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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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您慢些。” 一堆人跟著的周珩之對著李公公點了點頭,隨后淡定的伸腿跨過了門檻,朝著太元殿的小書桌走去。 鬢角邊也生了幾縷白發(fā)的李公公看著周珩之的身影,臉上笑的像一朵菊花。 大皇子不愛笑,這脾氣簡直和圣上小的時候一模一樣。 皇后娘娘更是,時不時就愛逗一逗小殿下。 正想著這些事呢,忽的就聽見一聲,:“皇后娘娘吉祥。” 轉(zhuǎn)頭,就見匆匆而來的皇后娘娘,李公公笑著對陸燕芝躬了躬身,:“見過皇后娘娘,給娘娘請安?!?/br> “總管不必多禮?!标懷嘀ゲ亮瞬聊樕系暮?,:“珩之呢,他是不是進(jìn)去了。” “是,大皇子剛剛進(jìn)去?!?/br> 早上啟徽帝心血來潮要查看周珩之練的字,昨晚,周珩之就是待著陸燕芝身旁練的,所以他自己過來取。 陸燕芝一聽到這個消息就趕快趕來了。 她昨晚又將那些花花綠綠的話本子夾在了書里,就躲在兒子的身邊看,這要是被兒子給抖摟出來,多丟人啊。 這響動叫周珩之回頭看去。 看見陸燕芝,他抿抿唇,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臉時,就見本來好端端也對著他笑著陸燕芝跨過門檻時踉蹌了一下。 之后竟直接被絆倒在地上,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周圍的人竟然都沒來得及反映過來。 “母后——!” 周珩之手里的東西丟在了地上,他神色慌張的跑了過去。 陸燕芝身后跟著的人也被嚇得魂飛魄散,七手八腳的扶起陸燕芝,卻見她已經(jīng)暈過去了。 皇后娘娘暈倒了! 這消息和長了翅膀似的飛到了宮內(nèi)各處。 啟徽帝在朝堂上匆匆丟下一句延后再議后就拂袖而去。 太元殿,連胡子和頭發(fā)花白,在太醫(yī)院內(nèi)當(dāng)‘吉祥物’的老院判都到了。 他和藏元輪流替陸燕芝診脈,殿內(nèi)殿外跪了一地的人。 周珩之就在床邊的一側(cè),緊緊地看著陸燕芝不出聲。 近幾年愈發(fā)顯得不怒自威的啟徽帝怒氣沖沖的進(jìn)了殿,:“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么會摔倒?” 老院判躲了躲,已經(jīng)開始蓄起了須的藏元無奈頂在了前頭。 他轉(zhuǎn)身對著啟徽帝拱了拱手,:“圣上容稟,皇后娘娘這是氣血虛,才會出現(xiàn)時時暈眩的情況?!?/br> 氣血虛? 啟徽帝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的眼神冷的像一柄劍直直的扎了過去,:“宮中有無數(shù)的珍品藥材仍由你們?nèi)∮?。?/br> “每隔七日都有你們?yōu)榛屎笳埰桨裁}。” “怎么皇后還會有氣血虛的問題?” “這些年臣等不敢有一絲疏忽,每日的湯藥和補藥更是不落,可皇后娘娘是......” 說著話的藏元腰被老院判輕輕的戳了戳。 他微微偏頭,注意到一側(cè)還有個抿緊唇,眼里含著淚,全神貫注聽著的大皇子,藏元的話到嘴邊自然的改了口。 “只是皇后娘娘體質(zhì)就叫旁人更弱些,補血益氣,聽起來簡單的很,但當(dāng)年竇大夫可是斷斷續(xù)續(xù)給娘娘補了三年之久....” 這樣簡單的眉眼官司啟徽帝哪里能看不懂,他揮了揮手,藏元不再說話。 啟徽帝坐在榻上,看著靜靜睡著的陸燕芝,他心中被攪碎的扯成了幾個瓣。 他拉著陸燕芝的手,喃喃自語道,:“一眼看不住你就要出事,莫不是往后上朝也要帶著你一同去?” 結(jié)果翻開手,就發(fā)現(xiàn)了陸燕芝手里還塞著枚龍紋玉佩。 啟徽帝取了出來,他看向了一旁的周珩之。 這是當(dāng)年周珩之滿月宴上懷康帝送給他的玉佩。 后來周珩之周歲抓周的時候,這塊玉佩掉在那些抓周的物品里,他抓住后就不肯再換,這枚玉佩自那之后就一直由他自己戴著。 “母后說這是幸運,我想把幸運都給母后?!?/br> 明明不想哭的,可眼淚還是蓄滿了周珩之的眼眶,:“要不是我急著過去取東西,母后也不會匆匆忙忙的過來...還摔了。” “她匆忙過來為著什么?” 周珩之霎時抿住了唇。 看著周珩之耳朵都紅了還決意隱瞞,眨著眼睛哼哧哼哧的飛快想著借口。 啟徽帝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揉了揉額頭,:“是為著她的那些話本子是不是?” 周珩之霎時抬起了頭,看著那雙肖似陸燕芝的大眼睛睫毛上還沾著淚珠,臉上也沾著淚,啟徽帝還能說什么。 周珩之眼神透出哀求,:“父皇,母后在宮里也就只有這么點喜好了?!?