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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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福寧的夫婿,兩口子過日子哪有不吵嘴的?磕磕絆絆的也就過來了,皇舅,您就疼疼福寧,讓福寧心里舒坦的過日子好不好?” 這樣俏皮撒嬌的福寧郡主只有小女兒姿態(tài),這樣的福寧懷康帝有多久沒見過了,他看著福寧郡主說道,:“起來吧。” 說完,看著福寧郡主的臉,懷康帝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進(jìn)宮還帶著面紗?” 提起這個(gè),福寧郡主心中恨意從生,她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的長樂世子,但她的驕傲不許她將自己的難堪這樣當(dāng)眾展露出來。 只見她捂著臉,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回皇舅的話,福寧最近新?lián)Q了個(gè)□□,不知怎的,涂在臉上起了些疹子,所以尋了面紗遮住?!?/br> “宮中的御醫(yī)...” “皇舅,福寧已經(jīng)尋了大夫看過了,沒有什么大礙,涂些清疹膏少吹風(fēng)就行了,到底有些不雅觀,就不讓別人看了?!?/br> “哈哈哈,好,好,我們福寧不想看就不看,不過若是過幾日還不見好可不許諱疾忌醫(yī)。” “是,福寧知道?!?/br> 長公主坐著看著自己脫胎換骨般伶俐的女兒重獲懷康帝的慈愛,于是半點(diǎn)也不急著出聲。 而一旁候著的長樂伯看著一直跪著,被貶低羞辱的長樂世子心里著急卻不敢出聲。 長樂伯府沒有長公主府的底氣,他是靠討好懷康帝起勢,自然不敢惹得懷康帝不悅。 慈愛的笑著和福寧郡主說完話,懷康帝一轉(zhuǎn)臉看向長樂世子,語氣低沉的敲打道,:“福寧是朕和長公主捧在掌心如珍如玉的長大的?!?/br> “就像是福寧說的,她如今嫁到你們長樂伯府上是下嫁!” “朕不想聽到哪一日長樂伯府叫她難過的消息,聽懂了嗎?” 長樂伯爺一撩袍跪在了地上,:“圣上放心,臣明白,福寧郡主嫁到長樂伯府上是下嫁?!?/br> “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世子和全府上下,不叫郡主生出不喜?!?/br> “恩,”長樂伯的態(tài)度十分懇切,聞言,懷康帝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來吧。” “是,多謝圣上?!?/br> 看著這一幕的福寧郡主翻著白眼,卻在懷康帝看過來的時(shí)候,笑著問道,:“皇舅,能不能將秦王府和蘇府的婚事,與我們府上的賜在同一天?” 懷康帝才敲打完長樂伯和世子,這會(huì)兒聽見福寧郡主的話,看不出喜怒的問道,:“哦,為什么?” 自然是因?yàn)槲覍?duì)我這坨屎一樣的婚事半點(diǎn)也沒有期待。 不如拉著蘇琳瑯一起。 她不幸福,蘇琳瑯自然也休想有個(gè)完美的婚禮,‘好朋友’就該同甘共苦不是? “我和琳瑯自幼相識(shí),又是手帕交,如今又一同許配了人家,我自然也希望能在同一天出嫁?!?/br> “哈哈哈,”懷康帝笑著搖了搖頭,:“才想著朕的福寧長大了,卻不想還這么孩子氣?!?/br> “你們二人同在京中,又都不是什么無名之輩,若是同時(shí)成親,你叫各府的人去參加誰的婚宴?總不能把人都分成兩半吧?” 果然,就算懷康帝不看重蘇琳瑯,也會(huì)更看重周記淮。 福寧郡主可惜的搖了搖頭,:“真可惜?!?/br> “哈哈哈,不可惜,你們二人一前一后也錯(cuò)不了太久,朕會(huì)吩咐下去,這段時(shí)日,內(nèi)務(wù)府和宗府會(huì)全力籌備你們姐妹的婚事?!?/br> “多謝皇舅?!?/br> 明明是一場□□大會(huì),卻硬是叫福寧郡主的一張巧嘴變成了一場滿懷慈愛的對(duì)福寧夫婿的敲打。 看著人都退出了殿,王公公笑著給懷康帝換上了新茶,:“福寧郡主這是長大了?!?/br> 懷康帝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是啊,人總是吃了教訓(xùn)才會(huì)學(xué)著收斂,覺得疼了才會(huì)長出些腦子。” 王公公聰明的收了聲,看來福寧郡主最后的試探還是叫懷康帝生出了不悅。 在長公主府上昌平公主,福寧郡主和蘇琳瑯的爭吵自然瞞不過懷康帝。 這些小女兒間吵吵嚷嚷,分分合合懷康帝一點(diǎn)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周記淮的這樁婚事斷不能出差錯(cuò)。 這天下的人都匍匐在懷康帝的腳下,抬起誰,摔下誰,不過是帝王的一念之間。 這世上自然也有懷康帝需要鄭重以待的人,這些人可以是朝上的三公重臣、死死捍衛(wèi)邊關(guān)防線的秦王...但絕對(duì)不包括一個(gè)長樂伯府。 此刻福寧更得懷康帝的喜歡,他也就無所謂的敲打了長樂世子。 敲打了就敲打了。 長樂伯不過是懷康帝養(yǎng)著逗趣的玩意兒,有什么需要顧忌的嗎? 沒有。 * 出了宮門,長公主已經(jīng)上了車。 看著即將上車離去的福寧郡主,長樂世子走過去問了一句,:“福寧,你與我亦是數(shù)十年的交情?!?