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絲花后我爆紅了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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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鹿嘉渺用自己潮濕溫?zé)岬闹讣廨p輕碰了碰藏矜白的臉側(cè)。 他從來不躲他。 即便看過他矜貴背后的落寞,即便看到了他沉暗的眼神。 在指尖觸碰到藏矜白側(cè)臉后,他用掌心貼了上去,像是確認(rèn)藏矜白臉的位置,鹿嘉渺用自己的額頭抵上了藏矜白的額頭。 額前潮濕的頭發(fā)被梳到腦后,只有溫?zé)岬钠つw相貼,潮潮的濕意傳遞到藏矜白額前的一瞬間,腰側(cè)被驟然握緊。 另一只環(huán)著藏矜白的手臂圈得更深,鹿嘉渺貼著藏矜白的額頭輕輕蹭了蹭,像一只替人舔舐傷口的乖巧小動物。 “先生想親我嗎?”他在與藏矜白鼻尖相貼的距離開口,唇齒間是方才洗漱過后與藏矜白相同的氣息,他用鼻尖也蹭蹭,像是安撫也像是誘惑,不等藏矜白回答,就先說,“先生可以親我,也可以咬我?!?/br> 藏矜白的齒尖無意碰到過好幾次脖頸脆弱的皮膚,鹿嘉渺也在曾經(jīng)的幾次互幫互助中看見過藏矜白晦暗不明的眼神。 他那時候總覺得藏矜白是想把他吃掉。 但現(xiàn)在藏矜白受傷了,他可以暫時把自己吃掉。 如果這些能有一點用處的話。 藏矜白并未開口,也并未親他咬他,只是在黑暗里看著他,像盯梢待捕的獵物,也像克制捕食的沖動。 雨下大了,驚雷不斷。 每一個光亮乍現(xiàn)的瞬間,眼里都會勾勒出一點新的鹿嘉渺。 從眉眼,到嘴唇。 他看了他良久,面上云淡風(fēng)輕,若不是鹿嘉渺腿被硌疼了。 “可以親,”藏矜白的手干燥發(fā)熱,不知何時托在鹿嘉渺腦后,一下一下用指腹擦過他耳后柔軟的皮膚,目光也落在那里,“也可以咬。” 藏矜白的語調(diào)也尋常,卻不是疑問句,反而像在復(fù)述剛剛說的話。 鹿嘉渺剛想點點頭,就驟然對上了藏矜白掀起的眼簾。 他的目光很溫柔,但鹿嘉渺是第一次在這種溫柔的眼神里看到背后暗涌的躁動。 “渺渺?!辈伛姘讍舅?,“頭低一點?!?/br> 鹿嘉渺遲半拍才輕輕低頭,只是才低下毫厘,就被仰頭湊上來的藏矜白吻住了。 后頸被手掌溫柔掌住,卻半分動彈不得。 嘴唇上貼上屬于另一個人的溫軟溫度,驟然貼近鼻尖的木質(zhì)氣息,讓鹿嘉渺腦袋轟然發(fā)懵。 他不知這種仿佛瞬間喪失所有感知能力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多久。 再次回神是下唇被齒尖輕輕咬了下,有些刺痛。 唇上覆著的溫度短暫分離,藏矜白溫柔問他,“閉上眼嗎?” 藏矜白在這件事上依舊循循善誘,鹿嘉渺慌亂閉眼的瞬間,舌尖抵入了他的唇齒。 鹿嘉渺不記得昨夜是怎么過的,黑暗的世界里只有感知。 雨特別大,先生很兇,齒痕從嘴唇蔓延到鎖骨再到以下…… 先生也很溫柔,留下齒痕的地方,都彌補上了密密的吻。 * 雨下了一夜,從驚雷暴雨到纏綿細(xì)雨。 鹿嘉渺不知什么時候哭累了就睡著了。 可能因為屬性問題,他總是很容易掉眼淚。 分明昨夜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但他還是掉了半夜眼淚。 親重了哭…… 齒尖廝磨嘴唇哭…… 吻久了窒息了還哭…… 但他一次沒推開藏矜白,最后綿軟無力癱軟在沙發(fā)上被先生抱起時,也只是乖巧地伏在他肩頭掉眼淚。 他不記得自己怎么回的房間,不記得怎么被擦干凈了一身薄汗細(xì)撫眉眼……只記得唇齒之間讓人窒息發(fā)熱的纏綿。 可能是先生唇齒間淺淡的酒香醉人,清晨醒來的鹿嘉渺還覺得覺得自己暈乎乎的。 他腦袋習(xí)慣性蹭了蹭,沒蹭到熟悉的懷抱,又迷迷糊糊瞇了會兒。 昨夜封閉房間的窗簾不知何時被打開了,等鹿嘉渺朦朧睜眼,暗黑的房間驟然被晨光照得通明,入目就看到落地窗外巨大的標(biāo)本間—— 像是某個古老的原始森林,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像被定格在了某個特定的時刻,連休息室里的玻璃房都仿佛只是它的一方剪影。 