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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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弦月目睹了全程,怕是會被她騙到。 顯然,少年沒看到剛剛的過程,只以為是七叔欺負(fù)了人家,一把將七叔從扇娘身上推了下來。 “七叔,你瘋了!” “救命之恩合該以身相許才是,你這傻小子不要,叔叔可不能不要?!?/br> 七叔說著,又要伸手去抓他身后的扇娘,少年趕緊攔著,推搡之間,七叔腳下一滑,竟一頭栽進(jìn)了陷阱里,一根削尖的木刺從他頭頂直直插進(jìn),又從側(cè)腦出來,木刺頂端還掛著半拉血rou模糊的耳朵。 少年看了一眼,嚇得腿都軟了,扇娘也是,撲進(jìn)他的懷中,不敢再看。 許久,扇娘又哭了起來,她的哭聲喚回了少年的神智,她說:“我對不起你?!?/br> “不,不怪你,是七叔犯錯在前?!鄙倌臧参克?,也在安慰自己。 扇娘從他懷里抬起布滿淚痕的小臉,感激說道:“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你若是不嫌棄,我愿意伺候你一輩子?!?/br> 美人如花似玉的面容稍稍緩解了一點他心里因殺人而產(chǎn)生的內(nèi)疚和害怕。 他說:“七叔對你做了那種事情,你不說,我也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真的嗎?”扇娘似是不相信,直到他點頭再次說了一遍才舒展開眉頭,然后鼓起勇氣親上了他的嘴唇。 扇娘帶著冰雪的嘴唇很涼,也很軟,香香地有著讓人沉迷的神奇能力,慢慢讓他忘記了七叔,也忘記了陷阱里的兩具尸體,便又在這雪地里,扇娘小小的roudong又吃進(jìn)了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xue兒緊夾,舒服得小雛兒骨軟筋麻,喘息不止。 “你會一輩子待我好嗎?”扇娘問他。 “當(dāng)然?!?/br> “我不信,除非你愿意將身心都交由我?!?/br> “給你,都給你?!彼埔C明他的話,他干得越來越賣力,恨不得將那兩個卵袋都塞進(jìn)她xue兒里去。 “生生世世,所有的一切都給我好嗎?”扇娘更摟緊了他,內(nèi)里也更纏緊了他硬挺的roubang,咬得他連進(jìn)出都有些費勁。 “好!都給你!都給你!”少年嘶吼著全都應(yīng)了,也就在此時,他滿腹的童子精也一并給了她。 高潮過的少年趴在扇娘的身上,渾然沒有注意到扇娘粉面上有些兒邪性的笑。 嘴唇相貼,扇娘再次親吻吮吸著他的嘴唇,然后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無法看見自己身上長出蛇一樣的鱗片。 扇娘抱著他翻了個身,一道紅光閃過,扇娘便變成了一條通體赤紅的蛇,鉆進(jìn)了身下少年仍在親吻的嘴里。 少年的身體陡然變得僵硬,閉著的眼睛也突地睜了開來,黑色的眼瞳散開,不一會兒又變成像蛇一樣的豎瞳,然后他倏地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弦月。 弦月一驚,連忙道:“我只是路過,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 說完,也不管哪邊是回去方向,順著風(fēng)趕緊飄蕩走了,唯恐跑慢了被蛇妖抓了去。 一路狂飄,確定蛇妖沒有追上來,弦月才敢停下,躲到了個狹小的角落里暗自后怕。 蛇不是會冬眠嗎?怎么大冬天的還跑出來害人? 弦月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剛剛的經(jīng)過,那蛇妖擺明了是化作姑娘引誘過路的好心人,故意喊爹爹,是覺得她在一旁搗亂,又不好直接出聲將她趕走,才會那樣喊吧。 它做此局貌似就是為了哄得人將身心都交給它,交給它有什么用呢?難不成是要利用人身與欽天監(jiān)對決? 弦月想不通,不過話說回來,欽天監(jiān)還真挺厲害的,連天氣都能夠控制,有他們這本事,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什么天災(zāi)了吧? 安全待到天亮,弦月趕緊往外想去尋個人多的地方弄明白回去的方向,豈料剛一走到太陽底下,她就覺得靈魂像是火燒一樣的疼痛難忍,不得不又躲到個陰涼的地方去。 此時弦月才意識到自己作為鬼魂,并不能白天出行,就算冬日里的陽光非常之小,也還是能灼傷她的魂魄。 “這下可怎么辦?晚上又分不清方向,難道只能靠運氣飄回去?” 弦月一籌莫展,貼著光影躲避著陽光,慢慢摸到了一個小村莊里。 看房子,村子里攏共十幾戶人家,四周靜悄悄地,應(yīng)該沒有養(yǎng)狗,可好似也沒有人。 弦月貼著墻飄進(jìn)去,往村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確實一個人都沒有,屋子里落滿了灰塵,像是已經(jīng)荒廢了許久。 眼看就要中午,弦月不敢再往外走了,遂挑了個陰涼的房間,打算先等一等再說。 不知過了多久,弦月聽見外面有孩童玩耍的聲音傳來,以為有人來了,趕緊往外看了一眼,就見正午的太陽底下有幾個面色鐵青的小孩在追逐嬉鬧,只不過他們的追逐不是奔跑,而是飄著,就像弦月此時一樣,輕飄飄地飄蕩著。 弦月意識到他們也是鬼,卻不明他們怎么能到太陽底下嬉戲,于是便高聲問他們:“小孩兒,你們怎么能到太陽底下玩?” 聽見她的聲兒,孩子們停止了追逐,齊刷刷回頭看來,鐵青的面容,在陽光下都讓人覺得瘆人。 見弦月也是鬼,他們又恢復(fù)了笑容,圍繞到了弦月身旁,嘰嘰喳喳地說:“我爺說物極必反,盛極必衰,正午的陽光看似最盛,實際上這個時候是陰氣最兇的時候。你也要一起來玩嗎?” 弦月嘗試著走進(jìn)陽光里,這次還真是沒有感覺到灼燒的感覺。 “村子其他人都在哪里?”比起去找人問回去的路,或許問鬼更簡單些。 “他們在祠堂里?!?/br> 小鬼引路將弦月帶去村子后面的祠堂,祠堂被樹林遮著,太陽曬不進(jìn)來,非常適合鬼魂待著。 對于弦月的到來,他們還挺熱情的,非常好心給她指明了回去的方向。 弦月謝過他們,又問:“你們村子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全村人一齊死了?” “我們得罪了龍神?!?/br> “放屁!明明是蛇妖!”有人反駁說道。 又是蛇妖?弦月不禁皺眉,難怪官府會這么勞師動眾,確實太猖狂了。 村里人說:“我們村依山傍水,家里常有蛇蟲鼠蟻出沒,平日里只要不做傷害,蛇也不會傷人。” 叁十年前的春天,前夜里剛打過雷,第二日一早,村里幾個小媳婦兒就喊著一起去山上采摘雷公菌。 村里有個叫桃子的寡婦也去了,走到半道時候,桃子尿急,便一個人往林子深處找了個小解的地方,剛蹲下,她就感覺身下有什么貼著xue兒竄了出去,低頭一看,竟是一條花色的長蛇。 長蛇沒有離開,反而是直起身子,目露兇光地盯著她,蛇身上還滿是她剛剛?cè)鱿碌哪蛞?,隱隱能見熱氣冒出。 桃子怕極了,可越是怕,身下的尿液越是收不住,腿更是打顫,只能一邊尿一邊求饒,說自己是無意冒犯,還請仙家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