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星際神話血脈復蘇、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靈、和離后養(yǎng)崽日常、春枝不駐[雙重生]、和紈绔世子聯手后、我在戀綜拆cp、女主和反派魔龍he了、穿成炮灰菟絲花后我爆紅了、等等,這題我熟、竹馬負心后我嫁給他宿敵
“昨天在食堂,我隔壁坐了幾只軍雌,正在討論各部門的福利。我還在想著哪個部門的研究經費最寬裕,就聽到有蟲提名我們精神力部門!原因是有一位雄蟲閣下在,工作時都能事半功倍!” 實驗室內的研究員們都笑了,但笑容中多少含著一點兒苦澀。 這么多年來,精神力部門都未能取得真正拿得出手的研究成果,在星網上招致無數嘲諷和噓聲。項目申報和經費審批更是越來越難,全靠著達伊爾上將和卡洛斯上將的私賬才運轉至今。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曙光,眾蟲在期待與喜悅之間,難免生出許多復雜情緒。 但對寧宴的感激和不舍都是一樣的。又有蟲道:“閣下,往后您要是閑來無事,也可以過來看看,我們隨時歡迎?!?/br> “我還要繼續(xù)工作幾天呢,以后你們有需要,我也會隨時趕來的。”寧宴被他們這依依惜別的語調說得哭笑不得,還有些害羞,“就算之后取得成果、順利結項,我們也還有見面的機會呀。” 寧宴三言兩語間描述出的圖景雖然遙遠,卻是眾研究員們夢寐以求的。 空氣中靜了片刻,忽地有蟲道:“就當是我臉大,現在看著閣下,就像是看著自家雄子似的。” 此話一出,頓時激起一片應和聲。 “我的雌兄在第三軍,這兩天不知有多少軍官知道我在精神力部門,都向我雌兄打聽您的消息!不過那些蟲都配不上您,我什么都沒透露?!?/br> “閣下,我家雌子沒那個能耐,就不多提了。但是他在軍部有一名相熟的同僚,a級軍雌,相貌也英俊,若是上將作為雌君不夠體貼,您可以考慮選他為雌侍。” “往后卡洛斯上將若是有任何虧待您的地方,盡管告訴我們?!?/br> 眼見著話題逐漸跑偏,寧宴趕緊打斷:“等等……” 從前只是在網上看到過帖子,抱怨逢年過節(jié)被七大姑八大姨張羅著牽紅線。此刻他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亞雌,終于感受到那是何種體驗。 但或許是因為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他不僅沒有生出厭煩,反而在此刻生出難言的感動。 只不過…… “上將真不是我的雌君。”寧宴無力地小聲辯解。 一名稍微年長些的研究員率先反應過來,溫聲道:“好好好,他不是?!?/br> 他還給周圍的亞雌使眼色,但明顯程度,無異于直接開口說“小雄子面皮薄,大家不要拆穿”。 就在幾天前,寧宴還能理直氣壯地和波昂說“我和上將只是合作關系”。但事到如今,他甚至連否認都說得如此心虛。 好在埃德加從實驗室后面的房間出來,見大家都圍在一處,用力拍了兩下掌,終止了這個話題。 “好了,都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進入第二階段,大家更不能松懈。” 研究員們紛紛歸位,實驗室安靜下來,只余移動設備的聲音。埃德加踱步至寧宴身邊,恢復了和藹的聲調:“這些天辛苦閣下了?!?/br> 寧宴一邊把設備從防塵罩里取出來,一邊回道:“都是我應該做的,組長才是最辛苦的?!?/br> 埃德加卻沒有應聲。