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靈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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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等會兒,不對不對!” 程屹叫停,“迷路人那家酒吧,咱們光是抓人就去過好幾趟,他們家……不是就兩層嗎?哪兒來的三樓啊?” 談靳楚道:“這也是蹊蹺之處,三樓雜物室的樓梯非常隱蔽,不是他們的員工領路,一般人很難找得到?!?/br> 一句話說完,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怎么了?”程屹問。 他猛地抬頭,“張哥,咱們隊里其他出警的同事回來了沒有?” 張茂林:“回來的差不多了吧,應該都在審訊室那邊?!?/br> 談靳楚起身,拍了拍程屹的肩膀。 “走,咱們先過去審審?!?/br> - 審訊室的老油條們都不在,審訊室這邊只有幾個年輕警察。 談靳楚和程屹到的時候,走廊上已經(jīng)蹲了好幾個人。 除了迷路人的那倆門童,還有兩男兩女,年紀看著都跟顧尋、盛煬差不多大,這會兒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著。 程屹“呦”了一聲,“干嘛呢這是,怎么還都蹲這兒了?” 站在一旁的同事臉色很黑,點了其中一個門童,“染灰頭發(fā)的那個,就你,自己說!” 奶奶灰自知躲不過,便老老實實交代。 “之前這位談警官……不是讓我們查跟那個顧尋一起的人嘛?前臺看了,就是這四個人——” 說著,還往旁邊哭泣的兩男兩女那兒指了指。 繼續(xù)道:“都是剛滿18歲的孩子,訂在了二樓的一個包廂里。” 他還抬起頭,專門朝談靳楚討好一笑,“我這不是想著不能打草驚蛇嘛,就特地端了盤水果,進去瞅了瞅,當時他們都在喝酒,還挺正常的,我見沒什么事兒,就退出來守在門口,等著警察過來了。” “可誰知,你們到的時候……” 話沒說完,蹲在旁邊的兩個女孩子哭聲更大了,披頭散發(fā)的,臉上化著的妝都臟兮兮糊成了一片。 倆男生也使勁低著頭,似乎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年輕男警冷笑一聲。 “這會兒知道丟人現(xiàn)眼了?我們要是再晚到兩分鐘,你們四個全身上下不著寸縷的人,還不知道得干出來點兒什么呢!” 紅毛兒門童連連擺手,“警察同志,這可賴不著我們酒吧啊,迷路人嚴禁黃.賭.毒,是他們這些顧客自己硬要搞.黃色的?!?/br> 談靳楚淡淡看過來一眼,紅毛立即心虛地閉上了嘴。 他看了一圈,問道:“還有個喝醉酒的人,你們沒抓過來嗎?” 年輕男警答:“抓了,他的胳膊和腳踝都脫臼了,才剛接好,被小郭帶進去審了?!?/br> 又補充道:“那個被sao擾的女孩子,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里做筆錄?!?/br> 談靳楚:“誰負責的?” “劉姐。她晚上十一點才從縣里的一個派出所那邊做完反詐宣傳回來,本來是要下班的,但想著咱們隊的人手不夠,就請她先頂上了?!?/br> 劉姐叫劉思甜,比云艷輝還要大5歲,今年已經(jīng)31了,但身材微胖,又長了一張娃娃臉,看著富態(tài)討喜,特別合老年人的眼緣。 以前隊里下鄉(xiāng)扶貧和宣傳反詐,基本上都會派她過去。 談靳楚點點頭,“行,那你待會兒進去提醒劉姐一聲,那個叫許如愿的女生跟顧尋有關系,需要仔細審一下?!?/br> 年輕男警說:“明白了?!?/br> 程屹則雙臂環(huán)胸站在一旁,因為這幾天老是加班,睡眠不足,顯得面色不虞。 他指著蹲在墻根的一群人,“那剩下這些,咱們幾個也都分開帶進去審審?” 一聽這話,奶奶灰有點兒炸毛。 跟他一起的紅毛兒沒進過審訊室,但他以前可是進去過。 還被那里幽暗的燈光和壓抑的氣氛,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他急忙大叫,“談警官!談警官,您知道的!我倆當時就待在門口堅守崗位呢,真沒干什么壞事兒??!” “堅守崗位?” 