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松田殉職的幼馴染回來了 第128節(jié)
“小陣平怎么還沒忘記……”萩原研二悶悶地說,“如果是小陣平的話也不愿意被hagi誤會吧?” “這倒是。”松田陣平承認,但那是因為他喜歡hagi。不過就算他不喜歡hagi也不會想被幼馴染那么誤會,“算你逃過一劫?!?/br> “是、是,多謝小陣平手下留情?!比c原研二從松田陣平的脖頸間抬起頭,從兜里拿出手機,“我現(xiàn)在就去打聽琴酒去游樂園干什么,總不會是和伏特加醬約會吧?!?/br> 松田陣平的嘴角抽了抽,一言難盡地問:“……你們組織里的流言蜚語是不是都是這么來的?” 這個代號琴酒的不過是一起出去了一趟,還八成是做任務,結果在hagi嘴里轉眼就變成了‘約會’…… 他很清楚流言這種東西的殺傷性和越傳就越失真的特征,等傳上個幾天說不定就會從疑問句改成肯定句。 ‘琴酒和伏特加去游樂園約會了?!?/br> 代入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話想想就覺得窒息。松田陣平轉念一想,不過說不定那個組織里的人早就習慣了。 他為一群犯罪分子擔心什么?! “也不全是捕風捉影?!比c原研二解釋道,“也有很多是有依據(jù)的?!北热缈柾叨嗨瓜矚g貝爾摩德,這個就是真的。 松田陣平用一雙半月眼看著他,意義不明而喻:所以確實有一部分是空xue來風,是吧? 萩原研二笑著給了松田陣平一個wink,“小陣平,你得承認緋聞是掩蓋秘密的一個好方法?!?/br> 比如黑衣組織boss和貝爾摩德的緋聞就很好地解釋‘那位先生’對貝爾摩德的另眼相待,但一個男人寵愛一個女人不一定非得是情人關系。 真相被隱藏在口口相傳的桃色傳聞之后,沒有人再去深究。 就如同芝華士和波本、蘇格蘭的交好隱藏在緋聞之下,所有人都會覺得是理所當然,更沒有人再會去在意一個混跡其中沒什么存在感的警察。 感情變化莫測,就算以后需要他們反目成仇也好cao作。 松田陣平注視著萩原研二,看著他的幼馴染用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說出這番話。 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hagi的變化,但是沒關系,就像他說的,hagi還是hagi。每個人都會改變,他自己也變了不是嗎? 如果是那個失去hagi之前的松田陣平不會對告白這么猶豫不決,他會在發(fā)現(xiàn)自己感情的第一天就去找萩原研二,直截了當?shù)卣f他喜歡他,至于后果……當時的松田陣平并不會考慮。 他和hagi告白能有什么后果?就算失敗也不過是繼續(xù)做幼馴染罷了。 現(xiàn)在呢? 他對失去hagi的顧慮勝過了一切。 “小陣平?”萩原研二伸出手在走神的松田陣平面前揮了揮。 松田陣平抓住萩原研二的手,“怎么了?” 萩原研二泫然欲泣,“跟hagi說話說到一半就走神,hagi很無聊嗎?” 松田陣平點評道:“hagi,你今天戲真多?!?/br> “噗嗤!那小陣平有開心一些嗎?”萩原研二笑了一聲,溫柔地注視著松田陣平,“雖然不知道小陣平具體在擔心什么,但小陣平不打算和hagi分享心事嗎?” 松田陣平遲疑了一下,“再等等吧?!?/br> “難得看到小陣平這么糾結?!比c原研二捏著下巴思索著,最近松田陣平遇到了什么問題能讓他有這種表現(xiàn)。 這樣的小陣平實在是太少見了。如果說之前松田陣平一直在為他擔心的話,現(xiàn)在兩人之間已經坦誠了,小陣平還在擔心什么呢? 萩原研二腦中靈光一閃,問:“是感情問題嗎?” 松田陣平愣了一下,他揉了一下頭發(fā),“不愧是hagi啊……” 只是看看就猜的*不離十,距離真相只差猜出對象是誰了。 “……真的是感情問題?”得到確定的萩原研二反倒愣住了。他欲言又止地看著松田陣平,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露出一個微笑,“那我就等著小陣平來跟我分享了?!?/br> 所以,是因為他這邊的事差不多塵埃落定了,終于有心思去關注別的了嗎? 好感動,萩原研二心中泛起苦澀,小陣平把hagi看得這么重要。 “會的?!