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月亮H
書迷正在閱讀:異度覺醒、重回九零好村光[種田]、他恨他的白月光、社交女悍匪[七零]、崔大人駕到、我的房車通萬界、穿書后,我嬌養(yǎng)了四個反派幼崽、道觀美人(重生)、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po文人妻受非要給我當(dāng)攻gl
拿到神磚,弦月便與鶴齡離開了,她并沒有將宋成獻(xiàn)送去官府,她覺得,宋成獻(xiàn)會變成這樣,本質(zhì)上是官府和制度害的,與其讓加害者來做審判,還是將一切交給命運吧。 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城墻上的通緝令還在,但妖魔們似乎已經(jīng)停止了尋找他們倆。 弦月照例點燃一根香,將陸修和玉枝招了來,問了問他們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順便再告訴他們又找到了一顆靈珠,好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玉枝今兒個很興奮,一見著弦月便說:“大皇姐,你回來的正好,今晚上一定要出來曬月亮。” “曬月亮?”弦月滿是疑惑,還是陸修在旁補(bǔ)充說明,才完全明白。 凡妖魔鬼怪修煉,必離不開天地靈氣,日月精華,其中又以至陰至純的月華為最佳。 傳聞中,每六十年,月華中會出現(xiàn)有益修行的帝流漿,普通草木受之,能夠開悟成精,妖魔鬼怪受之,一夜修煉可抵千年之功,人要是受了帝流漿,能夠強(qiáng)身健體,開智養(yǎng)魂。 “帝流漿不多,僧多粥少,到時候不免又會有一場大戰(zhàn),你們最好是小心些?!标懶尢嵝阉麄冋f道,并告訴他們,離月亮越近,越容易搶到帝流漿,附近山頭已經(jīng)被大大小小的妖魔占據(jù),可別莽撞上去。 “知道了,我們會小心的?!?/br> 弦月二人沒有往山上去,只在附近找了一棵參天大樹,打算與鶴齡坐在樹頂上曬著月光看他們爭搶帝流漿的大戲,她覺得肯定會很精彩。 不等入夜,二人便上樹等著了,枝丫之間的空隙只能讓兩個人站著,弦月看了一眼樹下,立馬又收回了視線,緊緊抱住鶴齡才算沒有腿軟。 鶴齡回?fù)е檬置嗣谋?,安撫道:“別怕,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你摔了?!?/br> “我知道。”弦月往他懷里蹭了蹭腦袋,借著這個機(jī)會好好抱了他一陣。 只是,他似乎還有些別的念頭。 弦月感覺著頂在大腿上的硬物,臉蛋兒控制不住紅了起來,羞惱哼道:“在這種地方你竟也能發(fā)情!” “我也不想,都怪你太香了,香味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竄。”鶴齡埋頭往弦月頸間嗅了嗅,“都是用清水洗的澡,你身上怎么就這么香呢?” 鶴齡一邊說一邊用鼻尖在弦月裸露出來的脖頸上游移,不時地還用嘴唇親吻兩下。 “別……”弦月想要推拒,可現(xiàn)在在樹上,樹杈之間就這么大,推也沒法推,還要擔(dān)心會不會摔下去。 “沒事的,還早著呢,咱們做一回正好能趕上看戲?!?/br> 鶴齡摟在她背上的手也摸到了臀兒上,兩手揉捏擠壓著她兩瓣兒圓潤挺翹的臀兒,臀縫兒在她的揉捏下一會兒打開,一會兒緊合,連帶著嫩xue的兩瓣兒也被打開,閉合,像是魚兒喝水一樣,只是她這物不是喝水,而是自己吐汁。 