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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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 他一只手直接把她短褲扒下來了,隔著內(nèi)褲撫摸。蔣十州的手是彈鋼琴的手,骨節(jié)分明,以前他正襟危坐在鋼琴旁邊,雙手落下,音符悅耳。如今他不動聲色,在桌底下在玩弄她的陰蒂,那雙手像是在撥弄琴鍵,一高一低。 尹清雪半個身子靠著他,兩人座位拉得很近,外邊人甚至看不清動作。 她脊骨都在發(fā)顫,咬著牙,剛要湊近,對他說點什么,又被他手指在花珠上重重一摁,整個人又一抖,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起來。 “怎么不繼續(xù)說了?”蔣十州看向她,細框眼鏡下一雙淺色的眼瞳透過光線,像是浸了水的珠子,冷冷洌洌。 他像是故意報復她,那雙手也不插入,只是蹂躪,用指尖拉扯,繞著打圈,看她像一只貓,輕輕地用爪子撓人。 她渾身酸軟,又無力,連個臟字都罵不出口。 她還頂嘴,瞪著一雙眼,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褲子都不脫,蔣十州,你.....你行不行?” 蔣十州垂著頭,直視她,又笑了。 他語氣嘲諷:“我不行?” 他面色更冷了,一只手更不留情,指尖夾著她的花珠,用力一捏,湊近她的耳邊,緩緩笑起來,“還沒插入都能潮吹。尹清雪,他們知不知道你這么sao?。俊?/br> 只見尹清雪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像是有電流通過全身一般,她整個人忍不住地發(fā)顫,最后還是噴了,水流了他的一手,濕噠噠地順著大腿縫隙流下來。 窗戶開著,深藍的簾子被風吹起來,將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包裹。樓下還在比賽,人聲嘈雜。 他們在這里白日yin喧。 “你插進來的話,我還能更sao?!币逖┬ζ饋?。才剛剛高潮完,她聲音沙啞了一些,話語繾綣。 她用舌尖舔舐他的指尖,將那點液體都卷入唇舌,他的手指更加濕漉漉。 一雙眼帶點笑意,媚意橫生。 蔣十州喉結滾動,看著她的眉目沉沉,如同一只即將狩獵的狼。 “我還沒開始,你就硬了。蔣十州,他們知道你這么sao嗎?”尹清雪解開他的拉鏈,發(fā)紅的巨物啪嗒一聲打在她的手臂上,細白的手腕更襯得那物件粗壯,煞是驚人。 她略帶嫌棄的眼神,“我才不給你舔,誰叫你剛才不理我?!?/br> 說著,她又把拉鏈拉上去了。 蔣十州:“.......” 蔣十州眉一跳,“玩我?” “對啊,玩你?!币逖┨裘?,“等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就給你舔?!?/br> 剛才兩人位置還顛倒,如今又是反過來了,她還掌握主導權,甚至漫不經(jīng)心。 尹清雪懶洋洋,“插進來唄,就摸兩下算什么男人?手指不帶勁,你就換桌子上那只沒拆的鋼筆,把我cao舒服了,晚上伺候你?!?/br> “你的意思是鋼筆比我強?”蔣十州氣笑了。 尹清雪眼神無辜:“沒有這個意思啦。只是覺得在教室不太好,過會比賽完了,真怕發(fā)現(xiàn)怎么辦?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的,他們又看不見?!?/br> 蔣十洲:“……” 他扶著額,蹙眉了半天,被她的話語整得頭痛。明明是他生氣,按理說應該她來哄他,結果這人壓根不放心上,可是又有什么辦法? 心里難過,想聽她兩三句好話,但轉頭看向尹清雪,她卻一臉云淡風輕,自己只能一個人氣得肝疼。在愛里面,總有人甘愿當輸家。 他無奈,又只能誠服。 他的指尖粗糙,長期練字,磨了層厚厚的繭子,剛伸進去,內(nèi)壁如同蜘蛛網(wǎng)般將手指包裹起來,爭先恐后地吸入。 還沒見底。 他的手指很長。 多伸進去一分,她的睫毛就更顫抖。 “第二根?!笔Y十州在她耳邊輕聲說,“還想不想要?” 她牙尖都在發(fā)顫,“傻逼.....你......你說呢?” “說好聽的話,哄哄我?!笔Y十州嘆氣,“好嗎,尹清雪?” 尹清雪都要急哭了:“我之前不是哄你了嗎?” 終究還是伸進來,夸張地撐開她的內(nèi)壁瘋狂地插搐,一上一下。 她爽得精神都要錯亂了,只能抓住他的手臂,一陣一陣地喘息,尖叫,感受身下洶涌澎湃。 “兩根手指就能把你cao得這么爽?尹清雪,整個教室都是你的味道,要不要聞聞?” “他們還在進行運動會,知道你在這里挨cao嗎?” “要不要我把門打開,給他們看看你有多sao?” “這樣就能讓你高潮了,還需要鋼筆嗎?” 已經(jīng)聽不清蔣十洲在說什么,只感受下半身一片泥濘。 ……… 她又一次迎來了高潮。 ……… 隱隱約約又聽到蔣十州的聲音,也許是最后一句,就是夢魘一般,呢喃不斷,“尹清雪,我和他之中,你最愛我,對不對?” 其實她和蔣十州準確勾搭上是在高一的暑假。 那段時間家里沒人,柏恒整個假期都在英國,每天就打視頻電話來聯(lián)絡感情。她一個人待著無聊,干脆住蔣十州家里,反正他的家里空蕩蕩,保姆也就飯點會來。 一住就出大問題。 她是知道自己的德行的,但也知道蔣十州暗戀她。 反正一做二不休,她把他睡了。 夏季,玉蘭花漂浮在游泳池水面上,兩三朵,雪白。 她跳下去游了幾圈,如一尾人魚,肌光勝雪,全身濕淋淋。坐起來用干毛巾擦發(fā),她穿緊身泳衣,濕發(fā)散開,從脖頸滾落到脊梁,每顆如同珍珠。 當時蔣十州就坐她旁邊,身體緊繃成一條線,卻還故作沒看見,側過頭去。 看到他這般別扭,她頓時就來勁了。 一是想逗他。 二是她真想睡他。 尹清雪向來膽子比天大,直接伸過去用腳尖磨壓他的襠部,水珠滴落到腳背,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她的大腿雪白,春光乍泄。 可是蔣十州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他像是進入女兒國被色誘的唐僧,染一身紅塵,還要如菩薩端坐。但是自己從未雙目清明。 畢竟他做過無數(shù)關于這樣的夢境,她攀登,他便淪陷。 “蔣十州,我都這樣了,你不想cao我嗎?”她親近他耳邊,吐息輕柔,“我知道春游那次你在帳篷自慰,我只是裝睡,你的jingye把我裙子都弄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