只是這里沒有枯骨殘骸,卻依舊了無生氣。沒風(fēng)吹動樹葉,蝴蝶也不會抖動翅膀,一樣是漫天的荒蕪和孤寂…… 睡前朦朧的繾綣殘韻被這種席卷而來的沖擊感激散,鹿嘉渺瞬間醒了——先生呢? 或許是昨晚先生的樣子讓他心有余悸,他微蹙著眉連忙起身下床,想去找先生。 他總覺得看見先生的標(biāo)本就像看到某種不好的東西,像看到了一個負(fù)面的先生。 鹿嘉渺下意識想找到藏矜白,然后安慰他。 今天陽光很好,柔和透過玻璃窗照進(jìn)房間,鹿嘉渺身上穿著先生的睡衣,因為過于寬大,動作間,光影落在未遮住的脖頸鎖骨上,齒痕明顯。 鹿嘉渺只覺得有點點刺痛,邊用指尖碰碰,邊赤腳下床。 只是,腳才踩上軟毯,他忽然垂眼看見,玻璃房里的土像被新翻過,很小一塊地方……種上了一株彩色的仙人球。 鹿嘉渺的動作驟然頓住,只覺得那刻心跳如鼓。 ——“等哪天先生心情好,我們把它換成活的仙人球好不好?” ——“好啊。” 藏矜白把仙人球種進(jìn)了他的玻璃房。 * 仙人球像點活了標(biāo)本間,連里面的花草樹木都瞬間變可愛了。 在明媚陽光的照射下,不再像孤寂的異世界,反而像某幅造價昂貴的立體畫卷。 鹿嘉渺知道先生心情好的瞬間,心里懸著的大石頭算是落下了。 今天天氣很好,他又難得休假,便直接盤腿坐在軟毯上,額頭抵著玻璃窗觀察小仙人球。 【故國滅】皇城的戲份已經(jīng)拍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就等主角團在這里拍最后一段,過兩天他們就要啟程去西南某個小村拍逃亡戲。 他一直還挺期待的,因為聽說那個小村風(fēng)景很漂亮,尤其是有很多漂亮的小石頭。 先生喜歡石頭,到時候他找顆最漂亮的帶回來給先生當(dāng)禮物。 鼻息間呼出的熱氣在玻璃窗前暈出一團淡淡的霧氣,鹿嘉渺邊想事邊抬指在上面圈了個小愛心。 禮物…… 先生會喜歡什么樣的生日禮物? 之前江律彥只說先生的生日在最近幾天,但沒告訴他具體日期。 沒想到這么近。 當(dāng)時他還忙著找白夫人的信息,有限的精力根本沒來得及細(xì)想這個問題。 要從先生那里探探口風(fēng)嗎? 不會被聽出來吧……顯得好沒誠意。 遲到的禮物也很沒誠意吧? 不知怎么,這次親了摸了,鹿嘉渺反而沒有原來那么害羞了,反而思考起了這些事情。 他想得入神又煩惱。 腦子越繞越亂,眉頭越蹙越緊,霧氣上的小愛心被他涂得亂七八糟。 他頭疼地把腦袋重新嗑在玻璃上,只是……為什么是軟的? “!”鹿嘉渺頓然睜眼,側(cè)目,“先生?!” “嗯。”藏矜白垂眼看著他,不知看了多久,柔光散落在他眉眼上,把目光襯得頗為溫柔。 他不知何時進(jìn)來的,此刻屈膝半蹲在他旁邊。一手搭在膝上,一手擋在鹿嘉渺的額頭與玻璃之間。 鹿嘉渺抬頭,他便收回了手。 他穿的還是正裝襯衫,袖口半卷起,像是剛出門回來。 剛才還覺得自己成熟了,這種事都沒啥感覺了,但現(xiàn)在見到正主,還是多少有點兒不自在的。 昨晚是因為氣氛到那兒了,先生看上去太難過了,他想讓他心情好一點才那樣的,清醒著的思維全然不同,只覺得……太曖昧了。 他在還沒理清思路的時候,無意間將兩人的關(guān)系又進(jìn)了一步。 方才見到人的驚訝欣喜在眼里轉(zhuǎn)瞬而過,鹿嘉渺不自然垂下眼,抬手胡亂揉了揉額頭。 藏矜白也不打擾,只垂眼看著他,眉目帶著淺淡笑意。 “我、我……”鹿嘉渺揉了半天,呼吸稍微平穩(wěn)了下,才遲緩緩抬起頭。 “嗯?”藏矜白應(yīng)了個表疑問的氣音。 鹿嘉渺還沒“我”出個什么來,就對上了藏矜白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今天先生的眼神變得很專注……專注到仿佛世界都是背景,他只是在認(rèn)真的看自己。 鹿嘉渺頓然覺得所有積累的不自然爆發(fā)了。 他眼睫倉惶撲棱了幾下,匆匆起身道,“我、我去洗臉!” 說完就赤腳跑了。 藏矜白看著他跑出一半又折回來穿鞋,眼里笑意愈深。 * 跑進(jìn)洗漱間,鹿嘉渺才稍微平復(fù)心情。 只是,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