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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67節(jié)

    想起雄蟲對自己不假辭色的日子,卡洛斯露出無奈的神色:“當(dāng)時您十分不信任我,但和那幾位年長的研究員倒是聊得來?!?/br>
    寧宴同樣記起在木南星中央醫(yī)院的事。僅僅是幾個月前發(fā)生的事,如今回想起來,卻有幾分恍如隔世的意味。

    實(shí)際上,當(dāng)時和寧宴聊得最頻繁的,不是幾位研究員,而是寧宴至今還不清楚正式身份的科爾。

    自從得知科爾匹配成功的消息后,兩蟲在白果上的聯(lián)系頻率驟然減少許多。一方面是寧宴有意識地避嫌,另一方面,科爾也鮮少登陸這個賬號。

    不久前,寧宴點(diǎn)進(jìn)和科爾的聊天框。對方的頭像下方,掛著一行灰色的系統(tǒng)提醒小字——“距離上次登陸已超過30天”。

    這是其實(shí)是預(yù)料之中的事。雌蟲在成婚以前,工作之外,還有大量的時間用作娛樂消遣。一旦有和雄蟲閣下相處的機(jī)會后,就會將全幅心神都投注到雄蟲身上。

    大概是寧宴保持沉默的時間有些久,原先的話題結(jié)束得突兀,卡洛斯等待片刻,抬眼望向?qū)Ψ剑骸皩帉???/br>
    “……啊,”寧宴這才回神,“在想之前的事情。”

    卡洛斯對他的情緒變化十分敏銳:“那為什么忽然不高興了?”

    寧宴猶豫片刻,還是選擇向?qū)Ψ絻A訴:“想到了一個很久沒有聯(lián)系的蟲,以前也和你說過的?!?/br>
    卡洛斯頓時警惕,不動聲色地問:“是白果上的那個軍雌?”

    卡洛斯的語氣中透出若有若無的敵意,只不過寧宴心中裝著事,一時沒有覺察,接過他的話往下說:“嗯,科爾叔叔?!?/br>
    “那怎么露出這樣的表情?!笨逅估@過桌子,坐到他身邊,抬手在寧宴耷拉著的嘴角處輕輕一撫,“他惹您生氣了嗎?”

    寧宴搖搖頭。他心中難免有些傷感,微微垂著頭,很輕地抿著唇。

    “不是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上線,說不定以后都不登陸白果了?!?/br>
    卡洛斯心神一動,低聲道:“所以,您是因?yàn)樗麄牧???/br>
    寧宴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聞言應(yīng)聲:“嗯?!?/br>
    卡洛斯又靠近了些:“那個什么叔叔不值得您為他傷神。”

    餐椅的空間總共就那么點(diǎn)大,卡洛斯一再傾身過來,寧宴下意識往后退讓,一不留神,脊背已經(jīng)抵上椅背。

    卡洛斯不會在餐桌上表現(xiàn)得過分親近。或者說他在旁蟲面前一向收斂。

    那雙紅瞳近在咫尺,讓寧宴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波昂搬出去后,就只有他們兩蟲住在一起了!

    卡洛斯將手搭在身后的椅背上,有意無意地把寧宴圈在臂彎之間,在雄蟲耳畔哄著:“我給您做餐后甜點(diǎn)。不想他了,好不好?”

    第69章

    卡洛斯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寧宴正趴在桌上看終端,光屏投屏界面正是白果賬號的登陸界面,右上角消息提醒處的“999 ”分外矚目。

    卡洛斯一眼就看到那個鮮紅的數(shù)字提醒,不由得問:“每天都有很多蟲給您發(fā)sao擾消息嗎?”

    “也不能說是sao擾消息。”

    寧宴早就不看私信了,但根據(jù)從前的經(jīng)驗(yàn),也知道其中大概有些什么內(nèi)容,認(rèn)真糾正著卡洛斯的措辭:“大多是表示喜愛的話,不會感到冒犯。就算某些蟲沒安好心,也不敢發(fā)露骨的內(nèi)容,畢竟私聊消息能夠作為上訴雄保會時的證據(jù)?!?/br>
    說到這里,寧宴又補(bǔ)充:“還有很多私信詢問直播內(nèi)容?!?/br>
    他順手點(diǎn)進(jìn)消息欄,最頂上的一條陌生蟲消息,正好就是有關(guān)直播內(nèi)容的。

    【寧寧直播的時候考慮做舔耳嗎?】

    “舔耳?”卡洛斯看到這條消息,出聲問道。

    寧宴解釋:“是口腔音的一種。和乳液按摩捂耳的聲音很接近。”

    如今做助眠直播內(nèi)容的大有蟲在。“舔耳”這個項目從前就有,雖然寧宴沒有引入,但也讓蟲族的主播們想出來了。

    卡洛斯神色微暗:“那您做過嗎?”

