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松田殉職的幼馴染回來了 第148節(jié)
萩原研二抿住唇角的笑意,將手中的袋子遞了出去,“這就是最后的那顆炸彈?!?/br> “咳咳!”松田陣平面紅耳赤地咳了咳,接過了袋子,“這個交給我就行了?!?/br> 他回頭看著滿眼寫著八卦的隊員們,“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萩原研二識時務(wù)地走開,對松田陣平說:“我去錄個筆錄?!?/br> 松田陣平點了點頭,目光不自覺地追著他,一直看著萩原研二走到目暮警部身邊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 爆炸物處理班的隊員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神色,忍著笑提醒道:“隊長,要不然你先把工作干完,然后想怎么看就能怎么看了。” 松田陣平瞪了他們一眼,說:“防爆桶?!?/br> 他把炸彈從袋子里拿出來,穩(wěn)當?shù)胤胚M防爆桶里,“跟剛剛我給你們炸彈圖紙對一下,應(yīng)該除了最后一步多了一根線之外都能對得上?!?/br> 兩位隊員將防爆桶拿了出去。 松田陣平環(huán)視四周,“確定沒有其他炸彈了?” 隊員說:“搜查一課那邊審訊了犯人,這應(yīng)該就是最后一個了?!?/br> 松田陣平眉頭微皺,“只聽犯人說沒用,檢查一下炸彈的火藥量跟失竊的數(shù)量能對上嗎?” 爆炸物處理班的人和其他部門合作排查了所有危險,剩下的事就與他們無關(guān)了。 死里逃生的人們傷重的直接被拉到了醫(yī)院,輕傷的現(xiàn)場包扎,僥幸只有心理上收到了驚嚇的和輕傷的一起原地留下錄口供。 爆炸物處理班的人竊竊私語地聚在一起看著炸彈的圖紙,炸彈本體已經(jīng)送回了安全的地方。 他們看著松田陣平,充滿敬仰地問:“隊長,三木先生說他的拆彈技巧是您教的?” “唔……”松田陣平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眾人紛紛表示,“真厲害啊,不愧是松田隊長。” “這種只是外行人拼湊出來的炸彈,你們難道拆不掉嗎?”松田陣平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們,好像他們要是說自己不行就要立刻加訓(xùn)一樣。 隊員們立刻為自己辯駁道:“我們能拆掉,但是三木先生又不是專業(yè)人員,居然也能拆掉炸彈?!?/br> 松田陣平瞥了一眼圖紙,“這種……” “這種貨色只要三分鐘就夠了,是吧?”錄完筆錄的萩原研二回到了松田陣平身邊,語帶笑意地說。 他朝著爆炸物處理班的眾人微微一笑,“多虧松田警官教導(dǎo)有方?!?/br> 萩原研二在心里嘆了口氣。希望這張五六分相似的臉能夠別引起太多注意吧。 幸好出現(xiàn)場的人里基本上都是他走之后才來的新人,小陣平又沒有把他的照片放在辦公桌上懷念的習慣。 松田陣平撇了撇嘴,“hagi,你完事了?” “恩。松田還在忙嗎?”萩原研二說,“要不然我先……”換個地方等? “我這邊馬上就好了。你不是沒開車?”松田陣平快刀斬亂麻地把事情向上匯報完畢,報告什么的可以留到明天再寫。 現(xiàn)在就等回到警視廳,他們就可以直接下班了。 沒開車的萩原研二盛情難卻地上了爆炸物處理班的公車,他看著跟他同車的隊員們幾乎把好奇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不過嘛,因為萩原研二旁邊就坐著松田陣平,他們也不敢多問。頂多就是問問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再夸夸‘三木葉儀’的拆彈技術(shù)也很不錯之類的。 就算這樣,從警視廳大門出來之后,萩原研二也大大地松了口氣。 松田陣平疑惑地看著他,“怎么了?” 萩原研二開玩笑道:“小陣平?jīng)]感覺到嗎?我覺得大家的眼神快要把我扒光了?!?/br> “誰讓你脾氣那么好?”松田陣平幸災(zāi)樂禍地說,“反正只有這一次而已?!?/br> “恩?!比c原研二回頭看了警視廳的大門一眼,這是他時隔七年第一次走進這個地方,“不過感覺也沒怎么變。” 松田陣平說:“警視廳又沒有裝修,頂多就是一些設(shè)備變得先進了些?!?/br> 萩原研二看向松田陣平問:“那我們現(xiàn)在是去居酒屋還是去直接回家?” 松田陣平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居酒屋都關(guān)門了吧?直接回家吧?!?/br> 萩原研二沒有意見,“小陣平想喝酒的話,我們在便利店買一些就好了。”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問,“小陣平今天晚上吃飯了嗎?” 松田陣平愣了愣,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饑腸轆轆。萩原研二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松田陣平絕對是忘記了。 松田陣平辯解道:“我也沒想到會熬到這么晚啊!” “幸好hagi早有準備。”萩原研二把手中和毛利蘭一起去買的面包塞給松田陣平,“雖然晚了一點,但是也沒有白買?!?/br> “謝了。”松田陣平隨便拿出一個面包,拆開包裝咬了一口,其他的還給萩原研二,“就算吃過晚飯到這個時間也該餓了吧?!?/br> “是啦,多謝小陣平?!比c原研二接過來,也拿出一個面包。 松田陣平莫名其妙地說:“你自己買的,干嘛謝我?” “因為是買給小陣平的嘛?!比c原研二振振有詞地說,“所以多虧了小陣平,我們現(xiàn)在才有面包吃。” 回到松田陣平家里的時候,兩人手中的面包已經(jīng)吃完了,萩原研二手中的袋子里多了幾罐啤酒和幾樣小菜。 