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云雀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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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冉不敢再動,乖巧地縮在他懷里,忐忑地等了片刻,卻發(fā)現(xiàn)不僅沒消,反而越來越嚴重了,她哭唧唧:“學長,好像……好像壓不住……” 耳側(cè),郁琛的呼吸越來越重,氣息越發(fā)guntang。 “冉冉?!庇翳〉拇骄徛龔P磨著她的耳側(cè),像是野獸在尋覓誘人的果實,聲音微啞,含著讓人悸動的顫音,“我可能,忍不了了。” 秋冉還未回應(yīng),郁琛就將她抱了起來,往主臥的方向走。 背部陷入溫涼的錦被當中,郁琛高大的身影壓了上來,撐在枕頭旁邊的手臂因為極度忍耐而青筋暴起,漂亮的肌rou線條多了幾分性感的張力。 郁琛細細打量她,眼尾泛著點點赤紅,眸子里染著無法開解的情.欲:“可以嗎?冉冉?!?/br> 秋冉緊張地咽了下口水。 這雙眼睛,她在那晚的時候見過,比這世上任何閃耀的東西還要漂亮,將人拉入漩渦,無法自拔。 她主動貼近,側(cè)歪著頭,吻住他的喉結(jié)。 這是點燃郁琛的導火索,她知道。 郁琛的頸部搏動,她聽見他低低地沉吟一聲,是他外溢出來的欲.念,浸骸酥骨,她的整個耳廓最先酥麻,然后迅速蔓延全身。 后腦勺被他的手掌托住,指尖深深陷入她的發(fā)絲之間,隨著接吻的呼吸起伏,緩慢而情動地撫摸著,被喚醒的感官像是被浸入濃度不低的美酒當中,秋冉甚至聞到了發(fā)酵的味道。 意亂情迷之時,郁琛突然停了下來,手臂一伸,去夠床頭柜的抽屜。 秋冉眼神迷糊,不解地看著他。 然后看見郁琛手里拿著個小物件,撕開。 房間只開了角落的一處朦朧的落地燈,光線并不明朗,男人立著上身,頭微低,動作并不太熟練,場面卻令人血脈噴張。 這個,上次還沒有。 秋冉臉上緋紅,聲音綿軟:“學長,你戴這個會不舒服嗎?” 他上次就沒用,而且秋冉不記得在哪個互聯(lián)網(wǎng)角落沖浪的時候見到有人討論,說男生戴這個,體驗如同隔靴撓癢,不能到達極致。 她想讓他開心。 郁琛動作一頓,望過來的眼神復雜,他憐惜地抱著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對不起,上次家里沒有才會讓你吃藥,以后不會了?!?/br> 秋冉心下一蕩。 她對避孕藥了解不多,高考那會兒,有些來月經(jīng)會痛得死去活來的女生,會選擇吃藥避開高考那兩天。那晚之后百度了一下,知道那藥吃一兩次問題不大,吃多了會影響身體。 而郁琛居然也知道,并且一直心有愧疚。 海浪翻涌,小船搖晃。 瑩白光滑的小腿因為顫抖往讓旁邊一抻,突然踢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毛茸茸的,她下意識歪著身子去看,郁琛用guntang潮濕的手掌將她的臉帶了回來。 “是小貓?!彼粑苤兀泻沟温湓谇锶降逆i骨上,“蹲在我身后很久了?!?/br> 正在進行的事沒能讓她窘迫,反而被一只年幼無知的純潔小貓觀摩讓她無地自容,她抽回腳,小腿立刻被郁琛的手掌捏住。 被撞得不平穩(wěn),在這種旖旎時刻,秋冉竟然還有空發(fā)現(xiàn)一件事,她的聲音在起伏中打顫:“學長……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從來不叫朵朵的名字?!?/br> 郁琛抱著她翻了個身,熱浪滾滾,根本沒精力去回答她的問題。 秋冉忍不住想,他該不會是不喜歡叫疊詞吧。 可是,這個從來不叫疊詞的人,此刻卻與她纏綿廝磨,情到深處之時,情難自禁地在她耳邊像念詩一樣地喊她,冉冉。 * 今夜悠長,不知疲倦。 秋冉攤在郁琛懷里,吻如細雨,像是在回味那場酣暢淋漓的雨季,手掌被郁琛攥著,滿溢出來的愛意讓摩挲的動作都醉人。 一個圓形的東西突然套入她的無名指。 秋冉有一瞬間的錯愕,指縫里的觸感陌生,潛意識第一時間告誡她不要多想,可當她抬手,看見了右手無名指上套著鉆石戒指,尺寸合適,鉆石璀璨,折射著室內(nèi)溫暖的橘光。 她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像電影才演到跌宕起伏的高潮,觀眾都知道后面還會有需要男女主角去經(jīng)歷的磨難,而就在這個時刻,進度條突然一個猛躥,拉到了臨近結(jié)尾的婚禮,男女主的臉上喜氣洋洋,預兆著大團圓結(jié)局就要上演。 她不知該用什么表情去看他:“學長?” 郁琛垂眸看著她無名指上的鉆戒,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眼睛還浸在醇厚的情意里,緩緩開口:“冉冉,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太早了,如果你不喜歡這樣,要告訴我?!?