寧宴抬起頭,見他的面色驟然變得凝重起來,隱隱還有幾分怒火,眼神緊緊盯著一處。 寧宴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見了自己殘留著紫紅指痕的手腕。 寧宴:…… 寧宴猛得將手縮回袖子里,解釋道:“組長,這是意外……” “豈有此理!” 埃德加一向溫和,只有在管理時才會嚴肅幾分。他這一聲含著怒意的低斥,頓時吸引了整個實驗室的目光,“這是什么蟲弄出來的?上將就是這么照顧您的?” 寧宴大為尷尬,探出衣袖的指尖在空中小幅度地比劃著:“是上將不小心弄的?!?/br> 這句話剛說出口,他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咽下去。不僅埃德加的神情更為驚怒,其他研究員們的眼神也從不明所以變成了不可置信。 寧宴急忙將經過掐頭去尾描述了一遍,反復強調自己并沒有事,只是看著有點嚇蟲,埃德加的神色才緩和。 “雖然是無意為之,但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埃德加憂心忡忡,話語間都是對卡洛斯的不放心,“您也太好說話了。若是日后真的被上將欺負,那可怎么辦?!?/br> 研究所下班時間,卡洛斯準時接寧宴回家。在等待的半分鐘內,他收獲了玻璃門內眾研究員敢怒不敢言的注視。 卡洛斯:? 寧宴很快向他跑過來。 “不急?!笨逅罐D過身,領著雄蟲往外走,順手接過他提著的小包,里面是一些寧宴帶回去的道具。 寧宴挺急的。他擔心再晚一點,卡洛斯就要從大家的注目禮中覺察出什么了。 好在卡洛斯并沒有放在心上,注意力完全轉移到身側的雄蟲身上:“今晚想吃什么?” 寧宴邊走邊報菜名,卡洛斯微微低下頭聽著。 一直到上了飛行器,寧宴見駕駛艙內還坐著一名軍雌。 “凱度中校也在啊?!?/br> “寧宴閣下?!眲P度在前面轉過身,向他恭敬地點頭示意,“我借上將的便搭個車,打擾到您,十分抱歉?!?/br> 寧宴自然不會介意??逅乖谒韨茸拢疽鈩P度打開自動駕駛。 飛行器啟動,隨后平穩(wěn)地運行上路。 一陣鈴聲忽而響起,打破了車廂內的寧靜。 聲音是從前面?zhèn)鱽淼?。凱迪正看向自己的終端,滿臉糾結,不知是否該接通。 卡洛斯說出一個寧宴不知道的地名,問道:“那邊又有事?” 凱度尷尬地搖頭,神色又是緊張又是羞窘:“是我的雄主……” 嚴格來說,現在還屬于凱度的工作時間,尤其還是在他的頂頭上司面前,私蟲通訊應當直接掛斷。 可對面是他的雄主,凱度既沒有這個膽量,也舍不得。猶豫之間,眼看著通訊就要自動掛斷,卡洛斯在后座淡淡道:“隔音板按鈕在右手邊,你自便?!?/br> 這就是不介意的意思。凱度生怕對面主動掛斷,急忙先摁下接通鍵,一邊應聲,一邊手忙腳亂地找按鈕。 “雄主……抱歉,我在卡洛斯上將身邊,剛才不方便接通訊?!?/br> “是的,今晚我出外勤,您照顧好自己,有事一定要告訴我?!?/br> “不,雄主……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別掛通訊……” 凱度摸索半天沒找到隔音板按鈕,對面的雄蟲又不知說了什么,急得他滿頭大汗。 軍雌語無倫次、費勁解釋的模樣,和剛上車時嚴肅守禮的狀態(tài)判若兩蟲。寧宴聽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原地換了一個坐姿,甚至替他緊張起來。 只有卡洛斯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 “是我的錯,我明早交班后就趕回來……您不要掛通訊,好嗎……” 凱度終于找到了按鈕位置。