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靈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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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將出完惡氣的女人拉到身后,云艷輝一雙眼睛便盯向了家暴男。 一邊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一邊扭了扭脖頸。 擺開架勢,最后朝著他抬抬下巴,手指輕勾。 “來啊,有本事跟我練練?” - 半個小時后,這個欺軟怕硬的家暴男就被云艷輝銬上銀手鐲,帶回了公安局里。 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寫試卷的祁妙聽見了動靜,也想出去跟著湊熱鬧。 但被一旁的談靳楚給攔住了。 他抬起頭,撇過來一眼: “這會兒又不擔(dān)心你的高考了?” 小姑娘趴在試卷上,沖人心虛地笑了笑。 要說這個祁妙,也是個小機(jī)靈鬼。 在顧尋臥室里的時候,跟其他幾位專心查找攝像頭的人不同,她的關(guān)注點(diǎn),從一進(jìn)門開始,就落在了房間內(nèi)的那些書和筆記上。 要知道,顧尋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偷拍狂和殺人犯,但與此同時,他也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大學(xué)霸。 高考在即,祁妙看著全市第一名那寫滿清秀字跡的教材,以及一摞摞各科錯題本,兩眼放光,壓根就挪不動道兒。 也就談靳楚慣著她,看出了小姑娘心里打的是什么念頭。 臨走前,他從顧尋的房間里抱出了一大箱子書,放到了警車上。 面上依然云淡風(fēng)輕,只說這些都是重要物證,需要帶回局里。 然后——就有了祁妙同學(xué)伏在案上,苦心鉆研學(xué)霸筆記的這一幕。 可也待在這兒用功了個把鐘頭了,她現(xiàn)在特想跑出去撒歡。 “談警官,”祁妙眼巴巴道,“學(xué)習(xí)也是需要勞逸結(jié)合的?!?/br> 她說,“我這兩天真的學(xué)了很多了,而且,王老板帶我來警局的路上,我還背了篇文言文呢?!?/br> “是嗎?” “是呀是呀,我把《氓》給復(fù)習(xí)得滾瓜爛熟呢。” 她還顯擺起來,“不信你問我,‘女也不爽,士貳其行’的下一句是什么?!?/br> “好?!?/br> 談靳楚笑著配合,“‘女也不爽,士貳其行’下一句是什么?” 祁妙揚(yáng)著下巴自信道:“是‘士也罔極,二三其德……言既遂矣,至于暴矣?!?/br> “嗯?!?/br> 他點(diǎn)頭,“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的上一句是什么?” 剛剛才吧啦吧啦背出來的小姑娘:“……” 祁妙卡殼了。 祁妙攥著筆發(fā)懵了。 祁妙對著空氣一陣拳打腳踢,破大防了。 她垂下腦袋,又皺起了苦瓜臉,可憐巴巴地對談靳楚道: “……談警官,還是麻煩您送我回家休息吧……我的腦子,好像真的壞掉了?!?/br> 不過,祁妙走出休息室后,還是再一次見到了周念念。 她那個家暴的丈夫已經(jīng)被云艷輝帶進(jìn)去做筆錄了,她則自己一個人站在院子里,拿著手機(jī),神情溫柔地打著電話。 可能是打給照顧寶寶的人,祁妙猜測。 她安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年輕女人打完,又抬起頭,望向身旁的談靳楚。 談靳楚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br> 然后便看著她快步跑向周念念,小聲說了些什么,再張開細(xì)細(xì)的胳膊,輕輕抱了抱她。 最后一句話,他聽清了。 祁妙說:“……jiejie加油!” 周念念那張傷還沒好的臉上,也掛起了笑容。 