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7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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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冥界那一戰(zhàn),消耗極大,現(xiàn)在讓他們再跑,真是要了命了。 可是,他們的慶幸并沒能持續(xù)多久,迅速匯聚在天空中的,越來越多的劫云,以及劫云中不斷閃爍的,金色和紫色相間的電光,便是明擺著告訴他們——這個距離,不夠! 這場雷劫的劫云太大了,安韶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遠處跑了,但還是趕不上劫云匯聚的速度。 眼看著幾息之前,還是一片湛藍的天空,這會兒就被黑云覆蓋,云海里彷若翻騰的黑水,其中傳來一陣陣轟響,以及閃爍的電光,還在這附近戰(zhàn)斗的修士們大驚失色,連忙朝著黑云的邊緣處跑去。 那些被幾個宗門圍攻的血印修士們,有不少都被打傷打暈,或者被五花大綁扔在一旁——那些靈修們打算用他們的命,去他們的宗門交換稀有的資源。 有價值的就留下一條命,沒有價值的就直接殺了。 血印修士們根本沒想過魔修們竟然留了一手,能通過傳送陣離開陰冥界,甚至還好心的帶上了其他的靈修,所以根本沒有多少余力招架大家的怒火和攻勢。 他們本就不是什么厲害的宗門里的修士,實力也不算太強,若是換做平時,他們根本不是那些強宗大族的修士的對手,所以只能用這些陰險的招數(shù),試圖用這損招將那些強宗大族的修士一網(wǎng)打盡,事后他們再編個理由,把自己摘干凈,作壁上觀,看著其他人內斗。 可惜計劃落空,他們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眼下這劫云的出現(xiàn),更是讓那些被捆靈鎖五花大綁的血印修士們心急如焚。 他們想逃,卻因為現(xiàn)在無法使出靈力,根本逃不了。 他們的同伴們現(xiàn)在是自顧不暇,都全力逃命去了,哪里還管得上他們的死活。 而那些將他們捆住的靈修們,看到劫云就在上方,紫電隨時有可能落下來,瞬間沒了用他們去交換資源的心思,先緊著自己,逃離此處。 一時間,劫云底下慘叫一片。 血印修士們的后悔的吶喊聲,已無人愿意傾聽。 嚴靳昶擔心安韶,但也知道眼下的自己不能施展術法,因為那樣他的仙力會隨之釋放出來,事情反倒會變得更麻煩,可能還會影響到安韶。 思及此,嚴靳昶看向了云明溯等修士那些窄小的靈劍,又看向了已經(jīng)召出了偃獸,準備離開這里的殷宗主,直接一個翻身,跳上了殷宗主的那只偃獸。 現(xiàn)在的嚴靳昶,連七鈺劍都不能用,只能先借用其他修士的靈器了。 殷宗主:“……” 殷無皈:“……” 殷宗主并未排斥,反倒是眼前一亮,目光灼灼地看著殷無皈,那眼神明晃晃在說:你也上來啊!來啊! 殷無皈一臉糾結。 嚴靳昶卻道:“你又不是我的契約獸?!?/br> 殷無皈瞬間反應過來,轉身朝著安韶的方向飛去! 殷宗主:“……”明媚的表情,瞬間消失了,看著嚴靳昶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幽怨。 嚴靳昶盤膝坐下,“殷宗主,你再不走,雷電就要落下來了,你不怕被雷劈嗎?” 殷宗主只能cao控著那偃獸起身,朝著黑云之外跑去。 “噼啪!”黑云上方,閃過了一道電光,長長的裂痕,似乎將成片的黑云撕裂開,光芒一閃而過,又變成了幾道細碎的光華。 殷宗主猶豫道:“嚴仙君,他在仙界,過得好嗎?” 嚴靳昶:“別的妖獸好不好我不知道,他應該是過得挺好的,吃了睡睡了吃,最多的活動,就是在太陽出來的時候,爬出去曬一曬殼?!?/br> 殷宗主嘴角微勾:“那挺好的?!?/br> 嚴靳昶:“你們之間,到底是因為什么事?” 殷宗主:“先前應該有說過的,我們只是意見不合,我原以為他離開宗門之后,沒過多久就會回來,可他一直未歸,我再去找他時,他已經(jīng)……走上了另一條路,說是生來有緣?!?/br> 嚴靳昶:“確實有緣,躺著一動不動就能修煉,剩下只需要交給時間,就算我沒把他帶入仙鑾界,憑他自己,不出幾百年,也能飛升?!?