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有個團(tuán)購群[七零]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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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妮后來也是雞魚rou不短嘴的人,本以為她應(yīng)該能扛得住這誘惑,但胃里卻爆發(fā)出一陣激烈的抗議。 倒不是餓,就是欠得慌。 “我吃過了,你們一人一只,快吃快吃?!庇谕硐即叽僦馈?/br> 三人也不再推讓,一人一個黑乎團(tuán)子,三兩口就下去了,且覺得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麻雀處理的很干凈,烤的入味,一些細(xì)小的骨頭都烤酥了,而且還撒了鹽巴,焦脆鮮香,特別好吃。 晚上躺在炕上,孫萍感慨道:“這才兩天啊,我竟然覺得烤麻雀都是人間美味了?!?/br> 一只手窸窸窣窣的伸進(jìn)周嘉妮的被窩,塞給她一個雞蛋,又縮了回去。 周嘉妮哭笑不得,她那還躺著好幾箱鹵蛋,一直沒找到機(jī)會拿出來嘗嘗呢,倒是先吃上煮雞蛋了。 黑夜里,于晚霞眨眨眼,還不忘跟孫萍互動:“我何嘗不是呢。” 白昊陽對于周嘉妮不但沒慫恿于晚霞她們跟著去鬧事,反而攔著,還讓于晚霞找他們拿主意這件事,震驚大發(fā)了。 今晚的烤麻雀算是感謝,雞蛋是特別感謝。 孫萍完全沒察覺兩人的小互動,她聊興未盡,撲棱翻了個身,道:“你表哥手藝不錯啊,烤的太好吃了,替我們謝謝白同志?!?/br> “不是我表哥烤的,他跟汪哥負(fù)責(zé)弄,是邱哥烤的…哦,就是長得好看,但不愛說話的那個?!?/br> 晚上不光吃了烤麻雀,還吃了烤螞蚱、烤螳螂,解了嘴饞。 周嘉妮感嘆,男同志體力就是好,居然還有力氣去抓麻雀。 次日中午周嘉妮在張老四家看到了那兩款籃子。 張老四吧嗒著煙袋,問道:“姑娘,是這模樣不?” 周嘉妮點頭道:“就這樣式的,四大爺,您手太巧了?!?/br> 長方形那款張老四把四個角做了弧度處理,帶花邊鏤空的那款中間加了花瓣裝飾,特別精致。 得到認(rèn)可,張老四微松了口氣。 周嘉妮道:“四大爺,我打算多給家里寄點過去,讓我媽給家里親戚也分一分,太大件的手提筐就不要了,這兩款籃子每個編……” 她很想說一款要十個,又怕數(shù)量太大張老四起疑,或者擔(dān)心落了旁人的口實,就道:“每個編五六個可以嗎?再要幾頂草帽?!?/br> 村里不是頭一次來知青,每來一批總得在村里搜集些啥給城里家人寄過去,張老四已經(jīng)不奇怪了。 但要這么多編織品的還是頭一個,他也沒多想,點點頭應(yīng)下來,還道:“姑娘,這樣式我能不能編了來賣?每賣一件我給你五分錢,這次除了草帽,其他我不收錢。怎么樣?” 周嘉妮頭一次體會到‘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上輩子她跟張老四沒接觸過,這輩子給她的印象就是個不善言辭的手藝人,討價還價這些都是張大娘做主。 沒想到老大爺還有這樣的格局。 但這個單子她不敢接,一是款式不是她的原創(chuàng),二是介意這個時代的特殊性。 而且她拿走是準(zhǔn)備去賣錢的,做的還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更不敢再占這便宜了。 