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本王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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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本王想做(h) 段釗臉色凌厲,讓人不禁膽寒:“一個能威震西戎的戰(zhàn)神,會是一個只重女色的無用之人?他這樣讓本王更想知道,穆冰瑤究竟有何特殊之處,能得他如此相護(hù)?” 他說她獨(dú)一無二…… 幕僚汗顏:“殿下英明。” ***** 段釗英不英明不知道,但段錦倒是解決了王家軍對穆冰瑤動手的危機(jī);現(xiàn)在他忙得焦頭爛額,穆冰瑤作個夢,他就得東奔西跑。 運(yùn)送鐵礦今天是最后一批,晚上運(yùn)送時,讓李旭的人發(fā)現(xiàn)了!雙方大打出手,經(jīng)過一番纏斗,對方全軍覆沒,段錦雖小勝,運(yùn)走了鐵礦,但他也不慎受了傷。 受了傷,就該回府療傷,但人家踩著月光,又翻進(jìn)相府的瓊琚苑。 受傷當(dāng)然要找小仙姑。 “誰?” 穆冰瑤臥躺在軟榻上看書,聽到窗戶輕晃一聲,偏頭一看,就看見一個黑衣錦袍的玉面男子越窗而入,眨著桃花眼和她打招呼,她已經(jīng)不知該說什么好。 “淮王殿下這嗜好真別致?!?/br> 段錦表情訕訕,一臉討好:“小仙姑沒良心,本王可是來報好消息的?!?/br> “鐵礦都得手了?”穆冰瑤一起身,就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殿下受傷了?”她忙走過去,一看大驚失色! 段錦臉色略白,右手臂和左肩都纏著繃帶。 “殿下怎么這么不小心?嚴(yán)不嚴(yán)重?” 段錦看到穆冰瑤眼中的擔(dān)心和焦慮,就覺得今晚來瓊琚苑值了。 小臉蛋擔(dān)心的模樣愉悅了段錦。 聲音不覺放柔:“小傷,和李旭的人交了手,但任務(wù)完成了。” 穆冰瑤拿出藥箱,段錦知道她左臂傷也沒好,起身去幫她。 “小仙姑這里的傷藥,比淮王府還齊全。” 穆冰瑤呵呵,不知該哭還該笑? “上衣脫了,瑤兒幫殿下上藥?!闭f完自己出了外間叫秋月送一盆溫水進(jìn)來,又命影衛(wèi)回淮王府拿段錦的衣服。 等她捧了清水走進(jìn)寢房里間,段錦已經(jīng)大方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自己頓了一下,臉略紅了紅,兩人之間那種曖昧不清的氣氛又開始蔓延。 她幫他解開紗布、清洗傷口、然后上藥。 穆冰瑤努力讓自己不要去看段錦精瘦結(jié)實(shí)的胸膛,她紅著臉,動作很輕,好似深怕弄疼他,尤其是看到左肩的傷口,整個皮rou外翻,讓她皺緊眉頭,擦拭得更小心翼翼。 段錦背上也有很多淺色淡去的疤痕,應(yīng)該是出征時留下的;穆冰瑤每天看淮王一副輕狂桀驁模樣,實(shí)際上,身為皇子出征在外,他也一定不容易。 穆冰瑤又拿起冰肌玉蓉霜,替他抹在背部的傷疤上。 段錦一愣:“那是舊傷,不疼?!?/br> “我知道不疼,但有疤,年代不久遠(yuǎn),冰肌玉蓉霜還是有效的。” 他轉(zhuǎn)身抓住她的手:“本王不是女人,背部留疤有什么關(guān)系?那是給你用的?!?/br> 她拉開他的手:“我傷在手臂上,別人也看不到,有疤也沒關(guān)系。” “你夫君瞧得見?!倍五\挑眉。 空氣突然凝滯起來。 穆冰瑤手頓了片刻才繼續(xù)抹藥:“瑤兒以后不打算嫁人?!?/br> 段錦臉色沉了沉:“為什么?” 穆冰瑤拿起干凈繃帶,開始幫他手臂包扎:“佛家說‘求不得苦’,其實(shí)人生最苦的不是想求而不得,是你以為求到了,最后卻一場空?!?/br> 得而后失,才是最苦的。 段錦濃墨般的眸望著穆冰瑤:“沒有開始又何來結(jié)果?” 穆冰瑤包扎完手臂,又拿另一條繃帶,起身要幫他包扎肩膀??