲了敲門,走進來說:“少爺,錄音筆中的音頻已經(jīng)處理好了,連同相關(guān)調(diào)查和證據(jù)一起發(fā)給了相關(guān)人士,相信很快都會來聯(lián)系您?!?/br>
    “嗯?!编嵤饽抗饧m結(jié),視線掙扎在最后一個櫥柜上,跟隔壁革履的西裝來回對比,最終在犄角旮旯的地方拎出一套學(xué)院休閑風(fēng)。

    雖然看起來跟個學(xué)生似的,但好歹乖巧順眼。

    “秦伯?!?/br>
    “少爺?!?/br>
    “回頭把這屋子重新整理一下,那一片的叛逆我都不要了?!彼斐鍪直?,一揮一大片。

    秦伯聞言立刻答應(yīng)下來,笑得一臉欣慰,連一口不太規(guī)整的牙都露出來,“好的,回頭我讓工作室將最新的設(shè)計圖冊發(fā)過來,少爺看看?”

    “好?!?/br>
    鄭殊換好衣服,湊到洗漱臺前認認真真地刷好牙齒,又仔仔細細地洗了一把臉,涂好護膚品,最后對著鏡子抓了兩下劉海,露出一個堪稱完美的笑容。

    只見鏡子里的青年唇紅齒白,眉清目秀,早沒了第一次穿書照鏡子時候那種頹廢,這是他用一個星期的按時睡覺,健康飲食換來的。

    當(dāng)然頭上五顏六色的毛發(fā)也早已染回了黑色,又剪了一個青春朝氣的發(fā)型,面對越來越像上輩子的自己,鄭殊忍不住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彈了兩下,只覺得手感光滑富有彈性,清清爽爽的,瞧著就讓人喜歡。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準(zhǔn)備提早出發(fā)。

    *

    從首都飛往s市的飛機按時抵達。

    方杰拖著兩人的行李箱,跟著旁邊身高腿長的老板,試探著問:“俞董,我們是直接回家,還是……去公司?”

    “你有安排?”

    方杰露出一張苦瓜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很有覺悟地搖頭,“沒有,聽您的安排?!?/br>
    俞斯年睨了他一眼,“那就回公司?!?/br>
    就算再怎么英俊瀟灑,氣度非凡,只要露出資本主義的嘴臉,那也是面目可憎的。

    方杰在心里吐槽了一聲,又敢怒不敢言地暗暗嘆了口氣,照常用獎金來麻痹自己,想必為了美好的將來,女朋友會原諒他的吧?

    可悲打工人不配有周末,也不配有燭光晚餐,只有無情的筆記本,冰冷的文件陪他度過漫長而寂寞的夜。

    腳步突然沉重得令人想哭,他看著前方到達大廳的出口,心里想著如何跟女朋友交代,忽然感覺手里的行李箱被身旁給接了過去。

    方杰一懵,“俞董?”

    “行了,回去陪女朋友吧,這周辛苦了?!庇崴鼓昕粗胺?,似笑非笑道。

    他畢竟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這兩天連夜趕方案趕飛機,周末已經(jīng)被砍掉了,總不能連晚上的時間都要征用,那也太沒人性。

    幸福來得太突然,以至于方杰有種受寵若驚的不真實感,傻傻地問:“可公司里積壓了很多文件,我要是走了,您來得及嗎?很多內(nèi)容我還沒幫您整理過?!?/br>
    有些人大概被壓榨久了,已經(jīng)忘了周末休息是最基本的權(quán)利,之前腹誹資本家冷血無情,可現(xiàn)在后者稍微做個人,就不適應(yīng)了,甚至犯賤地替老板著想。

    俞斯年顯然也沒想到助理會這么實誠,詫異道:“說的也是,那就跟我回公司?!?/br>
    方杰瞬間想給自己一巴掌,你說這究竟是什么老媽子心理,于是可憐兮兮道:“俞董……”

    “斯年哥,這邊!”

    忽然,出口外傳來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兩人一同扭頭,只見圍在出口接機的人群中,一名清純大學(xué)生正歡快地朝他們招手,笑容燦爛,露出一口潔白的牙,跟個小太陽似的,把周圍的人群襯得黯淡無光,特別醒目。

    “那是……鄭先生?”方杰不確定道,“我沒看錯吧?”

    俞斯年驚訝望著來人,被這與平日完全不同的畫風(fēng)給愣住了,但還是肯定道:“是他?!?/br>
    方杰驚嘆,“簡直是判若兩人啊,俞董,我現(xiàn)在確信鄭先生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此刻的鄭殊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改頭換面,從新做人,這一身行頭,哪兒看得出原來標(biāo)新立異的非主流?

    俞斯年看著青年努力招手的模樣,微微揚了揚唇,眼底帶著欣慰,“算是長大了吧?!?/br>
    出口處,方杰將兩張登機牌遞給工作人員,后者對照著行禮上登機信息,微笑道:“可以了,兩位?!?/br>
    俞斯年于是朝鄭殊走去,“你怎么來了?!?/br>
    “自然是來接機呀,斯年哥為家庭的豐衣足食努力奮斗,作為另一位成員,總得殷勤一些是吧?”鄭殊彎著眉眼一臉笑瞇瞇。

    他不動聲色將俞斯年打量了一下,只覺得一個星期不見,男人還是那么帥,就算坐了3個小時的飛機,依舊風(fēng)度翩翩,目光深邃,難掩成熟的魅力。

    “幸好提早出發(fā),不然堵在路上,可就錯過你了?!?/br>
    鄭殊的目光灼灼,方才他就看著這大長腿邁過來的時候,就好像一腳踩在他跳動的心臟上,一下一下節(jié)拍嚴(yán)絲縫合,心說這男人要是不拿下,就太對不起上天這一場精心安排,命中注定的緣分。

    俞斯年心道真是難得,以前鄭少爺不出去鬼混就算不錯了,哪兒還記得他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