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松田殉職的幼馴染回來了 第160節(jié)
萩原研二氣定神閑地說:“我只是很好奇她是怎么從那么嚴(yán)密的看守中逃掉的?”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必悹柲Φ驴粗约菏种械木票?,水藍色的眼眸深不見底,“真奇怪?。 ?/br> 萩原研二有條不紊地說:“按理說組織的基地嚴(yán)密得連一只蒼蠅飛進來都能在監(jiān)控里找到,雪莉居然就這么消失了。監(jiān)控中一點兒問題都看不到,這可真是……” 貝爾摩德問:“你很在意嗎,芝華士?” “我姑且對于研究所還算有點了解吧。與其說是在意,不如說是太好奇了?!比c原研二反客為主地問,“貝爾摩德醬,你不好奇嗎?” “當(dāng)然好奇。”貝爾摩德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等萩原研二的電話掛斷后,松田陣平問:“是那個組織里的人?” “貝爾摩德,小陣平肯定也知道她。”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疑惑的目光中,不緊不慢地揭示道,“就是莎朗溫亞德。” 松田陣平瞳孔地震,“就是那個女明星?!” “對,就是那位著名的奧斯卡影后?!比c原研二將自己的手機屏幕轉(zhuǎn)向松田陣平,屏幕上是萩原研二搜出來的照片。照片中金發(fā)碧眼的美人嫵媚一笑,傾倒眾生。 怪不得萩原研二說他肯定知道。松田陣平緩過來,當(dāng)初他們還一起看過莎朗溫亞德拍攝的電影。 “你們那個組織還真是什么人都有?。 ?/br> “是啊,什么人都有?!比c原研二嘆息地說。 所以在組織中臥底才是一件會讓人草木皆兵的事,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你遇到的哪一個人會不會就是組織的人,這種神秘感讓組織成員們的警惕心提到最高,根本無法輕易信任他人。 松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轉(zhuǎn)移話題問:“你就這么直接給她打電話問宮野志保叛逃的事,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萩原研二微笑著說,“貝爾摩德非常在意宮野志保。既然她上次讓我看出來了,那么我這么把這條情報盡快告訴她不是很正常嗎?” 萩原研二接著說:“貝爾摩德又不是組織外的人,組織也不會對叛徒的事情保密。相反,叛徒的身份眾人皆知,這樣遇到宮野志保的時候,大家才能及時下手?。 ?/br> 松田陣平奇怪地問:“那她為什么還需要你來告訴?” 萩原研二回答:“因為她想要第一時間知道宮野志保究竟是怎么離開的,剛巧,我也想知道。” 他和貝爾摩德是互利互惠的關(guān)系。對方從他這里知道宮野志保叛逃的始末,可以第一時間做出反應(yīng)。他從對方那里拿到可以去打聽宮野志保叛逃始末的通行證。 貝爾摩德在日本的情報渠道不止他一條,但這有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第203章 宮野志保叛逃對于組織中的人來說并沒有掀起太大的風(fēng)波, 可能是因為被審訊的是研究所中的組織成員們,所以對于行動組來說可以算是風(fēng)平浪靜,頂多就是多了一個搜捕宮野志保的長期任務(wù)。 對于情報組也相差不遠, 畢竟研究所的成員們也不會讓他們來審。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諸伏景光三個人在其中牽扯不多,諸伏景光從頭到尾和宮野志保沒有任務(wù)交集, 降谷零和萩原研二曾經(jīng)在赤井秀一叛逃后負責(zé)過宮野明美的調(diào)查,但那也是組織的命令。 組織內(nèi)部的確有人懷疑這次宮野志保的消失和赤井秀一有關(guān), 萩原研二跟組織成員們聊天的時候也猜測過宮野志保有沒有可能去投奔赤井秀一。 畢竟宮野志保沒有任何親人了,赤井秀一已經(jīng)是唯一一個跟宮野志保沾點關(guān)系的人了。 但貝爾摩德證實,赤井秀一還在美國。 “貝爾摩德醬一直都在關(guān)注他嗎?”萩原研二溫溫柔柔地說,“真是矜矜業(yè)業(yè)啊,好辛苦。” 貝爾摩德指間夾著一支細桿的女士香煙, 紅唇間輕輕吐出一口白霧, “畢竟是fbi的王牌。” 萩原研二語氣戲謔地說:“王牌嗎?那可要好好收著才行?!?/br> “是啊。”