彼商镪嚻酵纯斓卣f,“如果有了結果,你一定是第一個知道的人?!?/br> 萩原研二不動聲色地深吸了一口氣,“好啊?!?/br> 他是不是該加快速度?但如果小陣平已經確認了心目中的人選,他真的要破壞小陣平的幸福嗎? 第166章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坐在一起, 兩人現(xiàn)在在組織里已經是獲得了信任的老人,組織對他們的信任度不低,就算偶爾見面也不會引起什么懷疑了。 兩人一貫喜歡約在安全屋里見面, 因為足夠安全, 可以暢所欲言。 諸伏景光關心地問:“萩原的身份最近有什么進展嗎,zero?” “上面已經松口了,萩原提供的情報很多, 但是目前只能作為線人?!苯倒攘忝碱^微皺,“真正的臥底身份可能要等組織覆滅之后才能確定下來?!?/br> 沒人敢確定‘芝華士’的投誠是不是真心,也不能憑他一面之詞就承認‘芝華士’就是萩原研二。這關乎到一名已經犧牲的警察的聲譽, 必須慎之又慎。 降谷零贊同上面的說法, 但是想到萩原研二又忍不住想要為他多爭取一些。 “這樣已經很好了。”諸伏景光安撫著自家的幼馴染?,F(xiàn)在zero也很難做, 他表現(xiàn)得太偏向‘芝華士’會讓上面的人連帶著懷疑他的忠誠。 可能被組織成員蒙騙的臥底,一旦給上面留下這樣的印象以后不要說萩原研二的問題, 就連zero自己也會被懷疑。 諸伏景光說:“只要我們的目的能夠達成, 以后會越來越好的?!?/br> “我知道?!苯倒攘阏f。所以他沒有跟上面的人爭辯。有他在,上面如果要做什么出格的試探,他可以找理由攔下來。 “辛苦你了, zero?!敝T伏景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幼馴染, 開玩笑緩和氣氛,“等萩原的身份恢復了一定要讓他請客才行?!?/br> “只是請客怎么夠?”降谷零信誓旦旦地說,“得讓那家伙大出血一次才對得起我們這么長時間的擔驚受怕!” 諸伏景光點頭贊同, “這次松田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br> 降谷零撇了撇嘴,“我看不一定。說不定那時候松田已經被萩原哄得什么都忘了?!?/br> “不至于吧,松田還是有分寸的?!敝T伏景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他也被隱瞞了那么久。”那時候松田陣平看起來可比他們還生氣。 降谷零發(fā)出靈魂質問:“松田什么時候對萩原有過分寸?!”那兩個人之間從來都沒有分寸感這種東西好嗎?! “zero說得也很有道理呢。”諸伏景光微笑著說,“那就讓他們兩個一起請客好了。我相信班長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br> “這倒是。”降谷零換了個話題, “琴酒和伏特加那天去游樂園做任務結果遇到了班長?”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在那種情況下看到班長?!敝T伏景光苦笑了一下,有點后怕地說。 在狙擊槍的瞄準鏡里看到伊達航的時候,他的呼吸都暫停了。 降谷零說:“就是你向上匯報工藤新一遇害的那個任務是吧?” 諸伏景光垂下了眼睛,嘆息道:“恩,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孩子,可惜了?!?/br> 短暫的沉默了片刻,諸伏景光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在組織這么多年,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面對無辜之人的死亡無能為力。 降谷零沉吟道:“也不一定,警視廳那邊至今沒有人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的尸體?!?/br> “什么?!”諸伏景光驚訝地說,“琴酒很謹慎,如果不是確定工藤新一肯定會死,怎么會把他扔在那里?” “我知道,但是工藤新一的身份特殊,如果他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警視廳中不會這么平靜。”