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絲花后我爆紅了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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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熟悉。 江律彥抱著文件姍姍來遲,“我們要開會,怕你無聊,霍少爺帶你去玩兒?!?/br> 說完朝霍斯免示意了下,便進了會議室關了門。 分明差不多大,鹿嘉渺是獨立自主的成年人,他扭頭掙脫霍斯免的魔爪,嚴肅道,“你為什么總喜歡揪我領子?” “嗯……”霍斯免俯視著他,稍微思考了下,“因為你矮吧。” “!”士可殺,不可入辱! 鹿嘉渺差點忍不出踢他一腳,忽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個熟悉的聲音—— “斯免?”他在這邊就聽說藏家晚宴的事兒了,還以為今天定了音,城西的事兒不會讓霍家的人插手了。 沒想到見著了人,陸祈安頗有些欣喜,上次和小雜種一鬧,害他在水里泡了一天不說,還把陸家和藏家的關系搞僵了,要不是他媽,他差點被陸慎弄死。 但霍家不一樣,雖然是養(yǎng)女,但憑借著老太太對霍媛敏的感情,話語權不可能完全沒有。 而且,霍家可比那個高高在上的藏矜白好交涉多了。 這次城西的別墅群投資就上百億,算是藏家涉足房產(chǎn)行業(yè)的第一步,藏家向來財大氣粗,誰不想分一杯羹? 陸慎在會議室競標,陸祈安便在這里搭線,剛想從霍斯免嘴里套出些信息,就忽然看到了霍斯免身后探出那個腦袋——新仇舊恨一下沖上了腦袋! 要不是現(xiàn)在在藏家的地盤,陸祈安恨不得當場找人處理一頓這小雜種。 他忍得臉上顏色變了一遭,才鄙夷似的笑道,“我說誰呢,那么愛躲在人背后。原來是陸家出去那個大名鼎鼎爬床一流的種啊?!?/br> 只是他沒想到,這么重要的場合藏矜白會把他帶來。 這種空有皮囊的草包有什么用?散會后留在會議室瀉火嗎? 陸祈安骯臟的想法一個一個往鹿嘉渺身上砸,看向他的眼神也是毫不遮掩的厭惡惡心。 平平無奇的一天里平平無奇的鹿嘉渺已經(jīng)被莫名其妙針對兩次了。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他看著陸祈安,很真誠問道,“你還想泡在水里嗎?” “你!” “你都說我攀上高枝了,”鹿嘉渺索性順著他的話接,“所以不要惹我,我修養(yǎng)沒有你復雜,有仇必報,還愛告狀。” 本在一旁看熱鬧的霍斯免忽然笑起來,他沒想到這種軟綿綿任人拿捏的家伙也可以把人懟得說不出話來,他側頭看著身后站著的鹿嘉渺,瞧他生氣的樣子新奇道,“你還會罵人?。俊?/br> 鹿嘉渺不知道這是什么奇怪的問題,你不會吃飯嗎? 但他還是很負責地回復他,“你也想被我罵嗎?” “……”是挺會懟的。 霍斯免以為這小玩意兒充其量只有乖巧懂事,沒想到還有尖牙。 更有意思了。 陸祈安一邊被氣得說不出話,卻又不敢再罵,生怕鹿嘉渺轉頭真告給藏矜白了。 現(xiàn)在又看著本來是自己同學的霍斯免和他有說有笑的,他最討厭的那種東西被搶的情緒一下涌上來,他朝霍斯免道,“霍斯免,我們走!” “去哪兒?”霍斯免懶懶轉回眼看向他。 “剛好你來了,我媽有事找你?!?/br> “你媽有事,”霍斯免淡淡道,“不應該她來找我?” “你!”這一個二個的血統(tǒng)雜亂的東西,怎么一個比一個蹬鼻子上臉! 陸祈安氣得甩手離開。 “他不是你同學嗎?”鹿嘉渺看著陸祈安憤怒得仿佛能燒穿房頂?shù)碾x去背影問道。 “是啊,”霍斯免看向鹿嘉渺,“你不還是我小嫂嫂?” “?。?!”這是什么胡言亂語! 霍斯免看著鹿嘉渺一下紅起來的耳朵,笑道,“帶你去玩兒,去不去?” * 鹿嘉渺被帶到后花園一片結著彩燈的空地蹲著看一塊土的時候,終于忍不出發(fā)問,“這里真的有通往會議室的密道?” “是啊?!被羲姑獠逯悼吭谂赃叺膲ι希粗娴陌凑兆约褐贫ǖ姆轿欢紫掠^察的鹿嘉渺,覺得逗他玩兒可比幫他媽監(jiān)聽情報有意思多了。 “這里真的能進去?”鹿嘉渺抬頭看他。 事業(yè)文里處處是玄機,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能啊?!被羲姑饪粗荒樥J真的樣子,“我現(xiàn)在帶你挖?” “……”鹿嘉渺慢慢蹙著眉頭,平日里江律彥的耳提面命果然沒錯,他記住這個人了,“兔斯基,你在把我當傻瓜嗎?” “…………”霍斯免怔愣了片刻,隨后笑起來,笑著杵著膝蓋抬起眼,看向鹿嘉渺,“你好聰明啊?!?