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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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一邊想一邊走,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游玩的興致,待走到街尾,準(zhǔn)備回頭的時候,路上擁擠的人群已經(jīng)少了許多,多已經(jīng)找到自己喜歡的地方玩了。 最后一家鋪子是賣書畫的,老板和伙計正在向人兜售春宮圖。 弦月瞥了一眼,轉(zhuǎn)身要走,聽得有人在念:“世人皆愚癡,拜龍不見龍,求神不識神,魑魅冒作真神顯,鬼妖也能成仙人……” 嗯?這莫不是在諷刺花街眾人拜蚌仙的事情? 弦月聞聲看去,發(fā)覺是有個人在念畫上的題字,遂擠進其中,看了看那幅畫。 畫上是一幅求雨圖。 龍與蛇同,其性本yin,無所不交,故龍生九子,子子不同。于是有人便覺得天下大旱,乃是龍王發(fā)怒,需得向它獻祭美人,才能消它怒氣,降下甘霖。 畫上祭臺高筑,臺上跪著五個被綁著的女子,她們身著吉服,頭蓋紅巾,好似新嫁娘。祭師手持法器正在做法,臺下跪著一眾誠心求雨的人。而在白云之上,已有兩蛟龍盤旋,兩條蛟龍各圈住了一女子,女子身上的吉服被利爪撕爛,露出里面圓潤的奶子,雪白的肚皮,以及那深藏不露的rouxue兒,粗大的龍根抵在那rou戶之上,前半根已經(jīng)沒入那軟rou之內(nèi)。 不是畫的蚌仙呀。 弦月看了一眼落款,這幅畫的畫師叫做三眼居士。 這名字倒是稀奇。 傳聞人有三目,除雙眼外,眉心還有一目,長在內(nèi)里,謂之天眼,天眼開的人可以洞悉鬼神,故而許多神仙都有三目,最為世人所知的便是二郎神了。 三眼居士是覺得自己洞悉鬼神嗎? 弦月想了想,眼神落到了那云中蛟龍之上,傳說當(dāng)中,蛟龍多是魚、蛇等水中族類修行所化,蛟龍歷雷劫之后,才會化龍成神。蚌精也是水族,這會不會是三眼居士的暗喻呢? “可還有三眼居士其他畫作?”弦月問老板。 “還有一幅?!崩习逋渥永锓朔?。 另一幅畫的是中秋行樂圖。天上圓月高掛,照耀著月牙湖,湖邊張燈結(jié)彩,聚齊了許多人。岸上人們身著華服,點燃篝火,有的在撫琴,有的跳舞,還有的在湖里戲水,水里的人們,也不管是男是女,全都毫無顧忌脫光衣裳,露出身體,月光、火光將他們的身影映照在湖面上,水里面的他們面容扭曲,表情猙獰,一顰一笑好似不受控制,就像是戴了一層面具。 這幅畫旁邊的題字是:鬼做人時人亦鬼,人做鬼時鬼亦人。生不逢時人做鬼,世道澆漓鬼做人?!?/br> 人是鬼,鬼亦是人,那么這在月下狂歡的,究竟是人還是鬼?他這話究竟是在寫畫還是寫月牙城?和月牙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弦月盯著畫看了許久,久到老板不耐煩催促才收回視線。 “這位三眼居士可在月牙城中?” “這兩幅畫是位姑娘拿來典賣的,應(yīng)該是付不起錢的恩客拿來抵債的,客官可是看中了?需不需要我?guī)湍饋恚俊?/br> 弦月有心想買,可一問價錢,兩幅畫竟要七百兩,實在太貴了,就算她有金瓜子也不經(jīng)造,便還是走了。 一路上,弦月都在念叨著那兩首題字,她總覺得這個三眼居士知道些什么。 “或許我們該去月牙湖瞧瞧,看看被封鎖的月牙湖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今晚就去嗎?” “不急,先回客棧與程秉潤、安明姣商量一下吧?!?/br> 弦月與鶴齡先回到客棧,程秉潤和安明姣還沒回來。弦月先行回了房間,鶴齡卻是跳上了弦月所在的房頂,以天為被,房頂為床地躺了下來,一如以前在宮里做暗衛(wèi)保護她的時候。 聽著她洗漱、脫衣、上床的聲音,鶴齡也閉上了眼睛,然而還不等入眠,程秉潤和安明姣就回來了,吵醒了鶴齡,也吵醒了弦月。 安明姣看到弦月給她留的燈,并沒有馬上推門進去,而是在門口又與程秉潤輕輕說了幾句話,她說:“今晚的事情不許說出去。” “怕什么,我就不信他們倆個孤男寡女摟做一起逛一圈花街還能不動情,說不定鶴齡早給那小姐開了苞,剛剛在花街上已經(jīng)胡天胡地做了一遭,這才早早回了客棧歇息?!?/br>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呢?” 程秉潤嘿嘿笑,“美人在懷,但凡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你忘了剛剛咱們看的貴妃醉酒,便是高力士、裴力士兩個太監(jiān)面對美人也做不到坐懷不亂,又何況鶴齡那廝。” ……房里的弦月和房頂?shù)您Q齡俱是無言。弦月心嘆剛剛逛花街之前,安明姣還瞧不上程秉潤,沒想到逛個花街回來,他們就好上了。鶴齡也不禁感嘆程秉潤下手的速度,心想還是個做個自私小人為好,什么坐懷不亂真君子,通通都是放狗屁。 門口兩人說著說著又親上,兩人摟著抱著,親了好一陣才松開,等安明姣進來房間,已經(jīng)是一刻鐘以后。 安明姣輕手輕腳推開房門進去,她以為弦月已經(jīng)睡了,卻不料弦月正坐在床上等著她。 “你都聽到了?”安明姣心虛問道。 弦月點點頭。 “我們剛剛是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別往心里去?!?/br> “我知道?!?/br> “那你這是?” “剛剛聽你們說起貴妃醉酒,我有些好奇花街上的戲園子與其他地方的戲園子有什么不同的?!?/br> 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弦月管不著,而且現(xiàn)在管也晚了,索性也就沒有多問,只是對他們剛剛說的貴妃與太監(jiān)的事情起了好奇心。 閹人要如何與人耍那檔子事? 弦月盡量平緩語氣,裝作平靜的樣子,但面上的紅暈還是出賣了她此時心中的羞臊。 “我當(dāng)你想做什么呢,嚇?biāo)牢伊??!?/br> 知道弦月不會多言她和程秉潤之間的事情,安明姣心里松了一口氣,她說:“這兒的戲葷詞更多,戲服也更為輕薄,都是用的輕紗軟布,極為貼身。” “戲上面也有改動嗎?我聽你們剛剛說的,醉酒后的貴妃娘娘與高力士、裴力士兩個太監(jiān)還有些不倫交好?” “有改,咱們平日里看的貴妃醉酒是唐明皇失約,楊貴妃悲憤獨酌,飲得酩酊大醉后,悵然回宮,花街里演貴妃醉酒卻是讓楊貴妃醉酒后與高力士和裴力士兩人調(diào)情,最后三人一齊在那百花深處胡鬧了一夜?!?/br> “兩個太監(jiān)能怎么與人調(diào)情交好?” “嗯……先是對嘴喂酒,唇齒交纏,然后又與之耳鬢相貼,磨胸貼股,弄得貴妃娘娘春興大動之時,他們一人用手,深探桃花溪,一人用舌,渾攪春江水,弄得娘娘剛剛喝下肚的酒,一經(jīng)胃腸就變成了滑溜溜的春江水,洋洋灑灑落了一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