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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紈绔世子聯(lián)手后 第20節(jié)

    看到她受傷,又聽到她還想走回家的大話,他只覺得面前的人瘋了。

    連在外行軍打仗的士兵都懂得要顧及傷處,她一個小姑娘卻還想強(qiáng)撐著回尚書府。

    聽到斥責(zé),秦姝意愣了愣。

    除了父母和哥哥,還從未有人對她說出毫不掩飾關(guān)心的話。

    蕭承豫性格淡漠,他從不屑做男女情愛中的被動方,不會訓(xùn)斥她,也不曾設(shè)身處地的為她想,似乎她只是他興起之時的一個愛寵,而不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

    可是眼前的青年卻從不掩飾自己的心意和想法,哪怕在他主動問出二人關(guān)系時,秦姝意選了那個最現(xiàn)實也最涼薄的答案,他也未曾惱羞成怒,反而坦然放下,邀請她看煙花。

    在自己面前,他似乎一直都是這樣赤誠熱忱的人,一眼就能望到底。

    被他這樣一提醒,腳踝處確實隱隱作痛,剛挨了訓(xùn)斥,她的心頭也不由得升上幾分委屈,自覺理虧,輕聲商量。

    “那妾就在這兒等著,勞煩世子遣人去尚書府,給妾的父兄報個信,可以嗎?”

    看著少女清澈的桃花眼里盛著真誠的請求,裴景琛也反應(yīng)過來,方才責(zé)備她的話確實說得有些重。

    可是直接說句讓他把她送回去,就那么難嗎?對她來說,他就那么不可信么?

    上元節(jié)男女大防不似往日嚴(yán)苛,再說她如今受了傷不利于行,就算被人看見后狀告御史臺,也是占理的一方。

    裴景琛看著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的少女,溫聲勸說:“秦小姐,這樣冷的天,去令尊府上一來一回,延誤就醫(yī)的最佳時間,你日后恐怕要拄拐行走。”

    說罷他又苦笑,自嘲道:“裴某本就聲名狼藉,御史臺參我的折子多達(dá)百本,再參一次又有何妨?上次你在姑母宮中勸慰姜三小姐,想必也不是小氣的姑娘?!?/br>
    話音頓了頓,他似乎想到什么,遲疑地詢問:“你害怕牽連秦尚書?”

    一語中的,秦姝意無奈地點了點頭。

    他猜得沒錯,自己可以不在意世人的目光,唯獨害怕父親一生清名,卻如同上一世一般,最后落得個教女無方、敗壞民風(fēng)的罪名。

    裴景琛思忖一瞬,卻撞進(jìn)少女的眼,心里有了思量,聲音溫和,讓人不自覺地安心。

    “別怕,莫說你現(xiàn)在還頂著這樣一張獠牙鬼面,便是你的侍女見了,也不見得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如果令尊知道你為了保全他的清名,不惜損害自己的身體,屆時只會追悔莫及,更會心疼你?!?/br>
    “御史臺那群老臣確實喜歡給陛下上折子,不外乎是于禮不合之類的小事,并不會關(guān)注同僚的內(nèi)宅,這也不是他們的作風(fēng)?!?/br>
    “倘若你還是放心不下,我便只送你半程,讓乘風(fēng)把你帶到尚書府,可好?”

    青年的話如春風(fēng)掠水,落在秦姝意心中,品出點淺淡的熨帖,聽完她疑惑地抬起頭,喃喃道:“乘風(fēng)?”

    只見青年從袖中掏出一節(jié)竹哨,放在唇邊吹出了短促的哨聲,得意洋洋地看著她。

    不過片刻,遠(yuǎn)處便傳來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正是她曾經(jīng)見到的那匹通體雪白的銀鬃馬,溫順地停在主人身側(cè),還示好地蹭了蹭他的鶴氅。

    “街上的巡邏護(hù)衛(wèi)不會攔它嗎?”秦姝意不禁好奇地問,除非事出有因,否則當(dāng)街縱馬就是大忌。

    裴景琛隨手順了把馬背,聲音里還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乘風(fēng)是我的坐騎,隨我沖鋒陷陣,全臨安除了圣上,誰人敢攔?”

