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絲花后我爆紅了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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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鹿嘉渺看著他,頓了頓,“為什么突然跑出來?!?/br> 藏矜白總會認真聽他的每句話,他似乎思考了下,舒眉道,“好奇啊。” “那你為什么不——”鹿嘉渺話音未落,就見藏矜白微微俯身,與他視線相對。 藏矜白說,“但小朋友可以有自己的秘密天地?!?/br> 所以他一直站在轉(zhuǎn)角處沒有過去。 只停在他回家必經(jīng)的路口等他。 等他和他回家,或者……帶他看看他的“家”。 第76章 貓貓 港口的晚風微涼,卷攜著海水的氣息。 長廊藏在夜色里,周圍并不安靜,時間卻很寧靜。 燈光一簇一簇亮起。 也許只有幾秒,也許只是藏矜白那句話落進耳朵。 鹿嘉渺便輕輕踮腳,在晚風中吻了他。 吻是最好的愛意表達了。 謝有一個他,愿意守在這里,愿意等他回家。 * 兩人回去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到達酒吧,季琦連卡座都訂好了。 音樂動感,燈光迷亂,鹿嘉渺擠過人潮到達目的地時,由衷佩服季琦的搞事能力。 明目張膽的c位,露天卡座上還坐了許多打扮時髦的陌生人。 這里是這個港口最大的娛樂場頂層,能到這兒玩的人身份都不會太差。 季琦見鹿嘉渺過來,指著身邊的幾位介紹道,“我朋友,不介意吧?” 剛才吻人的時候只是情緒上頭,等冷靜下來,鹿嘉渺才發(fā)現(xiàn)當時兩人站在喧囂的城市中央……此刻正把發(fā)紅的臉藏在豎起的大衣領(lǐng)里,悶悶搖了搖頭。 當然不介意,反正你開錢。 季琦的朋友都跟他一個性格,很是開朗外向,見鹿嘉渺就有人小聲問了句,“這就是前段時間很火那個小皇帝?” 季琦挑眉回道,“這段時間更火?!?/br> 也是,雖然鹿嘉渺在網(wǎng)上風評五彩斑斕,但熱度是實打?qū)嵉摹?/br> 小皇帝帶來了曇花一現(xiàn)的露面,很多人熟知那個角色,卻不一定認識“鹿嘉渺”這個人。 這次季崎的戀綜,憑借大膽的作風和花樣,幾乎天天高掛熱搜上,尤其是最近風評逆轉(zhuǎn)很厲害的鹿嘉渺。 比起之前驚鴻一瞥的小皇帝,這次戀綜里又純又甜還大膽的風格,倒是讓觀眾認識到了不依附于角色的真正的鹿嘉渺。 這樣的熱度一般比較持久,而且鮮明的個人形象也能帶來更大的商業(yè)價值。 這次有幾個人就是專門沖鹿嘉渺來的。 雖然他們對鹿嘉渺的身份存疑,但他帶來的熱度和價值是實打?qū)嵉?,無論是z集團,還是季崎的珠寶,都靠這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十八線打響過旗號。 里面有幾個正在試水娛樂圈的人,對鹿嘉渺很有興趣。 鹿嘉渺安靜時總是乖乖軟軟,脾氣很好,見他身邊也沒什么人,便準備把人拉到自己旁邊。 圈子里大家默認都是這樣的,這種漂亮年輕的小明星只是調(diào)劑品,沒什么專屬特權(quán)。 尤其是他的金主還是那位,大家可就更敢興趣了。 只是,探出手那位,還沒碰到人呢,手還沒碰到人呢,就被橫空擋出的一只手攔住了。 “不好意思啊,小朋友我預(yù)定了~”羌笛把鹿嘉渺拉進靠里的小卡座,湊到鹿嘉渺耳邊小聲說,“給你倆留的座位,遠離烏煙瘴氣?!?/br> “季琦絕對在周圍安了攝像頭?!鼻嫉淹嘎叮按龝翰幌胪鎯壕投氵@?!?/br> 藏矜白沒和鹿嘉渺一起進來,在進酒吧門口時接了個電話,出去說了,所以兩人錯開了一點時差。 鹿嘉渺本就是不惹毛時就不會拒絕的人,見羌笛姐為自己解圍,很是感謝地說了句,“謝謝jiejie?!?/br> 羌笛聽得心軟軟,目光環(huán)顧一圈四周,然后迅速伸手揉了揉鹿嘉渺毛茸茸的腦袋。 柳修含在旁邊看著,笑得溫和,伸手遞了杯橙汁過去換鹿嘉渺面前的啤酒,“也謝謝哥哥?” 在不適應(yīng)的環(huán)境里被人照顧保護的感覺很好,尤其是在一個與曾經(jīng)遭受惡意相似的地方時……有種遺憾被逆轉(zhuǎn)的錯覺。 鹿嘉渺捧著橙汁,很會來事兒地說了句,“謝謝姐夫!” 羌笛笑得不可開交,柳修含也眉眼彎深。 