兩人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把小菜擺在茶幾上,一人開了一罐啤酒,把酒言歡。 松田陣平喝了一大口酒,“你今天嚇死我了,hagi?!?/br> “對不起嘛,今天我請客就當做讓小陣平收到驚嚇的賠禮吧!”萩原研二注視著松田陣平,知道今天肯定把他嚇得不輕。 將心比心,昨天他看到摩天輪的時候,松田陣平本人還不在摩天輪上面呢。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 “怎么?”松田陣平敏銳地問,“心情不好?”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遇到了炸彈,怎么可能會心情好呢? “可惜我們的約會又沒成功?!比c原研二嘆了口氣,“明明之前不是這樣??!” 他們還沒交往的時候很順利啊!怎么交往之后反倒每次約會都這么坎坷?難道是對情侶的詛咒嗎? 倒是松田陣平的心情不錯,雖然心有余悸,但是……他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萩原研二,看著對方略帶苦惱地皺著眉頭思索著,如此鮮活。 活生生從大樓中走出來的萩原研二仿佛洗刷掉了他七年前只能眼睜睜看著大樓炸毀的陰影。 他最愛的人正完好無損地在他眼前,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能讓人感到安全感的事了。 第190章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靜靜地對視著, 溫和地說:“小陣平,我在這里?!?/br> “我知道?!彼商镪嚻教鹗趾攘艘豢诰?,“我知道, hagi。” 你不知道我多么慶幸這一點。 萩原研二當然知道,他完全能夠理解。感同身受,他自己曾經(jīng)感受到的痛苦就是松田陣平的痛苦,他曾經(jīng)有過的慶幸就是松田陣平的慶幸。 他們現(xiàn)在都還活著, 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 萩原研二有意緩和氣氛,開口道:“小陣平, 今天目暮警部讓人給我錄口供的時候的反應(yīng)讓人捉摸不透呢。雖然熱情的小陣平難得一見, 但是這個反應(yīng)還是有點不對吧?” “可能是因為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約會對象吧?!彼商镪嚻讲灰詾橐獾卣f, “這種答案你早就從他們那里知道了吧?!?/br> 萩原研二唇邊彎起一個弧度,朝著松田陣平俏皮地眨了眨眼,“我還以為是目暮警部還認得我呢。不過想想那一個多月里我們頂多就是在警視廳里偶然碰到過幾次,他大概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肯定知道你姓‘萩原’?!彼商镪嚻较肫鹱约褐疤焯焐暾堈{(diào)到搜查一課的時候, 摸了摸鼻梁,“我調(diào)到搜查一課的時候, 他肯定看過我的檔案。” “那就感謝小陣平為我揚名啦!”萩原研二拿著啤酒罐跟松田陣平手中的啤酒輕輕碰了一下, 笑容愉快。 松田陣平有點擔心地說:“不會對你現(xiàn)在造成什么影響吧?” “沒關(guān)系,我本人都已經(jīng)到警視廳去了?!比c原研二說,他剛剛才給了朗姆一份為什么自己會出現(xiàn)在警視廳的報告?!敖酉聛碓摀牡氖俏覍π£嚻降挠绊懓伞!?/br> 松田陣平滿不在乎地說:“無所謂?!?/br> 他本來就不是會在乎被人眼光的人。 萩原研二隨便用筷子夾了一口小菜嘗了嘗, “要是今天有人認出我了怎么辦?” 松田陣平說:“應(yīng)該不會。” 萩原研二會心一笑,明知故問:“現(xiàn)在爆炸物處理班放假的時候值班的都是年輕人嗎?” 他們兩個和降谷、諸伏一樣是在警校時就被看重特邀進警視廳的, 否則從警校畢業(yè)的學(xué)員們都是從各地巡警做起, 之后升職考入各個部門,就像是班長一樣。 伊達航已經(jīng)算是其中非常出色的了,在警校成績突出, 也花了三年時間才進入警視廳。 因此在爆炸物處理班待了七年以上的,認識萩原研二的警官們都是三十歲甚至三十五歲以上了。 他在爆炸物處理班一共也就待了一個多月,記不清他的臉了很正常。 畢竟除了特殊的幾人,其他人都不過是生命中的過客,不需要分給太多的注意力。 但是不管怎么樣,可能會認識他的人這次一個都沒出現(xiàn)還是不太合理。 萩原研二用肯定的語氣問:“是小陣平把人支開了吧?” 松田陣平理所當然地說:“讓經(jīng)驗豐富的人先護送炸彈回去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當時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抱了挺長時間,但是天色昏暗,萩原研二臉上又有妝,短時間看不出來很正常。 但是,莫名的熟悉感會一直纏繞在心中。 尤其是他和松田陣平在一起。 化了妝的萩原研二在大街上和曾經(jīng)的同事們狹路相逢,估計沒有人會上來認。 但當他和松田陣平在一起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何況現(xiàn)在他和松田陣平的緋聞在警視廳紛紛攘攘,作為被八卦的對象之一,擅長從別人談話中得到情報的萩原研二從不懷疑普羅大眾的記憶力。 一系列想法在萩原研二腦海中閃過,他看向松田陣平,感慨地說:“小陣平會變成喜歡替身文學(xué)的渣男呢!” 松田陣平的嘴角抽了抽,無奈地說:“班長已經(jīng)這么認為過一次了?!?/br> “噗嗤!”萩原研二忍俊不禁,給了松田陣平一個wink,討?zhàn)埖溃靶£嚻皆徫野?,不過我真沒想到班長也會這么想……哈哈哈!” 松田陣平磨了磨牙,抬手給了萩原研二的肩頭一拳。 萩原研二挨下了這不疼不癢的一拳,裝模作樣地喊了幾聲疼了,讓松田陣平給他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