貝爾摩德水藍色的眼眸中劃過一抹狠厲之色, “王牌一旦打出來, 威懾性可就大大降低了?!?/br> “哦?fbi那邊有這種打算嗎?”萩原研二心念電轉(zhuǎn)。fbi為什么會突然有動作, 難不成是組織有什么新的變動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貝爾摩德不以為意地說:“能夠貫穿組織的銀色子彈, 一顆可是不夠的。” “銀色子彈啊……”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睛,語氣中不漏半分端倪, 依舊不緊不慢地和貝爾摩德聊天, “貝爾摩德醬對他的評價這么高可是會讓人吃醋的?!?/br> 松田陣平聞言抬眼看了萩原研二一眼。萩原研二做了一個求饒的手勢。松田陣平挑了挑眉, 又低下了頭。 萩原研二松了口氣。 貝爾摩德在電話另一邊開玩笑地問:“有了波本還不夠嗎,芝華士?” 萩原研二輕笑著說:“貝爾摩德醬可是誤會我了,我說的吃醋可不是指我自己啊。” “是嗎?那是我自作多情了呢?!必悹柲Φ聭蛑o地問, “不過,等那個條子也成為代號成員之后,你會站在誰那邊呢, 芝華士?” 萩原研二眸中一沉,紫羅蘭色的眼眸如同寶石一般美麗、冰冷、堅硬,嘴上不動聲色地說:“貝爾摩德醬對他的期待好高啊。” 貝爾摩德唇邊帶著笑意,不以為意地說:“我只是相信你的眼光而已,芝華士。” 萩原研二意有所指地問:“只有眼光嗎?” 貝爾摩德將手中的香煙在煙灰缸里按滅,“也對,以你的手段,就算是兩個人一起也能搞定的吧?!?/br> “這方面我可不敢和你相提并論啊?!比c原研二恭維道,“魅惑人心的千面女郎、魅力無限的著名影星、青春不老的傳奇影后……” 松田陣平聽著兩個人又聊了幾句,手上的動作因為一心二用慢了下來。 萩原研二掛斷電話后,看著支著耳朵還假裝自己不在意的松田陣平,抿了抿翹起的嘴角,朝著他坐了過去,坐到他旁邊。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能夠隔著夏季薄薄的衣服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萩原研二湊到松田陣平眼前,手臂自然地搭在他腰后,語氣輕松地問:“這個模型很難弄嗎?我看小陣平這幾天都在擺弄它?!?/br> 松田陣平瞥了萩原研二一眼,反問:“為什么拼了好幾天還沒拼完你自己不清楚嗎?” “抱歉抱歉!”萩原研二的一雙紫眸在燈光下帶著柔光,含情脈脈地看著松田陣平,壓低了聲線,“是我不該讓小陣平分心。作為補償,我今天來陪小陣平拼完它,好不好?” 萩原研二的唇湊到松田陣平的耳邊,唇瓣若有若無地觸碰著他的耳廓,勾人的尾音像是掃在人的心尖上,癢得要命。 松田陣平耳尖發(fā)紅,躲開耳邊的熱氣,故作鎮(zhèn)定地看了萩原研二一眼,“你最近好像挺閑的?” 萩原研二不再逗他,把上半身攏住松田陣平,像抱一個大型娃娃一樣,目光落在眼前拼了一半的模型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組織沒有什么大事,一些零散的任務(wù)交給手下的人也無妨?!?/br> 他停頓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而且小陣平上班的時候我也有干活??!”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我記得上次那個fbi叛逃的時候不是這樣?!?/br> 當(dāng)初萩原研二跟他約會到一半就跑了,后來也有一段時間很忙不能見他。 松田陣平瞇起眼睛看著他,“你那時候也是故意躲著我?” “當(dāng)然不是了。”萩原研二用力搖頭,“那次不一樣嘛,赤井秀一可是行動組的,宮野志保是研究組的。研究所的人一直都被看得很緊,宮野志保跟jiejie見面都有組織成員跟著,行動范圍有限,用不著像當(dāng)初一樣?!?/br> 他抬手勾著松田陣平的一縷自來卷捏了捏,“研究所的內(nèi)部審查跟我們關(guān)系不大,不如說要是用的到我們反倒好了?!?/br> 松田陣平問:“你最近總是打電話就是為了打聽這些?” “貝爾摩德長期在美國,但是又和宮野家不和,她大概比我更在意這件事。”萩原研二彎了彎眼睛,“大概馬上就要回來了吧?!?/br> 松田陣平瞇了瞇眼睛,不太高興地說:“聽起來你們的關(guān)系還挺好的?!?/br>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小陣平,你是在吃醋嗎?” “怎么可能啊?”松田陣平?jīng)]好氣地說,“我怎么可能吃你和那個組織里的人的醋?。?!” 