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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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作者:情書寫給我嗎 文案: 1. 寧宴做助眠直播長期日夜顛倒,熬了個大夜后,穿成一只偏遠星上的雄蟲。 家徒四壁,寧宴只得重cao舊業(yè)。 星網(wǎng)首頁出現(xiàn)一個直播間。 【叮!你的耳邊雄子已上線~】 主播聲甜技術(shù)好,投喂免費禮物就可以點播,下播前還會小小聲說晚安。 眾雌蟲恍惚: 這是我可以聽的嗎? 2. 直播事業(yè)爆火,可寧宴的蟲生安全存在隱患。 帝國上將主動伸出援手。寧宴猶豫不決,于是詢問穿越以來最信任的蟲——他的榜一大哥。 榜一:我認識卡洛斯上將,他本人值得信賴 稀里糊涂住進上將府后,上將向?qū)幯绫戆琢恕?/br> 心亂如麻的寧宴向榜一求助。 榜一:上將會為您排除萬難 和上將心意互通后,寧宴第一時間向榜一分享幸福。 寧宴:我和他在一起啦~ 榜一:同喜 3. 某天,寧宴發(fā)現(xiàn),自家雌君的星網(wǎng)小號為什么這么眼熟??? - 婚后小劇場 卡洛斯:“作為您的雌君,我能夠享有一些特殊待遇嗎?” 寧宴認真臉:“我給你3d立體哄睡!” 入夜,寧宴趴在雌君耳邊,又是吹氣又是親親,哄睡哄得兢兢業(yè)業(yè),卻被攬著腰壓進懷里。 “怎么了……唔……” “我明天還有直播……” …… 主播請假三天,回來后直播間掛上公告 【嗓子不舒服,這幾天播無蟲聲】 不明真相的觀眾們:寧寧感冒了嗎,注意休息啊 寧宴:==# 睡沙發(fā)的某上將::( – 【高亮】主攻,弱攻,掉馬后有微型追1火葬場 溫柔聲線厭世臉蛋 穿越雄蟲攻 x 沉穩(wěn)爹系但詭計多端 軍雌上將受 架空虛構(gòu)背景,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勿代入現(xiàn)實。 內(nèi)容標簽:天作之合 星際 直播 蟲族 輕松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寧宴 ┃ 配角:卡洛斯 一句話簡介:叮!你的耳邊雄子已上線~ 立意:治愈世界之人終會被世界溫柔以待 第1章 寧宴是一名助眠主播,直播內(nèi)容使然,長期晝夜顛倒,作息也并不規(guī)律。這天他凌晨四點下播后,收拾好設(shè)備和道具后,窗外已經(jīng)天光熹微。 他在洗漱臺前洗臉,忽地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醒過來時,寧宴只覺得頭痛欲裂,整個人昏昏沉沉。 他揉了揉酸澀的眼眶,倏而愣住。 入目是陌生的房間,空氣中彌漫著淺淺的消毒水味。他正躺在一張病床上,手背上扎著針,傳來一陣細細密密的刺痛。 寧宴身形一僵,驚疑不定地打量著四周。 他單身獨居,就算昏倒在家,恐怕也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 總不能是家里進賊,人偷了東西還好心幫他打個120吧? 還沒等寧宴轉(zhuǎn)動遲緩的大腦、想出個所以然來,“咔噠”一聲開門的輕響。一名護士模樣的青年走進來,看見他坐在床上,面色一喜。 “閣下醒了!” 他拿起胸前對講機模樣的東西,低聲報告了這個消息,隨后快步走到寧宴的病床前,俯下身,語調(diào)柔和而恭敬:“閣下有哪里不適嗎?” 寧宴下意識往后一躲,警惕地盯著他的眼睛:“誰把我送來的?” 青年金發(fā)碧眼,不似東方人的相貌,說話的語氣也讓寧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對方注意到寧宴后退的小動作,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只得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是雄保會送您來的?!?/br> 寧宴心里更慌了,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人口販子綁架:“誰是熊寶輝?” 對方似乎是被他問住了,臉上浮現(xiàn)出迷茫。 寧宴趁他怔在原地,看準時機,把手背上的針頭一拔,跳下床往門外跑去。 “閣下!”青年在他身后喊著。 寧宴感覺自己頭重腳輕,還有點想吐。他步伐踉蹌,費勁地提起一口氣往外沖。 走廊上的路人紛紛投來震驚的目光。 “天哪,我沒有看錯吧,那是雄蟲嗎?” “看起來年紀還小,是誰家的雄子,怎么沒有蟲陪著?” “這家醫(yī)院是不是虐雄!” 寧宴頭暈眼花,能夠猜到這些路人是在討論他,卻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 沒跑幾步,寧宴身形一輕,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寧宴:? 這綁架犯竟然如此人高馬大,輕輕松松就能提溜起一個一米八的成年男子? "閣下,您放輕松,我不會傷害您的……" 放屁,你們肯定是想割我的腎。 寧宴徒勞地掙扎幾下,疲軟不堪的身體卻支撐不住,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不知過了多久,寧宴的意識逐漸回籠,聽到周圍模模糊糊的聲響。 儀器發(fā)出規(guī)律的“滴滴”聲,夾雜著刻意壓低的交談。 “這位閣下沒有監(jiān)護人嗎?” "他已經(jīng)成年了。" “那他的雌君或者雌侍呢?” “雄保會說這位閣下還沒有成婚?!?/br> “已經(jīng)退燒了,怎么還沒醒……” 周圍似乎有很多人。寧宴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才慢慢睜開眼。 屋內(nèi)果然站滿人,見他醒來,紛紛關(guān)切地望過來。其中一位中年模樣的醫(yī)生走近了些:“閣下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對方體貼地保持了一定距離,并沒有挨得很近,讓寧宴稍稍放松了些,但也僅僅是一點兒。 他略為緊張地看著面前的人,一只手下意識揪緊了被單。 “你們是什么人?” “‘人’?”對方重復(fù)了一遍這個音節(jié),眼神有些不解,隨后才回答寧宴的問題,“這里是木南星中央醫(yī)院,我是這次負責(zé)照顧您的主任醫(yī)師伊恩?!?/br> “今天是雄蟲保護協(xié)會例行探訪的日子,工作蟲說打不通您的通訊,敲門也沒有蟲應(yīng)。雄保會調(diào)取了走廊監(jiān)控和您的星網(wǎng)使用情況,擔(dān)心您遇到了危險,開鎖后發(fā)現(xiàn)閣下高燒昏迷,第一時間將您送往我們醫(yī)院,”伊恩解釋道。 寧宴的頭已經(jīng)不暈了,大腦恢復(fù)清明。對方的遣詞造句處處透露著古怪,昨晚直播時的記憶片段不由得涌上來。 寧宴的助眠直播以技術(shù)流為主,偶爾也會閑聊。昨晚直播間里有兩個眼熟的小姑娘在討論一本小說劇情,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火熱。 寧宴看得似懂非懂,出于好奇問了幾句,接著就被科普了蟲族世界觀。 寧宴大為震撼。 說來有些不好意思,寧宴小時候被爬蟲貼臉嚇過,就此留下心理陰影。他都長這么大了,見到蟑螂蜘蛛之類的,雖然不至于尖叫大跳,但會條件反射的手腳發(fā)麻。 不提蟲族畸形的社會制度,單是這個種族的名字,就讓他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聯(lián)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