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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81節(jié)

    因而,收到寧宴肯定的答復(fù)后,埃德加頗為驚訝。

    能得到寧宴的助力,對部門的研究而言自然是意外之喜。但此刻,面對著卡洛斯,埃德加的眼神甚至透出幾分戒備:“寧宴閣下應(yīng)當(dāng)和波昂在一處。我們都會關(guān)照閣下,不勞上將特意為此費心?!?/br>
    部門內(nèi)的普通研究員當(dāng)然都知道寧宴與卡洛斯之間發(fā)生的變故,但他們對于卡洛斯始終是畏懼居多。

    但埃德加不同。且不提他是精神力部門的元老,在整個聯(lián)合研究所內(nèi)的資歷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而且他本就是個要研究不要命、能夠在強輻射環(huán)境里連泡十來小時的蟲,脾氣又倔又硬。

    奉命和精神力部門交接的軍部軍雌都怕和他打交道,工作之余更是避之不及。

    早在得知兩蟲在一起的消息時,埃德加就叮囑過寧宴,遇到問題要及時求助。如今,雄蟲顯然是被卡洛斯上將欺負了,甚至還病了一場。

    面對著罪魁禍?zhǔn)祝5录幼匀恍纳粷M。

    卡洛斯聽出了亞雌的畫外音,正欲開口,卻敏銳地捕捉到走廊另一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

    熟門熟路地來到精神力部門,寧宴抱著自己的小背包,站在實驗室外,探出一個腦袋——

    “寧寧!”

    波昂正好托著腮幫子望著門口發(fā)呆,當(dāng)即蹦起來,一個虎撲沖上前抱住寧宴,一如既往地?zé)崆檠笠纭?/br>
    “來得這么早!也不和我說一聲,我還想著去門口接你呢?!?/br>
    “就幾步路,我又不是不認得?!睂幯缈扌Σ坏?,他見屋里空蕩蕩的,不由得問,“怎么只有你一個在外面坐著?我給組長發(fā)了消息,他還沒有回復(fù)我?!?/br>
    “他們都在聲學(xué)實驗室。模擬環(huán)境下聲輻射壓太大,就算做足防護措施,雄蟲的耳膜也受不住,每到這個流程他們都不讓我參與,以后你也不要任性哦?!?/br>
    波昂一臉嚴肅地向?qū)幯缃淮Γ缓笠幻牖謴?fù)原型,拉著他興沖沖地往外走:“算算時間,實驗也快結(jié)束了,我們直接過去吧。組長說你之后會經(jīng)常來研究所,我昨天還盯著保潔幫你把之前的休息室打掃干凈了,我的休息室就在你隔壁呢!?!?/br>
    寧宴任由他親親熱熱地挽著自己的胳膊,被他的情緒感染,眼中同樣露出笑意:“嗯,以后不忙直播的時候我都會過來。”

    波昂歡呼一聲:“好耶!”

    寧宴笑著道:“我剛搬了家,離這邊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要是有興趣,哪天下班之后,直接跟著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余光瞥到走廊那一頭靜靜立著的高大身影,忽地卡在嗓子眼里。

    “……跟我回家住兩晚?!钡矁H僅是半秒鐘的停頓,寧宴把話繼續(xù)說下去。

    波昂同樣看見了卡洛斯。他想起那一天寧宴忽然來訪時的聊天,又想到星網(wǎng)上的種種猜測,心中頓時響起警報。

    他悄悄打量卡洛斯。軍雌依舊是一張無波無瀾的面孔,什么都看不出來。

    他的眼神又一個勁兒往身側(cè)瞟,觀察寧宴的反應(yīng)。對方表情幾乎沒有變化,要不是剛才話間卡頓一下,波昂簡直要懷疑他沒發(fā)覺卡洛斯的存在。

    卡洛斯站在原地不動,視線直直落在寧宴身上。寧宴卻恍若不察,將臉偏向波昂,自顧自地說著新家的事,挽著他步調(diào)不停地往前走。

    他們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波昂被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焦灼氣氛攪得心慌,連耳邊寧宴在說什么也沒有仔細聽。

