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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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一晚,在明都慈善晚宴的后門,余鶴心煩意亂地叼著煙,漫無目的地走向命中注定的相遇。 在亂天飛絮中,提前遇見了他一生的救贖。 * 入夜,余鶴緊緊擠在傅云崢身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獲取到足夠的安全感。 傅云崢抱著懷里光溜溜的小仙鶴:“是在學(xué)校挨欺負(fù)了嗎?怎么一直往我懷里鉆。” 余鶴的臉貼在傅云崢肩頭:“傅云崢,你怎么這么喜歡我啊?!?/br> 傅云崢輕笑一聲,聲音里滿滿的笑意:“因為你好看?!?/br> 余鶴說:“可是世界上好看的人那么多,如果他們也倒霉流落到錦瑟臺,你也會可憐他們嗎?” 有些時候,傅云崢很難理解余鶴想表達(dá)些什么,但作為傅氏集團(tuán)的總裁,哪怕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也不影響他順著往下說。 傅云崢說:“但我只喜歡你啊?!?/br> 余鶴對這個答案果然有點滿意,他握住傅云崢的手:“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不是......” 余鶴身體前傾,壓低了聲音,意有所指地明示:“是不是想上我???” 傅云崢手指微微一蜷,滿臉愕然:“為什么這么說?” 余鶴吞了吞口水,喉結(jié)上下一劃:“我發(fā)現(xiàn),你的氣場很攻?!?/br> 傅云崢笑出聲來,以為余鶴是擔(dān)心什么,便笑著安慰:“沒事,我樂意讓你當(dāng)攻,你就當(dāng)好就完了?!?/br> 余鶴搖搖頭:“傅云崢,我沒跟你開玩笑。嵐齊是天生的受,他靠近我的時候,我會全身不自在,我能感覺到那是種完全不同的磁場,但你根本一點受的氣質(zhì)都沒有。” 傅云崢靜靜聽著余鶴說話,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做受還得有氣質(zhì)才能做嗎?” 余鶴低聲說:“我不想你為我受委屈?!?/br> 傅云崢單手扣在余鶴的腦后,下巴抵在余鶴發(fā)心,坦言道:“小鶴,我喜歡你,愿意把主動權(quán)交給你,一是因為我身體確實不方便,二是我本來就比你大很多,要是自由戀愛也就罷,你之前都不認(rèn)識我,把你接到我身邊已然唐突,我很怕你......不開心,你當(dāng)時本就諸事不順,我要是再逼你什么,豈不成了落井下石?!?/br> 余鶴緊緊攬住傅云崢:“我當(dāng)時真的.....傅云崢,要是沒有你,我真不敢想我現(xiàn)在會是怎樣?!?/br> 傅云崢隔著被子圈著懷中的余鶴,繼續(xù)說:“三是我自己的私心。車禍之后我也覺得人生無趣,拖著這殘廢身子實在沒什么意思,更不想你是因為權(quán)勢委身于我,讓你來......”傅云崢在余鶴耳邊輕聲說:“就能看到你為我意亂情迷的樣子,男人的生理反應(yīng)偽裝不了,這個樣子還能得到你的眷戀,我會很有成就感?!?/br> 余鶴微微后撤,直視著傅云崢的雙眼,呼吸微急:“我哪里是眷戀,我都著了魔了。” 傅云崢也望著余鶴,一低頭吻就落到余鶴眼瞼上:“在上在下于我而言并沒有什么要緊,只要你喜歡就好?!?/br> 余鶴閉著眼,感受到傅云崢溫?zé)岬拇剑骸案翟茘樐悴恢肋@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蛟S醫(yī)生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有一點點心理問題,自己也不能理解當(dāng)時怎么想的,怎么會覺得和誰睡都無所謂,這太奇怪了。還好是你傅云崢,我真的、真的很慶幸?!?/br> 被趕出余家的那一刻,余鶴就像是件被丟棄的精美瓷器,他的人生、自尊都跌的稀碎。 傅云崢把余鶴從泥沼中撿起來,細(xì)細(xì)擦拭干凈,一片片重新拼好,用愛和包容為余鶴重塑自尊。 