/br> 殷宗主苦笑,“是啊,自那之后,我與他之間的境界差距越來越大,而他也多了很多需要去做的事,經(jīng)常一消失就是很久很久?!?/br> 嚴靳昶微微瞇眼:“很多需要做的事,是指什么?” 殷宗主緩緩搖頭:“他怎會和我說這些?” 嚴靳昶:“照殷宗主所言,他似乎身負使命,可為何會愿意一直與我們同行,我們并非不講理之人,若是他不想再和我的道侶契約,也不是不能想辦法解除契約,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拒絕過,也沒有提出解除契約。” 殷宗主動作一頓,有些不解:“嚴仙君這話是何意?” “需要我說得直白一些么?”嚴靳昶走到了殷宗主身邊,“殷無皈很強,這一點,我的道侶在和他契約時,就意識到了,我們一直不明白,有著那般實力的他,為何要藏拙,為何要跟在我們身邊?!?/br> “一開始,在看了他每日的習慣之后,我們覺著,他應該只是單純的嫌麻煩,不想再做多余的事,直到遇到殷宗主你。” 殷宗主:“我?” 嚴靳昶:“我們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不是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怕麻煩,而你對我們說的一些,關于他的事,也從旁證實了這一點?!?/br> 嚴靳昶看著殷宗主,嘴角微勾:“殷無皈,他有他想做的事,且目的明確,為了達成目的,他能耐心潛伏許很多年,一如當初我們找到他時,他是在一方妖鏡當中潛伏一樣?!?/br> 殷宗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嚴靳昶:“這還不清楚么?我們懷疑他是抱著目的待在我們身邊的,但是一直沒看清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不過事到如今,已經(jīng)不重要的,我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足以壓制他,而他就算有想做的事,也不敢輕易對我們出手了?!?/br> 殷宗主有些惱火:“你的道侶和他是契約關系,是我一直渴求的關系!你卻告訴我,你們懷疑他,不信他?” 嚴靳昶:“殷宗主,聽我說完,若是他什么都不做,那么我們自然也會像對待我們其他的契約獸那般待他,大家一起在仙鑾界好好修煉,努力提升修為,過安靜祥和的日子,可若是他對我們做了不利之事,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殷宗主:“你這人怎么……” 嚴靳昶:“順便一提,我現(xiàn)在可以確信,他目前是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動作的,所以我現(xiàn)在很信任他?!?/br> 不等殷宗主說話,嚴靳昶抬手拍了怕殷宗主的肩膀,“因為,你在這里。” 殷宗主:“……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嚴靳昶按著殷宗主的肩膀,微微發(fā)力,“還想不明白嗎?你是他的軟肋啊,若是他對我的道侶出手,我又怎么會放過你呢?” 殷宗主眼中驚疑不定,努力消化著嚴靳昶話里的意思。 “噼啪!”一道閃電照亮了漆黑的天空,映亮了嚴靳昶的額頭,和那雙暗赭色的眸子。 殷宗主深吸一口氣,“為何,要同我說這些,藏在心底不是更好么?” 嚴靳昶:“我自有我的考量。” 殷宗主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苦笑了一聲,“不過,嚴仙君恐怕想錯了,我并不是他的軟肋,他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事,是不會考慮我的,或許是我有些奇怪了,在仙君說我是他軟肋的那一瞬,我竟然有些高興?!?/br> “噼啪!”說話間,竟有五六道紫色的閃電,從天而降,劈落在了遠處的山頭上! 而那里,也是安韶所在的地方。 雷劫,開始了。 殷宗主也終于趕在最后一刻,駕馭偃獸飛出了那片黑云,來到了湛藍色的天空之下。 