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cao翻你個浪比(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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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男人只是低頭吻了吻他的嘴唇,看著周秉琛臉上還殘留著的潮紅媚態(tài),傅之明望向他的目光也再次變得guntang炙熱,顯得占有欲十足:“是很貴重,但和你相比不值一提?!?/br> 下一秒,周秉琛就感覺自己被人打橫抱起。 吻,頃刻落下。 可憐才經(jīng)歷一場性事的周秉琛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禁錮在懷里,傅之明將對方柔軟的雙唇粗暴的碾磨著,他接吻的動作既色情又張狂,不出一會兒就用舌頭把懷里的周秉琛啃的氣喘吁吁,眼神迷離… 只是你以為這樣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不,對于傅之明而言這場性事才剛剛開始,只要他不想誰也沒法叫停。 與此同時,宴會廳二樓的包廂內(nèi)。 已經(jīng)被Steven折磨的氣息奄奄的假少爺“Eason”則是滿臉不甘的倒在地上,他的衣服被解開,就連褲子也被對方手下的保鏢撕的稀碎。 男人手執(zhí)長鞭,正往長鞭的鞭翹處涂抹著松油,見他終于醒來,Steven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敢騙我,你很勇敢?!闭f著便回手一抽,呈方塊狀層層伸縮的人骨鞭便又快又準的在半空發(fā)出“咻”的一聲,然后重重落在Steven的后背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殺豬般無比凄厲又驚悚的尖叫頓時在房間內(nèi)響起。 只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Steven,看著眼前的一幕卻跟沒事人似的,不緊不慢的手握扶手在身后的皮質(zhì)長椅上面坐了下來。 “叫什么,吵死了?!彼哪抗夥汉荩览渚哪樕险慈旧狭诵┰S血跡,Steven看著面前如同螻蟻般求饒屈服的男孩心里提不起一點波瀾,他面不改色的讓一旁的沉修將對方的嘴巴重新塞住。 “我的兒子在哪里?” 直到現(xiàn)在,一直以來都存著“萬一不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僥幸心理的昆馳才算徹底怕了。 他想自己當初就不應(yīng)該欺騙男人,他想這個男人果然和外界傳聞的那樣,那般不近人情,那般毫無溫度。 沒錯,眼前這個Eason其實原名叫做“昆馳”,是個地道的華國人,壓根就沒有什么霍姆斯家族的血統(tǒng),也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所謂的“霍姆斯家族”到底意味著什么。 就在兩年前,昆馳還是個成天無所事事,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混跡在各種街頭,收取過路小孩保護費的人渣混混,突然某一天,他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和他年紀差不多大,卻留著一頭異常耀眼的棕褐色卷發(fā),杏眼,碧眸,反正無論哪兒哪兒都和昆馳記憶里的小孩有所不同。 昆馳雖然心里訝異,但還是照例把對方攔了下來,搶過對方的書包就開始里里外外的往里面搜。 不過他還是高估了對方的經(jīng)濟實力,一番翻騰下來,昆馳發(fā)現(xiàn)對方的書包居然比自己的臉都干凈。 他頓時怒了,一腳就將面前的小孩踢翻在地上。 “喂!沒錢你不早說,玩兒我呢你!” 昆馳走前還狠狠的瞪了眼前這小孩一眼,似乎在努力記住對方的長相,避免自己下次再一個不長眼將對方攔住,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眼瞎攔下這小鬼的當晚,昆馳居然又在一個廢棄的巷口遇到了對方。 彼時,姚晨穿了件單衣,正一個人站在寒風(fēng)瑟縮的雪地里。 只是昆馳原本就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性格,雖然在遇到對方第一時間,他就將遠處的姚晨認了出來,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決定不插手別人的事情。 有寒風(fēng)吹過,他立馬冷的縮了縮脖子,也正是在這時,一直站在巷口的姚晨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背過身來,兩人視線遙遙相望的那一瞬間,昆馳就見對方唇瓣微張,上上下下的合動著,似乎在與自己說話,然而因為距離太遠,他并不能聽清對方都朝自己說了些什么。 “喂!你大聲點!” 昆馳莫名對眼前的小孩起了好奇心,沒過一會兒,還是聽不到對方都說了些什么的昆馳便決定大步朝對方走去。 “冷…冷” 姚晨今天因為回家太晚被家里的姑父姑母鎖在了屋子外面。 他等了很久,求饒了很久,獨自一人哭泣了很久都沒有取得對方的半點憐憫。 于是,走投無路的姚晨只能默默轉(zhuǎn)身,走近這條離家最近的巷道。 直至遠處的昆馳已經(jīng)完全站在他面前,他才如夢初醒般翕張著自己蒼白的嘴唇:“哥哥…冷……” 他渾身凍的打哆嗦,雙腿都僵硬了。 