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野又撩,扛嬌美人回家養(yǎng)崽崽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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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攛掇了我去做壞人,就是不想讓媽好過,等她沒了精力就想不到你,你再一回簡家,時間久了自然徹底斷了聯(lián)系?!?/br> 年僅十歲的便宜meimei能看透自己心思,簡桃沒有絲毫的意外。 她挑了挑眉,“恭喜,說中了,可惜沒有獎勵。”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明明被自己戳中了她的陰險,卻沒有驚慌、憤怒任何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到底還年紀(jì)小的胡美珍胸口憋了氣。 磨了磨牙,威脅道:“真當(dāng)簡家寶貝你這個女娃,哼,這么多年過去都沒來尋你,指不定嫌棄你個藥罐子,裝什么呢,切?!?/br> 話落,甩了臉子破門而出。 簡桃淡然一笑,隨后起身出了房間。 “對不起?!?/br> 天不亮就起床燒好了早飯的胡芬蘭守在門口,捏著衣角有些局促,低聲道歉。 簡桃一愣,對上她的視線,抿了抿嘴,“我不接受?!?/br> 胡芬蘭給原主下了慢性毒藥,雖不至死,在幾年前也收了手,但卻讓本就早產(chǎn)體虛的身子骨更加的羸弱。 她的身子震了一下,看了眼主臥確定人還沒起,壓低了聲音。 “我馬上就去派出所舉報他,你可以先出門避避,家里要亂了,你身體吃不消……” 那本年代文中,雖然與自己同名同姓的原主簡桃是個炮灰,但因為跟女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也是費筆墨多提了些事跡。 書中小石頭的存在被胡榮生發(fā)現(xiàn),胡芬蘭面對年紀(jì)足夠當(dāng)自己父親的朱連長,不知何由并沒有選擇舉報,夜里逃跑時沖著院子里放了把火。 就是這場火,簡桃沒有躲過去,雖然最后被救,可因為吸了大量濃煙導(dǎo)致昏迷不醒。 柳鶯也終于聯(lián)系了簡家,讓他們接回已經(jīng)成了植物人的自己。 簡家沒有放棄她,可卻被天價的治療費熬垮了一大家子。 一年后她死了解脫了,簡家老太太也跟著去了,然后就是欠了一屁股債的簡家眾人,結(jié)局可想而知…… 簡桃眼神暗了暗,聲音微啞,“這之后你準(zhǔn)備做什么,下鄉(xiāng)?” “我要參軍,當(dāng)個女兵!” 片刻的詫異,觸及到她眼中的閃光和抱負(fù)后變得淡定。 “加油。” 可能是第一次吐露心中理想,還受到了鼓勵,胡芬蘭臉上揚起了抹淺笑。 看向從自己身側(cè)走過的瘦弱背影,她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漲紅了張臉,支支吾吾地開了口。 “對不起,還有…其實我只有一開始……我是想你長得太漂亮了,怕那個禽獸拿你做交換升職才故意給你下了藥,你要是身體不好,也就沒人會惦記,都不想手里沾了人命,我……對不起?!?/br> “我知道?!?/br> 仔細(xì)想來,那周醫(yī)師是胡芬蘭母親的老鄉(xiāng),收原主到藥館半學(xué)徒也全是承了她的面子。 可還是不原諒,愿不再相見。 沒有回頭,簡桃淡淡地應(yīng)了聲。 踏出院子,身后是才醒來男人的大嗓門使喚聲,她關(guān)上了大門。 對著升起的朝陽伸出了手,緊握,仿佛握住了新生。 “要回家了,該弄點錢,胡榮生私藏的小金庫,enm …” 就不同那兩人分了,畢竟她們都是狼滅狠人,越苦才越有韌性,獨我一個柔弱小女子,只喜甜從不吃苦。 第003章 舉報繼父,搜刮金庫 胡榮生從部隊里傷退轉(zhuǎn)業(yè),因著簡桃父親在世時的好人緣留下的戰(zhàn)友情,從那些兄弟手上得了不少的好處。 鋼鐵廠采購的職位也是運作來的,清閑油水足。 羊城臨靠香江,走私屢禁不止,他抱著冒險的心態(tài)干了一次,明晃晃的金錢撬動人心,膽子也逐漸肥了起來。 最近的一次險些被捉,好在那天港口夜職的領(lǐng)頭軍人他認(rèn)了出來,是死了的簡殷有過命交情的蔣濤。 硬是靠著賣慘,借口為簡桃看病,懊悔悲慟保證這是第一次也再沒有下次后躲過了牢獄之災(zāi),也好在這次是香煙,僅僅只是貨物被沒收。 但突然地,不知倒了什么霉,貨物被沒收虧了大筆后又被人舉報貪了廠子公款。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蔣濤給盯上了,走私干不得,廠子里的窟窿就算填進(jìn)去,這個工作也是到頭了。 還填個屁的窟窿。 