她鼓勵道:“謝謝小同學(xué),你也要高考加油哦!” - 早上八點(diǎn)鐘,祁妙又坐上了談靳楚的副駕,駛上了熟悉的路程。 只不過,昨夜的這個場合,還是暮色沉沉、月明星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 看著又熬了一宿的談靳楚,她開口問:“談警官……您這算不算是疲勞駕駛?。俊?/br> 談靳楚:“……” 合著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么一句話來。 他淡淡道:“知道就好,別再跟我說話了,影響我開車?!?/br> 不說話哪兒成呢,祁妙可是有一大堆問題要問。 她再次開口:“……顧尋的那件兇殺案,真的不需要我留下來嗎?” “不需要,你放心回家休息?!?/br> “可我是人證呀!” 祁妙急道:“給他這么一個殺人犯定罪,難道不需要人證在場嗎?” “程警官之前說的話你又忘了?” 談靳楚道:“你不能算人證。” “我沒忘?!?/br> 祁妙也道:“他說的那是cao場埋尸案,我記得清楚著呢。” 說著還邀功似的看向他,“吃一塹,長一智,這回的兇殺案,可人證、物證、作案動機(jī)齊全了吧?” 談靳楚唇角彎起,也看了她一眼。 身為一名刑警,他覺得沒必要、也不愿意把祁妙牽扯進(jìn)來。 讓一個未成年來替他們?nèi)鲋e做假證,這像什么話? 但他口上卻只是說: “祁妙同學(xué),您神兵天將,給我們帶來這么多重要的線索和破案思路,現(xiàn)在哪兒還能再勞您大駕,親自出面呢?” 簡簡單單一席話,直接把小姑娘給哄開心了。 她特容易滿足,“哈哈哈哈,真的嗎?” “嗯?!?/br> 談靳楚又給她透露了一些案情進(jìn)展: “今天早上,我們的一個同事再次審訊了一回顧尋,用了點(diǎn)兒小技巧,連詐帶嚇,他就把能交代的全都給交代了。” 其實(shí),還審出了很多東西。 比方說—— 六年級的時候,顧尋為什么會好心幫助那個陳曉盼找丟失的錢? 因?yàn)樗鲑\心虛,不敢讓別人來翻他的桌椅。 這個顧尋,早在小學(xué)六年級的時候,就開始偷拍別人了。 至于他為什么會為了許如愿來例假、弄到凳子上的血跡而臉紅,也完全是因?yàn)楹ε聡樀谩?/br> 草木皆兵罷了。 誰往他桌椅下面多看一眼,顧尋都會開始惶恐。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曾停下偷拍女生的惡劣行徑。 好在這一切,終于能夠在祁妙的幫助下,畫上一個完整的句號。 “誒?” 祁妙又想起了什么,“那跑到你們局里鬧事的記者走了嗎?” 提起這個,談靳楚就笑了。 “走了。” 由于顧尋這個殺人犯被捕,警方需要聯(lián)系他的班主任和老師們,進(jìn)一步了解一些情況。 以至于,校方在凌晨五點(diǎn)的時候,就得知了——他們a市重點(diǎn)中學(xué)的天之驕子、校長親自給頒過獎的顧尋……居然是個偷拍狂外加殺人犯! 本來他們學(xué)校cao場的塑膠跑道下就被挖出了一具白骨,家長們怨言四起,連考點(diǎn)都給取消了。 一夜之間,現(xiàn)在又來上顧尋這么一茬兒。 那他們明年的招生率,還用不用看了?! 而整件事情中,最巧合、最有意思的,還要數(shù)大鬧公安局的領(lǐng)頭記者——陳愛民的兒子陳想。 因?yàn)?,陳?0年前,是在另一所高中畢業(yè)的。 而那所高中,恰巧在a市內(nèi)跟祁妙他們學(xué)校,有著“北重點(diǎn),南附中”的齊名。 這下子,就怪不得校領(lǐng)導(dǎo)們陰謀論了。 天都沒亮透,一幫子人直接浩浩蕩蕩地去了a市的新聞總臺。 校長拍板,這幾天之內(nèi),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把事情鬧大,影響孩子們高考! 于是乎,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們,就這么跟記者團(tuán)開始了正面硬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