【有點一家三口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說,這傳說中不食人間煙火的兩口子對小十八線也太好了點吧】 【雖然我不想那么快承認,但剛才那被風吹亂的小炸毛我也想摸摸呢】 【[驕傲拍胸]我們十塊就是走到哪里都是團寵![驕傲拍胸]】 …… 藏矜白來時,正巧碰上季琦那幾個朋友帶來的朋友在討論“z集團”。 這些都是圈子套圈子之外的人了,能擠進這種上流社交圈,加上幾杯酒下肚,多少有點口誤遮攔。 “這不金主沒來嘛,鏡頭前可以做的事可就太多了?!庇形话涯抗馇那耐辜蚊炷沁吢渎?,“誰知道是真是假?不過這人的確有點伎倆,連羌笛都能搞定。” 距離不遠不近,酒吧又太吵,沒人聽到,所以談?wù)摰糜l(fā)肆意。 甚至有人見鹿嘉渺拉下大衣衣領(lǐng),露出全臉時評價道,“這臉蛋長得倒的確可以,是我我也玩兒。” 也不怪季琦,出來組團玩本就是這樣的,一個帶一個,有時候人帶來了你也不好拒絕。 他挨得近,用手拐提醒了一下幾個人,“人來了啊,別嘴沒把門兒,待會兒吃虧可別怪我沒提醒。” 眾人目光看過去,就見到迷亂燈光走進一個高挑矜貴的身影。 “靠,真的是他?!睅拙潴@呼聲在藏矜白步至卡座前戛然而止,變成了笑臉逢迎的問好。 藏矜白目光往他們身上落了下,得體得回了個很淺淡的笑。 幾人不用季琦就自發(fā)做起了自我介紹,好好的狂玩酒吧硬是弄成了商務(wù)晚會。 好在藏矜白涵養(yǎng)不錯,又是鹿嘉渺的節(jié)目,所以禮貌回應(yīng)著,只是對方的問好的手伸至眼前,藏矜白依舊是那副不答眼底的笑意,抬了抬右手,“抱歉,拿著小朋友的外套,不是很方便?!?/br> “……”有點尷尬又被秀了一臉,但他敢說啥?只把話題又岔到自己的領(lǐng)域上。 藏矜白已有些心不在焉,尤其是看到遠處正玩得不亦樂乎,全然沒注意到他到來的鹿嘉渺。 這小孩兒就是心大,悲傷總是很短暫,或者說,總是很快就會藏回去。 身邊的人還在暢談,有點兒吵了。 “醫(yī)療嗎?”他隨口應(yīng)著,終于打斷對方,儒雅回道,“我只是對口語有些研究?!?/br> “!” 藏矜白言語依舊得體,但這句不知是隨意還是提醒的話還是讓那人立馬閉了嘴。 【懂口語的潛臺詞是大佬剛剛聽到他們嘴碎了??】 【嘶——有殺氣】 …… 藏矜白得了清凈,卻沒直接過去座位,而是從外繞到了鹿嘉渺椅背后。 他手搭鹿嘉渺的小卡座上時,這小家伙正在斗志昂揚地打開骰盅——一對一點驟然顯現(xiàn)。 “……”鹿嘉渺沉默了,羌笛卻爆笑起來。 柳修含倒是好脾氣,把手邊的骰盅拿了個過去,“說不定那個是壞的。” 蘇女士本來還在旁邊和羌導拌嘴,見這邊玩得熱火朝天,也要加入。 其實就是和對面玩不到一塊兒去,也沒什么懲罰,陪小孩鬧罷了。 雖然大家都沒說什么,但誰都察覺出了鹿嘉渺剛剛進來時有些心事重重。 沒人問理由,卻都不著痕跡地把氛圍帶動得活躍些。 蘇女士先自己擲了次,四點五點,中規(guī)中矩,她笑著告訴鹿嘉渺,“幫你試過了,這個沒問題?!?/br> 蘇期微女士是教育學教授,這樣的人總是柔軟又溫暖的……就像,記憶里也會和他一起玩石子的奶奶一樣。 石子沒有點數(shù),卻是他童年記憶里,最安靜快樂的時光。 奶奶每次出門,都會給他帶幾顆圓圓漂亮的小石頭,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鹿嘉渺總愛坐在門檻上孤零零的等人,她便用那雙蒼老如枯枝的手,教鹿嘉渺她小時候的玩法。 仿佛……把鹿嘉渺的小時候填補成了一個永不褪色的童話。 熟悉的場景和情緒,讓鹿嘉渺覺得心里酸酸軟軟的,握著骰盅撫了撫,才彎著眼搖了下,并立下壯志,“我這次一定能有六點!” 這聲響亮得連羌導都側(cè)目過來看著他能搖出朵什么花來。 【不是我說,他們好像一家人啊,雖然是在酒吧,但我心軟軟是怎么回事?】 【更像一家子緬因養(yǎng)一只呆笨布偶[微笑]】 【只有我注意到大佬已經(jīng)在背后搭了很久了嗎哈哈哈哈哈】 …… 鹿嘉渺一鼓作氣骰子搖得叮當響,正準備放下,就聽身后有人輕聲道,“再搖一下?!?/br> “先生!”鹿嘉渺一下轉(zhuǎn)過頭,“你來啦!” 藏矜白探手托住他的骰盅,笑道,“怎么顧頭不顧尾的。” 酒吧的光影迷幻,掃過藏矜白棱角分明的臉,配上他懶散搭在椅阿背的手,平添了些說不明的魅力。 鹿嘉渺嘿嘿一笑,“我玩游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