/br> “……”鹿嘉渺:我就當你是在夸我。 后花園的位置很好,視野開闊。剛好適合開完會出來放松視野。 也許是十八歲的時候挖地道也沒那么天方夜譚,開了玩笑就過了。 兩人靠著白墻坐在草坪上聊天。 霍斯免摸摸口袋想抽煙,但側頭看著抱著腿看星星的鹿嘉渺時還是忍住了。 “你真想留在藏家?”他曲著條腿,手懶懶搭在上面。 “哎,”星空月夜多別緒,鹿嘉渺看著圓得像小蛋糕一樣的月亮惆悵道,“不然我能去哪兒呢?” 沒有他這種玄乎經(jīng)歷的人自然理解不了他話語間的惆悵和壓力。 霍斯免知道鹿嘉渺的出身,藏矜白身邊的每一個人,他都很清楚。 他看著下巴枕著手臂,煩惱都那么幼稚的鹿嘉渺沉默了許久,才道,“你不怕藏家是另一個深淵?” 一個……或許比只是貪圖小利的陸家可怕一萬倍的深淵。 “深淵?”聽到個新奇詞匯,鹿嘉渺轉過頭來。 “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被羲姑庹f的時候目光很沉,甚至聲音都帶著冷意。 “但是先生很好啊?!甭辜蚊炜椿羲姑獯怪氖置黠@握了下,以為他是沒有得到夸獎心理不平衡,補充道,“兔斯基你也不錯,就是別再扯我帽子了。” “我叫霍斯免?!?/br> “…………”鹿嘉渺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記錯了?!?/br> * 江律彥陪藏矜白站在露臺看著兩小孩兒聊了十分鐘的天,分明是夏天,他卻莫名覺得有點冷。 適時打破道,“我去通知小少爺回家了?” 藏矜白應下,但江律彥走后,他卻沒有馬上下樓,而是垂眼看著和別人說說笑笑的鹿嘉渺。 這次又是另一種奇怪,好像在催生著一些強烈的負面情緒……他莫名又想到鹿嘉渺那截雪白脆弱的后頸,他猜,如果現(xiàn)在鹿嘉渺在他眼前,他會在那截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些屬于自己的痕跡。 藏矜白不信任任何人和情緒,任何人的出現(xiàn)在他的思考程序里都是無用項。 但……鹿嘉渺好像不一樣了。 * 這邊有房間,但剛剛一散會老宅那邊就打電話來說老太太身體不舒服,說讓藏矜白回去看看。 經(jīng)過一晚上的風平浪靜加上車上還坐著霍斯免,再內(nèi)部的人不可能狠起來連自己的兒子都殺吧? 所以鹿嘉渺松了大半心,車上又被霍斯免安利了一個很好玩兒的新游戲。 他躍躍欲試,但看著坐在旁邊的藏矜白,怕他又覺得自己是那種一顆糖就能哄走的人。 所以堅定立場,選擇了在看霍斯免玩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眼巴巴看向藏矜白征求意見,“先生……我可以玩一會兒游戲嗎?” “嗯?”藏矜白抬眼看他。 “一會會兒?!甭辜蚊焐斐鲆桓种福笆昼??!?/br> “好啊。”看著鹿嘉渺一副馬上就要跑到別人旁邊的樣子,藏矜白淡道,“想玩什么讓律彥帶你?!?/br> 會議報告還有一堆的江律彥:“……” 什么都是我,什么都是我。 霍斯免:“……” 至于么。 鹿嘉渺和誰玩并不重要,只是緊張一天了想放松一下,所以和西裝革履年齡有差的江律彥也玩兒得很好。 “你點這個?!甭辜蚊熳约狠?shù)袅耍驮谂赃呏钢更c點。 “知道知道?!苯蓮┠顣臅r候就是個電競發(fā)燒友,現(xiàn)在封印的潛質被激發(fā)出來,襯衫袖子折到手腕,剛才還覺得還要陪小孩兒玩游戲不如毀滅吧,現(xiàn)在玩得不亦樂乎。 “你變成第二名了?!甭辜蚊煸谂赃呍黾訅毫Α?/br> “別催別催?!苯蓮┱齝ao作著最后一個回旋,忽然眼前乍開一道刺眼的白光,他還沒反應過來,身邊坐著的人已經(jīng)一下?lián)涞搅瞬伛姘咨砬啊?/br> “先生!” * 凌晨路上車很少,尤其是郊區(qū),沖出的車輛突兀異常,左右兩輛,沖著要了這車人的命來的。 刺耳的剎車聲、金屬外殼碰撞的聲音……激起了藏矜白那段厭惡又殘忍的記憶。 像是知道車禍他會讓應激,會降低他的反應力,才精挑細選的事故。 血淋淋的片段像是重復放映一樣,讓藏矜白眼前暫時出現(xiàn)了一段虛幻的影像…… 在那場車禍里,他親眼看著最親的人的放棄了自己。 知道這個生命還有呼吸心跳,但是為了更理智的東西,把他丟在了大火里。 分明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但當時的汽油爆炸刺鼻的味道、火光、連扭曲尸體上的鮮血……都歷歷在目,無比清晰。 就在那種憤恨又絕望的情緒吞噬理智的瞬間——有個人抱住了他。 “先生!”藏矜白被喚回了神,有些愣怔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