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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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土安全部大樓的工位之間交談聲和電話鈴聲接連不斷,羅莎琳跟著萊恩穿過長長的走廊,伊芙和另外幾個特工已經(jīng)在盡頭的審訊室門口等候。 伊芙端著杯冰拿鐵,略過萊恩大大咧咧地向羅莎琳打招呼,好像和羅莎琳早已熟識,而且昨天在她身上裝竊聽器還被發(fā)現(xiàn)的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羅莎琳小姐,早上好呀。你想見的人已經(jīng)在里面了。” 羅莎琳也歪歪頭:“早?!?/br> 接著萊恩向羅莎琳交代好了注意事項,卻依然俯身凝視著她,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羅莎琳無奈地撇了撇嘴,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踮起腳尖,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個輕吻。 然后她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阿曼德的雙手仍被手銬所禁錮著。聽到門口的動靜,他面無表情地向旁邊望去,還以為又是新一場無疾而終的審訊。 但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與她分開后,她常在冰冷孤單的夜里入夢,只是他未曾幻想過,她會在此時站在他面前觸手可及的距離。 他本是古井無波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動起來。 “好久不見,”羅莎琳在阿曼德身前站定,然后伸手撫上他的臉,“你瘦了好多?!?/br> 一如多年以前在幽深暗巷中被她救起時一樣,阿曼德用臉頰輕輕蹭著羅莎琳纏著繃帶的手心,感受著來自她的溫度:“而你又傷到了你的手,什么時候才能照顧好自己?!?/br> 她像是在撫慰一只有著嚴重分離焦慮的巨型犬一樣,用手指托起阿曼德的下頜,柔軟溫潤的唇落在他的唇上。一個纏綿無比的舌吻過后,兩人分開時還連著若有若無的拉絲。 單面玻璃后面隨行的特工都深吸了口氣,伊芙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 而萊恩依舊面無表情地望向羅莎琳的方向。 “……可是我不明白?!卑⒙聞偀嵛峭甑拇揭老∮行┓杭t,眼底是不易察覺的疑惑,“為什么還要回來呢?” 羅莎琳沒有回答他,而是抬頭直視單面玻璃的方向,對著身影隱匿在玻璃幕墻后的萊恩說道:“按照我們的約定,在阿曼德離開之前,把他轉(zhuǎn)送到醫(yī)院吧?!?/br> “真的要這么做嗎?”伊芙看向一言不發(fā)的萊恩,他的視線依然停駐在羅莎琳的臉上。 “我們放他走,”他輕聲說,“然后我們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誰了?!?/br> 伊芙將羅莎琳送到醫(yī)院時,阿曼德已經(jīng)被安置在了熟悉的三樓病房。 兩人閑聊著分別時羅莎琳在瓦萊西亞北部的見聞,不知不覺就消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窗外的路燈亮起時,羅莎琳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待了這么久脖子都有點酸了,陪我下去走走吧。” 門口的特工有些猶豫不決:“小姐,我們需要請示部長閣下?!?/br> “那就請示去吧,”她一手輕推開特工的阻攔,一手牽起阿曼德的衣袖,“我們只是去樓下散個步而已?!?/br> 兩人漫步在花園里,羅莎琳突然打破了沉默:“我檢查過,沒有監(jiān)聽器。他們還沒來得及在你身上安裝,不過你也知道,病房里已經(jīng)是監(jiān)控密布了。估計再過幾天他們就會送你走,然后試圖跟蹤你的下落?!?/br> 阿曼德皺起眉,開口時認真的模樣和方才在病房里散漫地聊著天的形象判若兩人:“羅莎琳,夜鴉已經(jīng)開始對你的報復,你不應(yīng)該再冒著這么大風險回來。” 羅莎琳在花叢前蹲下,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片花瓣:“INTERPOL在墜機現(xiàn)場沒有搜尋到珍妮特的尸體,她還活著。我需要你去找到她,協(xié)助她繼續(xù)我們的計劃?!?/br> “你知道我不想見到她,那個人是個瘋子。在你和她沒法再直接見面后,她總是來sao擾我:羅莎琳今天吃了什么,羅莎琳今天心情好嗎,羅莎琳昨天說她不開心到底是因為什么……”阿曼德掩飾不住臉上的嫌惡,但還是嘆了口氣,“但只要是你的命令、你的心意,我都會去為你實現(xiàn)的,主人。” 說著,他牽起羅莎琳的手,又用臉頰來回蹭著,喃喃呼喚她:“主人……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晚風有些吹亂了他的劉海,羅莎琳將遮住他眼睛的發(fā)絲拂開:“我說過不要再這么稱呼我的,在外面還是要叫我羅莎琳?!?/br> “羅莎琳……”阿曼德輕吻她的手心,“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回來以身涉險。你明明知道那個叫萊恩的男人追查了我們這么多年,為此你未曾再和珍妮特見過一面,而現(xiàn)在你卻決心留在這里?!?/br> “我想在我母親的故土多待一段時間,”她將花瓣貼在阿曼德的發(fā)間,再看著晚風把它吹拂到空中,“就在昨天,我知道了我的母親究竟是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