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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66節(jié)

    秋玉疏喚出小不點(diǎn):“去保護(hù)越枝枝。”

    小不從清光戒中出來,聽話地鉆入門縫,然后飛走了。

    整個房間看似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而秋玉疏敏銳地察覺到周圍流動的靈氣發(fā)生了變化——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一個秘境。

    芍藥猛推了幾下倒在地上的老婦人,那老婦人紋絲不動。

    她站起來,緩緩轉(zhuǎn)過身子。

    她原本靈動的雙眸變得漆黑一團(tuán),中心有一根黃色豎瞳,宛若蠱蟲的眼睛。頭頂上鉆出兩根觸角,于前后左右探測,不知在嗅什么。

    秋玉疏一把拽住仍在猶豫的越明初,將他拉上軟榻,然后手一揮,用靈力造出一道屏障,橫在軟榻前方。

    紗幔垂下,芍藥的身形變得模糊。

    只見她四肢僵硬,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在房間摸索前進(jìn)。

    秋玉疏一個翻身,橫坐在越明初的腰上,手腳利落地扯他衣服。

    越明初握住秋玉疏的手腕,艱難地低聲發(fā)問:“一定要這樣嗎?”

    秋玉疏揚(yáng)眉:“不然呢?你還有別的主意?”

    他們兩人都已經(jīng)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芍藥是被蠱蟲附身了。而蠱蟲的吃食是人交/歡時產(chǎn)生的欲念。

    如果它沒有尋到滿意的吃食,便會一怒之下,剝?nèi)ヅ渔玫拿嫫ぁ?/br>
    秋玉疏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遍臟話,這到底是什么詭異的蠱蟲!

    越明初十分艱難地從嗓子眼里蹦出問題:“你不是能馭蠱嗎?”

    秋玉疏搖頭:“我剛才試了,這不是普通的蠱蟲,不知是什么怪物?!?/br>
    越明初只好松開手,眼睛不知該往哪里看,腦子一片嗡鳴之聲,耳根已經(jīng)紅得要滴血了。

    在衣衫被秋玉疏扒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又握住她的手腕。

    這時,“芍藥”依舊漫無目的地在屋內(nèi)一寸一寸地搜索。

    但這房間不大,“芍藥”很快就能摸到床榻這邊來。

    在別人所構(gòu)建的秘境中,行動處處受限制。如果貿(mào)然殺了“芍藥”,不知會有什么后果。秋玉疏不敢進(jìn)行沒把握的嘗試。

    秋玉疏還沒來得及發(fā)問,越明初的另外一只手攀上她的腰。

    他一個翻身,反將秋玉疏壓在下面。

    秋玉疏一雙鳳眼微微瞪大,有些茫然。不知越明初為何突然主動了起來。

    若是從旁人的視角看去,這一幕極其曖昧。

    但實(shí)際上,越明初雙手握拳,手肘支撐,雙腿分開,膝蓋跪在床上。他的身體絲毫沒有接觸到秋玉疏。

    “芍藥”踢翻一個凳子,又撞到桌上,酒壺和酒杯跌落下來,碎了一地,發(fā)出一陣令人心悸的噼里啪啦聲。

    秋玉疏催促越明初:“你僵在這里有什么用!快動?。∧阆牒ξ冶粍兠嫫ぐ?!”

    她越說越著急,干脆一把摟住越明初的脖子,將他往下摁,“什么時候了,你別害羞!這蠱蟲尚在兇境,沒有自我意識,分辨不了那么多,你假裝一下就行!”

    “芍藥”撞翻了屏風(fēng),終于走到了秋玉疏布下的屏障旁邊。

    若是在秘境之外,秋玉疏布下的屏障自然是無法輕易被摧毀,但這是在別人的秘境內(nèi)。

    “芍藥”表情呆滯地舉手握拳,狠狠地砸向屏障。嬌嫩的手登時皮開rou綻,血流如注,她依舊一副木然的神色,仿佛是失去了痛覺。

    她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越明初的脖子被秋玉疏的手箍著,迫不得已地將頭埋了下去,同她鼻尖相抵。

    兩人熾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他能看見她臉上細(xì)小的絨毛,長而卷翹的睫毛,光滑如瓷的肌膚,嬌艷欲滴的紅唇。

    還有那一雙瀲滟勾人的雙眸。

    明明眸光清澈無比,像晴朗秋日的湖水,卻時不時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叫人浮想聯(lián)翩。

    此刻,秋玉疏滿腦子都在想:他怎么不動?