看著遠處那不斷從天而降的紫電,殷宗主幾乎可以想象此時的渡劫者正在經(jīng)受怎樣可怕的攻擊。 殷無皈是安韶的契約獸,所以也在其中。 不對,等等! 殷宗主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什么,再次看向了還站在他身邊的嚴靳昶,心道:無皈在安韶那邊,這家伙就站在我身邊,該不會也是,無聲的威脅? 防止無皈趁機做出什么事? 這樣想著,殷宗主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卻被嚴靳昶一下摁住了他的肩膀,“殷宗主,去哪?。窟@里已經(jīng)沒有劫云了?!?/br> 殷宗主:“……”可我想躲你,你有點可怕。 “噼啪!”又是一聲巨響,照亮了嚴靳昶的側臉。 嚴靳昶:“雷劫才剛剛開始,我們,慢看看吧?!?/br> 第883章 云散 劫雷的聲音愈發(fā)響亮,從一開始的悶響,到震耳欲聾的炸響,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從天而降的紫電,也從蜿蜒曲折的一線,變得愈發(fā)粗壯明亮,遠遠看去,那紫電落下的速度快時,好似一條長柱從天直下,直至打入遠處的山頭。 嚴靳昶站在殷宗主的偃獸身上,朝那邊看去,即便不將仙力集中于雙眼處,也能依稀看到被紫電集中攻擊的身影。 前十道紫電的威力尚小,即便是直接劈落在身上,對于現(xiàn)在的安韶來說,也是不痛不癢的。 安韶甚至感覺到了嚴靳昶的注視,朝這邊招了招手。 嚴靳昶回以一笑。 到了第十一道紫電,那威力明顯提升了一個等級,且不僅僅只是一道閃電落下,而是將匯聚于整個劫云當中的紫電,全部匯聚到一處,再一齊落下! 這相當于前十道紫電的成百倍,一次落在了身上。 空中的轟鳴聲還未散去,紫色的電光閃過之后,安韶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身上已經(jīng)冒起了絲絲煙縷。 安韶開始釋放出根藤,將它們盤結成網(wǎng),擋在自己的上方。 匯聚在安韶四周的劫云范圍不再擴大,那些朝著劫云之外撤離的修士們也都在此停下了就腳步,有些跑得遠的,還往回走,圍聚在劫云的附近,看著正在遠處渡劫的修士。 他們不敢進去,但也不想就這樣離開,若是正在渡劫的修士失敗了,他們說不定還能趁著對方虛弱,搶到一些好東西,若是成功,會有賜福之光落下,他們站得近一些,就有機會得到。 眼見靠近過來的修士越來越多,嚴靳昶眼神微暗,心里盤算著在這劫云的四周埋入傀儡,待安韶渡劫過后,雷電消失,劫云消散,他就可以將傀儡抽出來,擋住那些圖謀不軌的修士們。 屆時,就算他使用了仙力,被天道察覺,也已經(jīng)能和安韶一道離開這里了。 嚴靳昶正要從偃獸上跳下去,卻聽到聽聲明顯透著疑惑的呼喚:“師尊?” 嚴靳昶回望去,正是岑旭安! 岑旭安看清了嚴靳昶的臉,更是詫異,“師尊,您為何在這里?” 嚴靳昶還未回話,懸飛于四周的靈修,竟是比岑旭安更驚訝,“那魔頭的師父不是死了嗎?聽說還是他自己殺的?!?/br> “難道是鬼修?看著不像?。 ?/br> “誰規(guī)定只能有一個師父了?死了一個再拜一個不就好了?” 岑旭安冷笑一聲:“我岑旭安只有一個師父,也只認一個師父,那些個舔著臉非要讓我拜師,我已拒絕,連他們宗門都未曾踏進去過,他們的宗門沒了,反倒賴在我身上的家伙,算個什么東西?” 嚴靳昶微訝,沒想到在他離開靈胤界之后,還發(fā)生了這些事。 其他的魔修自然附和安韶,“就是就是!我們魔主的師尊活得好好的,有些傳言真是不要太過分,什么好事都得是你們的,壞事就得賴在我們身上是吧?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的親友死了,你們不去仔細追查,看見個魔字就是仇人了?我真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給逝者報仇!” “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人死不能復生,還不是憑你們一面之詞!” 魔修:“你們不信一面之詞,卻將無證無實的傳言奉為真理,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