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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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鶴很清楚傅云崢的弱點在哪里,他刻意再次放緩手上的動作,問:“你醒來看到我不在你身邊,以為什么?” 傅云崢震驚地看向余鶴,完全沒有料到余鶴會把問題留到這個時候問。 這還是他臉上藏不住事兒,嘴里藏不住話的小笨鶴嗎? 怎能如此詭計多端! 見傅云崢不答,余鶴也不惱,慢慢抽出手指,氣定神閑:“不肯說嗎?” 傅云崢咬了咬牙,仰面與余鶴對峙:“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嗎?” “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說實話?!庇帔Q俯身親著傅云崢的脖頸耳后,專挑傅云崢敏感的地方吻:“你以為我不要你了,以為我變心了是不是?” 傅云崢心臟漏跳一瞬,用顫抖的手擋住余鶴唇,否認道:“我沒有?!?/br> “人在說謊時,心跳會變化?!庇帔Q輕笑一聲,直起身,居高臨下俯視懷中的愛人,中食二指按在傅云崢頸側的動脈上:“我聽得到你的心跳?!?/br> 咚咚咚,咚咚咚。 哪里用余鶴按在動脈上聽到,傅云崢心跳亂成一片,連自己耳邊都全是那擂鼓般的心跳聲。 余鶴注視著傅云崢的眼眸:“你以為我變心了,所以你才沒有在醒來后聯(lián)系我,而是悄悄回國,用青山居士的身份認購傅宅,試探我的態(tài)度。” 心跳的頻率被余鶴完全掌握,傅云崢避無可避,他蜷起身,用被子擋住自己:“我怕你不想見我,就先看看國內的情況。” 余鶴將傅云崢反應瞧在眼中,知道自己猜對了。 像傅云崢這樣運籌帷幄的人,醒來后,心中必然是做了許多成算,定是要謀而后定,伺機而動的。 兩年的時間足夠發(fā)生太多事,況且傅云崢的秘書并不清楚余鶴為什么不能出國、傅宅為什么會出售,這才斷斷續(xù)續(xù)地給傅云崢傳遞了好多似是而非的信息。 要不是今天他突發(fā)奇想去了趟棲霞觀,明天就出國了,折騰一圈回來,又要白白耽誤好些天。 余鶴在傅云崢耳側落下一吻,壓抑著粗重的呼吸:“我當然想見你,昨天事故調查結束,我今天就想飛國外去找你?!?/br> “事故調查結束......為什么要調查結束你才能出國”傅云崢呼吸微窒,須臾間想通了前因后果,他轉身面向余鶴:“你給我做擔保了,是不是?” 余鶴望著傅云崢:“嗯,我不是不想見你,我是......沒法去見你,” 傅云崢心潮翻涌,一把將余鶴抱進懷里,萬語千言不知從何說起。 他心疼余鶴受的那些委屈。 背負著篡權負心的名聲,卻只字不提,默默替他撐起了搖搖欲墜的傅家。 余鶴真的長大了。 “我回來了?!备翟茘槺Ьo余鶴:“你再也不會受任何委屈了?!?/br> 余鶴閉上眼,將頭埋在傅云崢頸窩:“當然了,傅老板得一輩子護著我,這是你早就答應過我的?!?/br> 傅云崢吻在余鶴額角,低聲允諾:“遵命,我的余少爺。” 余鶴又聞到了愛人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皂角清香一如當年。 兩年的分離在這一刻悄然遠去,時間和距離無法分割愛情。 生死亦不能。 直至此刻,余鶴方從那場沒有傅云崢的噩夢中醒來。 余鶴的執(zhí)著與思念穿越時空,指引傅云崢的靈魂跨過萬里山海,踏破重重黑夜。 傅云崢終于回到余鶴身邊。 他站在棲霞觀的古樹下,也站在明都三月的春風里。 長身而立,玉樹臨風。 那是最美好的相遇,也是最難得的重逢。 他們再次相擁,永不分離。 第165章 番外二 其他人口中形容的余鶴, 和傅云崢看到的不太一樣。 他們說如今的余鶴陰郁深沉,喜怒無常,在生意場上風生水起,赫赫有名。 “和余鶴比起來, 還是陳思健那個霸王更好說話點?!?/br> 作為兒子被余鶴徹底策反的受害者, 傅輝拐著彎地向傅云崢告狀:“什么事他自己不出面, 致使傅聰林替他沖鋒陷陣,得罪人的活全讓傅聰林那傻小子領了, 他在后面穩(wěn)如泰山, 連面都沒怎么露過。” 傅云崢語氣中的疑惑并非偽裝,是真的很難相信余鶴有這種心機:“是嗎?” 傅輝長嘆一聲:“云崢, 堂哥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快回公司吧, 我們都盼著你回來呢。余鶴那小子真不是省油的燈啊,他全身上下全是心眼,都是黑的,把傅聰林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傅云崢:“......” 傅輝口中的余鶴和傅云崢認識的余鶴是一個鶴嗎,啊不,是一個人嗎? 余鶴全身上下全是心眼, 都是黑的? 這不可能吧? 