    寧宴微微睜圓了眼睛,飛快回答:“當(dāng)然沒有!這個觸發(fā)音的制作方式就是字面意思,那種畫面……”

    哪怕是穿越前,他也沒有做過,來到蟲族后就更不會了。

    他聽到卡洛斯笑了一聲,不滿地瞪一眼,頓了一頓才繼續(xù):“那種畫面,往往含有某種暗示。但如果你好奇,我可以試著做給你聽?!?/br>
    本就是一時興起,話一說出口寧宴忽然覺得可行。他還沒嘗試過這個,頗有些興致勃勃地把卡洛斯拉到樓上的工作室,將監(jiān)聽耳機(jī)遞給他,自己動作麻利地給雙耳模型清洗消毒。

    “我開始啦?!睂幯缯蠖┥?,余光卻瞥見卡洛斯眸光沉沉地望著他。他不知為何臉熱起來,又起身推著卡洛斯:“轉(zhuǎn)過去,不準(zhǔn)看我。”

    卡洛斯順著他的力道轉(zhuǎn)過身。寧宴這才收回手,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桌上的設(shè)備。

    他還是頭一回制作觸發(fā)音的時候沒戴監(jiān)聽耳機(jī),頗有些兩眼一抹黑的感覺,好在只有卡洛斯聽著。寧宴循著本能,把兩只硅膠耳嚯嚯了一通。

    硅膠耳清洗得很干凈,沒有任何異味,但口腔中難免殘留著些許古怪的觸感。寧宴吐吐舌頭“呸呸”兩聲,才轉(zhuǎn)頭望向卡洛斯,向他尋求反饋:“怎么樣?”

    卡洛斯像是嘆了口氣,啞聲道:“寧寧,以后不要做這種觸發(fā)音了。”

    這就是他做得不好的意思?寧宴覺得卡洛斯在質(zhì)疑自己的專業(yè)素養(yǎng),頓時不服氣:“哪里有問題?你指出來,我再試一次?!?/br>
    卡洛斯面露無奈,走到氣乎乎的雄蟲面前,伸指戳了戳他微微鼓起的面頰:“哪里都沒有問題,您做得很好?!?/br>
    他自然覺察了寧宴吐舌頭的動作,借此轉(zhuǎn)移話題:“只不過硅膠模型難免有點(diǎn)兒味道,說不定還有一些未清理徹底的道具殘留。要入口的東西哪能這么隨意,萬一吃進(jìn)去什么就麻煩了?!?/br>
    卡洛斯一番話有理有據(jù),寧宴果然被說服。他快速將模型擦洗消毒一遍,隨后站起身往房間走。

    卡洛斯守在門口,等著他漱口出來,一起下樓。

    走在樓梯上時,卡洛斯在身后叫了他一聲。

    “寧寧?!?/br>
    寧宴正走在樓梯中間,下意識回頭,就被吻住了。

    寧宴想起自己還在樓梯上,生怕一腳踩空摔下去,只得主動攬住卡洛斯。

    “別……”

    他說著拒絕的話,卻任由軍雌在自己唇間糾纏。像一只懶洋洋的貓被抱起來吸肚皮,表面上正不情不愿地?fù)]著rou墊,其實(shí)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卡洛斯望著他泛起水光的黑眸,逗弄撩撥片刻才松開。寧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耳廓處忽地一熱,繼而傳來柔軟濕潤的觸感。

    軍雌的唇瓣沿著他的面頰,緩緩移動至臉側(cè),順著耳尖往下。濕熱的吻一直蔓延至耳垂,細(xì)微的水聲混雜著吸吮聲,不住地刺激著寧宴的耳膜。

    寧宴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隱隱發(fā)麻,下意識地將手抵上對方的胸口,雙腕卻被輕而易舉地握住。他徹底站不住了,全靠對方的力道支撐著,不知何時被卡洛斯摟著腰身,拉上同一級臺階。面對面踩在狹窄的階面上,幾乎沒有空隙。

    迷迷糊糊間,軍雌的唇舌終于離開了他被反復(fù)蹂.躪的耳垂。下一秒,耳畔響起卡洛斯低啞的聲音。

    “寧寧,收到我的暗示了嗎?”

    ……

    寧宴此前從未意識到自己的耳朵這么敏感。只是耳廓處被親得久了些,卡洛斯甚至還沒有下一步舉動,他已經(jīng)嗅到了自后頸散發(fā)出的淡淡信息素味。

    寧宴咬著下唇,克制著喉間的喘息,逐漸濃郁的甜香卻將他的反應(yīng)暴露得一清二楚。

    卡洛斯的手順著他的后頸下移。寧宴閉著眼,無力地靠在卡洛斯肩頭,聲音軟綿綿的,面頰到脖頸一片緋色:“先回房間?!?/br>
    “為什么?”

