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松田殉職的幼馴染回來了 第32節(jié)
八成沒有。不然芝華士也不會等到松田陣平出現(xiàn)在任務(wù)中的時候才‘隨口一提’。 “沒有?!彼商镪嚻筋H具威脅性地瞇起眼睛,“除了第一次的偶遇之外,我就再沒碰到過他。原本以為是巧合,現(xiàn)在看來是對方知道我是警察所以在故意躲著我?!?/br> “也不一定是故意躲著你?!苯倒攘闼懔怂銜r間,若有所思地說,“那個時候芝華士的確在執(zhí)行任務(wù)。”還莫名其妙來抽空來看了他一回。 莫名其妙……嗯……不對,降谷零止住自己亂飛的思想,這跟同樣出現(xiàn)在同一個任務(wù)中的松田陣平和蘇格蘭不一樣。松田陣平和波本從來沒有過交集,芝華士沒有懷疑到他頭上的理由。 而且,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在調(diào)查他,比起一味躲著,芝華士應(yīng)該更傾向于去接觸看看吧。 所以芝華士為什么沒這么做? 降谷零思索著問:“松田,你是怎么調(diào)查三木葉儀的?” 松田陣平理直氣壯地說:“到偶遇的地方走進(jìn)去問啊?!?/br>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抽,有點(diǎn)嫌棄地看著松田陣平,“……這么明目張膽的嗎?” 諸伏景光失笑道:“不過的確是松田的作風(fēng)呢?!?/br> “我只是有點(diǎn)好奇而已,沒必要藏著掖著吧?!彼商镪嚻蕉似鹂Х群攘艘豢冢啊贿^的確是有讓被問到的人保密就是了。” 降谷零奇怪地問:“你都這么光明正大地調(diào)查他了,為什么還覺得有他不知道的這種可能?。俊?/br> 松田陣平坦然地說:“因?yàn)樗麄円婚_始好像以為我是三木葉儀的追求者?!?/br> “咳咳咳!”同樣在喝咖啡的諸伏景光嗆了一口,抽了兩張紙捂住嘴,擦干嘴邊的水漬。 他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看著松田陣平。 聽到諸伏景光轉(zhuǎn)述的一見鐘情言論的降谷零也用同樣的目光看著對面的卷毛同期。 一個主動說是一見鐘情,一個被誤以為是追求者…… 不愧是你們,就算在這種情況下也這么有默契。 松田陣平從容不迫地回視兩個人,內(nèi)心絲毫不虛——這又不是他的問題! 諸伏景光又抽了幾張紙巾把咖啡漬擦干凈,緩了口氣,問:“松田,三木葉儀這個人還是有什么地方讓你覺得不對勁吧?” 松田陣平總不會見到一個像萩原的人就調(diào)查他吧。 松田陣平干脆利落地說:“因?yàn)榘l(fā)現(xiàn)有人在調(diào)查hagi的家人。” 降谷零&諸伏景光:……所以還是他們的錯嘍? 松田陣平狐疑地盯著他們兩個,“所以,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提醒我有一個和hagi很像的犯罪分子盯上我了?” 一個單純只是跟hagi長得像的犯罪分子會讓他們這么如臨大敵?還兩個人特意一起從需要這么謹(jǐn)慎的臥底途中跑過來提醒他? 一個像hagi的人來主動接觸他,這個人還是個危險組織的犯罪分子,聽上去似乎是有點(diǎn)危險。 但是!松田陣平想,難道他還會把一個只是像hagi的人當(dāng)成hagi本人嗎? 他看著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人絕對還有什么事瞞著他!他們還沒有解釋為什么要調(diào)查hagi的家人,僅僅是長得像沒必要這么做吧! 松田陣平向前傾身,一手撐在茶幾桌面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對面的兩個人,質(zhì)疑道:“三木葉儀和hagi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第42章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沉默不語。兩人為難地看著松田陣平。 原本他們只打算告訴松田陣平,一個和萩原研二很像的犯罪分子盯上他了,讓他一定要小心,以及那個犯罪分子后面還牽扯到一個危險的犯罪組織所以不要擅自行動。 