/br> 他伸手擦去了周珩之的眼淚,語氣無奈,:“父皇知道,你呀,這么大點,就已經(jīng)開始慣著她了?!?/br> 殿內(nèi)所有的人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周重邛,滿殿內(nèi)最會慣著皇后娘娘的還能有誰? 沒有圣上的首肯,這些東西怎么可能送進(jìn)宮? 啟徽帝將玉佩重新給周珩之戴好,:“這份幸運你好好的留著,你母后身邊有朕在?!?/br> “氣血虛不是什么大病,宮里有這么多的太醫(yī)在,細(xì)心調(diào)養(yǎng)無礙?!?/br> 啟徽帝揉著周珩之的頭,:“先去和夫子上課,一切如常才好?!?/br> “不然鬧得人心惶惶,你母后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呢,叫她自己再嚇著自己?!?/br> 周珩之戀戀不舍的看了幾眼陸燕芝,卻還是聽話的點點頭。 轉(zhuǎn)身離開前,他飛快的跑到陸燕芝身邊,踮著腳在她的額頭親了親。 啟徽帝愣愣的瞧著這一幕,這...這,往后還是要避開這小兔崽子才行。 親完,周珩之才離開了殿內(nèi)。 待周珩之離開,啟徽帝笑的神色冷了下來,他看向了跪在一側(cè)的藏元,:“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樣?” 這次接話的是老院判,他看著啟徽帝,:“圣上,皇后娘娘當(dāng)年懷孕的時候...就勉強了些,之后更是幾經(jīng)波折......” “藏元不得已用了些手段才保住了皇后娘娘和小皇子?!?/br> “誰料娘娘在八月就生產(chǎn),這事...圣上也能想來其中的兇險,當(dāng)時娘娘能生下來,已經(jīng)是邀天之幸了。” “娘娘氣血虛的問題就是在那個時候落下的...” 這事每提起一次,啟徽帝都會忍不住想把蘇府的人拖出來鞭尸。 但遷怒死人一點用也沒用,他忍著憤郁,問道,:“可有補救的法子?” 老院判和藏元對視了一眼,藏元抬起頭,輕輕地說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再生一個?!?/br> “這次要保證娘娘能平平安安的生產(chǎn),做足雙月子,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一番?!?/br> 這番話說完,殿內(nèi)靜了一瞬,啟徽帝沒說話,他看著陸燕芝沉默了許多。 下午,陸燕芝就醒了。 周珩之立即就從上書房回了太元殿。 他就是一只受到極端驚嚇的小獸,緊緊的貼著陸燕芝不肯挪窩。 陸燕芝也心疼壞了,她抱著不肯離開的周珩之,又親又哄,說了許多的甜言蜜語看起來才哄得兒子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晚間,盯著陸燕芝吃過藥,抱著人哄著她睡著的周重邛輕輕地起身,披衣去了偏殿。 周珩之年紀(jì)還小,如今還沒單獨分殿,跟著他們夫妻一起住。 “父皇。” 又被抓住夜里看書的周珩之和陸燕芝動作極其相似的迅速藏著書。 “夜里看書傷眼睛,你還小呢?!?/br> 周重邛摸著周珩之的頭,說著話,他恍惚像是想起了那個也是執(zhí)拗的不肯懈怠,偷偷練著騎馬和刻苦用功讀書的少年。 “你大哥也是...” 周重邛回過神,他沒有在接著說,而是俯身抱起了周珩之,:“不用這么累,父皇還能撐好幾年呢?!?/br> 周珩之伸手抱緊了周重邛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前,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好?!?/br> ”不過這事父皇別給母后說,我怕她擔(dān)心?!?/br> “知道怕還這么晚不睡?!?/br> 周重邛拍了拍他的屁股。 周珩之紅著耳朵又不說話了。 “珩之,父皇有一件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告訴你?!?/br> 可是母后她.....周珩之的呼吸都屏住了一瞬,他的小拳頭緊緊地攥著,咬著牙強迫自己聽著。 “父皇想和你母后再要一個孩子?!?/br> 不是想象中的壞消息,周珩之松開了拳頭。 他悶悶的問道,:“是為著今日母后暈倒的事情嗎?” 倒也不必如此的敏銳。 怎么陸燕芝說個什么這小兔崽子都點頭深信不疑,到他這就……周重邛一時詞窮。 他俯身抱起了周珩之,在殿內(nèi)來回走著,:“若是父皇和你母親有了孩子,那也一定是因為你們的母親很愛你們才肯的?!?/br> “她比所有人都期盼著你們能平平安安的到這世上,她拼命也要講你們留在這世上,真心希望你們過的逞心如意。” 乍一聽會有一個新的人來分潤他母后的愛,周珩之心里本能的生出不喜。 但今日陸燕芝暈倒的事確實是嚇壞了周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