    寧宴已經(jīng)暈乎了,下意識回答:“波昂會聽到的?!?/br>
    “他已經(jīng)搬出去了。”

    卡洛斯顯然早就知道寧宴的耳朵有多容易變紅。他這樣說著,又低頭咬一口耳尖,激起懷中雄蟲的一陣戰(zhàn)栗。

    “那也不要在這里……”

    樓梯的欄桿硌著寧宴的后背,他被抱坐在扶手上,半身懸空,只能緊緊依附著卡洛斯。

    上將府格局開闊,站在樓梯中央,能夠看到一樓的全貌,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同樣暴露在外。雖然知道家里沒有別的蟲,但這種四面漏風(fēng)的位置極大地消磨了寧宴的安全感。

    他將腦袋埋進(jìn)卡洛斯的頸窩,委屈地不吭聲了。

    卡洛斯覺察到雄蟲情緒的變化,忙將他從扶手上抱起來,托在懷中安撫地揉著后腦勺,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一邊哄著:“好,都聽您的,不在外面?!?/br>
    信息素的味道飄滿走廊,最后隨著一聲房門閉合的聲音,被盡數(shù)困在臥室內(nèi)。

    卡洛斯垂眼望著寧宴潮紅的雙頰,腦中揮之不去的卻是方才在終端上看到的“999 ”,控制不住地患得患失。

    如果當(dāng)初他沒能在機(jī)緣巧合之下點(diǎn)進(jìn)直播間,寧宴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乖巧地躺在自己臂彎之間嗎?

    如果所謂的“科爾”不曾透露感情狀況,寧宴會因?yàn)殚L期的陪伴,而對“科爾”生出不同的感情嗎?

    從未見過面的網(wǎng)友,都能讓他這樣念念不忘。如果出現(xiàn)其他追求者,同樣體貼、同樣強(qiáng)大,是否也能得到雄蟲的真心?

    種種推想憑空而生,毫無根據(jù),卻讓卡洛斯心中浮起無限不安。他托著寧宴后腦勺的手下意識收緊,想要索取更多。

    寧宴無從知曉卡洛斯心中的萬般思緒,只感受到軍雌的吻愈發(fā)深入,甚至帶了幾分兇狠的意味。他逐漸喘不過氣,在將要窒息之際終于被松開。

    卡洛斯將唇貼上寧宴微濕的面頰,在他耳畔低聲問:“除了那個科爾叔叔,您還有其他相熟的雌蟲嗎?”

    所有的聲音如同隔著水波,數(shù)秒后才傳至耳邊。寧宴并沒有聽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茫然地與軍雌對視,那雙紅瞳中仿佛藏著深深的漩渦。

    相熟的雌蟲?

    寧宴大腦已經(jīng)糊作一團(tuán),勉強(qiáng)回憶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幾個同事的名字。

    他還沒說完,就被卡洛斯在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這么多?”

    “部門里的研究員,本來就很多啊……”

    寧宴解釋完這一句,卡洛斯就沒了聲響,只是下嘴越發(fā)沒個收斂。寧宴被反復(fù)揉搓,伴隨著又癢又麻的感覺,他逐漸從剛才的對話中回過味來。

    “卡洛斯,你又在亂想些什么?”他伸手去推軍雌的腦袋,“那些研究員都只是同事。”

    卡洛斯這才抬起頭,低低出聲:“您在這時候提起其他雌蟲的名字,我怎么會不多想?!?/br>
    寧宴頓時無語,還冤枉得不行:“……是你問我的!”

    一陣沉默后,卡洛斯輕嘆一聲:“抱歉,是我不好?!?/br>
    從那段短暫的沉默中,寧宴覺察出些許低落意味。他試圖分辨對方的神色,可軍雌的吻再次如雨點(diǎn)般落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斷他的思緒。

    幾次嘗試無果,寧宴索性放棄思考,仰起臉蹭一蹭卡洛斯的面頰,軟下聲調(diào),試圖安撫他的情緒:“不要想這些了?!?/br>
    生怕軍雌沒能感受到自己的誠意,寧宴笨拙地cao控著那個對他來說仍有些陌生的部位,尾端的小勾子輕輕撓著對方的掌心。

    “尾勾……”寧宴臉蛋紅紅,偏過頭不好意思看他,磕巴著小聲道,“尾勾給你摸?!?/br>
    對軍雌心軟的結(jié)果就是被變本加厲地欺負(fù)。如同沉入一片靜海,其下卻藏著洶涌的暗流。寧宴被無處不在的水波困住了手腳,封閉了感官。

    浮沉之間,他昏昏沉沉地想著,卡洛斯從前似乎沒有這樣纏人。

    但他隨即被抬高下頜,半闔著眼去承受卡洛斯的親吻,逐漸放縱自己沉溺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