汁液兒順著縫隙流出,弦月忍不住嬌哼了一聲,隨即將頭埋進(jìn)他懷里,沒再阻止他繼續(xù)。 指尖陷進(jìn)臀縫里,貼著縫隙,大掌摸到了那鼓脹的rou丘,輕輕揉捏擠壓一下,弦月便忍不住微微發(fā)顫。鶴齡手上用力,撕開了弦月的裙子,褲子,露出她濡濕嬌顫的嫩xue。手指觸上飽滿的rou丘,尋著那一點濕意,順著rou縫兒揉開。 長有厚繭的指腹沾上粘膩的汁兒也還是粗糙,磨蹭在細(xì)嫩敏感的rou兒上,帶來了微微兒疼,陣陣兒麻,麻意蓋過疼痛兒,順著她的經(jīng)脈,竄流過全身,弦月能夠感覺到身體里有什么流了出來,剛一露面,就又被他的指尖給揉散了,還有許多來不及被揉開的,便順著他的指縫兒滴落進(jìn)褲襠里。 “濕透了?!柄Q齡低低發(fā)笑,指尖順著汁兒滑落之處深埋了進(jìn)去,頓時便被細(xì)嫩xuerou兒給包圍得不留一絲縫隙。 “嘶……一根手指都咬得這么緊,公主存心不讓我進(jìn)?” 弦月咬著唇兒搖了搖頭,許是站立著的緣故,且又因在樹上,兩腿不能完全打開,才會讓他覺得格外緊致吧。 指頭用勁兒才能在xue兒里鉆進(jìn)鉆出,鶴齡不停地嘗試著去頂最里面的花心,攪和得xue兒里頭滋滋作響,水聲兒不絕,弦月亦是呻吟連連,身子顫顫,yin水兒如雨抖落,竟就這樣被他的手指頂?shù)搅烁叱薄?/br> “我東西還沒掏出來,公主就xiele身子。”鶴齡似有不滿,拉著弦月的手往他翹物上放,“公主也幫幫我。” 弦月咬著唇兒,沒有拒絕,雙手捏在他roubang上,隔著褲子捏捏揉揉了好一陣,才摸索著想要幫他弄出來。 她沒有鶴齡那撕開衣裳的本事,這會兒挨得近,她甚至連看都看不見,只能憑著感覺去摸索著去解他的褲腰帶,偏偏他還來搗亂,仍不停地用手指頭摳挖著她嬌嫩的xue兒,弄得她頻頻失神。 等將他的巨物從褲襠里掏出來,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鶴齡抽出手指,雙手改成緊緊抱著弦月,以好讓青筋虬結(jié)的roubang子深埋進(jìn)她xue兒深處。 “嘶……真緊!”或許是姿勢的原因,就算xue兒已經(jīng)被開拓得足夠松軟纏人,這么站著貼身而入,也還是緊致非常,甚至緊得都有點疼了,鶴齡不堪忍受,趕緊又拔了出來。 “好好一口嫩rou擺在眼前,沒道理吃不著!”鶴齡說罷,又嘗試著往里面入,這次稍久了點,可沒一會兒,又還是拔了出來。 “還真是吃不著了,你這小東西也忒緊了。”鶴齡惱羞成怒地用roubang戳了戳她xiaoxue外圍,狠擊了兩下藏在rou里,剛剛露面的花蒂?;ǖ倜舾?,被他一戳,頓時猛地一麻,頓叫弦月腿軟得差點兒從樹上摔下去。 弦月的反應(yīng)讓鶴齡心生一計,既然xue兒里面塞不進(jìn),那就干外面好了。 鶴齡將她的兩腿夾緊,便就以她兩腿之間的縫隙來做抽插,每次進(jìn)出,guitou上的棱角都會刮蹭過她嬌嫩的細(xì)縫,敏感的花蒂,蹭出她幾多yin液。 不一會兒,弦月便又哆嗦著高潮了,大量汁兒傾泄而出,沖刷在外面作怪的roubang上。 “舒服嗎?”鶴齡問她。 弦月點點頭,只是體內(nèi)仍舊有些空虛,她還是喜歡他能像以前那樣滿塞進(jìn)來,將xue兒撐得沒有一絲縫隙,然后狠勁兒深入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