不僅如此,傅云崢還要把余鶴捧到最高的地方,不讓任何人觸碰到。 余鶴在傅云崢的世界里獲得重生,這就是愛情的偉大力量吧。 傅云崢把余鶴擁進(jìn)懷里,像是在哄一個做了噩夢的小孩:“沒事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br> 時至今日,余鶴回想起在錦瑟臺的三天心有余悸:“我在錦瑟臺那三天渾渾噩噩,好在肖恩和王務(wù)川一直看顧著我,要不然都等不到你來接我,我可能就被誰帶走了?!?/br> 傅云崢應(yīng)了一聲,不想讓余鶴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 說實話,那時候的余鶴大概是有點厭世的。 就宛若一根繃緊到極限的弓弦,稍微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能讓它徹底斷裂。 余鶴的精神世界天翻地覆,卻無人得知。 余鶴站在懸崖邊上,隨波逐流,嚴(yán)重自棄,精神和人格都處于瀕臨崩潰的危險境地。 傅云崢現(xiàn)在回想也不由后怕,他那時并不知余鶴有心理問題,好在他養(yǎng)的足夠小心。 傅云崢刻意避開這個話題,拿出個足夠轉(zhuǎn)移余鶴注意力的話題來聊:“肖恩是那個給你發(fā)教學(xué)視頻的?” 教學(xué)視頻??? 余鶴:“?。。。。 ?/br> “你怎么知道?”余鶴猛然抬頭,差點沒撞傅云崢下巴上。 余鶴語無倫次:“你看了?我也沒全看,后來也沒怎么看,你看的是哪天傳給我的?” 傅云崢輕笑一聲:“昨天你往家里電腦傳課件,讓我?guī)湍憬邮眨ㄎ募A存課件時我發(fā)現(xiàn)有重名的,就......打開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你的教學(xué)課程......很別致?!?/br> 余鶴一頭扎回傅云崢懷里,奇怪的羞恥心瞬間飆升,恨不能原地消失。 余鶴干巴巴地解釋說:“當(dāng)時他們一直要我做好心理準(zhǔn)備。肖恩還送了我一份人體構(gòu)造圖,發(fā)了‘教學(xué)視頻’給我,告訴我怎么樣才能不疼?!?/br> 傅云崢忍俊不禁:“倒也怪有趣的?!?/br> 余鶴貼在傅云崢胳膊上,纏著傅云崢問:“那我學(xué)的還行嗎?” 傅云崢沒答,單手按住不斷撲騰的余鶴:“別撒嬌了,睡覺了。” 余鶴抬起腦袋:“我什么時候撒嬌了,我是大猛一,大猛一從不撒嬌?!?/br> “......好,你最猛,快睡覺吧大猛一,別琢磨這事兒了?!备翟茘槢]再揶揄余鶴,闔上眼說:“行了睡覺吧?!?/br> 臥室里安靜下來,智能夜燈一點點黯淡下去。 很久以后,余鶴忽然問:“那他們說的特殊愛好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王務(wù)川以訛傳訛嗎?” 傅云崢沒睜眼,時間久遠(yuǎn),他也不記得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了。但總歸也不過是類似余鶴對他而言很特殊,要王務(wù)川好好照看之類,至于怎么到了余鶴耳中就變成‘特殊愛好’,這個結(jié)論太過跳躍,縱然是擅長推理的傅云崢也答不上來。 傅云崢如實回答:“不知道他們怎么傳話的,這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問王務(wù)川,我哪兒有什么特殊愛好。” 余鶴念念不忘,聽聞傅云崢居然沒有‘特殊愛好’竟有種說不上來的失望,忙追問道:“一點特殊愛好都沒有嗎?我都可以的?!?/br> “有,”傅云崢早就困了,他隨口應(yīng)承道:“我的特殊愛好是你。” 第62章 針灸課程是小班教學(xué), 算上余鶴只有十個學(xué)生,這令余鶴根本不存在逃課不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 好在沈涵知曉余鶴暈針,一堂兩個小時的大課, 前一個小時講經(jīng)典案例分析,后一個小時分組練習(xí)。 原先的老師鄭教授帶著其余九個人,而余鶴能得到沈涵的單獨指導(dǎo)。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下, 余鶴跟著沈涵離開教室。 