噹П仨毿崩@段錦的身體,所以穆冰瑤傾身靠向他:“世上沒有瑤兒要的夫婿。殿下放心,瑤兒不會違背諾言,一定助你登上那個位置,才會離開?!?/br> 段錦的心情變不好了,穆冰瑤傾身幫他綁繃帶,搖晃的油燈將兩個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看起來曖昧纏綿。他一低頭,影子交頸廝磨,可是現(xiàn)實(shí)卻是她用冰冷的語氣告訴他,助他上位后,她就離開。 窗邊傳來聲音,穆冰瑤從暗衛(wèi)手中接下衣服,一關(guān)窗,整個人就被旋起壓在了榻上! “殿下!” “本王餓了。” 穆冰瑤感覺到腹部漲硬之物,整個心口一顫:“我……讓秋月煮面……” “本王想吃什么,瑤兒不知道?”段錦修長的手指滑過她柔美的臉頰:“你這一副皮囊看著就可口,本王每一瞧見就垂涎三尺。” 穆冰瑤有一雙含情眼,水汪汪亮盈盈的,但此刻卻平靜無波。 是??!即使是段錦,要的也只是這身皮囊,而不是“她”。 “那殿下打算怎么吃?”這么曖昧的話,穆冰瑤卻說的令人發(fā)寒。 段錦怒了:“小仙姑的嘴還是別說話的好?!?/br> 潮濕的吻交錯著兩人的舌,不知道為什么,兩人都有點(diǎn)負(fù)氣,但卻又竭盡付出與給予;段錦吻的蠻橫粗暴,穆冰瑤也完全配合,張著檀口任他的舌掃過她整個口腔,耳邊盡是唇齒間曖昧的舔舐聲,從下腹部升起的欲望燒掉了段錦的理智。 他等這一刻很久了。 “你這妖精!” 穆冰瑤胸脯因喘而起伏,聞言挑眉裝無辜:“墻是你翻的,榻也是你爬的,我什么都沒做?!?/br> “可本王想做!”段錦聲音有切齒的瘖啞。 本王想做── 本王想做什么? 這女人身體是熱的,但眼睛含著冰,這讓段錦莫名的生氣!女人的衣服很快就被扯落,滲進(jìn)屋里的月光映在穆冰瑤賽雪的玉臂上,看起來就像這女人的心,很冷。 男人低頭咬了她! “呃!段錦,你還真餓了──”穆冰瑤吃痛,喊了一聲,但段錦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讓她繼續(xù)說話;他的唇堵住她,與她交換著津唾,手在她胸前揉捏挑逗,戲弄那嫣紅的漿果。 段錦已經(jīng)厭惡這可惡的女人總是用冷靜的表情看他,他要這女人的眼染上不理智的緋色;他不要只有自己為對方沉淪,是她拉自己下水的,所以只有自己一個人受情欲煎熬不公平,他要這個叫穆冰瑤的女人和他一起墮入深淵,滅頂也好、嘶吼也罷,就算血淋淋,深淵里也有人取暖。 冰瑤冰瑤,他段錦不信捂不熱這一塊千年冰玉! 段錦像一頭狼,手揉著穆冰瑤比雪還白、比棉花還軟的玉峰,唇移到她的耳后,咬住吸吮輾轉(zhuǎn)舔舐,彷佛那是一口最銷魂的rou。 他精壯熱燙的下身抵在女人大腿,腰自動往前挺進(jìn)磨蹭,大手緩緩向下,從她雪背滑過蜿蜒窈窕的腰窩,停在她的腿根,輕輕一按,穆冰瑤果然撐不住,嘴角溢出一聲輕吟。 段錦的桃花眼在濃稠的夜里開出濃艷的緋色:“上次瑤兒喜歡本王摸這里?!?/br> “段錦!” 他迅速脫下她的褻褲,玉體橫陳;帶著薄繭的手指撩撥過覆蓋幽徑的花草,停在花徑上來回摩挲搔癢,穆冰瑤已經(jīng)快要不行,胸脯劇烈起伏,兩條玉腿想合攏卻被他強(qiáng)勁的腿撐開,方便玉面戰(zhàn)神的手指狎弄。 頎長的手指撩撥內(nèi)外花瓣,蕊芯更因?yàn)槟腥搜杆俚膿概[脹纓紅;段錦的唇含住雪乳親吻逗弄,又沿著玉峰弧度緩緩?fù)拢┻^腰際。 “瑤兒好香?!?/br> 穆冰瑤一陣戰(zhàn)栗!她發(fā)現(xiàn)男人的唇似乎沒有準(zhǔn)備停下,仍繼續(xù)下探,口涎滑過肚臍的痕跡帶來的不是涼意,而是點(diǎn)火! 她身子驚顫起來,體內(nèi)猛然涌出一泓春水,濡濕了探花口的手。 男人一口咽下春泉,然后抬起她的玉腿,看到濕潤晶瑩的xue口朝自己開闔,像一朵艷麗的牡丹! 他著了魔,臉緩緩貼近,最后唇尖探進(jìn)花瓣──舔上那顆被春水濕透的盈盈紅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