胡榮生決定干場大的,偷渡去香江! 雖然柳瑩是他費了心思娶進(jìn)門的,但這么些年下來連個兒子都生不出,等去了香江賺到大錢,還怕沒有女人跟兒子? 自己女人都不帶走了,下面的三個小的他更加不考慮。 不過臨走之前倒是能給嫁(賣)了換筆彩禮,再加上自己私藏的那些,足夠他到香江大展拳腳。 傻女人被蒙在鼓里,所有的一切安排的井然有序。 心情舒暢,端著一家之主架子的胡榮生同往常一樣呵斥了像悶葫蘆的大女兒胡芬蘭,讓她中午燒點好的,好好表現(xiàn),招待那個足以當(dāng)她爺爺?shù)奈磥砟腥恕?/br> 殊不知,出了門后的胡芬蘭人卻站在了派出所內(nèi)。 另外,他藏小金庫的地方,被打砸瘋搶又死了數(shù)十條人命而荒廢了的老宅。 一個小身影正拿著手里的鐵鍬挖啊挖啊挖,口中還不停念念有詞,“勇敢桃桃,不怕不怕,努努力,錢錢就到懷里來……” 不是簡桃膽小,實在是前世心臟不好,鬼怪這玩意兒真能給她嚇嘎了。 稍微歇了口氣,抬首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目光在觸及到墻柱子上那未被雨水沖刷的血跡,身子一顫,揉了揉微紅的眼角,手上動作加快。 終于,一個大包袱被挖出,掂了掂后打開,東西被包了好幾層。 鼻煙壺,硯臺,玉如意還有一對青花瓷碗,另外幾本名家詩集和畫卷,全都是文物古董。 最后一塊布團(tuán)解開,十條小黃魚還有一個記賬本,清楚地記錄了走私時間以及數(shù)目。 簡桃捏著的拳頭緊了緊。 那書里潦草幾筆寫了胡榮生便是來挖小金庫的時候被跟著的警員抓了現(xiàn)行,被判入獄后槍斃的結(jié)局。 想過他走私,卻在翻開本子看到內(nèi)容時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與海外掛了勾,走私國家文物還作了私藏。 將小黃魚帶走,文物和記賬本重新包裹好后放回了原處,踏實土地,簡桃沉著臉快速離開了宅子。 一個時辰后,一封匿名舉報信悄無聲息地躺在了警局信箱內(nèi)。 & “蔣叔叔!” “大侄女?” 看到來人,蔣濤一愣,但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急吼吼地領(lǐng)著她進(jìn)了辦公室。 “大侄女你怎么來了,快坐下歇歇,這天熱的,身子禁得住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一張嘴,話里滿滿的關(guān)心。 不等簡桃插進(jìn)去話,他打開了辦公室門扯著嗓子喊:“小張幫我去巷口店里買支奶油冰棒…不行,冰棒太涼了,還是汽水吧,買兩瓶,回來給你錢。” “蔣叔叔不用麻煩,我喝水就可以了……” “要的要的?!?/br> 向來不茍言笑的蔣濤轉(zhuǎn)身對著兄弟的寶貝閨女時立馬變了副臉,刻意壓低了嗓音,咧嘴露出牙花子就生怕嚇著了她。 瞅到她眼中的笑意后突然地迅速背過身,擋住了自己臉上可怕猙獰的傷口。 “大侄女沒嚇著吧,叔一下沒注意,那啥我去拿塊布遮遮。” 懊惱自己怎么就給忘了大侄女膽小的事兒,本來身子骨就不好,好不容易來找自己一趟,別給人丫頭嚇壞了夜里發(fā)噩夢。 等等,大侄女來找自己! “是不是家里出事了?!?/br> “叔,我不怕,您受的傷都是英雄的功勛?!?/br> 兩人同時開口。 前一刻還在心焦是不是簡桃家里出了事,想到那胡榮生,眉頭緊皺露出了絲戾氣的蔣濤刷得一下眼里泛了淚花,鼻子酸酸的。 殷哥的寶貝閨女咋楞乖巧會說話呢,怪招人稀罕的。 “好,乖丫頭…” 大佬爺兒們話音帶了顫,可以見他是真將自己疼作了親人。 簡桃抿了下嘴,心中觸動。 原身的父親有一幫過命交情的兄弟,在他犧牲后也盡可能地照顧體弱多病的原主,可她卻兀自封閉,越發(fā)不愿意見生人。 對于面前這位蔣叔叔也是懼怕其臉上的傷痕,就是他來家中探望也是遠(yuǎn)遠(yuǎn)躲著。 “叔,我這次來是想要謝謝您多年對小桃的照顧,還有之前…對不起?!?/br> “你這小丫頭說啥呢,什么謝謝對不起的,這都是應(yīng)該的,當(dāng)初要是沒你爹可就沒你蔣叔我這一條命,況且叔也沒干啥,都不能治好你的病……” 嘴里叨叨著,心細(xì)的他突然覺著面前的小丫頭不再抑郁,像是看開了在跟他告別似的。 胡榮生那糟心玩意兒說丫頭病重,不會是…… “大侄女!丫,丫頭,叔手里有錢,不怕昂,叔帶你上京市,咱好好的?!?/br> 簡桃一看他驚得出了大把汗,趕忙開口解釋。 “不是,叔,我沒事兒,我只是準(zhǔn)備回家了,過來跟您告別。” “回家?” 簡桃點了點頭,笑著道:“簡家,我爸的家鄉(xiāng),我奶奶他們那,那里才是我的家?!?/br> 蔣濤猛地一拍大腿,“好,就該回去?!?/br> 在心里惡狠狠吐槽臭罵了一通那不是東西的胡榮生還有柳瑩,但面上卻還記得要維護(hù)自己的好叔叔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