萩原研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伸過腦袋蹭了蹭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被他蹭得一晃一晃的,伸手穩(wěn)住他的頭,順手揪了一把他柔軟的臉頰,“對了,班長今天跟我說,江戶川柯南知道你們那個組織?!?/br> 萩原研二的手附上松田陣平揪住他臉頰的手,含含糊糊地問:“已經(jīng)確定了嗎?” “恩,班長親耳聽他說的?!彼商镪嚻接肿Я艘话眩惺苤约菏种钢父股先彳浖毮伒挠|感,喉結(jié)一動,“他們學(xué)校里有個小孩的哥哥失蹤了委托他調(diào)查,結(jié)果他們發(fā)現(xiàn)他哥被囚禁起來幫忙印□□。那群犯人剛巧也都穿黑衣服。班長聽江戶川說,讓他們把背后的那個組織也一并交代了。” “這孩子……”萩原研二不知道該不該夸他,眉頭微皺,“要真的是組織的話,這群小孩都有危險了?!?/br> 松田陣平說:“不過這也能證明江戶川柯南就是因為工藤新一失蹤才過來的吧?不然他一個小孩子上哪兒知道組織的事情去?!?/br> “估計是工藤新一被暗算之后找了他父親。以工藤優(yōu)作的聲望,知道這個組織也很正常。兒子出了事,父親怎么可能完全不理會呢。”萩原研二思索道,“但是就算需要江戶川柯南來,有必要把這么重要的情報告訴他嗎?” 就像是這次發(fā)生的事,一個孩子帶著其他幾個孩子,在以為敵人是組織的時候還是上了。 萩原研二揉了揉額角,幸好這次不是組織的人,不然的話…… 他無奈地說:“一個七歲的孩子,膽子居然這么大。工藤先生他們沒教過他‘安全為上’嗎?” “是不是因為太著急了?”松田陣平說,“按諸伏的說法,工藤新一被你們組織的琴酒喂了藥,說是毒藥,但其實人沒死。那么厲害的毒藥,就算人沒死也可能有很嚴(yán)重的后遺癥吧?” 這個問題觸及到萩原研二的知識盲區(qū)了。他說:“這個就只有研究所的人知道了?!?/br> 松田陣平突發(fā)奇想,“難道那個宮野志保的失蹤和他們有關(guān)?” 因為工藤新一受到毒藥后遺癥的困擾,所以他們弄走了跟組織有矛盾的研究員宮野志保,讓她去給工藤新一治??? 萩原研二否定了他的猜測,“不會吧,除非工藤夫婦本身就是在組織高層的臥底——如果說那個藥很特殊,價值很高的話就有另當(dāng)別論了。我倒是覺得但凡工藤新一對組織的了解多一些,面對組織的時候都不會這么草率?!?/br>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看向松田陣平,“上次我們驗的dna應(yīng)該出結(jié)果了吧?” “我問問那個公安?!彼商镪嚻侥贸鍪謾C,解釋道,“就是降谷的那個看起來就很正經(jīng)的手下?!?/br> “風(fēng)見先生啊?!比c原研二回想起降谷零在公安的那位聯(lián)絡(luò)人。 在降谷零和風(fēng)見裕也不能輕易聯(lián)絡(luò)的時候,他們最保險的聯(lián)絡(luò)方式是降谷零/諸伏景光——萩原研二——松田陣平——風(fēng)見裕也。 公安的人找個理由去警視廳很正常。 所以松田陣平在風(fēng)見裕也這兒的權(quán)限其實也蠻高的,但是只針對風(fēng)見裕也一個人。 他們也不知道降谷零是怎么跟風(fēng)見裕也交代的,反正雙方合作的還不錯。 接到松田陣平的郵件的風(fēng)見裕也查了一下記錄。江戶川柯南的dna對比結(jié)果早就出來了,只不過組織最近因為宮野志保叛逃的事風(fēng)聲比較緊,降谷零讓對方?jīng)]有緊急的事情不要聯(lián)絡(luò)他,所以風(fēng)見裕也就暫時按下來了。 既然現(xiàn)在松田陣平問了…… 松田陣平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回件,“他說明天會找個理由去警視廳給我。” 第204章 第二天, 拿到dna報告的松田陣平把報告帶回家和萩原研二分享。 看到報告單上的內(nèi)容的兩個人:?! 然后萩原研二聯(lián)絡(luò)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約兩個人在‘老地方’見面。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在約定時間里跑到萩原研二藏情報的安全屋和其他兩個人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