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新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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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這么想要乖的怎么不去找條狗做老婆,就這破床,狗都不睡。 書玉瞪他一眼,醉意熏熏的臉?gòu)善G動人,沉聿喉結(jié)一動,攬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地用力,將她往自己懷里壓得更近。 書玉拉著他的手順著自己的領(lǐng)口放進去,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頸,一邊在他掌心里挺胸,讓水滴的柔軟形狀貼合著他guntang寬大的手掌。 呼吸亂了一拍,書玉靠在他懷里喘氣,“你覺得我還需要發(fā)育嗎?” 指腹緊貼著乳rou,軟滑的觸感順著手心的神經(jīng)傳遞到身體的每一處。沉聿挨著書玉頭頂?shù)暮斫Y(jié)上下滾動,“周書玉,你這是哪學(xué)的?” 老色狼,看我迷不死你。書玉摟著他的肩膀,浴袍的領(lǐng)口從她的肩頭滑落,“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港城的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不需要翻梯子就可以看到一些分級的信息。但理論與實踐存在著差距,而書玉在學(xué)習(xí)上又不愛用心,女性向的作品也魚龍混雜,她回憶著自己看過的那些漫畫和視頻,握著沉聿的手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尖。 喝醉了的人無法控制力道大小,書玉沒輕沒重地捏了一下,立馬哼哼唧唧地喊疼,“一點也不爽?!?/br> 那些黃文果然都是騙人的。酒勁上來了,書玉甩開沉聿的手,靠在他懷里打了個酒嗝。沉聿撥弄著她半垂著的長睫,“豬rou這就吃完了嗎?” “不玩了?!睍駪醒笱蟮?,“沒意思,你才是豬rou?!?/br> “那我們玩點有意思的怎么樣?” 書玉抬起頭看他,眼神已經(jīng)迷糊了,“什么有意思的?” 他附在她耳邊,哄著,“周書玉,知道我是誰嗎?” 四下寂靜,只有外面雨水落下的聲音。房間里地光影與窗外的夜色交錯,沉聿垂著雙睫,目光專注,又問了一遍,“還能知道我是誰嗎?” 書玉迷茫地看著他,手指勾勒著他的眉眼與鼻梁,很小聲地說:“你是沉聿?!?/br> “沉聿是誰?” 醉了不等于意識全無,只是思緒有些渙散,書玉輕輕地抓了下他的手指,“沉聿是我老公唄?!?/br> “那你老公是誰?” 他故意繞圈子,書玉不想搭理他,趴在他懷里發(fā)呆。酒精麻痹了感官,連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下來都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你怎么不脫衣服?” 她說著就去要扒沉聿的浴袍,雙手雙腳都用上,像條光溜溜的小魚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偹愠堕_一點,又被抵著自己腿心的堅硬燙的愣了一下。 沉聿的掌心按在著她的腰,纖細(xì)的骨架被他輕易地握住,他褪去書玉腿心的最后一層阻隔,指尖撫過嬌嫩柔軟的小花瓣,輕柔地捏揉。 陌生的酥麻快速流過,書玉渾身一顫,輕輕地喘了一下,又很快捂住自己的嘴,驚訝于自己發(fā)出的聲音。 “舒服嗎?”沉聿的指骨上覆蓋著粗糲的繭,磨著最柔嫩的花唇。 書玉夾著雙腿,懶懶地睜開眼,一雙眼睛被情欲氤氳的又紅又亮,嗓子跟蜜水里泡過一樣,黏糊糊的甜,“挺舒服的?!?/br> “想不想更舒服?”沒給這小醉鬼思考的時間,沉聿的手指就已經(jīng)撥開兩片濕潤的花唇探進了xue口。異物感讓書玉很快皺起眉,兩只小手按著沉聿的胳膊,小聲哼哼:“不舒服拿出來?!?/br> xue道緊致狹窄,只是進去一個指頭的第一個指節(jié)就寸步難行。指尖被溫暖包裹的觸感,令沉聿的下身脹痛不已,他吻住她的唇瓣,吮吸,舔咬,“乖,我輕一點?!?/br> 手指退出一半,指腹碾著xue道淺口處的凸起部分,兩指齊彎,扣按。麻意通遍書玉全身,她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只會傻乎乎地咬著他的衣角小聲地哭。 xue道里的水更多,更熱,洗濯著沉聿探進去的第二根手指。xuerou變得又軟又膩,緊緊裹著指骨,像熟透的蜜桃,一碰就出水。 兩根手指并在一起快速抽插,書玉渾身一顫,xue口涌出一大汩熱液,澆透了沉聿的手心 書玉攀著他的背,咬著他的肩膀,搖搖頭,發(fā)出小貓崽一樣嗚咽的聲音,“夠了我不要了?!?/br> 她雙腿痙攣一樣顫抖,腰也不住地亂顫,沉聿還不放過她,俯身用唇舌含住花蒂,第三根手指就著濕滑水潤的xue口插了進去。 書玉被情欲攪得一塌糊涂,每一寸皮膚都冒著潮濕溫?zé)岬暮挂狻:銣卦O(shè)定的房間保持在舒適的溫度,遠(yuǎn)不及她身上的燥熱,更比不上那暖軟花xue。 比起她的潰不成軍,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進去的那一瞬間,沉聿重重地一聲低喘,難以自控地嘆息。 緊窄的xue道勒箍著粗碩的yinjing,濕滑的液體順著xue口源源不斷地流淌。猛烈的刺激讓書玉的被屏蔽的觸覺感官瞬間恢復(fù),兩只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的背,“疼” 指甲劃痕的那點細(xì)微痛感跟快感比起來不值一提,沉聿勁腰后撤,胯骨抵著書玉沾滿了水液的大腿根,roubang從xue口滑出來,上面的青筋隱現(xiàn),他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guān)才忍住了再次插進去的欲望。 書玉抬起頭,濃密的眼睫被淚水濕了個透,兩根清晰的鎖骨勾勒瘦削肩頸,一雙豐盈嬌乳因為哭泣上下起伏如同白浪。 “好疼不做了好不好?” 尾音還帶著點顫,沉聿聽得下身青筋脹痛,一只手給她擦眼淚,另一只手揉捏著陰蒂,“再揉揉就不疼了?!?/br> guntang的roubang再次插入,書玉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渾身泛起紅潮,“啊”指甲陷進沉聿緊實的肌rou里,牙齒咬著他的手指,接納他又快又重的撞擊,“啊慢一點” 小腹一陣劇烈的收縮,眼前有白光閃過。強烈的尿意襲來,書玉著急的去推他,“快出去出去” 沉聿同樣感受到她的顫抖。濕軟暖燙的xuerou像是無數(shù)只吸吮的吸盤,牢牢地纏裹著yinjing。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因為她沉溺。恨不得將自己全部埋在她的身體里,與她融為一體。 他俯身吻住她,一股清澈的熱液從她身體里傾瀉下來。和潮吹的快感不同,她像是被抽走了脊髓,爽得超過了認(rèn)知范圍,渾身顫抖著疲軟下去。 沉聿撈起她的腰,撥開她被淚和汗浸濕的頭發(fā),“小寶,尿了?!蔽橇宋撬抗鉁o散的雙眸,“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