降谷零說,“在組織的檔案中,工藤新一目前的狀態(tài)也是‘不明’。” “‘不明’嗎?”諸伏景光沒有感到高興,而是皺起了眉頭,“我親眼看到琴酒給工藤新一喂了藥物,后來我問他為什么不干脆開槍,而是選擇這種有后患的方式?也是琴酒親口告訴我,aptx4869是組織的新藥,服下它的目標無人生還?!?/br> 降谷零說:“組織的新藥嗎?怪不得是研究所去查驗工藤新一的生存狀態(tài)?!币话銇碚f這是情報組的事。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問:“你說的那個研究所的人該不會是……?” “對,是志保?!苯倒攘阏f,“我聽你說了這件事后派人監(jiān)控工藤宅。有他隔壁那位隔三差五就炸房子的鄰居在,cao作起來還挺容易的?!?/br> 他繼續(xù)說:“而且我調查了海關記錄,發(fā)現(xiàn)只有一次工藤優(yōu)作和工藤有希子的出入境記錄。沒有哪對父母會在發(fā)現(xiàn)唯一的兒子死亡后若無其事地又跑出去玩吧?” “也就是說工藤新一還活著?可是……”諸伏景光有些不可思議,“琴酒居然會出這種紕漏?!” “與其說是琴酒出了紕漏,不如說是組織提供的藥物出了紕漏?!苯倒攘阌憛捛倬?,但也不得不承認琴酒的能力。 “這個藥物就是雪莉的研究項目嗎?”諸伏景光擔憂地問。如果是研究這個的話……就算他們能把宮野姐妹從組織里帶出來,宮野志保也很難脫罪。 “我認為不是?!苯倒攘阌欣碛袚?jù)地說,“組織殺人的方法多了,為了不留痕跡的殺人研究一種藥物有些多此一舉。” “說的也是。所以這算是工藤新一運氣好嗎?”諸伏景光回憶著那次任務的情況,“其實那天的情況很復雜,原本只是個簡單的交易任務,但是在任務前琴酒和伏特加正好撞上了一樁殺人案。目暮警部和班長來處理殺人案件,最后案件被工藤新一破了。但是對方似乎是察覺到了琴酒和伏特加的不妥?!彼麌@了口氣,“他跟蹤了他們被琴酒打暈了,喂下了藥物。當時留給我的反應時間不夠,我來不及……” 諸伏景光揉了揉太陽xue,“基本上就是這樣,都是我跟上面匯報過的內容,沒什么特別的。” “我看了卷宗,那樁殺人案邏輯完備,證據(jù)鏈也很有力。整樁案件確實與琴酒或者組織無關?!苯倒攘阏f,“琴酒遇到那樁案件確實是意外?!?/br> 諸伏景光說:“琴酒殺人也不會讓自己陷在案發(fā)現(xiàn)場?!?/br> “我會讓人繼續(xù)關注工藤新一的?!睍簳r找不到其他線索的降谷零說。 諸伏景光露出一個笑容,“不管怎么樣,那個孩子還活著是一個好消息?!?/br> “是啊?!苯倒攘阋猜冻隽宋⑿Α>退阋姂T了死亡,在有幸存者的時候他們依舊感到高興。 “對了,聽說最近琴酒有個任務失敗了。”降谷零興致勃勃地問。 諸伏景光糾正道:“準確來說是任務完成了,但是收尾出了點問題?!?/br> “新干線上險些發(fā)生的爆炸案?!苯倒攘憷渲粡埬槪а狼旋X地說,“這些家伙越來越過分了!” 如果炸彈成功爆炸不知道會連累多少無辜的人一起死亡,而這僅僅只是為了滅口。 滅口而已,至于這么大張旗鼓的嗎?! “因為口供里說嫌疑人是銀色長發(fā)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我已經把那個案子調到公安來了?!苯倒攘銦o奈地說,“還是班長提供的消息?!?/br>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說:“班長最近的運氣真是……” 降谷零吐槽道:“我感覺他該和松田一起去找間神社拜拜?!?/br> 當初松田陣平也是這樣時不時就撞見他們的任務現(xiàn)場。對了,有一次班長也在。 果然這兩個人的運氣都有些問題。 無獨有偶。 警視廳里也有人在聊這個問題。 “班長,你要不要去找個寺廟拜拜?”松田陣平說,“我怎么感覺你最近遇到的案子比之前更多了?” “雖然遇到的案子多了,但是破案的時間更快了,所以總體上的工作量其實也還好?”伊達航苦中作樂地說,“其實松田你也不逞多讓吧?” 松田陣平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最近哪兒來的那么多爆炸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