    卡洛斯望著寧宴越來越近的身影,眸光一瞬不瞬,仿佛要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將過去十?dāng)?shù)天抓心撓肺的思念都補回來。

    他甚至自嘲地想過,幸好當(dāng)初寧宴沒有聽信自己別有用心的勸說,在續(xù)約時保持了原有的直播時長。不然現(xiàn)在他得以見到寧宴的機會還要大大減少。

    但屏幕終究與現(xiàn)實有壁。

    直到親眼看見雄蟲,卡洛斯漂浮在半空中的心才緩緩落到實處。想念并著悔恨一同被壓抑著,層層疊疊堆在心底,已然積攢至可怕的地步。而在此刻,終于呼嘯而至,排山倒海一般將他淹沒。

    卡洛斯幾乎是貪婪地用目光描摹著寧宴的輪廓,望著他時而輕眨一下的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望著他伴著走路節(jié)奏在額前微晃的烏黑發(fā)梢。翻涌的情緒像是一個氣球,隨著雄蟲的靠近而不斷被注氣,快速鼓脹,幾乎要從胸口滿溢出來。

    雄蟲已經(jīng)走到面前,卡洛斯喉結(jié)輕輕一滾,垂下頭,小心地開口。

    “寧寧……”

    寧宴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擦肩而過時還加快了步伐。

    卡洛斯下意識抬步去追,聲音中染上些許惶急:“寧寧!”

    前路被擋住,寧宴不得不停下腳步,語調(diào)硬邦邦的:“上將找我有事?”

    卡洛斯已經(jīng)許久未從他口中聽過這樣生疏的稱呼和語調(diào)了。

    “……可以和我談一談嗎?”

    “不可以,”寧宴與他對視一瞬,隨即吝嗇地移開視線,“而且我不想見到你。”

    語畢,寧宴繞開卡洛斯,快步走開。

    卡洛斯還想再追,雄蟲的身形已經(jīng)沒入亞雌堆中,被研究員們里三層外三層地圍起來了。

    第84章

    寧宴許久沒有參與研究,著實花費了一番功夫熟悉實驗室內(nèi)的儀器設(shè)備,以及了解項目進度。

    研究員們已經(jīng)提取了具有精神力安撫作用的聲波,并通過特殊干預(yù)手段放大安撫效果,在模擬聲場內(nèi)合成一段特殊的合成音。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這段合成音刻錄到芯片上,使它能脫離實驗室環(huán)境,并投入量化生產(chǎn)。

    問題在于,磁帶、光盤的制作尚需要精密的技術(shù)加工,而這項目所做的研究,是將一整套復(fù)雜的生理活動凝練為一段音頻,工序更是繁瑣得可怕。

    經(jīng)過蟲為技術(shù)手段處理后,合成音中的大多數(shù)聲波并非線性波,介質(zhì)偏離平衡態(tài)時的擾動量很高,在刻錄過程中,每一個質(zhì)點的震動都有發(fā)生偏移的可能。哪怕單個震動刻錄成功的概率高達99%,而合成音中包含成千上萬種聲波。0.99的千次方遠小于萬分之一,將合成音完美刻錄到芯片上的難度極大。

    更何況,在實際cao作中,99%的成功率可以稱得上一個過分樂觀的數(shù)字。

    現(xiàn)階段的研究,只能通過大量實驗,在高度隨機性中逐一排查結(jié)果。而實驗過程中存在眾多需要觀測和評估的部分,無法由機器蟲取代,只能靠研究員們手動cao作。

    日復(fù)一日地重復(fù)著復(fù)雜而枯燥的實驗,得出的結(jié)果卻每每是一個報廢的芯片,以及一串沒有意義的數(shù)據(jù)。雖然研究每天都在進行,進度卻陷入停滯。明明最后的的成果近在眼前,卻始終無法伸手觸碰。在這樣的情況下,整個部門的氛圍日益沉重。

    不少研究員心中已經(jīng)開始動搖:極強的隨機性下,刻錄的成功率究竟是多少?萬分之一?十萬分之一?上百萬分之一甚至更低?