談靳楚淡聲反問,“那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有人對顧客進行性sao擾,你們怎么不管呢?” 紅毛兒一看奶奶灰的態(tài)度,當即就明白審訊室那地方可進不得。 連忙默契十足地跟他打起配合,“談警官,我們真的管了!我們跟他擺事實,講道理,還用眼神狠狠地譴責了他,可他就是執(zhí)迷不悟,硬要耍流氓?。 ?/br> 奶奶灰:“對對對,是他自己不遵紀守法,我們勸阻他,他還不肯回頭是岸。再說了,我們倆也是受害者。” 談靳楚:“你們倆受的什么害?” 奶奶灰:“……呃,我們倆……” 紅毛兒幫腔,“他嘴臭!他用嘴熏我們!” 奶奶灰一拍大腿,“對對對!他用生化武器攻擊我倆!” “行了?!?/br> 年輕男警出聲喝止。 他對談靳楚道:“他們倆之前也交代的差不多了,我再走遍流程,看情況就放了?!?/br> 又看向程屹,“你跟小談再喊倆同事過來幫忙,審審這四個人,至于那個叫顧尋的……” 程屹道:“交給張哥了?!?/br> 年輕男警聽了放心一笑,“好?!?/br> 想起了什么,他又看向了談靳楚。 “小談,你在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見到的死者脖子上的那柄水果刀,技術科的同事已經(jīng)檢測出來了?!?/br> “刀柄上只提取出了一個人的指紋,并且和手機上其中一個人的指紋完全吻合——就是顧尋的。” 程屹皺起眉,“那這也就意味著,水果刀不是在迷路人酒吧包廂里拿的?” “不是不是!”紅毛兒大聲搶話。 “剛才這位警察同志給我們兩個看過照片了,那刀不是我們店里的?!?/br> 談靳楚問年輕男警,“是新刀嗎?” “新的,除了一些果糖成分,沒有其他的使用痕跡。” “我艸!” 奶奶灰怒道:“我們店里既有現(xiàn)成的果切,又有提前備好的水果刀,這小子還專門買把新刀過來,擺明了就是來我們店里殺人的??!” 第14章 程屹往墻根瞥了一眼,那倆染頭的非主流立即抱頭蹲好,閉上了叭叭個不停的嘴。 尤其是奶奶灰。 比起那位清冷俊秀的小談警官,他還是更害怕這位總喜歡穿著一身黑,臉色堪比鍋底的程屹。 遙想當年,他還在群蠅街那邊招搖撞騙的時候,就被剛上任的程警官一口氣狂追了幾十里地,導致后來一見到這位主兒,都有種腿肚子灌鉛、肺里喘不上氣兒來的窒息感。 談靳楚也看過來一眼,淡淡道:“這倆人第一時間都不在兇殺案的案發(fā)現(xiàn)場,待會兒讓他們交代一下在門口看到了什么,做個筆錄就可以走了?!?/br> 一聽這話,倆非主流都快感動得哭了。 他們從來都不敢想象,小談警官冰冷的語氣,還能說出這般溫暖人心的話語,恨不得當場就給他磕一個。 程屹沒有什么異議,目光掃過剩下的四個人,盯著蹲在角落里、打了耳釘?shù)哪猩戳藘擅搿?/br> 沉聲道:“你,跟我走。” 談靳楚則把視線落在一旁的長卷發(fā)女孩兒身上,將人帶去了隔壁的4號審訊室。 女孩子剛一進門,腳步就開始躊躇。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審訊室內(nèi)的墻上,裝了一層軟包。 這種裝修設計,既可以有效隔音,又能夠防止被審訊者自殘。 可越是如此,就越能讓她無端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會不會出現(xiàn),有警察薅著嫌疑人的頭發(fā),把人往硬邦邦的墻上撞的慘象。 談靳楚注意到了她落座后的不自然。 于是,先問了個最簡單的。 “叫什么名字?” 女孩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錢子萱?!?/br> 隨后,又問了她幾個較為基礎的問題。 錢子萱老老實實回答: “……我上完初中就不讀書了,跟著我大姑在群蠅街的妍色美容院里當學徒,她家兒子快高考了,要跟著他、給他做飯,店里就歇業(yè)放假了幾天……” “我是晚上10點多的時候出來喝酒的,剛才那三個都是我朋友……” 敲鍵盤的記錄員手指一頓,抬起頭,表情怪異。 ……誰家好人會跟自己的朋友們,扒光了衣服,滾到同一張沙發(fā)上??? 談靳楚也神色淡漠地掀了掀眼皮。 接著問:“那個死者盛煬,也是你的朋友嗎?” 錢子萱的瞳孔猛地顫了顫。 “……是。” 但她到了現(xiàn)在,似乎還是不敢相信,一小時前還在跟他們一起喝酒的人,居然就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