    青年桀驁不馴,語氣里滿是張揚,又小聲補(bǔ)充道:“它性子雖烈,但是從不主動傷人?!?/br>
    秦姝意看著馬匹主人一心為馬兒說話的模樣,低頭淺笑,這是有多怕她對這匹馬留下壞印象啊。

    她袖中蜷縮著的手指也不自覺地伸開,學(xué)著裴景琛的樣子,撫上了駿馬的前額,乘風(fēng)并無排斥,反而主動伸頭回應(yīng)著她的撫摸。

    秦姝意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手又向它的面脊摸去,對裴景琛笑道:“世子快看,乘風(fēng)很溫順?!?/br>
    “嘖嘖?!笨粗蝗艘获R相處甚歡的模樣,裴景琛咂摸著嘴,不禁有些吃味。

    乘風(fēng)一向烈性,此時在少女纖白的手掌下,卻宛如一頭聽話的小羊羔。

    馬兒蹭得開心,卻沒想到它的主人看它越來越不順眼,已經(jīng)在考慮日后要不要把它綁在馬廄了。

    “好啦,秦大小姐,你有傷在身,我還是趕快送你回家的好?!鼻嗄暌皇掷兆●R韁,無奈地提醒。

    秦姝意第一次見到這樣通人性的駿馬,自然十分歡喜,聽到裴景琛的話,臉龐貼上乘風(fēng)的面脊,溫聲道:“既如此,便謝謝乘風(fēng)載我一程了。”

    駿馬似乎聽懂了她的話,鼻孔里發(fā)出輕輕的嘶鳴。

    裴景琛手指攥成一團(tuán),如果說剛才他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綁住乘風(fēng),現(xiàn)在他決定不僅要綁,明天還要將喂馬的草料減半。

    秦姝意拖著腳蹣跚靠近,手堪堪碰到馬鞍,卻因腳踝上的傷口使不上力,后背僵直,額上已經(jīng)出了層細(xì)密的汗珠。

    正在她一籌莫展之時,一只勁瘦的胳膊虛虛環(huán)住她的腰。

    青年寬闊的胸膛擦著她單薄的脊背,唇貼近她的頸側(cè),還夾雜著一絲熱氣,嗓音放緩,柔聲道:“放心,沒人。”

    說完臂上使力,將少女穩(wěn)穩(wěn)地放在了馬背上,囑咐她勒住馬韁,自己則牽緊了馬脖頸上的繩套。

    一番動作行云流水,秦姝意還有些怔愣,藏在面具下的臉頰愈來愈燙,雙手緊緊的握著粗糙的馬韁繩,腰間被那人碰到的地方也有些發(fā)顫。

    繞是上輩子和蕭承豫也做過這些親密無間的事,但他的懷抱便如同他整個人一般,始終籠罩在一層迷霧中,帶著徹骨的寒意,貌合神離罷了。

    他總是匆匆來匆匆去,心思內(nèi)斂,連帶著情愛之事亦是如此。

    在遇到裴景琛之前,秦姝意以為天下所有男子皆屬此類,深沉而涼薄,便是有十分歡喜也只會表現(xiàn)出三分。

    可是現(xiàn)在她卻有所改觀,原來真的有人愿意活成一團(tuán)火。

    “秦小姐?”

    耳邊響起青年清冽的嗓音,秦姝意下意識應(yīng)了一句,“啊?”

    青年見她呆呆的樣子像極了怕生的貍奴,抬頭笑著說:“你的面具松了?!?/br>
    果然,他剛說完,那張鬼面就松松垮垮地掉了下來。

    青年瞬間伸出右手,于半空中接住惡鬼面具,又伸長胳膊遞給馬上坐著的少女,看到她通紅的臉,疑惑地問道:“秦小姐的臉怎么這么紅?”

    秦姝意一時語結(jié),接過面具,重新系在腦后,遮住了臉,并未接話。

    裴景琛揣測著她的反應(yīng),卻笑出聲,寬慰道:“秦小姐不必?fù)?dān)心,沒人看到?!?/br>
    “應(yīng)......應(yīng)當(dāng)是今夜風(fēng)涼,吹的。”

    秦姝意磕磕巴巴地回答,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羞怯猶如雨后春筍冒出,她什么時候說自己是擔(dān)心別人看到了,這人也太會亂猜了。

    裴景琛牽著馬,走出好遠(yuǎn)才后知后覺地生出一個不太可能的猜測,莫非她害羞了?