    ……這個項目,真的能取得成果嗎?如果不能獲得蟲神的垂憐,他們是否只能就此止步,此前的努力悉數(shù)付之東流?

    除了寧宴和波昂,部分內(nèi)的研究員們幾乎將半生都投入到精神力研究之中,嘗試過無數(shù)研究路徑,才終于在這個項目中窺見曙光。眼見著最后一步怎么也邁不過去,部分研究員的心態(tài)日益浮躁。

    這樣的氛圍在最近的組會中達到了頂峰。

    “近兩周,一共進行了一百四十三次刻錄實驗。兩次分析模型有誤,一次數(shù)值代入錯誤,其余實驗共得到一百四十組數(shù)據(jù)……”

    一名研究員正在組會上例行匯報自己的實驗總結(jié),說到這里,他的聲音忽地顫抖起來,將厚厚一摞報告放在桌上,雙手捂住臉:“……均為無效數(shù)據(jù)?!?/br>
    房間內(nèi)一片安靜。沒有蟲譴責(zé)他的失態(tài),也沒有蟲出言安慰。

    事實上,走到這一步,大家都已精疲力竭。哪怕大多數(shù)蟲無意抱怨,也都失去了安慰同僚的心力。

    在他之前,所以匯報的研究員,都以這一句“均為無效數(shù)據(jù)”作結(jié)語。

    亞雌從口袋里匆匆抽出兩張紙往臉上一按,含糊地低聲說了句抱歉,坐回原位。

    下一個匯報的是波昂。

    他起身前,寧宴抬眼望去。兩只雄蟲對上視線,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擔(dān)憂。

    說起來,波昂算是部門內(nèi)心態(tài)最好的成員了。他經(jīng)歷過的失敗少,懷揣的希望也就大;對于這個項目的重要性也缺乏深入的認識,心中沒有扛起過大的包袱。

    波昂平常管喜歡耍寶逗樂,此刻被沉重氣氛感染,也不敢多言,規(guī)規(guī)矩矩地進行了匯報,便坐了回去。

    寧宴剛回部門,還沒有做過實驗,自然無需匯報。

    埃德加正想宣布散會,卻聽寧宴的聲音響起。

    “組長,我們研究的是軍雌的精神力,為什么部門內(nèi)沒有軍雌?”

    埃德加一怔,隨即答道:“走研究路線的軍雌本來就少,絕大多數(shù)都奔著機甲或是星艦相關(guān)專業(yè),哪怕輪不上大熱專業(yè),也不愿意來我們這個小項目組?!?/br>
    “更何況,”埃德加回憶起幾十年來的經(jīng)歷,一向堅定的眼中卻浮現(xiàn)出一抹自嘲的神色,“他們都是軍雌,親眼見過、甚至親身體驗過星際輻射對于精神海的負面影響,不相信精神力部門的研究能夠取得成果?!?/br>
    “組長,那你為什么選擇這個部門?”

    埃德加道:“我在念中等學(xué)院的時候跳了兩級,當(dāng)時有一個校推名額,可以免升學(xué)考試直升高等學(xué)院。我沒看清條件就報名了,結(jié)果一進去就稀里糊涂地跟著老師研究精神力,不知不覺就把一輩子投進去了?!?/br>
    “師兄,原來你也是被老師騙進去的!”

    座中一名與埃德加年歲相仿的研究員驚奇道:“我還以為只有我是被哄的!當(dāng)時太年輕,懷著想要改變這個世界的雄心壯志,幻想著做一只名垂青史的亞雌。偶然聽到老師對于項目的介紹,二話不說就點頭加入。等辦完手續(xù)才知道,部門內(nèi)除了老師和師兄,唯一的蟲居然就是我!”