看著余鶴離去的背影,劉瑞通冷嗤一聲:“什么東西,暈針的人也配學(xué)針灸,沈老就算再用心教能教出什么, 爛泥扶不上墻?!?/br> 梁冉皺起眉:“你也太惡毒了吧?!?/br> 劉瑞通很是不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梁冉說:“劉瑞通,你也是學(xué)醫(yī)的,應(yīng)該知道很少有人會無緣無故暈針,作為同窗你毫無憐憫之心就算了,一直用這個嘲諷別人是你這個醫(yī)學(xué)生該做的嗎?” 劉瑞通放下手中的針盒,側(cè)身看著梁冉:“暈針是心理障礙, 其中有50%表現(xiàn)為異常人格,從大類上講, 人格障礙屬于精神疾病,一個精神病也能做醫(yī)生?我提前勸退他, 是為了患者好, 你也不想找個精神病治自己吧?!?/br> 梁冉深吸一口氣, 深覺自己剛才那句‘惡毒’說的太早了。 一旁的楊雨晴聽到后, 咬了下嘴唇。 她很清楚劉瑞通對余鶴的惡意是因為自己,也清楚她越替余鶴說話, 劉瑞通越針對余鶴。 可劉瑞通實在太過分了。 楊雨晴忽然開口,顫抖著聲音說:“劉瑞通, 校辯論社團(tuán)在招新,你要不去看看吧,我看‘白馬非馬’這套詭辯你運用的很嫻熟?!?/br> 現(xiàn)在是課間,鄭教授還沒來,幾個同學(xué)有去衛(wèi)生間的也有在座位上玩手機的。 班里一共就那么幾個人,其中三個吵了起來,剩下的同學(xué)都不由看了過來。 王廣斌率先走過來,問梁冉:“怎么了?!?/br> 梁冉被劉瑞通氣得肋叉疼,他單手按在按在腰間,搖搖頭,沒說話。 劉瑞通面對三個人,目光越發(fā)冰冷。 他深深看了楊雨晴一眼:“你不是不會吵架嗎?你不是一吵架就哭嗎?維護(hù)起余鶴來你倒是有很多話說?!?/br> 楊雨晴曾經(jīng)把劉瑞通當(dāng)成朋友,他們一組的時候合作的也很愉快,大一上半學(xué)期,楊雨晴當(dāng)班長的工作進(jìn)行很不順利。 針灸推拿專業(yè)很難,入學(xué)時有15個同學(xué),開學(xué)不到兩個月就有6個轉(zhuǎn)了系,本來班里人就少,只剩下9個人以后什么活動組織起來都特別費勁。 運動會的時候因為報名參賽的事情還產(chǎn)生了些不愉快,后來上課時劉瑞通問楊雨晴怎么不懟回去,楊雨晴才把自己吵架時容易哭的事情告訴了劉瑞通。 可一旦反目,曾經(jīng)的信任都成了如今劉瑞通攻擊自己的手段。 楊雨晴想不明白為什么劉瑞通會變成這樣。 楊雨晴眼圈紅了,她仰頭倔強地看著劉瑞通,不想哭出來,只能竭力抑制著聲音中的顫抖:“你明知梁冉說的是什么意思卻惡意曲解,如果在你的判斷力之下暈針是精神疾病的話,那我真覺得你才是那個不該來學(xué)醫(yī)的人,信口雌黃、自大妄斷。如果有一天我生病了,比起一個暈針的大夫,你這樣睚眥必報的人更可怕!” 劉瑞通攥緊拳頭:“我要真睚眥必報,就不會每天都把自己的針盒放好,生怕嚇到那個廢物!”他被楊雨晴氣極了,一把拿起桌面上的針盒就往教室外走:“你們不是覺得余鶴暈針問題不大嗎,那倒要看看他在針盒面前能堅持幾秒?!?/br> 梁冉忍無可忍,一把拽過劉瑞通的手臂,在劉瑞通回頭的瞬間一拳打在劉瑞通臉上:“臥槽,你他媽有病吧!” 這一拳力道很猛,一下將劉瑞通打倒在地。 針盒落下地上,銀針嘩啦一聲灑了滿地。 梁冉還要上前再踹,被王廣斌一把摟住往后拖:“冉哥!冉哥!冷靜!” 梁冉被氣的上頭,力氣大的不可思議,居然一把推開了王廣斌。 王廣斌后退一步撞在桌上,差點摔倒,他扶著書桌站穩(wěn),來不及阻攔,只來得及喊了一句:“別踢肚子啊!” 正這時,教室門‘嘭’的打開。 余鶴一個健步?jīng)_過來,擋在劉瑞通前面,伸出胳膊攔住梁冉:“冉哥!冉哥!” 第一次有人替余鶴打架,余鶴可比自己打架緊張多了,他抱著梁冉的肩膀:“冉哥!沒事,沒事!” 梁冉試圖撥開余鶴:“余鶴你別管,我今天非得揍死這個雜種?!?/br> 余鶴牢牢擋在梁冉面前:“不生氣啊不生氣,咱不跟他一樣。” 梁冉臉色通紅,指著劉瑞通:“這雜種要拿針盒嚇唬你,cao?!?/br> “我知道我知道......”余鶴攔住梁冉,勸道:“我聽見了,我聽見了!” 余鶴抱住梁冉,拍了拍梁冉的后背:“你歇會兒,我自己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