    皎潔的月光和滿街的花燈幽幽地閃著光,為馬上的少女和為她牽馬的青年照亮前路,偶有幾個行人紛紛側(cè)目。

    但任誰也想不到堂堂恒國公世子,竟會為一個戴著鬼面的少女牽馬。

    ——

    人是阻攔不住時間流逝的,譬如此刻。

    裴景琛站在街口,看著前面燈火通明的尚書府,勒住乘風(fēng),溫聲對少女囑咐道。

    “你現(xiàn)下傷了腳踝,回府后要少走動,找大夫包扎好后臥床靜養(yǎng)即可?!?/br>
    秦姝意摘下面具,認(rèn)真地聽著,乖巧地點了點頭,看著半個身子隱在暗處的青年。

    “世子恩德,妾會銘記在心?!?/br>
    兩人不過短短地說了兩句,一個男子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面龐俊秀,正是尚書府大公子秦淵。

    他把那小賊制服后將錢袋子還給了失主,可是趕回原地卻不見自家meimei和侍女的身影,一問才知道方才朱雀大街人們都擠著去看玉帶煙花,恐怕早就失散了。

    他只這一個meimei,從小當(dāng)眼珠子寶貝著,趕去玉帶橋時人潮擁擠,他擠在人群外圍,并沒看到秦姝意,只好回府看看meimei是不是已經(jīng)提前回家。

    結(jié)果只見到了滿臉淚痕的春桃,才知道主仆二人去買面具被人群沖散了。

    等了一會還沒等到,正要自己帶著家仆出門尋找,就有眼尖的小廝來報信,說是看到了大小姐,他這才急匆匆跑來。

    結(jié)果確實找到了自己的meimei,可是meimei身邊的那個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第22章

    秦淵板著臉, 本想嚴(yán)肅地訓(xùn)斥meimei一番,可是一靠近便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目光落到了她滲著血的腳上, 又是一陣心疼。

    “這是怎么了?怎么買個面具還受傷了?讓你聽哥哥的別亂跑,你這丫頭就是不聽話?!你知不知道哥哥這會兒有多擔(dān)心?”

    秦姝意訥訥地便要解釋:“是我不......”

    還沒等她說完, 秦淵側(cè)了側(cè)身, 瞪了一眼馬旁戴著面具的青年:“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莫怕,你告訴哥哥, 哥哥替你撐腰!”

    秦姝意無?奈道:“哥哥!真?的沒有,也沒事,就是我自己......”

    話?還沒說完, 秦淵又陰陽怪氣地說:“見過猖狂的,還沒見過那么猖狂的,欺負(fù)人都欺負(fù)到家門口來了!朗朗乾坤, 還有沒有王法了。”

    一個兩個怎么都不聽她解釋。

    現(xiàn)在秦姝意總算明白娘親之前為什么說哥哥為人處世與爹爹如出一轍了, 自己瞎猜還認(rèn)為很有道理?, 別人的解釋根本一句都聽不進(jìn)去啊。

    她松開?手中的韁繩,便要下馬, 無?奈這一動作又扯到了傷口, 一陣鉆心的痛意襲來, 逼得她倒吸幾口涼氣。

    裴景琛并沒有將她兄長的話?放在心上, 反而迅速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嗓音清冽。

    “小心?!?/br>
    站在一旁的秦淵此刻好似變成了局外人, 狐疑地看著二人默契的舉止,越發(fā)覺得疑竇叢生。

    不過到底是血脈連心, 他見狀立刻站到乘風(fēng)旁邊,伸手便要抱自家meimei下馬。

    秦姝意無?奈地?fù)u了搖頭, 看向?秦淵,言簡意賅地解釋道:“哥哥,我去看煙花的時候不小心磕在了石頭上,多虧遇到了世子,這才將我送了回來?!?/br>
    “世子?恒國公府的?”

    秦淵轉(zhuǎn)頭,疑惑地看向?戴著面具的男子,又看了看meimei身下的這匹銀鬃馬,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迷茫。

    似乎是為了印證秦姝意的話?,自始至終安靜站在一旁的世子緩緩摘下面具,一雙丹鳳眼神采奕奕,高挺的鼻梁上長著顆米粒般大小的痣。

    五官秾艷,氣質(zhì)桀驁。

    確是那位頗受恩寵的天子外侄無?疑。

    裴景琛又向?前走了兩步,拱手道:“秦公子,幸會?!?/br>
    秦大公子的震驚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襲來,下意識回禮,“在下秦淵,方才多有冒犯之處,望世子海涵?!?/br>
    他覺得自己今夜可能?諸事不順。

    前腳丟了meimei,后腳罵了世子。

    這兩件事同時發(fā)生的概率有多小,此刻秦大公子心中的震驚與后悔就有多大。

    裴景琛笑了笑,“秦公子多慮了,令妹傷了筋骨,回府后先找大夫來包扎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