只是兩年不見, 又不是重新投胎回爐重造,余鶴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變化? 肯定是傅輝為了哄自己回公司危言聳聽, 要不就是和自己秘書似的,對余鶴誤解太深。 “余鶴是殺人不見血的暴君!” 傅輝越說越激動:“因為他, 我們全家都不得安寧, 傅聰林被耍得團團轉,還不許我們說余鶴一句壞話!我從沒見過我兒子這么聽過誰的話, 簡直是蠱惑人心,妖言惑眾,他是惡魔!撒旦!路西法!” 傅云崢:“......” 路西法不會和小貓吵架吧。 今天早上,幫傭悄悄告訴傅云崢:“您不在,余少爺心情不好,臉上也沒個笑模樣,有一天還和小貓吵了一架,還氣哭了,好幾天沒理小貓,連貓砂都讓別人鏟的?!?/br> 連貓砂都不鏟了,這是跟貓記仇了嗎? 傅云崢現(xiàn)在也說不清,是聽到余鶴和貓吵架的消息更無語,還是聽傅輝說余鶴是蠱惑人心的惡魔更無語。 這段時間,傅云崢確實沒見余鶴跟貓玩,要知道從前小野貓可是余鶴的小心肝、大寶貝、貓兒子。 * 晚上,余鶴洗了澡回到臥室,握著傅云崢的手腕把他往床上帶。 傅云崢都隨著余鶴,廝磨溫存后,他撫摸著余鶴俊逸鋒利的臉龐,問:“他們都說你變了,我怎么瞧著還和以前一樣。拽著我上來的時候龍精虎猛,完事就成小死狗,往人身上一趴?!?/br> “我累了嘛。”余鶴漂亮的桃花眼微垂,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又沒跟別人干這事兒,誰造謠說我在這上面變了,他們就是喜歡說我壞話?!?/br> 傅云崢捏著余鶴的臉:“誰說你壞話了,都跟我夸你呢,說你聰明能干,學什么上手都很快,還懂得制衡之術,扶持傅聰林幫你辦事?!?/br> 余鶴把下巴搭在傅云崢肩頭:“都不是什么好話?!?/br> 傅云崢問:“那什么是好話?” 余鶴嘀嘀咕咕,臉貼在傅云崢胳膊上:“我為你守身如玉什么的?!?/br> “這倒沒人提,但有人跟我講你和小貓吵架的事了。”傅云崢忍俊不禁:“怎么還氣哭了,是沒吵贏嗎?” 提起這個余鶴就來氣,他翻身從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 打開蓋子,里面放著一個摔碎了的三足樽式汝窯爐。 是余鶴剛來傅宅時,傅云崢給他那個。 余鶴捧著盒子跟傅云崢抱怨:“余小野干的好事!我都跟它說了別在紅木架上亂竄,它就是不聽,用尾巴把這個掃掉了?!?/br> 傅云崢垂眸看向盒子里的天青色汝窯爐。 余鶴從來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無論這個物件是便宜還是昂貴,對余鶴來說都沒什么差別,幾千萬的豪車刮了也就刮了,都沒見余鶴這般斤斤計較。 余鶴對小野貓寵的跟親兒子似的,之所以因為汝窯爐和小貓吵架,還氣哭了,說到底還是因為這東西是他送給余鶴的。 那時候傅云崢遠在國外,又昏迷著,余鶴想見他見不到,自己正經兒八百送給余鶴的第一件東西又摔碎了,余鶴心里肯定難受極了。 就像那會兒余鶴不愿意聽傅云崢的名字一樣,現(xiàn)在傅云崢也不敢想余鶴那兩年是怎么過來的。 莫說是細想,就是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心口就痛得不能呼吸。 傅云崢把盒子接過來,伸手拿出其中一枚碎片,故意逗余鶴開心:“你看,雖然碎了,但內壁上的暗紋官印卻顯出來了,說明這確實是官窯的真品?!?/br> 余鶴:“是暗紋的事兒嗎?這是你送給我的......” 傅云崢忽然探身,閉眼吻在余鶴唇上。 余鶴所有的話都被吻了回去。 唇齒相觸,余鶴呼吸逐漸粗重,他攬著傅云崢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和傅云崢接吻,每一次都讓人著迷。 余鶴喜歡極了。 傅云崢微微偏開頭,輕輕喘著,休息了十幾秒,又再一次吻住了余鶴。 吻得時間太久,二人都因缺氧而頭暈目眩。 傅云崢把盒子放回床頭,手掌搭在余鶴肩頭,把余鶴推到在床上:“汝窯爐算不得什么,碎了就碎了?!?/br> 余鶴剛想說什么,卻被傅云崢的手掌捂住了嘴。 傅云崢俯下身,在余鶴耳邊說:“我會給你更多,什么都給你,全給你,求你別在為它傷心了,好不好?” 余鶴眸光劇烈閃動,接受著傅云崢給予他的一切。 在這件事上,傅云崢很少這么主動,用傅云崢自己的話說,那就是掌握主動權容易上頭,占有欲作祟,怕關鍵時刻剎不住車,真把余鶴給上了。 余鶴對此倒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但是傅云崢卻始終克制,理由是余鶴太嬌氣。 這會兒傅云崢這樣主動,余鶴以為傅云崢想要他,順從地閉上了眼。 他為這一次閉眼懊悔終生! 余鶴感覺到自己被一片溫熱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