/br> 秋冉抿了抿唇。 一貫矜貴自持的人小心翼翼地等待她的回答,她的眼眶里翻涌著潮濕的淚意。 她怎么可能不喜歡。 如果可以,她想趁著郁琛此刻頭腦貌似不太清醒的狀態(tài),趁火打劫!原地結(jié)婚! 話到嘴邊,硬生生拐了個彎:“可我今年才大一哎?!?/br> 郁琛攏了攏她的腰身:“那等你畢業(yè)?!?/br> 拼命壓制的笑意就要壓不住,秋冉故意撅起嘴掩蓋:“那你明天反悔了怎么辦?” “不會?!庇翳÷曇艉V定,“我倒怕你睡一覺就不承認了?!?/br> “那我們寫保證書!” 郁琛表情錯愕,對于這個稍顯幼稚的舉動表達質(zhì)疑。 “寫不寫嘛?”秋冉催他。 郁琛無奈嘆口氣,笑得縱容:“寫,我待會兒就去拿筆和紙。” 秋冉哼哼:“還要待會兒,待會兒就忘了?!?/br> 郁琛掐了掐她故作惱怒的臉:“不先洗澡嗎?” 這么一說,秋冉才覺得渾身不夠舒坦,馬上順著他的話題跑:“洗。” 郁琛的手臂往她身后和膝彎一伸,將她抱了起來,走向浴室。 浴缸很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秋冉的長發(fā)有一半浸在水中,場面過于冶麗,莫名讓她想到青白雙蛇沐浴的電影畫面,蛇尾在若隱若現(xiàn)的水中蕩來蕩去,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如果有人摸摸蛇尾,會不會更加…… 她瞄向雙手架在浴缸上閉目休憩的郁琛。 裊裊熱霧縈繞,他上身的肌rou線條薄實漂亮,冷白的膚質(zhì)在熱水的浸泡中變得紅潤,左眼下的淚痣顏色被擦亮,像春雨中妖冶的桃花。 眼下沒有蛇尾,但是她有郁琛。 她膽大包天地伸出手。 郁琛陡然睜開眼睛,黑漆漆的眼睛望過來,似笑非笑:“冉冉,一會兒別喊疼?!?/br> 浴缸里的水突然激蕩,濺了出來。 秋冉的雙膝跪在浴缸里,嚶嚶哭泣:“學長,膝蓋好疼?!?/br> 郁琛將她翻身過來。 膝蓋不疼了,就是在水里的感覺好奇怪。 在浴室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偌大的空間水漬粼粼,蔓延到大理石砌成的盥洗臺上,光潔的鏡子霧氣蒙蒙,卻有一個斑駁的掌印。 再出來的時候,秋冉的腿是軟的,郁琛給她穿好睡衣,吹好頭發(fā),拿來紙筆,看著她軟綿綿趴在床上,一頭吹得蓬松的長發(fā)耷拉在肩背,整個人顯得困懨懨。 “來寫保證書。”郁琛坐上床,摸了摸她的腦袋。 明明是她提議的,最后還是由他來督促。 秋冉慢吞吞伸出一只手,雪白的手臂上有明顯的紅痕,像桃花開在上面。 她看都沒看他,接過他手中的紙張和鋼筆,側(cè)臉枕著床,碎發(fā)落了幾縷在她的側(cè)臉上,她懶洋洋地捏著鋼筆,發(fā)出有氣無力的思考聲。 郁琛瞧她遲遲未下筆,用手指纏住她一縷發(fā)絲,捻在指尖逗弄:“怎么了?” 他的精神倒好,一臉饜足。 郁琛必須得承認,在這件事上,沒辦法講究斯文。 秋冉翻身過來,一張小臉寫滿委屈:“學長,我還能后悔嗎?” 照剛才這么折騰,她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進浴室了,再看浴缸不是浴缸,盥洗臺上的鏡子不是鏡子,只剩羞到天際的記憶。 郁琛輕輕哼笑,單手撐在她身側(cè),身影籠罩下來,垂眸看她:“凡事總有因果,光打雷不下雨,憋慌的積雨云會泛濫成災(zāi),形成洪水,你覺得呢?” 秋冉側(cè)過身,掀起被子,把自己藏起來。 郁琛伸手進去,將人揪出,反抱在身前,抓著她的手,寫下一行字: 郁琛非秋冉不娶,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他簽上名字,字跡清雋剛勁,勢要穿透紙背,敬告上蒼。 秋冉將上面的字來回看了好幾遍,用紙擋住偷笑的唇角。 郁琛從后側(cè)方就看見了她的小動作,眉眼柔了下來,松開了她的手:“好了。” “嗯?”秋冉疑惑,“我還沒有寫呀。” 郁琛收回鋼筆:“你不必承諾,規(guī)則只需要規(guī)誡我,你永遠都是自由的。” 秋冉猛然間被會心一擊,心被這句溫柔的話撩撥,瞬間就原諒了他剛才對她做的事。 她轉(zhuǎn)身抱住他,心房暖脹。 半晌,她挪腿下了床,將那張紙寶貝地捂在心口處,到處東張西望。 “你在找什么?”郁琛饒有興致看她這幅模樣。 “學長,家里有沒有能藏寶貝的地方?!鼻锶降囊暰€亂飛,猛然想到,“啊,保險箱,你這有沒有保險箱?” 郁琛表情一動:“你要放保險箱里?” “嗯!”秋冉滿眼期待,“有嗎?” “有?!庇翳『鋈辉诖采献们锶娇床惶靼椎难凵窨粗?,“拿開書桌旁邊那幅裝飾畫,就能看到。” 這藏保險箱的方式,確實挺符合想象的。 秋冉來不及去琢磨郁琛的表情,興致勃勃地跑向書桌旁邊,裝飾畫掛的位置并不高,不算重,她輕松將畫框取了下來,放靠在墻角,果然看見一個頗大的正方形凹槽,保險箱就藏在這里。 柜子有9鍵數(shù)字的密碼鎖,秋冉遲疑片刻,看向郁?。骸皩W長,要不你來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