前者的目的倒是達(dá)到了,但是……他們沒想到松田陣平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三木葉儀了,還發(fā)現(xiàn)了他們讓公安調(diào)查了萩原的家人,意識到了三木葉儀和萩原的關(guān)聯(lián)…… 不愧是松田?。?/br> 這個句式是不是之前也用過? 所以也許應(yīng)該說,不愧是你們啊,松田、萩原! 這樣的話不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了嗎?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 他們其實(shí)也商量過要不要告訴松田陣平真相,能隱瞞的話最好還是隱瞞,畢竟以組織的危險性,他們都不想讓松田陣平參與進(jìn)來。 但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以松田陣平深入的程度……再隱瞞下去的話,如果因此造成誤會或者更嚴(yán)重的后果,畢竟那個人是萩原啊…… “你們兩個別擺出一副我在強(qiáng)人所難的樣子!”松田陣平向后靠到沙發(fā)背上,雙手環(huán)胸看著兩個人,“有這么不好說出口嗎?我又不會去到處亂說!” 他有點(diǎn)煩躁地用手指敲擊著手肘處,心里把這件事的危險程度和保密程度又提升了一個等級。如果這件事和hagi沒關(guān)系的話,他一定不會再追問,降谷和諸伏是臥底,有不能告訴他的事很正常。如果這件事和hagi沒關(guān)系的話……如果他沒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讓公安調(diào)查hagi的家人,這兩個人絕對是想一直瞞著他的吧! 諸伏景光長長地嘆出一口氣,像是終于做出了決定,露出了一個混合著釋然和無奈的笑容,“……不,強(qiáng)人所難的,是我們呢?!?/br> 讓松田明知道某個人和萩原有關(guān),卻強(qiáng)行讓對方不要去調(diào)查,還要主動躲開,這才是真正的強(qiáng)人所難。 降谷零用自己最嚴(yán)肅的眼神盯著松田陣平,“松田,告訴你的話,你可不要沖動行事??!” 松田陣平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神情也嚴(yán)肅起來,不過還是有些無語地吐槽道:“沖動什么的……你們當(dāng)我?guī)讱q???” 該不會三木葉儀是hagi失散已久的兄弟之類的吧……他不記得萩原家有失蹤的孩子,但也許hagi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就算是hagi的兄弟,他也不會…… “松田,”諸伏景光放緩了語氣,鄭重其事地說,“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三木葉儀,就是萩原本人?!?/br> 松田陣平腦海中的想法在聽清這句話的一瞬間被清空了,腦子和臉上的表情都是一片空白。 hagi……什么? 看到松田陣平露出這種仿佛是幻聽了又仿佛是根本沒有聽懂諸伏景光在說什么的神情,降谷零毫不意外地繼續(xù)道:“松田,你沒聽錯,萩原沒有死,而是因?yàn)槟承┰蚴チ擞洃洝?/br> 所以他沒有聽錯,也沒有產(chǎn)生幻覺。松田陣平的目光落在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兩個人身上,判斷到。 三木葉儀就是hagi。松田陣平腦海中第一個蹦出來的想法是,所以我沒有認(rèn)錯人。 隨后,他像是終于理解了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話中的含義,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神情喃喃道:“hagi還活著……他還活著……” 他親眼見證了萩原研二的死亡,看著爆炸的火光和煙霧淹沒了所有,因此松田陣平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奢望。萩原研二沒有死這種事,連最好的夢里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貼心地給了松田陣平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裝作沒看見松田陣平眼中一閃而逝的水光。 松田陣平偏了偏頭,用接連不斷的幾次深呼吸平復(fù)著心中波濤洶涌的情緒,外表看起來還算平靜。 