    埃德加的老師因為長期處在強輻射中,在精神力部門成立不久就病逝了。他開創(chuàng)了精神力部門,卻只帶出兩名學(xué)生,除了埃德加,其中一名就是方才說話的亞雌。

    他雖然年長,但說話風(fēng)格一向幽默風(fēng)趣。話語落下,在場的蟲都笑了。

    方才匯報時沒能控制住情緒的研究員也笑出聲,撮了下鼻子,忽地開口:“我是因為家庭原因。我的雄父去世很早,雌父一直飽受精神海的困擾。后來,他攢夠了貢獻點,我勸他再次匹配,但是他說,既然對我的雄父宣誓過忠誠,就不應(yīng)該再對其他閣下再做出那樣的許諾……”

    他忍不住又低下頭,手中團著紙巾,用力按了一下眼眶,才繼續(xù):“在我考上高等學(xué)院的那一年,雌父沒能熬過精神力暴動。踏入封閉室前,雌父叮囑我,他已經(jīng)攢出足夠我一輩子衣食無憂的星幣,讓我大膽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也可以放心去找我的雄父了?!?/br>
    他的眼淚有些收不住,旁邊的研究員遞過去一包紙巾,他低聲道過謝,才把話說完:“我最初想要搞科研,是妄想著能夠救雌父?,F(xiàn)在撐不下去的時候,想一想從前的事,也會生出動力?!?/br>
    剛才遞紙的那個研究員接著他的話頭:“我純粹是因為升學(xué)考試超常發(fā)揮,壓線進了星球上最好的高等學(xué)院,正趕上組長過來招蟲。聽說干滿五年能有帝都星戶口,雌父當(dāng)機立斷就把我打包送走?!?/br>
    原本凝滯的空氣再次活躍起來。

    “我是聽說亞雌在機甲專業(yè)會被排擠,嚇得我連夜找了一個全是亞雌的部門。”

    蒠蕷“我有同學(xué)進了隔壁機械臂部門,成天在朋友圈嚷嚷著要做出‘帝國最鋒利的劍’;還有蟲去搞震波炮了,號稱要為帝國研制秘密武器。我就想著,秉持蟲本主義,我要從源頭著手研究精神力?!?/br>
    眾研究員被打開了話匣子,你一言我一語分享起自己的故事,或是含淚、或是含笑。

    “我、我能說嗎?”

    波昂一直安靜地聽著,忽地像個初等學(xué)院生似的小聲問。亞雌們頓時止住話頭,縱容地給他留出發(fā)言的空間。

    被這樣齊刷刷行注目禮,波昂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家也都知道,我是從家里逃出來的,之前什么也不會。進部門的第一天,連供電板都不認得,還險些把實驗室的電給切斷了。剛來的那段時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自己認領(lǐng)的工作做了一半,最后還要麻煩其他蟲幫我收尾?!?/br>
    “雖然到現(xiàn)在也沒能聽懂大家開會時討論的專業(yè)術(shù)語,雖然每天重復(fù)著同樣的工作很枯燥,但是大家都對我很好,我也漸漸覺得挺有意思?!?/br>
    “不是在家里打游戲、和朋友一起逛街聚會的那種‘有意思’,”波昂思忖一瞬,換了個詞,“就是覺得,我做的事也是有意義的。”

    說完,波昂更加不好意思了,輕輕推一把身側(cè)的寧宴:“寧寧,你呢?這個話題還是你先提出來的呢。”

    有亞雌也笑著接話:“是啊,要不是有寧宴閣下,我們還走不到現(xiàn)在這一步呢。”

    “我嗎?”

    寧宴聽著波昂的話,正有些出神,見話題拐回自己身上,下意識如實回答,“當(dāng)時的負責(zé)蟲……”

    他忽地一卡殼,微微一頓才往下說:“和研究所合作能夠得到軍部的庇護,這是我最需要的東西?!?/br>
    此刻,研究員們面上的沉悶愁緒一掃而空,沒有蟲注意到他那不明顯的停頓。他們紛紛想起寧宴從前的遭遇,反過來安慰他。

    “都過去了?!睂幯鐢[擺手,輕聲道。

    就此,寧宴正式過上家與研究所兩點一線的日子。

    正值議會上院部分議員換屆。各派公布候選蟲名單,待上院投票通過后便可正式上任。

    候選蟲在派系內(nèi)部選定,之后基本不會發(fā)生變動。除非在即將上任之際被爆出重大丑聞,幾乎不會被否決。所謂投票,一向是程序上的安排,走個流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