周嘉妮擺手笑道:“四大爺您這話說大了,這樣式不是我自創(chuàng)的。而且,跟我記憶里的那兩款也不完全一樣,可以說是您自己琢磨出來的,我可不敢占這個便宜?!?/br> 她笑瞇瞇地道:“這樣,您這回給我算便宜點咱就算平了,再有下回,您該收多少收多少。我得備著要是我媽那頭分不均,寫信來再讓我?guī)退I,不還得麻煩您嘛?” 也算是先墊個話。 張大娘端了個碗過來,熱情地招呼她:“姑娘,喝點糖水,吃個臥雞蛋?!?/br> 那兩款籃子一編出來她看著就喜歡的不行,當(dāng)時就說,這要是帶著去趕集,肯定好賣。 就是尺寸小了點,但可以加大啊,她老伴兒別的不行,就是會鼓搗這個。 唯獨(dú)就是,這樣式是這位小知青的主意,總得人家點頭。 但她剛才聽了一耳朵,這姑娘通透著呢。 不過話是那么說,可要是沒有這姑娘的點子,她老伴兒也琢磨不出來。 周嘉妮看著紅糖水和里頭的荷包蛋,有點觸動,愣愣地推拒:“謝謝大娘,這太破費(fèi)了,讓您小孫子吃吧?!?/br> “這是給你的,沒看你一來你嫂子就鉆廚房去了?!睆埓竽锟纯蠢习閮?,見他一臉?biāo)剂?,不由過去戳了他兩下,道,“你也別太死心眼,往后日子長著呢?!?/br> 張老四也明白了,他以為周嘉妮是擔(dān)心那種情況,便沒再拉扯,道:“行,姑娘,我張老四欠你個人情,往后在村里有個啥事要找人幫人,直接來家里。甭含糊,甭客氣?!?/br> 周嘉妮下完訂單被張大娘熱情的送了出來。 白拿她過不了心理那關(guān),最后張老四連草帽加其他的筐子,統(tǒng)一按三毛。 到了供銷社,她看到了印字、印花的草帽,以及重新體驗到了這個時代的服務(wù)特色。 “不要票,印花印字的一塊二,加工坊出的。那邊不帶字的有五毛的,有三毛五的,要哪種?” 售貨員坐在柜臺后頭磕著瓜子,屁股都沒欠一欠。 周嘉妮掃了一圈,試探著問了句:“帶花的要十頂,還能算便宜點嗎?” 售貨員愣了下:“咋樣要這么多,你干啥使?” “寄到省城,幫家里人買的?!?/br> “你家多少口人?城里不賣草帽???” 周嘉妮無語地道:“大姐,您就說賣不賣吧?能不能給算便宜點?” 第13章 (捉蟲) 便宜是不可能便宜的,沒有領(lǐng)導(dǎo)的條子,售貨員可不敢私自改價格。 周嘉妮要了五個印字、印花的,字就是‘勞動光榮’‘五谷豐登’‘艱苦奮斗’等,花就是一朵碩大的牡丹花。 又要了五頂不帶字和花的。 到時候看哪種好賣,后期再從別的供銷社補(bǔ)。 除了草帽,供銷社還有斗笠,竹編的,這個張老四家沒有。問了下價格,刷了桐油帶圖案的一塊多,不刷桐油的六毛多一個。 周嘉妮忍住眼饞,沒買,倒是看著柜臺上的搪瓷缸子、貨架上的搪瓷盆眼睛亮了亮。 盆先不買,買也不從這兒買,倒是茶缸子可以拿幾個,等去鎮(zhèn)上再從那邊買幾個,湊一單。 “同志,這茶缸子咋賣?” “一個三毛七加半張工業(yè)券?!?/br> 周嘉妮帶著票,走之前家里給她湊了不少,掏出票跟錢,要了四個搪瓷缸。 她沒要網(wǎng)兜,把帽子摞起來,中間塞上一個缸子,往肚子上一扣,一手抱著,另一只手勾著仨搪瓷缸離開了供銷社。 中午外頭沒什么人,這個點是睡午覺的時間,倒是方便周嘉妮倒騰東西。 村里犄角旮旯的位置不缺,周嘉妮找了個比較隱秘的地方,前后左右打量仔細(xì)了,打開手機(jī)對著一掃,帽子茶缸消失,出現(xiàn)在倉庫內(nèi)的上架柜上。 把鹵蛋提出來,將所有的箱子劃開,按下掃描收進(jìn)倉庫,做賊一樣離開了這里。 