降谷和諸伏不會拿這種事騙他,他們一定是確認(rèn)好了才會告訴他的。 三木葉儀…… hagi…… hagi還活著。 三木葉儀就是hagi。 他們是同一個人。 松田陣平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著那個只見過一次的身影,回憶著那天的場景,回憶著那只此一次的偶遇…… 回憶著那個人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聲音、相似的面容和他臉上陌生的神情…… 松田陣平的心臟在胸腔中快速有力地跳動,帶動著全身的血液流動,耳畔似乎響起轟鳴,攪亂著他的思緒。 從萩原研二死亡的那一刻起消失的東西似乎又回來了。 他閉上了雙眼,等待著眼中上涌的熱意褪去。松田陣平重新轉(zhuǎn)向兩人,鳧青色的眼眸亮得驚人,嗓音嘶啞,“……如果不是我問,你們兩個準(zhǔn)備瞞著我到什么時候?!” “抱歉!”諸伏景光誠心誠意地說。如果是他和zero遇到這樣的事……松田的反應(yīng)很容易理解。 降谷零試圖解釋,“我們也是……” “zero?!敝T伏景光輕柔地打斷了降谷零的話,松田肯定知道他們的苦衷,只是一時有些激動。 降谷零“嘁!”了一聲,不再說話。他也知道松田陣平現(xiàn)在只是一時情緒上涌。 “……抱歉?!彼商镪嚻叫乜诘臍庀氯サ乃俣认裆蟻淼囊粯涌欤行┎蛔栽诘卣f,“所以,hagi他怎么會……”線索在他腦中連成一條線,松田陣平脫口而出,“是那個炸1彈犯?!” “你連這個都知道了?”諸伏景光想,果然是瞞不住的啊!“那個炸1彈犯也是組織的人,我們推測萩原進(jìn)入組織就是因?yàn)樗??!彼氖志o握成拳,半側(cè)過頭,不想讓自己的憤恨影響到其他人。 但在場的人感受到的氣憤又怎么會少于他呢?! 松田陣平身上猛地爆發(fā)出一陣氣勢,牙關(guān)緊咬,脖子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看向降谷零,“那個人已經(jīng)被公安帶走了吧!”所以為什么還是推測???!沒問出來嗎?! 降谷零也是神色不善,咬牙切齒地說:“他還沒到公安手上就已經(jīng)死了,死亡原因檢測為自殺,但八成是被組織滅口了。” 在警視廳內(nèi)被滅口了?松田陣平很快反應(yīng)過來降谷零的言下之意,警視廳里有內(nèi)鬼?! 他看向兩個人,身上的氣勢稍緩,“那你們兩個?” 諸伏景光說:“目前還算安全,幸好這件事發(fā)現(xiàn)的早?!?/br> “不過直到現(xiàn)在也沒查出來內(nèi)鬼是誰?!苯倒攘忝碱^緊皺。 松田陣平嘲諷道:“你們公安的效率不行?。 ?/br> “要是這么容易就被查出來,對方也不能潛伏這么久了?!敝T伏景光沉吟道,“不過有這么一個人在的確很棘手?!?/br> “我會讓風(fēng)見繼續(xù)觀察他們的,只要再有異動……”降谷零眸中閃過一抹厲色。之前是他們不知道這件事,失了先機(jī),之后可沒有這么容易了! “然后呢?”松田陣平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hagi……我是說,三木葉儀,你們說他盯上我了?” 他的目光落在兩個人臉上,眼中是無法錯認(rèn)的緊張和期待。 他們就知道。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又對視了一次,這次心中是如釋重負(fù)。 降谷零說:“都讓你冷靜了。” “我很冷靜。”松田陣平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神情,平靜地說,“他不是盯上我了嗎?” “是啊,”諸伏景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他在你上次的拆1彈任務(wù)里對你‘一見鐘情’了?!?/br> “啊?”松田陣平愣住了,“他……” 一見鐘情是什么鬼?!hagi那混蛋……難道還記得我嗎? 不對,看他第一次和三木葉儀見面時的場景,對方根本就只是把他當(dāng)成陌生人。 松田陣平閉了閉眼睛,上次的拆1彈任務(wù)……拆1彈…… 他看著對面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手把褲子抓出了褶皺,“上次的炸1彈……” 諸伏景光露出一抹苦笑,“那是萩……是他的作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