    這人跟槍修一樣,一開始磨磨唧唧的。

    不過,槍修后來就不磨嘰了。

    秋玉疏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是想明白了其中的竅門。

    她伸出另外一只閑著的手,猛地往下拽自己的衣衫,露出漂亮的鎖骨和一大片潔白的肩膀。

    越明初的目光下意識地順著衣料撕裂的聲音看去,呼吸一滯,又立刻抬起。

    他用手摁住秋玉疏的肩膀,防止她繼續(xù)往下扯。

    guntang的手掌之下,一半是絲滑的衣料,一半是比衣料還要光滑的香肩。

    “不用這樣,我不會讓你受傷害的?!痹矫鞒醯吐暤馈?/br>
    刺啦——

    靈力屏障碎了。

    “芍藥”緊緊盯住垂下來的床幔,邁著僵硬的步子,緩慢而堅定地走過來。

    越明初微微抬起上身,一只手捧過秋玉疏的后腦勺,看向她的雙眸,喉嚨滾動了一下。

    秋玉疏整個人都窩在越明初不算寬闊卻結(jié)實(shí)溫暖的懷抱里,她的頭和肩膀,都與他的手心相貼,實(shí)實(shí)在在地感受到來自其間的guntang溫度。

    明明是第一次同這個少年如此肌膚相親,她卻莫名有一種熟悉的踏實(shí)感。

    好像,并不是第一次接觸這個身體。

    “芍藥”的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了床幔。

    而秋玉疏沒有再開口催促越明初了。

    她看見他一向清明不染塵的雙眸,逐漸浮出一層從未見過的薄薄春霧;春霧之后,是聲勢漸大的狂風(fēng)暴雨。

    她在槍修那里,見過太多次這樣克制而又瘋狂的神色了。

    她看見他滾動的喉結(jié),聽見他粗重的呼吸聲,看著他朝自己逼近。于是下意識地抓住越明初的肩膀,閉上了雙眼。

    “芍藥”一把抓住床幔,開始瘋狂撕扯。

    她聽見越明初的呼吸聲落在她耳旁。

    卻沒有迎來預(yù)期之中的、落在唇上的親吻。

    她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似乎是被一片羽毛擦過。

    他只是親吻了她的額頭。

    她如果睜著眼,便能看見越明初一臉莊重而虔誠。

    而就在這個吻之后,秋玉疏一直毫無波瀾的心境突然起了變化。

    她發(fā)現(xiàn),她方才是很期望越明初能夠親吻她的嘴唇、她的脖頸,然后一直往下。而非只是額頭那一塊小小的位置。

    越明初在秋玉疏額上落下一吻后,快速俯身,將頭深深埋在她的頸窩間,有些貪婪地呼吸著她的氣息。

    但一直壓抑的躁動已經(jīng)流入血液中,在身體里每一處沸騰、叫囂。

    這股欲念正是“芍藥”想要的。

    他不能調(diào)用靈力來對抗,但又不想真的對秋玉疏做什么,于是只能靠著意志力硬抗。

    但她離他太近了,而且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簡直是觸手可得。

    似乎只要他想,她會愿意讓他吃干抹凈的。

    越明初說服不了自己。在他的觀念中,這叫做趁人之危。況且,他實(shí)在是拿不準(zhǔn),秋玉疏到底懂不懂這意味著什么。

    對她來說,這只是一場保命的交/歡呢?還是與相愛之人的靈rou相融?

    萬般思緒夾著控制不住的欲/念在他的腦海中橫沖亂撞。

    血?dú)夥絼偟纳倌耆诉€是想做點(diǎn)什么。

    他突然想起昨日那只窩在秋玉疏鎖骨里的蠱蟲。

    他精準(zhǔn)地找到秋玉疏的鎖骨,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全身的躁動總算是有了一個發(fā)泄的出口。

    秋玉疏沒料到越明初的這個行為,一時吃痛,驚呼了一聲。

    然而,她擔(dān)心這驚呼聲會將“芍藥”吸引來,于是在聲音剛到嗓子眼時,硬生生地拐了個彎兒。

    等到從她唇齒間發(fā)出時,便是婉轉(zhuǎn)、低低的嗓音,猶如深夜滴落在屋檐上的春雨,墜在人的心尖兒上。

    越明初的心微微一顫。

    嘎吱——

    一個重重的關(guān)門聲傳來,“芍藥”已經(jīng)離開了。

    兩人同時清醒,雙目相對后,又立刻移開。

    方才,他們竟然徹底將“芍藥”這茬給忘記了。

    越明初慌忙松開秋玉疏,右肘撐床,翻身坐到床尾,盤腿打坐。

    他將靈力運(yùn)轉(zhuǎn)了三個大周天,壓□□內(nèi)燥熱。

    秋玉疏摸了摸自己的鎖骨,又摸了摸自己鼻尖,意味深長地盯著越明初:“你咬我做什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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