第二天早上在集合點看到了精神十足的趙衛(wèi)國他們。 這些人歇了兩天,去鎮(zhèn)上逛了一天,昨天又跑去山上玩了一天。休息的時光倒還是次要,他們更多的是為自己抗?fàn)幊晒Χ凑醋韵病?/br> 幾人站在那里說說笑笑,意猶未盡的聊著他們昨天爬山的情形,看到周嘉妮過來,他冷笑一聲把頭轉(zhuǎn)過去,大聲道:“等過兩天歇著的時候咱們再爬山去,昨天沒逮到那只兔子可惜了……” 倒是彭光榮表情有些訕訕。 因為他們誰也沒想到周嘉妮真的堅持了下來,完全沒占他們爭取來的福利不說,還把孫萍拉了回去。 趙衛(wèi)國嗤笑:“自己有病還得拖著別人,孫萍也是,不知道咋想的!” 他搖搖頭,女人就應(yīng)該溫柔,再漂亮的女人,如果在外頭不知道給男人留面子,也得不到男人多少喜歡。 虧他之前見她長得不錯還動了點心思,幸虧剎車及時,沒真被她那張臉迷了去,不然將來她要是不分場合的發(fā)脾氣,他爸媽、他那幫兄弟非嘲笑他不可。 社員到齊,張寶生簡單的說了幾句讓大家努力搶收,早點將公糧交上去,早點分糧之類的話,就開始對工作進(jìn)行簡單的調(diào)整。 視線在人群里一掃,就把周嘉妮他們這批新知青點了出來。 周嘉妮、孫萍、于晚霞、劉愛玲她們?nèi)竦毓下?/br> 邱則銘、汪前進(jìn)、白昊陽他們仨去打豆子。 趙衛(wèi)國他們這些歇了兩天來上工的,全部去挑大糞。 安排一出來,孟見娣他們臉都綠了。 趙衛(wèi)國抗議道:“隊長,地里有那么多活憑什么安排我們?nèi)ヌ艏S?” 張寶生掀掀眼皮:“你喊我什么?” 趙衛(wèi)國還以為自己稱呼錯了,愣怔了下才道:“隊、隊長啊?!?/br> 張寶生咧嘴笑笑:“原來知道我是隊長?” 他倒背著手離開,撩下一句:“樂意干就干,不樂意干回去繼續(xù)歇著?!?/br> 彭光榮氣道:“你這是故意報復(fù)?!?/br> 張寶生停了步子,轉(zhuǎn)頭看著他:“娃子,要是覺得我安排的不對,就去公社反映,在咱們前進(jìn)大隊給我扣這帽子沒用?!?/br> 趙衛(wèi)國他們傻眼了。 孟見娣當(dāng)場哭了出來。 劉愛玲過來安慰他們,歉意地道:“都是我連累了你們,那天要不是我暈倒了,你們也不會跟隊里抗議?!?/br> 這話趙衛(wèi)國他們誰都不敢認(rèn),正如周嘉妮那天說的,劉愛玲沒暈之前他們就這么計劃了,只是劉愛玲的暈倒讓他們的情緒爆發(fā)到了一個頂點。 但聽著心里熨帖,一臉感激地道:“愛玲同志,這不能怪你?!?/br> “是啊,怎么能怪你呢?”王長征也道。 劉愛玲溫聲道:“不說這個了,你們別急,先去干活,等我手頭忙完過來幫你們挑?!彼D(zhuǎn)頭喊剛走出去沒幾步的周嘉妮,道,“嘉妮,大家都是一起下鄉(xiāng)的同志,有困難咱們大家一起幫,一會兒咱們趕趕進(jìn)度,早點忙完好早點過來幫趙衛(wèi)國他們?!?/br> 懟人的話剛要脫口而出,周嘉妮瞥見周圍三三兩兩的社員和一臉別扭的趙衛(wèi)國,笑瞇瞇地道:“好啊,雖然趙衛(wèi)國同志跟彭光榮同志那天當(dāng)眾諷刺了我一頓,不過正如愛玲同志所言,畢竟是一起下鄉(xiāng)的同志,哪怕他們沒跟我道歉,我也寬宏大量不計較了,等我忙完就過來幫你們挑大糞。” 彭光榮氣道:“周嘉妮,你用得著陰陽怪氣嗎?” 趙衛(wèi)國臉上騰地一紅,有些羞惱成怒,道:“誰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