嗡的一聲輕響,隔音板緩緩升起,隔絕了駕駛艙內外的聲音。凱度和寧宴同時松了口氣。 車廂內再一次安靜下來。 寧宴還是第一次見到蟲族配偶之間的相處模式。聽著凱度副官的只言片語,也能猜出,對面雖然一直說要掛通訊,但始終保持著通話,倒像是存心要軍雌多說幾句。 腦中忽然閃過埃德加苦口婆心的勸說。這么一想,昨晚卡洛斯是挺過分的。他都動手嚇到自己了,卻只是說了一聲抱歉,一點態(tài)度都沒有。 凱度副官這樣笨手笨腳的蟲,都知道哄兩句呢。 寧宴全然忘記卡洛斯還主動提出涂藥膏,是他自己拒絕了。他不大樂意地伸手,拉拉身邊軍雌的衣角。 “怎么了?” 寧宴把袖子往下拉,露出腕間的痕跡,擺出了秋后算賬的架勢:“你看。” 卡洛斯當然也聽到了凱度的動靜,只是沒在意。凱度婚后感情一直不錯,雄蟲向自己的雌君撒個嬌,很正常的事。 對上寧宴控訴的視線,他愣了一瞬,立刻猜到了令寧宴舊事重提的原因。 后座空間有限,雄蟲微微仰著臉望過來,墨黑眼瞳中含著三分埋怨,姿態(tài)卻親昵自然,幾乎要依偎進懷里。 所以,這是在撒嬌嗎? 卡洛斯的眼神飄忽起來,臉上破天荒地泛起不明顯的熱意,輕聲道:“是我下手太重了。現在還疼嗎?” 生怕哄得不夠,他又補充一句:“回去之后,我?guī)湍延偾嗳嚅_,好不好?” 寧宴并沒有覺察到對方的異常。他把袖子拉回去,唇邊抿出一個笑,滿意地點點頭:“好?!?/br> 第39章 “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嗯,還好?!?/br> “轉過來些?!?/br> “嘶……輕點?!?/br> “抱歉……” 波昂下樓時,聽到客廳飄來幾句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他腳步頓住,神色凝重地在樓梯中間停下不動了。 天還沒黑呢,寧寧和舅舅在做什么啊!他們還記得屋里第三只蟲的存在嗎! 卡洛斯給寧宴抹完藥,起身往廚房走,余光發(fā)現波昂直愣愣地杵在樓梯上:“站那做什么?” “……你們在客廳又是做什么?”波昂反問。 “他手上磕碰了,我給他擦藥?!?/br> 波昂用一種審視的目光將他上下打量著,然后咚咚咚從樓梯下來,跑到客廳去了??逅共幻魉?,繼續(xù)往廚房走,洗了手準備晚餐。 客廳里一股藥油味。寧宴的袖子挽至手肘,腕上一片被揉得發(fā)紅,正晾在空氣中等著上面的藥被吸收。 “傷著了?”波昂在他身邊坐下。 “不要緊,就是碰了一下?!睂幯绲难劬σ廊欢⒅K端,不知在看什么,神色有些嚴肅。 波昂見狀問道:“怎么了?” 寧宴將那條短信又看了一遍:“白果發(fā)消息,提醒我記得完成本月的直播總時長?!?/br> 現在已經是月底,按照白果視頻的計算方式,寧宴需要在接下來的五天內完成十個小時的直播。 寧宴現在的合同,是在木南星住院時,卡洛斯派蟲和白果交接后修改的結果。比起最初簽下的內容,降低了時長要求,保底金和分成都有所提高。 其實每晚播兩小時也能夠完成指標,但那樣太累了,寧宴正思忖著這十小時要怎么分配,就聽波昂說:“一定要播助眠內容嗎?正好接下來你的空閑時間多了,播游戲或者閑聊,一個下午就把不夠的時長補上了?!?/br> 說到這,波昂又想起一件事,語調有些得意:“昨晚的直播回放,我已經剪好了,寧寧你看看?” 他在終端上打開視頻文件。寧宴拉著進度條,在結尾處看到了自己的臉入了鏡。 “這段要不要剪掉或者做一下處理?”波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