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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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喘息著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射精那一瞬間的快感像在他大腦里炸開了一團煙花。而當他稍微回過神來,小天狼星顧不上因為過于酣暢的高潮而微微發(fā)麻的腰,趕緊摟過羅比給不斷咳嗽的女孩順氣。 小天狼星有點心虛,他知道自己下手有點沒輕沒重的,何況最后因為太爽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光看銀發(fā)的小姑娘脖子上嬌嫩的皮膚新出現(xiàn)那一圈清晰的青黑色手印,就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羅比咳嗽著,好不容易獲得的氧氣橫沖直撞涌入肺部帶來一陣刺痛,她咳的眼淚都出來了還是覺得難受。好不容易等她緩過來了,她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見小天狼星正擔憂地看著她,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不知道為何,這種貼心的行為,卻在一瞬間點燃了羅比的怒火,她一把推開小天狼星的手,“別碰我!”小天狼星身體一下僵住了,他沉默的收回手,羅比仍然不依不饒的沖他嚷嚷:“現(xiàn)在才來裝好人也太晚了吧,我差點被你給掐死了!西里斯你可真夠小心眼的,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至于這么把我往死里整嗎?” 小天狼星遲鈍地反應過來,慢慢重復道:“開玩笑?”他后退了一點,徹底切斷兩人之間最后的一點身體接觸,14歲的男孩即使坐著也足以俯視著小媚娃。他鉛色的眼睛方才是如此熱切的渴求著她,此刻卻像火山爆發(fā)后的灰燼一樣冷寂,“所以你像個性饑渴的小蕩婦一樣撲上來扒我的褲子,被我摁在地上摸的時候也毫不反抗,不是因為你對我有什么想法,”小天狼星難堪地停頓了一下,“是因為你那獨特的幽默感讓你熱衷于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當一個婊子取樂?” 羅比被這樣的小天狼星嚇呆了。她看過不少次小天狼星發(fā)火的樣子,畢竟他本來就是個脾氣暴躁的格蘭芬多。但是羅比確實沒見過小天狼星現(xiàn)在的樣子,他看上去很平靜,一點都不生氣,話語里甚至帶了點調侃的味道,但是透過他凌亂的襯衫可以看見他緊繃的肌rou,這是小天狼星盛怒時才有的反應,一般情況下他下一刻就要動手打人了。但糟糕的是,這次羅比是真沒明白他為什么生氣。 羅比小心地問:“西里斯,你生氣了嗎?”小天狼星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她,“可能有一點吧?!?/br> 羅比坐起來,很認真地說:“西里斯,我不是有意要捉弄你或者羞辱你,更不是不重視我們的友誼,故意拿這個開玩笑。我只是單純看到那本畫冊感覺很好奇而已。”小天狼星心想別讓我知道那本該死的畫冊是誰給她的,“我確實不理解你為什么生氣,是因為性嗎?你覺得性不應該發(fā)生在朋友之間?還是你擔心這種突如其來的性會扭曲我們之間的關系? 你知道我是半媚娃,也許我和你們巫師在觀念上有所出入,但是對于媚娃而言,這些事情的發(fā)生是自然而然的,想要了就做,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附加的意義,它只是帶來快樂的一種手段,就好像魁地奇或者巫師棋一樣,不代表感情或者某種確定的關系。如果你擔心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會給我們之間帶來負擔,那真的沒什么可擔心的。我仍然把你當作我最好的朋友,西里斯。這件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羅比不清楚自己這番話是否真的改變了什么,西里斯只是凝視著她,灰眸中翻涌著她看不明白的情緒,羅比很想知道自己是否又把事情搞砸了,可是最終,西里斯緊繃的身體再次松弛下來,他慢慢地說:“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也許巫師和媚娃在某些方面確實觀念不同。我們可以——”他歪頭想了想,找出一個詞,“求同存異?” 羅比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反應會比較不觸怒小天狼星,只好傻傻的點點頭。 小天狼星長嘆一口氣,煩躁的抹了把臉,說:“總之,就讓我們把這件事當作沒發(fā)生過好嗎?也許對你來說這就跟下了盤巫師棋沒區(qū)別,”說到這里,羅比總覺得小天狼星又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不過對于巫師來說還是有點不同的,所以不如讓我們忘掉這件事兒如何?” 羅比忙不迭的點頭,不知為何,看著她這副熱切的樣子,羅比總感覺小天狼星好像又生氣了。 我們的主角在各種方面的認知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樣,所以本文中小天狼星才是那個常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