昆馳這人其實就是平時性格混點,但人的本性不壞。 聞言,他蹙眉:“什么?” 然而已經(jīng)在雪地里凍了足足有四五個小時之久的姚晨,現(xiàn)在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他卷翹的睫毛結(jié)了層薄薄的冰霜:“哥哥……我……我好冷” “………” “求求你救救我吧” 說完便不顧面前人大驚失色的表情往腳下的地面倒了下去。 這是昆馳與姚晨的第一次見面。 他搶了對方的書包,卻因為一次誤打誤撞反倒是救了走投無路的姚晨一命。 “還有呢?” 時間追溯到現(xiàn)在。 昆馳身上沒一處好的地方,男人的每一劑鞭打似乎都對他下了死手,昆馳的渾身布滿了鮮血,他有氣無力的趴在地板上面,額頭都是汗,若不是Steven臨到最后還是心軟給他留了條命,恐怕現(xiàn)在躺在這里的就是一具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生氣的尸體。 昆馳無比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我救了他,因為他可憐又給了他住的地方…” 事實也正如昆馳所說,那天他一個人把已經(jīng)凍暈了的姚晨抗回家里后,等對方醒來竟莫名其妙的開始粘著他,追著他,說是想要做昆馳的小跟班,任憑昆馳怎么趕也趕不走。 到后來昆馳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見這些招數(shù)都沒用索性也就由著對方去了。 “他和我講了很多事情,比如他的爸爸是M國人但現(xiàn)在不知所蹤 再比如他和他病弱的mama因為沒錢,被家里壞蛋的姑媽趕了出來,其中也包括樓下那個叫蘇文的小子的事情。” 說著說著,昆馳竟意外的嘴角一咧,笑了起來:“難不成你們真的以為我喜歡樓下那小子?” 見男人不搭話他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搖了搖頭:“怎么可能呢,要不是小晨臨走前說過想見那小子,我才不會上趕子拿熱臉貼人冷屁股,這不是我的性格,我也不可能會主動做出這些事情?!?/br> “他走了?”Steven一下就抓住了對方話里的核心,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去哪兒了?走去了哪里?” 已經(jīng)慢慢喪失意識的昆馳只記得對方派人來尋親的那會兒,說不上為了錢還是其他,他竟一時鬼迷心竅,趁姚晨外出為自己辦事的時候,居然比著對方的模樣去易了容并染了發(fā),又因為兩人長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昆馳能取到姚晨的毛發(fā)其實并不難。 就這樣,他比姚晨先一步找到了對方的親生父親,后來又通過各種坑蒙拐騙的手段成功讓Steven相信了自己。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 聽完全程,Steven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向昆馳:“你以為自己成為Eason就可以接替我手中一把手的位置?還是你以為我身居高位多年,已經(jīng)老糊涂了,竟然會連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兒子都分不清?” 昆馳聞言突然有些愣神,不過片刻之后,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身體突然如同觸電那般極速顫抖起來。 “不……不可能……”昆馳抬頭,滿眼都是不可置信:“難道你早就知道了……可你明明.” “明明什么”Steven那冷漠堅毅的臉上忽然漾出如汨汨春水般,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明明我都在媒體面前公開了你的身份,還是明明我什么都知道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一直在觀察你?逗弄你?” 男人每說一句昆馳的心里便越發(fā)覺得心驚膽戰(zhàn)。 直到最后,他才不顧腳腕上的鐐銬桎梏,破口大罵道:“媽的Steven你敢耍我!” 然而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沒了和對方周旋心思的Steven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沉修” 一個人影便應(yīng)聲從外面走了進來。 “把他的腿分開” 對方聞言臉上也完全沒有呈現(xiàn)出絲毫質(zhì)疑,作勢便動手。 而等昆馳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呈正面朝下的姿態(tài),倒吊在房間里面。 他頓時慌了,嘴上卻仍舊得理不饒人的無情謾罵著:“你們要對我做什么?你們究竟要對我做什么?他媽的…你給老子放手!我——不——!” 沒給他多余說話的機會。 只見面前的男人將手中的長鞭輕輕一揮,下一刻那骨節(jié)分明的鞭子便分毫不差的打在了昆馳那裸露在外的rou縫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br> 霎時間,昆馳驚懼到失聲的尖叫便在房間響起。 而他也在對方愈演愈烈的鞭笞之中,身體莫名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快樂。