/br> “往日你對(duì)我百般羞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我從未與你說過一句重話?!?/br> “可那晚,你與長公主殿下羞辱我不算還羞辱我的父親,我一時(shí)激憤下才對(duì)你動(dòng)手?!?/br> “往后若你只是如這般針對(duì)我,我也是任打任罵不會(huì)還手的?!?/br> “嗚嗚嗚,我好感動(dòng)啊?!?/br> 福寧郡主拿著帕子極其敷衍的捂著眼睛說了這么一句話后,丟下了帕子。 她嘲諷的笑道,:“哈哈哈,怎么長樂世子是想聽我這么說嗎?” 說著,福寧郡主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做——夢!” 長樂世子神色平靜的看著福寧郡主,:“我們數(shù)十年的情分,福寧,你當(dāng)真要將事情做絕嗎?” “朝二,你是第一天認(rèn)識(shí)我福寧嗎?不知道我是什么脾性?” 福寧郡主笑著捂著肚子,:“ 你還好意思提我們數(shù)十年的情分?” “笑話,我們哪有什么情分?朝二,你知道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是什么嗎?” 福寧郡主看著長樂世子,笑著道,:“是——狗——啊。” “你父親是皇舅舅身邊的一條狗,而你,也是我腳邊的一只狗啊?!?/br> “你那是向我低頭嗎?” “不是,你是向皇舅的權(quán)勢低頭?!?/br> “如果那晚我真的被你拿捏,現(xiàn)在是不是就任由你擺布?我還能等來你的歉意?” “不會(huì)?!?/br> “你是個(gè)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br>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騙之以誠,小人不可辱之以言?!?/br> “朝二,我猜你現(xiàn)在心中一定恨毒了我,我不會(huì)再給你欺負(fù)我的機(jī)會(huì)?!?/br> “說句心里話,朝二,不管你鬼鬼祟祟的再做什么,我勸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收手,還能保住你的命?!?/br> “因?yàn)槟氵B陸燕芝都比不過,你連一個(gè)婦人都不過啊,朝二?!?/br> “就憑我們結(jié)下的仇,她才是最應(yīng)該在我面前猖狂的人,可她沒有,哦,忘了,她給過我難堪,可是那點(diǎn)難堪算什么?還能比的過你?” “秦王府上的一個(gè)婦人都比你穩(wěn)得住,最起碼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人前人后表里如一,你還猖狂的什么?” 說完,福寧郡主就上了車。 沒錯(cuò),長樂世子會(huì)對(duì)陸燕芝動(dòng)手最開始也是因?yàn)樗奶魮堋?/br> 但長樂世子有沒有鬼,還是真的紈绔小人,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反正都是她討厭的人,能碰死一個(gè)算一個(gè)。 原地站著的長樂世子看著長公主府的馬車離去,一旁的長樂伯靠近了長樂世子,他的神色有些委頓,:“是不是爹又給你丟人了?爹回去就解散那些戲子...” “沒有,”長樂世子笑著看向長樂伯,:“娘生前最喜歡看戲,爹你不是說要給她做一場紅遍大江南北的戲嗎?” “你投入了半輩子的心血,如今就快要成功了,哪有輕言放棄的道理,爹你再努努力,馬上就成功了?!?/br> “郡主那你也不用擔(dān)心,她就是小孩子脾性,生的驕縱了些,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br> 長樂伯笑了,但看著長樂世子臉上的傷,他的臉又耷拉下來,:“那她這也下手也太狠了?!?/br> “她有錯(cuò),我也有錯(cuò),不過就是些皮rou傷,看著重而已。”長樂世子扶著長樂伯上了車,:“娘那個(gè)時(shí)候不也常常揪你耳朵嗎?” “瞎說,你娘最是溫婉賢良,對(duì)我百依百順,哪有你說的這么粗魯。” “是,是,您高興就好?!?/br> ...... 上了車,福寧郡主看臉色蒼白揉著額角的長公主,臉上的笑意也散了。 ‘我倒要看看你娘還能被你再氣幾次才能活活氣死’。 朝二是個(gè)混賬,但他說的有些話卻正正好戳在了福寧的心上。 外頭的人都說她已經(jīng)被嬌慣壞了,詬病長公主慣子如殺子。 但她娘也是心疼她從前真的沒有叫她吃過苦。 若要福寧自己在溫簡婉約的縮頭烏龜和囂張跋扈的福寧郡主里選,她一定會(huì)毫不猶豫的選擇囂張跋扈。 如今再叫她低頭是不可能的了,但她娘怎么辦呢? 她娘只有她一個(gè)女兒。 福寧看著長公主怔怔出神,她娘前半生靠先帝,后半生靠弟弟,沒有多少心眼,也正是沒有多少心眼,才能在這宮中好好的活著。 總不能臨到頭,叫她娘去低聲下氣的求一條活路吧。 她得給她娘尋一條出路。 福寧郡主靠在了馬車上,她哪怕恨死了陸燕芝和蘇琳瑯,也得承認(rèn)他門兩個(gè)人的厲害。 這么厲害的人都選擇了秦王府,福寧郡主心中有了偏頗。 可別和她說什么人間自有真情在,這話連狗都不信。 這么多年朝夕相處,蘇琳瑯是什么樣的性子福寧郡主還不知道? 就是知道,福寧郡主才那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